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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重生之宠妃难为-第149章

小说: 重生之宠妃难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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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东西,不知可否借妹妹一看?”
“这……”宸贤妃诧异的抬头,皱眉冥思,那个东西非同小可,直接证实着凶手的身份,不是她这般的人物可以招惹的。
见宸贤妃久久不语,雪晴隐约猜到了那东西的重要性,好歹是一国皇后最后留在手中的遗言,不可能毫无作用。
说不定杀害静元皇后的真凶就藏在这个皇宫中,身居高位,看着由鲜血一步一步堆积起来的权利高峰。
“姐姐不说也罢,想来是令人棘手的证物,姐姐不敢惹祸上身妹妹也明白,只不过姐姐可否向妹妹透露一点,关于这件事的真正……”
“谁!”冰魄寒气瞬间凝结成冰冲破房门,只听一声重物倒地,雪晴和宸贤妃暗自对视一眼,一前一后走出宫门。
全身上下穿着黑色蒙面之人瞪大眼睛直勾勾的倒在地上,唯有额间一点梅花般大小的伤口泛着淡淡血迹,证实着生命的消失。
“娘娘,娘娘,我等护驾来迟,还请娘娘恕罪。”闻声赶来的侍卫看见倒在地上的蒙面人和惊混未定的两位娘娘,纷纷下跪请求恕罪。
那可是皇帝陛下的掌上明珠,他们那么多人都是为了凤鸣宫的安慰存在的,若是俪贵妃娘娘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也活不到明日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刻。
“没事。”雪晴一抬手,甩开宽大的袖袍,“找人清理干净,本宫不喜欢被打扰,今后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准无故踏进凤鸣宫。”
前来护驾的侍卫只能点头答应。可谁知他们心里那个苦啊,这下可怎么和陛下说得好啊?
“姐姐?姐姐!”送走一对侍卫和惊恐的围上来问这问那的宫女,加上木棉不确信的眼神,雪晴这才缓缓舒了口气,转身看着宸贤妃,才发觉宸贤妃有点不对劲,眼神空洞恐惧,像是在害怕着什么浑身瑟瑟发抖,战栗的微波通过指尖清晰的传递到了雪晴身上。
“姐姐,你怎么了?”雪晴双手搭在宸贤妃的肩上轻摇宸贤妃。企图来回宸贤妃涣散的意识。
“他他他。是他。就是他……”听到雪晴的呼唤,宸贤妃像是抓住跟救命稻草似的反而狠狠抓住雪晴,力道之大连带着嵌进肌肤,生疼生疼的。
“他是……?”答案呼之欲出。但雪晴仍然想听宸贤妃亲口说出来,两人一个恐惧一个紧张,周围的气氛不安的低沉下来。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的将静元皇后……她……”宸贤妃颤抖着双唇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逃离似的想要躲进雪晴的凤鸣宫。
“他们来找了我,他们知道我说出去了,怎么办,怎么办?”看着惊慌失措窜到桌子底下的宸贤妃,哪里有平日凌厉的色彩。活像只受了伤的小白兔,拼命想要找个安全的地方躲避起来。
雪晴好心的拿过一条毯子给宸贤妃盖上,端给她一杯茶让她先压压惊,方才袭击他们的人她貌似在哪里见过,同样是纯黑色的装扮……
哦。对了,不就是那日三年之约,他们在山头遇见的黑衣谋杀者吗?
原是这样,但依着现在的情势,宸贤妃想要置身事外也是不可能的了,她出手杀了一个刺客,宫中耳目众多,很快就会被所有人知道,当然也包括那个幕后主使。
只是不知道琅琊是否了解暗布在宫中的杀手。
“姐姐,事到如今唯有奋起反击才能有条生路啊。”雪晴缓步来到宸贤妃身边,她的情绪看起来很不稳定,对于谋杀皇后之人,雪晴心中已是隐约有了答案,却不肯定,看宸贤妃的样子,必定是位高权重之人,地位应该在她的妃位之上,除开自己,那么整个北秦之中,能够随意出入调动后*宫兵马,了解后*宫构造的,也只有那两位了。
可是琅琊又怎么谋害正当龙宠的静元皇后,如此说来,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雪晴心里冷笑,这个机会她可是盼了很久了,之前一直想要出去太后,但苦于找不到适合的借口,或者是足够沉重的借口让皇上查办太后,也能堵住文武百官的悠悠之口,今日这从天而降的好运气总归应了一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看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在太后的监视之下,幸得那些监视之人不敢贸然进入凤鸣宫,碍于在皇宫里的关系,雪晴已是把寒符石的警戒限度划分到了很小的阶段,若非是那人听见她们的对话露出一瞬间的情绪波动,雪晴也很难察觉。
恐怕这事应该和太后差不远,否则那位监视者又何止为了宸贤妃的话而陷入大惊之中乱了分寸?
“可是……不不,不行的,妹妹,我们斗不过她。”宸贤妃紧紧拽住雪晴的下摆,随着神智的清醒,没有了之前表露过多的恐惧,只是安静的蹲在墙角。
“不,姐姐此言差矣,我们合作,就连太后也拿我们没办法。”雪晴低头凑到宸贤妃耳边说道,“只要姐姐将那个东西交给妹妹,妹妹自然可保姐姐平安无事,而且……太后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宸贤妃惊异的看着雪晴,冰蓝色的眼眸中泛起一丝杀气,原来这个太后就和她处处作对,现在她回来了依旧如此,还怂恿德妃害了她的孩子,连带着最近她都可能无法再有身孕,雪晴怎可不恨?
再者,自己到来北秦这件事十有*也与太后脱不了干系,新仇旧恨一起算都是便宜她了。
宸贤妃犹豫再三,最终点点头,看如今的形势,和俪贵妃合作扳倒太后这是最好的选择,不然她恐怕将命都会丢在深宫大内之中。
是夜,雪晴拿着宸贤妃交给她的信物,上面还印着红色的痕迹,雪晴猜测应该是血的印记,想来当时静元皇后肯定奋力抵抗挣扎过,想要抵抗命运的不公,想要活下去。
可惜,可怜,可悲,就算龙宠再高,手无缚鸡之力,不过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先下手为强,雪晴一直相信这句话。
“太后啊太后,没想到最后竟是这个长得像静元的人将你送上绝路。”
几日后,雪晴邀请琅琊太后看一出戏,说是她自己编排的戏码,老是看那些经典片段是人也会审美疲劳,不如来点新花样。
琅琊想都没想就是答应了雪晴的邀请,反而是太后称病不出,雪晴也不恼,无论她来不来,这场戏她是输定了。
开始是很俗套的桥段,两位少男少女一见倾心,坠入爱河,可后来女子才知那位少男是权倾天下的王者,虽然有过后悔爱上王者,但最终还是追随他而去,进入他的后*宫,成为他的妃子。
后来皇帝对少女的爱慕越发浓厚,竟是爬上了皇后的位置,男人的权利渴望没有止境,女人也一样,当上皇后的少女享受到了权利带来的乐感,但碍于太后的压制,只能小心谨慎,处处留心。
但这样的婆媳关系又维持得到多久,太后与皇后明争暗斗,争权夺利多年,最终太后首先沉不住气了,一个小小的皇后竟是敢和她叫板多年,一道密令遣派自家多年隐藏的杀手刺杀皇后,最终皇后在不甘和屈辱下撒手人寰。
事情的经过大概也是这般,雪晴只不过是个办照事实的人,在其间又加了些自己的想象,努力让它看起来矛头并不那么严重,并非直指如今的北秦太后。
那位名叫娉婷的皇后正是西凉的那位公主,被祁云惦记,但却爱上了琅琊,可是她是红花楼内定的楼主,在那个时代不可能拥有爱情,更不可能远嫁他国,唯一的希望是自废全身功力,从此变为废人,再也不能接受寒符石的力量。
可谁知这位公主竟是答应了西凉王的要求自废武功追随琅琊来到北秦。
可叹琅琊年少当时,又如何懂得珍惜?
如此说来老天还是挺爱护她的,给了她一个懂得真情真意的人。
琅琊金色的琥珀瞳在看到结局的那一刻眼神淡了淡,故事里的事迹他再清楚不过,虽然不知道雪晴从何处得来这个消息的,他也曾想过是太后搞的鬼,那日故意支开自己,回来的时候静元已是下葬,他连她的最后一眼都没有看见。
只是琅琊不知道,这位公主并没有死透,蕴藏在她眼角下方的蝴蝶印记其实是寒符石赐予公主的礼物,她再度醒了过来,脸上的蝴蝶印记消失,她开始会衰老,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失去容颜。作为代价复活的代价,她真的一无所有。
也是在这个时候,她遇见了一生中改变了她的第二个人,南梁国的国君将她带回了南梁。从此以后,她成了南梁国的琳贵妃,为南梁国君生下了一对儿女,可能是天妒红颜,不久便再度离世,而这次是真的长眠于地。
天下之事,谁又说得清。看着手中带着血迹的耳坠,琅琊记得那是太后的耳坠,当时他还曾问过太后她的耳朵为何有道划痕,时光匆匆,那枚耳坠怕是找不到了,但是印总还存在,事情因果原是这样。

、第两百零三章 早知心

佛曰世间因果轮回,种下什么样的因,会得什么样的果。
雪晴一身素装站在寂寥的太和殿宫门前,她可以猜到琅琊看完戏曲后的表情,乘着换衣的空当溜了出来,对于她而言,此刻她还有一件事要做,而且是不得不做。
“是你。”看到宫外的来人,太后并没有想象中的惊异,反倒出奇的平静像是早就知道雪晴的到来,桌上放着两杯新泡的茶叶,还泛着热气,明显是在等待她的到来。
“你知道我要来?”雪晴娥眉一跳,冷笑着开口。
狼嚎一挥,太后只是专注于她的书法绘作,头也不抬,“哀家不仅知道你会来,还知道你为什么来。”
“哦?难道太后能读天机,会测天象,竟是猜的臣妾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你的心思表现的太过明显,哀家又怎么看不出来?”
果然是在后*宫中踩着鲜血上位的人,雪晴这般隐瞒皆是被她看了出来,“太后娘娘宁愿在太和殿内习字也不愿去往臣妾策划的戏台,太后娘娘这般做是心有惭愧还是心中有鬼?”
谁知太后闻言却是放声大笑起来,“你个小小妃子也敢在哀家面前卖弄,不过是得了皇帝的恩宠,殊不知这恩宠对皇帝而言不过是一件替代而已。”放下手中的画笔,细描的黑色勾勒出一个惟妙惟肖的身影,画中人独自赏雪,眼角一点蝴蝶印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忧郁情殇。
“太后的画工当真是巧夺天工,栩栩如生。”盯看着那副话,雪晴是真心觉着这太后的绘画能力还挺好的,以前竟是没有发现。
可惜惊叹归惊叹,正事不会被忘记。
“栩栩如生?俪贵妃真是过奖了。”说着太后将那幅画挑起来送递到雪晴身边,“你瞧瞧。哀家画的人像谁?”
雪晴警惕的看了太后一眼,目光落于画卷上,一模一样的神态。连动作动未曾变化,雪晴在西凉和南梁的皇宫内都看见过她的身影。天下第一美人她当之无愧。
“她便是静元皇后吧。”雪晴直接点破画中人身份,心里明白太后是想拿她做文章,可惜没想到雪晴竟是把这人的身份一口说了出来,反倒让太后有丝惊异。
按照往常的人来说,看见与自己长得七分相像的人曾是位高权重的皇后,皇上对她的爱竟是因为长得像另外一个人,这般情况。无论哪个女人恐怕都会不悦伤痛,至少有一瞬间的失色。
可惜这些雪晴都没有,她只是淡淡的注视着太后,等待太后的下文。她倒想看看太后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原来你早就知道静元皇后?”太后冷笑一声,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难道不惊讶皇帝为什么钟情于刚刚进宫的你?你就好奇为什么?”
“请太后恕俪贵妃愚钝,俪贵妃不知。敢问太后为何?”
“答案这么明显,俪贵妃难道猜不出来?”
太后一句话梗得雪晴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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