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哥是恶魔-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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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大了,难道她哥还经常替她洗澡吗?
妒忌又混杂着强烈的兴奋裹挟而来,让他难以自制。
“我不是你哥。”说完,他几乎听到了自己起伏的呼吸。
“哥,你生气了?”她的声音越发的娇憨起来。话还没落,香软的肉体已经期身过来,少女特有的芳香扑入鼻息,她动作那样灵巧、就像只小美女蛇一样,腿几乎是缠在他腰上的,她仰起脸来,向他索吻。
易子抱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这麽做,更没想到她这麽主动热情,起初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在震惊过後,所有的感觉迅速恢复过来,并且直线升级。她的唇香软甜美,就像小时候他吃过的玫瑰花瓣,她双手缠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小舌头在他口腔里挑逗。
他立刻就反客为主了,手托住她的後脑使劲吻她,舌头与她的舌抵死缠绵,另一只手却狠命地撕扯她的胸罩,似乎把她弄疼了,她嘤咛了一声,知道他的目的後,她就主动地帮他拉自己的胸衣。雪白的胸衣滑落,少女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挺立,他把她压向自己,让她的双乳狠狠地碾磨自己的胸膛,而他再次吻住她。
激情像火一样燃烧起来,易子抱不记得多长时间以前自己曾这麽兴奋过,就像第一次经历性事的毛头小子一样。她圆润的臀摩擦着他的命根,她还不停地扭动着小蛮腰,他完全没想到她这麽“开放”,才十四岁的她就十足像只小狐狸精了。
“哥,白小况也长大了,我都能坐在它身上了,它好硬……”她挽着他脖子说。
“谁是白小况?”他能猜出来,可还是问。
“就是它啊……”她伸手像抓自己尾巴一样抓住了他的男根。
“哦……”他忍不住呻吟。再也压不住心头的火焰,他把她按在了墙上,她很是乖巧配合地让他脱去身上唯一的衣物,他放下她一条腿,让她金鸡独立一般靠在墙壁上,他一挺身,硕大的阳具连根没入她下体唯一的孔洞。
“啊……哥……湄儿好胀……”她收缩着裹紧他。
里面已经有些湿意,但还不够润,他被她绞得一阵兴奋,脑子里什麽都没想,只想和她做爱,唯一闪过的念头是她下身很紧,紧到极致,却不是处女。他压住她一条腿,快速地抽动,每一次撞击都非常有力,像凿井的莽夫。
“嗯……啊……哥……”她半醒半睡,咿咿呀呀地呻吟,婉转如同叫春的黄莺。没想到刚抽插几下,那小小的肉洞就像泉眼一样涌出蜜来,裹在他的棒身上,让出入顺畅起来,快感迅速提升。
好笑的是,她这种姿势居然也能睡过去,的确是喝的酒太多了,可是她嗓子里依旧因为他的一些动作而轻吟出声,虽然是无意识的,但却撩拨着男人的神经,每一次他的撞击,她雪白挺实的乳房都轻轻颤动,粉嫩如樱花的乳头像是对他发着某种邀请,他恨不能多分出一个自己来,去玩弄少女的两只乳。
直到半个多小时後,他的精液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倾泄在她身体里,他才恋恋不舍地抽离出来,微微填补了一下肚子以後,他才仔细地看她的身体,那正在滴着他的精的香嫩私处,弹性十足的圆润乳房。细而曲线分明的小蛮腰……很情色,很美艳。
是谁这麽早就把这朵娇嫩的花采撷了?他俯头吸吮着她的乳头,修长的指却抠进了流汁的私处,想起这个问题,不免妒忌再次上涌。松开嘴,少女的乳头已经被他吸弄的又红又肿,像饱胀的就要绽开的花骨嘟,而移动的手指让少女的下体传来淫糜的“噗噗”声,他低头看自己硬梆梆的阳具,不免自嘲地一笑。
把她抱进蓄满温水的浴缸里,他让她伏在自己身上,自己好轻易能品尝到她的乳房。在他拨弄乳头的时候,她突然咯咯笑出声。
“好痒……哥,你怎麽这麽喜欢吃奶,羞羞啦,每次都吃人家的奶好久……”她用手指刮着他的脸,可身体却向前弯,好让他吃起来更方便。
“每个男人都喜欢吃。”他恶意地叼住她的乳使劲吸弄几下,把她弄得叫起来。
“讨厌,哥,讨厌,好疼……”小手捶打着他结实的肩膀,却更像抓痒痒。
“坐上来,小妖精,坐到我身上来,坐在阳具上,自己动,快点。”他喘着气命令,本没想过她会照做,可是她真的照他的话做了,娇娇的笑着,扑腾着水花,娇嫩的花穴吞吐着他的硕大。
“哦,你好紧……”他轻叹。看她才笑靥如花就又轻轻地咬唇,因为她完全坐在他身上,他的硕长深入进她的子宫,她抬起小屁股,水花再次溅起,水波起伏间的微妙感觉让她又笑起来。
他们一直这样折腾到後半夜才相互搂抱着睡去。早晨,白子湄贴进他怀里,手臂缠住他的腰身,声音还带着几分迷糊:“哥,几点了?呵呵,白小况也醒了哦,正向我敬礼呢……”
“它已经很克制了……不然,它会来横的。”易子抱说。
白子湄松开手,一下子坐起来,瞪着易子抱。
“你……你是谁?我……我怎麽会跟你睡一张床?”
易子抱坐起身,盯着她看,微微上调的桃花目晶晶亮,他什麽都没穿,就这麽大喇喇裸着身,硕大的男根像根突兀的棒子一般挺立着。
白子湄这才意识到自己同样袒胸露乳,她抓住毛毯裹住自己,把脸微微扭向一边。
“怎麽了?现在不好意思看了,昨天你可不是这样,昨天我们做了一晚上的爱,现在连我名字都想不起来了吗,好伤我自尊啊……”易子抱自我解嘲地说。
她似乎想起了什麽,也没说任何话就站起来跳下床,四处找,他知道她在找衣服。
“衣服服务员拿去洗了,你找不到的。”他闲闲地说。她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後转身就往门外走。
“哎──”他怕她真出去,她身上除了毛毯什麽都没穿,“败给你了,你等着,我叫服务员把衣服送过来。”
在等服务员的时候,他走过去站在她跟前,仍旧赤着身,他不怕她看,只怕她不看。
“易子抱,还记得吧?”他易子抱何时这样卑微过,可是现在偏偏是他患得患失。
她不说话,睫毛动了动。
“你还记得。”他自言自语,不由得笑起来。
“神经病。”她无声地骂,他唇角的弧度却再次上扬。
“你可以当它没有发生,但对我来说却不可能。我只要求,以後偶尔能答应我约你出来,我陪你去逛街,或者去书店,或者去玩……”
她还没回答,服务员就把衣服送来了,他穿好衣服去取。然後看着她把衣服一件件穿好,她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走了,他轻轻叹了口气,仰面倒在床上。
作家的话:
加群的亲要记得敲门砖:白黑小说任一主角,不然管理员是不加的哦,因为现在做广告的太多了。另群只加一个就好了,每个群都是一样滴。
、(18鮮幣)第62章
白子湄是白子况一手养成的,现在刚刚十四岁的她就像一颗诱人而香甜的果实,他深谙其味,但在安然享受她甜美肉体的同时,他完全没想到,这颗果实同样也会被别人觊觎,而少女养成的最大缺点就是被养成的女孩儿可能天生就没有什麽贞操观念,他种下的果,可能只有他自己尝了。
白子湄本来想悄悄溜进卧室,可一走进大厅她就知道不可能了,大厅里气氛非常安静,甚至有些诡异。白子况坐在沙发上,一只精致的咖啡杯捏在他手中,白子洌站在他身後,斜斜地倚着沙发的靠背,白子冰则坐在轮椅上,依旧白衣胜仙。
三个人似乎商量好了,把白文启和路平蓝摒除在外。平时除了吃饭,三兄弟鲜少聚得这麽全,这次莫非是因为她?白子湄的脚步踌躇了一下。
果然被她猜中,她的脚刚一踏进大厅,三个人的目光都向她投来,白子况的淡然,白子洌的幽暗,白子冰的莫测。
白子洌这个家夥,唯恐天下不乱,他肯定向哥告状了!白子湄心里暗暗地想,她也有点打鼓,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哥不会真的生她的气吧?她小心地看了白子况一眼,白子况并没有回应她,她又看向白子冰,干笑了两声:“冰,你们怎麽都在这儿,在,在等谁啊?”说完,她恨不能把自己舌头咬下来,看来心里有鬼话都会说错。
白子冰笑笑:“当然在等我们一夜未归的小公主了。”
“哦……”果然,果然……白子湄也向白子冰笑,可笑得很不自然,然後转脸瞪了白子洌一眼,等看到他手上缠着的白色绷带时,心里不禁悄悄地软了一下,白子洌见她看自己,哼了一声。
“倦鸟归巢了?怎麽样,玩得很尽兴吧,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某些人一夜逍遥,某些人却连觉都没得睡……”白子洌阴阳怪气地说。
什麽意思……他们不会一夜都没睡吧?白子湄看向白子况和白子冰,果然在他们脸上发现了一些倦意。她开始有点愧疚了,轻轻低下了头。
“楣楣,从小到大你都特别乖巧听话,我从来没想到你会夜不归宿,这事我们都没敢告诉爸妈,要不是大哥拦着,我和二哥恐怕早出去找你了,当然大哥对你的关心并不亚於我们,他只是更理智,也更相信你。”白子冰慢条斯理地说。
白子湄咬住了唇,她并没有考虑到这件事的後果,现在才知道原来它是这麽严重,早知道会这样,昨天晚上就应该跟着白子洌回家,但他说的话又实在太难听了。想着想着,她鼻子有点发酸。其实一进大厅她最不敢面对的就是白子况,从她进来他目光一直是淡淡的,甚至没说一句责备的话,可他越这样,她心里就越不安稳。她很了解他,她知道他越是这样,就越代表他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
沈默了一会儿,没有人讲话,白子况是从头到尾没有开口讲一个字,白子湄终於知道这事是不好这麽过去了,她走过来,跪坐在白子况脚边。
仰起头:“哥,对不起,是我害你们担心了……”
白子况看着她,目光依旧平静无波:“没有,你没做错什麽,如果有,也是我的责任。”说着,他拿起一颗苹果,精致的水果刀在他手中像是艺术品。
哥知道她口渴了吧?要给她削苹果吃……白子湄放松身体,轻轻吁口气,看来没有她想得那麽坏。
可是这次她想错了,白子况没有去削皮,而是将水果刀在果肉里轻轻一旋,再取出时,刀尖上的水果恰恰被削成心型,而原来的苹果上,多出一个心型的洞。
他的动作是那样优雅娴熟,就那麽一转,一颗玲珑的水果之心就呈现在眼前,就如同那些绅士们为讨女孩子欢心所随手变出的小魔术。
白子湄开始有点发傻,之後就笑了起来,因为他从没在她面前弄个这种小把戏。白子况看向她的目光中也有柔和的笑意,但下一刻白子湄才知道他这笑是有多残酷。
就在一瞬间,他手中锋利的薄刃残忍地割向自己的手指,刀口又深又长,血迅速流了下来,汇入桌上那只苹果的空心。
可以想像看到这种情景,白子湄心理的落差有多大,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甚至用双手捂住嘴巴。他的眼睛依旧带着融融笑意,血却不停地滴下去,谁会相信上一刻他割伤的是他自己?
白子湄终於反应过来,上前抓他的手腕:“哥,你做什麽,干嘛要把自己割伤?你流了好多血……”她声音都有点颤,现在她才知道她有多心疼他。
“不要动。”白子况轻声命令,“一颗空心是不会顾念别人的,只有给她注入鲜红的血液,她才知道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