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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她哥哥是恶魔-第27章

小说: 她哥哥是恶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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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喜欢了。”白子湄抓抓头发,还有点不好意思。

“那老师如果做你的嫂子喜欢吗?”严老师直接问。

白子湄愣了愣,在脑海里想像了一下,如果严老师做自己的嫂子那就可以天天见她了,也可以天天见到她亲切的笑容了。

“喜欢。”她答。

严老师抱了她一下,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那以後湄湄要多帮我哦。”

“哦。”白子湄傻傻地应了一声。

白子况走进卧室的时候就看到小小的白子湄跪在床边,正给一只洋娃娃梳洗打扮,她玩得格外入神,竟连他进来都没发觉。

白子况顿时觉得有些愧疚,他一直以十岁的标准给白子湄买礼物,却从来没想过那是否是她最想得到的,他忽略了她的特殊成长经历。这个洋娃娃一定是爸爸买给她,他猜测,只有爸爸会这麽细心。

“小公主。”他温柔地在身後叫她,白子湄立刻跳了起来。

“哥。”她摇着洋娃娃向他炫耀,“瞧,我的娃娃,她又乖又漂亮。”

“真是很漂亮,可是不如我的小公主漂亮。”白子况说。

白子湄立刻眉开眼笑,她扬起小下巴:“那当然了,哥,你猜,娃娃是谁买的?”她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

白子况顺着她的小心思,故意猜是白子冰,白子湄大大地摇头:“不是,不是,是严老师啦。”她早迫不及待地把答案说出来了。

“严小苓?”白子况还在惊讶中,白子湄早献宝地把盒子递了过来:“哥,你不要妒忌哦,也有你的份。”

白子况此时已经意识到了什麽,他打开盒子,精致的锦缎里躺着两张电影票。

“电影票!”白子湄先叫起来,“明天晚上的呢,老师约哥哥去看电影啦。”

“你乐意让哥去吗?”看到白子湄兴奋的样子,白子况取出两张电影票问道。

“乐意呵。”白子湄的注意力又移到娃娃身上去了。

“是吗。”白子况微微蹙起的眉显示出若有所思的味道,他伸手把白子湄的身子扳过来,让她远离那只娃娃,“严老师还和你说了什麽?”

“她说要嫁给哥哥,做我嫂子,还问我喜不喜欢。”

“你怎麽答?”白子况淡淡的目光扫在她脸上。

“我说喜欢。”

白子况手指收紧了一下,但很快松开:“湄儿不是已经嫁给哥做哥的小媳妇了吗,还说要给哥生孩子,如果哥娶了严老师,湄儿只能做我的妹妹了。”

“可是我很喜欢严老师,我说不喜欢她会伤心的,那就让她做哥的小媳妇吧,我做哥的妹妹就好啦。”

“真的吗?”

“嗯。”白子湄点头,目光又飘向床上的娃娃,白子况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但他眸里的含义和白子湄截然不同。

第二天晚上,白子况没有回来,白子湄孤伶伶一个人躺在床上,搂着她的洋娃娃,她好想哥哥陪她,但这时候哥哥和严老师一起去看电影了。她安慰自己,就暂时把哥哥借给严老师吧,明天她就会把他还回来的。

可是她想错了,她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白子况,白子洌说白子况一定有马子了,连白子冰也说大哥终於遇到想恋爱的女人了。只有白子湄闷闷的,那种感觉又来了,就是白子况第一次出差的那个星期的感觉,思念像草一样疯长,而且这一次她心里还慌慌的,那种被白子况抛弃的恐惧感与日俱增。

原来严老师说做她的嫂子是这样的,她不会常常见到严老师,而会很多很多天见不到哥哥,是严老师把哥哥抢走了。

第十天晚上,在黑暗里白子湄终於哭了,她哭得很伤心,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白子况抛弃了。就在她哭得昏天黑地的时候,床的另一边陷了下去,一双温暖的手臂轻轻地环住了她。

“小傻瓜,哭什麽。”他低沈而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震动。她紮进了他的怀里,小小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身,她一边哭,一边哑着嗓子说:“哥,我不要你和严老师去看电影了,我不要严老师做我的嫂子了……”

“为什麽?”他揽紧了她。

她的声音闷闷的从他胸膛传出来:“我想哥,我要哥陪着湄儿,一直陪着湄儿。”

“好,那以後还会帮严老师带礼物给哥吗?”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哥再收严老师的礼物,因为严老师会给哥电影票!”

白子况胸膛震动起来,他还是被她逗笑了。良久,白子况开了灯,他的表情很严肃,白子湄低着头坐在床上,哥很少有这种表情,如果他这样说明他生气了,她很怕他生气。

“湄儿承认这次做错事了吗,既然答应了严老师就要做到,可是现在湄儿却出尔反尔了,承认是你做错了吗?”

“嗯。”白子湄点点头,她心里很难过,觉得对不起严老师,可是她并没有说做她的嫂子就是把哥哥抢走,这样她真的没法答应帮她。

“错了就要认罚,这样以後就不会再犯了。”白子况说完,站起来走出了房间,他再回来的时候,发现白子湄仍是原来的姿势。

“把下边的衣服脱了,腿打开。”他命令。白子湄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站起来,脱掉裤子和内裤,然後她坐在床边,面对白子况打开双腿。

“哥,我做错了……”她可怜兮兮地看着白子况,白子况移开视线不去看她的眼睛,他蹲身,张开手掌时,手心里躺着一粒黄豆。

“那是什麽?”白子湄哑哑地问。

“这是豆子,就是你以後做错事的惩罚道具,我会把它种在湄儿的穴儿里,不许自己取出来,直到它发芽为止。如果难受,那是因为真的做错了事,心里要一直说下次不会再犯了。明白吗?”

“哦。”白子湄不敢反驳。

白子况麽指和食指捏着黄豆,把它轻轻推进女孩儿的阴道里,直到没入。

“站起来。”他拍拍她的腿。白子湄依言站起来,然後她才切实感觉到那种难受,硬硬的东西紧紧地硌着女孩儿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她搓着双腿,很想把它弄出来,可是越这样,那种异物感就越强烈。

“哥,难受……”

“刚才哥说了,做错事就要受罚,不然会永远没长进,知道吗?”

“知道。”白子湄嘴角向下撇,想哭又强忍着不敢哭出来。

“来,给哥看看我的小天使有没有长大一点。”白子况把她拉了过来,让她坐在他腿上,她明显感觉到了男人膨胀起来的欲望,当然她只知道是白小况出来透气了。

他的顶端顶着她的双腿,她觉得身子轻轻哆嗦了一下,下体很难过,又很异样:“哥,白小况要吃虫子吗?”她问,这时她心里像有虫子在爬一样。

“不。”白子况淡然地答道。
作家的话:
童鞋们久等,上次有童鞋提出白描写的大哥太“猥琐”了,感觉船戏应该文雅一些,就是说白小说里的男猪们说话太那个了,整天把某种动作和某种器官挂嘴边,虽然俺认为既然船戏就该写的刺激一些,但素仅仅只是我这样理解而已,我还是想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还是尊重大部分读者的喜好吧,有兴趣的童鞋可以就这个问题在留言版发言讨论,我会根据乃们的意见做为後续的参考,是继续“猥琐”还是适当文雅。很重要哦,其实是你们在和我一起创作小说,请行使乃的权利吧~~




、(11鮮幣)第46章 豆豆被水沖出來

“可是白小况饿了,他最爱吃虫子了……”白子湄小声说。

白子况笑了一下,不理小女孩儿的小矫情,长指轻移,解开了她衬衣的扣子,然後他低头,舌尖舔在她的平坦的“乳房”上,湿润灵活的舌来回拨动,勾挑着小小的乳粒。

白子湄绷起胸脯,嘴唇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声,单薄赤裸的小身板向後弯成一张弓的形状。

这颗玩够了,白子况去攻占另一颗,同样的方法,舌尖不停拨动,来回拍打小乳粒,很快在他唾液湿润和舌尖的玩弄下,两颗小乳珠硬了起来,红的晶莹。

“湄儿的乳头真漂亮,像红玛瑙……”白子况的目光在女孩白皙的面颊上流转。女孩儿痴痴地看着哥哥。

“哥是说像干妈的玛瑙镯子吗?”

白子况轻笑,再次低下头去,开始像狼一样舔她的胸脯,略带粗糙的舌面有些粗鲁地在她绽开的嫩蕊上划过,一次又一次。柔软的舌下那颗小乳珠一次比一次更硬挺起来,捻弄着他所有的感官。而小女孩儿有点禁受不住男人这样挑弄,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胸口一直向下漫去,她用稚嫩的童声呻吟着,扭动着小屁股,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身体里的那股骚动减少一点。

“哥……嗯嗯……哥……”白子湄叫着他。

“怎麽了?”白子况抬起眼眸,他的眸光和她接触,白子湄突然觉得此时的哥哥像画报看到的那匹银狼。

“哥不要再舔湄儿了……”她噘着嘴小声说。

“为什麽?”男子的眼眸间融进些笑意。

“因为……因为……”因为他越舔她,她就越想让白小况帮她捉虫子,可是哥好像不想那样做,“因为不舒服……”

“不舒服吗?哪里?”白子况扬起眉,故意装出讶异的表情。

“这里。”她指指胸口。

“这里?”他也指着她,“是这个吗?”他邪恶的拨弄了一下小乳粒。

“嗯。”她点点头。

“它叫什麽知道吗?”

“小草莓。”她答。

“不对。”白子况否决了她的答案,他把她抱了起来,抱到镜子前,让她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裸体。

“瞧,湄儿的乳头被哥舔的立起来了……”他继续在她耳边说着邪语。

白子湄看着镜中的自己,胸前两颗晶莹的红豆那样的分明,剔透。哥哥叫它们什麽?乳头吗?

“乳……头……?不是妈妈才有的吗?”她天真地问。

白子况笑了:“湄儿也有,每个女人都会有,只是湄儿的现在严格说来还不叫乳头,等湄儿到了青春期,乳房就会长大,那时候才能真正叫乳头,少女的乳头……哥应该最爱吸了,把它吃的又圆又大又肿胀,湄儿也会最喜欢哥吸它……”

白子湄摇摇头,她想像不出哥哥所说的青春期的她是什麽样子,可是哥哥的话带着一种魅惑和邪恶,她心儿痒痒的,都有点盼望着快点长大了,那时候哥会一直吸自己的乳头,就像小孩子吸妈妈的奶一样。

“哥,湄儿什麽时候才有乳头呢?”

“很快了,哥常常舔它就会很快长大的。”

“真的?”她惊喜地问。

“嗯,刚刚哥舔它的时候,湄儿感觉不舒服吗?”

“嗯……没有不舒服……”她迟疑地答。

“那刚刚说不舒服是又在骗哥哥吗?”

“没有骗哥哥,湄儿又舒服又不舒服……”她很机灵,不可也是实情。

“那是哪儿不舒服,让哥猜一猜。”说着白子况邪恶地分开了女孩儿的双腿,镜子里小女孩儿的私处被看得一清二楚,那儿沾着粘腻的透明汁液,已经湿透,有一点黄色的东西夹在肉缝间若隐若现。

“那是什麽?”白子况问她。她也盯着镜子里,此时下体里仍有异物的充塞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麽了。

“是黄豆,哥哥的黄豆。”她老实说。

“哦?怎麽出来了?哥不是把它塞到里面去了吗?”白子况装做惊讶地问。

她怎麽知道呢,或许是她太难受了,太想让它出来了的关系吧?

“湄儿不知道是为什麽吗?”感觉到白子湄的小脑袋在他胸口晃动,他又说,“这是因为湄儿流水了,湄儿的春水把它冲出来了。”说着他用手轻轻一拈,黄豆被他夹在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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