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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花乡痞事-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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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亮问,到底是什么事?
宋云飞说,一个香港老板,想急着注册个公司,要弄一张二千万美元的银行资信证明。
吴亮说,又是这种悬乎事,既然是港商,把钱转过来就行了,还用得着开假资信证明?准是个骗子。
宋云飞说,这不管我们的事,我们只管给他弄出资信证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答应给二十万,人民币。
吴亮想了想说,我倒是认识一个银行的人。可这事不违法吗?
宋云飞说,现在都这样,有好多公司都是从朋友的公司转资金过来,开了证明又转回来银行的账号上是空的。
吴亮说,那不一样,毕竟有这么一个过程,我们从哪儿弄二千万美元转到银行开资信证明呀?一个月光利息是多少!你算过没有?
宋云飞说,你找那个银行的朋友想办法,先干起来,成不成让上帝说。
凡是不花本钱挣钱的事,吴亮都想干。反正是空手套白狼,挣不来钱也只赔嘴皮子和鞋底子,这两样他都赔得起。吴亮说,行,算他一份就行了。
宋云飞说,这边还有一个中间人,一共四个,每人五万。
吴亮说,那就干呗,谁嫌钱扎手哇?
宋云飞说,这事要快,别犯那种秀才造反的毛病。
吴亮说,行,我明天就跑这事,有消息就给你打手机。
于小辉跟着毕涛的剧组住在琼州宾馆,刚把那本子弄出了一些眉目,夏荷就找过来了。于小辉很吃惊,问她家里有什么事?
夏荷说,没事我就不能过来瞧瞧?
于小辉就放心了,对她说,我在电话里跟你说了,我有正事,这些天都不能回去。
夏荷不理于小辉,她在床沿上坐下,环顾一下房间,东瞅西望的不知怎么就从床头抓起一根长头发来满脸鄙视地望着于小辉问,这床只有你一个人睡?
夏荷一声冷笑说你也真是忙啊。连头发都顾不上剪,都长这么长了?
于小辉仔细看她手上那根长长的发丝,兀自没有反应过来,说,这不是我的,我哪有这么长的头发。
夏荷说,总不会是我的吧?你们这剧组也真是好招待,连女人都供应。
于小辉突然明白了,后悔这两天没让服务员换床单,他想起和齐婉珠在床上翻上倒下地折腾,这根头发毫无疑问就是她的。但是于小辉很镇静,几乎没有思考就说,这又不是我的私房,就是我们家不是还有朋友亲戚来往吗?我哪儿知道这头发是谁的?你要不信就去问毕涛。
夏荷看于小辉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知道再说下去也弄不出所以然来,就把那根头发丝丢了,说,我才懒得管你的事,你随便,别弄一身杨梅疮来。
于小辉很厌恶夏荷这种说话的口吻和神态,就坐在椅子上自顾大口大口地吸烟,一句话不说,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不想说。
因为于小辉不说话,夏荷就不想说别的了,她到宾馆来不是为了检查于小辉的私生活,她心里想起他们之间的冷淡,眼圈儿红了。她说,家里来信了,妈身体不好,住院花了一千多块,我们是不是寄回点钱去?
于小辉说,他们不是早就不认你了吗?怎么着,要钱的时候就又想起你来了。
夏荷很委屈,说,怎么着她是我妈,你舍不得拉倒,我寄自己的钱,好像你不是母亲生的。
于小辉自觉话说得过份了,说,我又没说不寄,你这不是找气生吗?
夏荷说,信来了十来天了,你又不回去我只有找你来呗。这意思表明她仍然承认于小辉是一家之主的。
于小辉于是表现得很大度,说,存折上不是还有三千块钱吗?先支两千寄回去,这事还需要问我吗?
夏荷说,那我明天就支两千块寄回去?
于小辉说,我实在忙不过来,你自己去把这事办了,提防小偷和烂仔,别让他们给偷了。
正说着话,毕涛来喊于小辉去餐厅吃饭,见夏荷在,立刻热情地打招呼,嫂子,你怎么过来了?一定是想于哥了,过两天我放于哥回去,让你们好好团圆一下。
都老夫老妻了,哪有那份雅兴,我来找他说点事,夏荷半开玩笑地说,你这大导演,戏拍得怎么样了?
毕涛说,别提这个,这不是请大作家帮我的忙吗,嫂子你别走,跟剧组的人一起用餐吧,中午我让餐厅加两个菜,清蒸白鳝和基围虾,好吃。
夏荷说,不,我得回去,家里还等我呢,下次再吃罢。说了就要走。
毕涛没拦住夏荷,觉得挺抱歉,对于小辉说你该说句话让嫂子吃了饭走。
于小辉说,走就走吧,家里也确实不能没有她。
吃了午饭,于小辉就犯迷糊,想靠在床上睡一会,刚合了眼皮电话就响了,梁云约他下午五点钟到海边去游泳,他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于小辉心里想着游泳的事,躺在那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一睡竟是二三个小时没醒。这些天,于小辉不分黑夜白天地伏在案上写,总算熬出来三集,毕涛了了草草地分了一下镜头,就接着拍上了,可见质量已是难以保证,好在于小辉已无心顾及这些,但求挣了这笔钱了事。
于小辉一觉醒来,见一个女人的背影低着头看他的剧本,他以为是齐婉珠,正想开口埋怨她不该私自跑进房间来,恰好那女人一转身,于小辉认出她是梁云。
你睡好啦?梁云冲他灿然一笑。
于小辉赶忙起身,用手揉着惺松的眼睛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梁云说,三点半,我看你睡得香。就没喊你,太累了是不?
于小辉对梁云表示出歉然,说,真是不好意思,你应该喊我,我这一睡真是昏天地黑的。
梁云说,你那篇小说发了,我给你带过来了,还有稿费。说着就拿了一叠五元币递给于小辉。
于小辉苦笑一下,说,你看,这人要一背时,挣稿费都没有大钞,五元的,嘿,好歹也是钱呐。
梁云说,一千,你数一下吧。
于小辉说,我还怕你拿了是怎么的?真是的。他把钱丢进抽屉里。
梁云说,那没准儿,说不准我还真拿你的。
于小辉说,要真那样,我还挺高兴的。
梁云把一本《海涯》杂志递给于小辉,说,头条,反应不错,我说你要真走这路子保险比港台那帮人强。
于小辉拿过杂志来翻开看,第一眼就瞧见那个随便写上去的笔名又添了两个字,原来是东方,现在变成了东方不败了,他妈的!我成了老魔头了!他说,要是改成任我行还好一点。
梁云就忍不住笑,说,不是我改的,你别怪我,是总编觉得这么改一下更引人注目。
于小辉就笑,说,我不在乎,反正是化名,内容改了没有?
梁云说,一个字没动。
于小辉说,这好久没见你,过得还好吧?
这话有点严肃,梁云显出一脸的惆怅,凝望了于小辉好一会儿才说,挺好的,你呢?
于小辉说,还不就那样,没什么奇迹。
燕燕好吗?挺乖的,我好几年没见过她了。梁云说。
于小辉说,挺好的。该入学了,前些天我才托鲁震去联系二十五小,不知道结果怎么样。
梁云说,小孩入学不是挺正常的吗,怎么还要联系呢?
于小辉说,燕燕的户口不在这个区,但这儿的小学只有九小和二十五小好些,你要想让孩子进去,不托人就得拿很多钱。
梁云说真是一家一本难念的经。
不说这些,于小辉说,你打算怎么办呢?
梁云问,你指的什么?
于小辉说,你爱人,老这么分居也不是个办法,还是想办法调过来吧。
梁云的爱人在北京的一家研究所工作。
梁云说,这里除了土著就是流氓和骗子,能搞科研吗?我总不能让他丢了自己的事业到这儿来打工吧?没办法,我不该调过来,当初真傻,以为特区开放,哪有北京开放啊?
于小辉很体谅梁云的心境,安慰她说,事到如今说那些没用,别想那么多,是人都有不如意。
梁云说,我也不想那么多过一天算一天,走到哪儿说哪儿。她的话里有难言之隐的成分,只是不愿意说出来。
于小辉:说,晚上到哪儿去游泳?
梁云说,反正是海边呗,总不会到山上去吧?
于小辉说,那就去白沙门,那儿的水好,又近。
梁云说。随便,我很少到海边去,不知哪儿的水好。
  类似猪哼哼的声音
176。类似猪哼哼的声音
这么说着话,就五点多了。于小辉说,我们走吧,看大海落日才美呢。于是,两个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分别换好了泳装,然后在外面穿了衣服,这样可以省去海边的麻烦。
于小辉和梁云赶到白沙门泳场的时候是傍晚。此时太阳西沉,晚霞烧红了半个天空,海面上跳跃着一层桔红色的光,像燃烧的火,而于小辉想到的则是轧钢厂里彤红的铁水。他们看到一群群穿着泳装的男女口中喊叫着,噗通噗通跳进海中,溅起一团团白色浪花,情景让人感到激动。
梁云拉着于小辉的手说,这儿人多,我们到那边去,那边的水干净。
于小辉当然不反对,于是他们踩着柔软的沙滩,沿着海边往前走。太阳正要落下去,晚霞正红,很快它将变成绛紫色,这是一天中最美的时候。
梁云说,大海好美。
于小辉说,大山给人灵魂以骨,大海给人胸怀以博大,人是自然的产物,师从自然,向往自然,文明是生在眼球里的萝卜花儿,别人看了丑恶,自己也看不出去。
梁云觉得于小辉的话很怪,就歪了头痴痴地看着他。其实于小辉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此刻的思维很恍惚,只是信口胡诌。
我们就在这儿吧,这沙滩多好,于小辉说。他不愿再往前走,只想着快点下海。
梁云环顾四周,觉得这地方确实不错,背后有一片林子。沙滩也平,就把包丢在沙滩上,她说,我好久没游泳了,今天要玩个痛快。
两个人脱了外衣,露出换好的泳装,然后一起跑着扑进大海中,水有点凉,但这一瞬间的感觉立刻消失殆尽,全身的骨和神经骤然松驰,宛如回到当初母亲的羊水中,所有的痛苦和风法日月留下的印迹被洗涮干净,一切是那么温柔和谐,然后他们从水中钻出来,天地清新广阔,仿佛初生婴儿,感觉一切都那么美好自然。
太阳终于落入远处的大海中,晚霞映出最后的辉煌,然后缓缓淡去。夜幕随着一排排浪花扑上岸来,天地间不知不觉变得朦朦胧胧了。
于小辉和梁云并排仰在沙岸上,浑身筋骨酥软,他们都尽情享受着这种松驰的快意。许久都不想动一下。童年有许多美好的梦,人生有许多难以忘怀的往事这个时候都容易让人想起来。但于小辉现在的头脑里只有梁云。躺在身边的梁云,这个女人使自己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于小辉在他后来有限的时光里回忆起往事的时候非常后悔的就是不该答应梁云去游泳因为这次游泳使他们的关系变得不一般了,但留下来的却是无尽的痛苦。于小辉当然没有把思恋和痛苦留给友人的浪漫想法,他甚至希望所有认识他的人把他的作品和人忘的一干二净,就像他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梁云的确很美,是那种成熟的女人美,高高的乳,雪白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以及细软的腰肢,还有光洁修长的腿,都透出一种让人躁动不安的神秘。梁云已年近三十,身体和风韵都已达到女人最美妙的时期,就像花儿盛开的时候,总比瘦骨伶丁的花蕾更迷人些。
于小辉知道,如果他将手轻轻地放在这个美丽的躯体上,她是不会反对的,这是一种微妙的直观感觉,尽管他们之间谁都没有向谁表示过什么。但于小辉感觉到梁云躺在那里就像一个美丽的梦,梦是很虚很娇嫩的东西,稍不慎它就破了,因此他不敢动,他宁可要这梦。
梁云的意识也许走得很遥远,那里该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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