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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114章

小说: 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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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第二天两人准备先回古镇,所以还有部分东西没来得及整理。
庄暖晨有点身心俱疲,推门走进浴室的时候脚步一停,很快又退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用浴室……”她感到很不好意思。
浴室里,江漠远刚刚冲完澡,赤裸的深麦色上身还嵌着水珠,浮动着纠结肌理的轮廓,下身一条浴巾围住,他对着镜子正打算刮胡子的时候,庄暖晨正巧推门进来。
见她一脸尴尬地站在门口,他放下刮胡刀,好笑地看着她。
“我……用楼下的浴室。”庄暖晨被他看得全身不自在,再加上这原本就是件糗事,赶忙敛下眼眸,说完转身要走。
男人却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拉住。
她的喉头一紧。
手指被男人一点点拉紧,身子也被男人结实赤裸的胳膊一点点搂住,她一动不敢动,不知他要做什么。
见她像只刺猬似的,江漠远忍不住低笑,偏下头,薄唇延着她的脸颊一点点下移,滑落耳畔,话中透笑,“浴室,我用完了,你用吧。”
呃……
庄暖晨没料到他会说这么句话,下意识看向他,却敏感发现他的唇稍泛起一丝笑谑,他在逗她。
刚刚绷紧的心弦蓦地放松。
“还愣着?我帮你?”江漠远又扔下句话来。
庄暖晨瞪大双眼,赶忙将他推了出去,关门的瞬间,她听到江漠远忍不住爽朗大笑的声音……
在浴室足足磨蹭了半个多小时,都快要泡了一层皮下来的时候,庄暖晨才从浴室里走出来。只是没成想进了卧室就看到床榻上的男人!
偌大的床,江漠远斜倚床头,被子遮住下身,上身暴露空气之中,他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杂志,见她进来了后将杂志放在床头,唇边勾着微微笑意看着她,冲着她一伸手,“过来。”
庄暖晨的心咯噔一下,瞪大眼睛看着床上的男人。
她没想到他会在卧室里,一时间迟迟没有上前。
目光下意识一转,在看到沙发上随意扔的浴巾后心里更是惊骇,可想而知被子下是一具多么活色生香的男人躯体。当然,她不是没见过,但这样一个夜晚,他的邀请意味似乎更浓烈些了。
紧张,像是洪水席卷而来。
脚跟一旋,大脑也跟着鲜活了起来,脸上的笑尽量看上前自然些,“明天一大早我们就得出发,你早点休息吧,我、我到隔壁的房间。”
庄暖晨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说完这句话就走到门口,打算开门出去。
江漠远放下手,并不急着阻拦,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
房门,紧闭。
庄暖晨先是开了一下没打开,然后再用力,房门,应该是被锁住了。她蓦地回头,对上了江漠远饶有兴致的双眼。
心开始没命地扑腾,紧张没由来得变成了害怕。
“忘了提醒你,卧室的房门也是指纹感应的,太忙,忘了给你设置了。”江漠远故作遗憾,双手一摊。
庄暖晨盯着他,忘了?他的记性比谁都好。
“怕我吃了你?”江漠远微微挑眉,含笑。
庄暖晨噎住。
“我们又不是没发生过关系,现在还害羞?”他微笑。
“我、我睡觉喜欢蹬被子,怕连累你而已。”想来想去,她竟想出了这么个蹩脚理由。
江漠远却极好耐性,“没事,我帮你盖被子。”
“干嘛那么麻烦?你帮我开下门不就行了吗?”她有点着急,脑子里不停地回荡着元旦那晚残留的记忆画面,记忆里似乎只剩下疼,男人精力旺盛的索求令她害怕。
“现在?”江漠远耸肩,“不行,我懒得动弹。”说着,高大的身子一沉,干脆躺在了床上。
“喂——”她没见过这么赖皮的男人,怎么会这样。
“你打算在门口站一晚上?”江漠远忍不住轻笑。“明天,我们要有很长时间在路上。”
庄暖晨没办法,加上本身就又累又疲的,只好慢慢走向床边,坐下躺下,整个过程都挺小心翼翼的。
她背对着他,中间有大片的面积,虽然如此,心里的紧张感依旧没能消失。
事实上,她会变得更加紧张。
尤其是,她的身后床榻蓦地一沉,江漠远从背后将她直接搂住。
她一惊,却被他直接压在了身子下!
“你要干什么?”庄暖晨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她身上的睡裙薄若蝉翼,那么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男人过于坚硬的轮廓,声音也跟着尖锐起来。
被子下,是男女纠缠的身体。
一个强健,一个娇柔。
“终于舍得上床了?”江漠远低头抵住她的额头,低低笑着,眼神黑亮得可怕。
“别……”庄暖晨害怕极了,吓得声音都跟着发颤。
“别什么?”江漠远唇边的笑容扩得更大,嗓音听上去略微粗噶,醇厚得如同美酒,“暖暖,今晚是新婚之夜。”
言语之中透着明显的暗示。
庄暖晨听到牙齿打颤的声音,手抵住他的胸膛,却被他纠结的肌理压得生疼,想要挣扎躲到一边却又明显感到一股嚣张庞大的力量抵在她的双腿之间,火热的温度近乎烫进心底深处。她知道是什么在顶着自己,这样一来更是不敢动了。13345677
江漠远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忍不住笑了,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鼻翼,温柔嗓音透着似有似无的坏意,“聪明的小东西。”说着,大手缓缓上移,顺着她的裙摆探了进去。
他的手好大,却在触碰她的时候十分细腻温柔,修长手指抚过她的颤抖,没有直接侵犯她最隐秘处,只是在腿间轻柔抚摸,偶而不经意似的碰触到股缝间又立刻移开了,似有似无的。
“江漠远,不要……”庄暖晨的心跟着他的手掀动得很快,她害怕得要命,又没由来的害羞。
他的手那么温柔,可她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
“害怕?”江漠远在她耳畔低语,又微微抬脸凝着她,身下女人的娇躯柔软香滑,腹部的力量因熟悉的情欲变得更加紧绷,他又想起那晚她在自己身下娇柔喘息,在穿透她的瞬间她那小小的痛呼,一切的一切都令他难以抑制。
庄暖晨不敢看他的眼,嘴唇却抖个不停。
“暖暖,我是你丈夫。”他轻抚她的身子,温柔道。
庄暖晨闻言后终于对上他的眼,男人眼眸里的欲望像是深邃的海足能够将她吞没,颤抖着声音,小小的,像是无法挣脱又无法妥协的小动物般嘤咛,“我、我知道……可是……可是我……还是害怕。”那晚撕裂的疼和醒后全身像是被车裂似的酸痛再次令她泛起惊悚,今晚光是他欲望下幽暗得如同吃人的眼神就足以击溃她的勇气,更别提男女之事了。





 认真
更新时间:2012115 11:05:46 本章字数:3425

身下的女人娇艳如花,小鹿般的眼充满明显的惶恐。爱唛鎷灞癹江漠远低头看着她,她的脸半映在鹅黄色的灯光中,半明半暗,她脸上的不安也时隐时现,他低头想要吻她,却发现她紧张得像只掉进陷阱的兔子,忍不住低声命令,“睁开眼看着我。”
他不喜欢她闭着眼心里想着其他男人的样子,哪怕只是这种联想就足以令他心情不好。
庄暖晨下意识睁眼,对上他那双过于深邃的黑瞳,心口紧了紧,呼吸也转为紧促。他的呼吸离她太近,近到彼此间的相互交融。她的手轻抵他的胸膛,只觉得手心中尽是坚硬的力量,鼓噪着她心脏也跟着七上八下。
“我、我很累了,想休息……”从男人的眼神中她能读懂他的渴求,可她始终无法跟他亲近到再进一层关系。没错,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那时不是清醒,像这种情况下她真的无法完全敞开心怀。
江漠远没有再多的举动,只是凝着她了好久,半晌后突然又低下头,火热的吻沿着她的脸颊渐渐落下,唇边、尖细的下巴、颈部、性感锁骨……
庄暖晨没有挣扎,也没有将他推开,他是她丈夫,如果想要她不会拒绝,这是他的权利。
男人缠绵的吻一直落在她的高耸,却意识到她的不反抗,抬头看着她,亦能明显察觉到她在全身颤抖,像是伫立于寒风中的蝉瑟瑟发抖。心蓦地软了,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又轻轻叹出,再动作时已是翻身躺下来,胳膊一伸将她重新纳入怀中。
正处于紧张的庄暖晨被男人意外的举动弄得一愣,睁眼看着他。
江漠远微微一笑,似叹气又似纵容,“睡吧。”
心底的那块石头轰然落地,一阵轻松袭来同时也渗出几分感动来,轻轻点头,将被子拉高转身。
男人的手臂从身后伸过来将她搂住,她的后背紧实得贴在他的胸膛上,周遭尽是他的麝香气息。庄暖晨整个身子娇小得像是只猫儿,被一只豹子温柔拥搂。
只是,豹子的危险性始终没有解除。
她只是轻轻一动就能明显察觉到男人依旧兴致勃勃的力量之源,火热地顶着她的臀瓣,男人的身子又时不时地贴紧她,那股力量就很轻易地钻进她的两腿之间,贴着柔软的肌肤做摩擦状。
可怕的力量!
即使不用眼睛去看,庄暖晨也能明显描绘出男人的庞大。
身子下意识要去躲闪,却又被江漠远收紧搂住,与此同时耳畔也落下低醇含笑嗓音——
“再乱动我会随时行使做丈夫的权利。”
一句话成功地起到了威胁效果。
庄暖晨再也不敢动,只能任凭他借助摩擦来缓解压抑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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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庄暖晨顶着一对熊猫眼跟江漠远到了机场,在飞机上睡得昏天暗地的时候又被提前接洽好的司机拉着一路赶赴了古镇,她睡得已经忘了时辰,幸好身边有他在。
到了古镇已是黄昏了。
古镇不同于北京干冷的气候,这里很少下雪,冬季的时候经常性会下雨,淅淅沥沥的属于湿冷气候。湿润的青石板路上显然是刚刚经过雨水冲刷,又经过短时间的日照而变得更加光洁干净,大片夕阳斜落,在几千年的青石板路上滩下一圈一圈的光影,与天边艳美的火烧云相呼应,天地之间的美足可以尽收眼底。
这个季节农活不多,古镇的居民三三两两地坐在外面聊天,大红灯笼早早地就点成了长串红龙,当江漠远牵着庄暖晨的手出现在古镇口的时候,一群孩子嬉笑着从他们两人身边经过,其中有认识庄暖晨的,嚷嚷着要到庄家报信儿。
其实他们在回来之前早就给家里打过电话了。
古镇很少有外人来,来了外人往往就会吸引太多当地人的目光,加上江漠远身材高大穿着奢贵,一走进古镇自然成了众多视线的焦点。
也有居民认出他来,热情地上前打着招呼,“庄丫头啊,又把男朋友带回来啦?”
想来是上一次他的到来已经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庄暖晨和江漠远到了自家门口的时候,空气中又开始浮动着淡淡的柴火香,不经意想起上次回来的情景,吓死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恍如隔世。
世事难料,上一次她和他是朋友,这一次她和他是夫妻。
进家门的时候,二老早就将一桌子晚餐备好了,只是在见到两人是牵着手进来的后倍感诧异。
晚餐的气氛倒是挺融洽,庄父是个健谈直爽的人,江漠远上能跟他谈天文,下能跟他谈地理,中间还能谈到各国军事政治,庄父一脸的高兴,看得出他一向对江漠远的印象不错。TZOR。
直到,当江漠远开门见山地告诉二老他们两人的婚事时,庄母的脸色微微一沉,庄父也略显不快。
庄暖晨见状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怎么解释是好,反倒江漠远很是镇定,主动为庄父庄母斟了一杯酒,先做好了赔罪状。
庄父和庄母不是胡搅蛮缠的人,见江漠远大有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后也不忍责怪,但庄母还是忍不住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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