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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女色江湖-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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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她找回来。
李伟光的别墅很大,像他一样,让人感到舒适惬意,慵懒欲昏。这样打的别墅一个单身男人住着,不知道有没有曾经发生过什么浪漫的、风花雪月的故事。
蓝倩儿和李伟光坐在壁炉前的羊毛毯上喝酒。她觉得他喝酒的姿势很好看。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直看得她有些羞涩,不安了。
他很优雅的笑着说,倩儿,你爱我,为什么还怕我?
她问他要酒喝,样子很是有些娇憨卖弄,他倒是很喜欢她的这个样子。她要和他敲“老虎杠子”。
她输了,一连喝了三杯,脸上绯红,她却有些调皮的指着他的鼻子说,喂!讨厌!你的眼睛乱看,你作弊,罚酒三杯!
他轻轻地夺下她的酒杯不让她喝,她懒庸的赖在他的怀里,妩媚的指着他的嘴说,我喝了,你为什么不喝?
他说,我怎么能喝?一会儿还要开车送你呢。
正文 第一百章
100。
蓝倩儿却像个幸福的小女人一样更会撒娇。谁说我要你送了,你喝,喝,喝得和我一样多,不然我和你没完。
李伟光无奈,只好和她又连着喝了三杯。   
她谈她的婚姻,她的司马,她的家庭……
他听得很认真,她有些兴奋了,有些忘乎所以了,说得高兴时亲他一下,说得生气了打他一下,说到激动时喝口酒。他像个疼爱妹妹的大哥哥,静静地听她说,静静地看着她喝酒,静静地欣赏着她的一笑一颦,静静地走近那个自然真实的她的心理。
当她又一次说得高兴而情不自禁的亲了他一下的时候,他忽然拿下了她手里的酒杯,眼睛开始望着她,看着她的眼睛由羞涩变得明亮,再由温柔变得渴望起来,他轻轻地叼住那朵半开玫瑰。
有点苦涩的烟味儿还加了点酒味儿的吻儿,让她晕眩,“和他接吻的感觉真好。”
“放松,别紧张。”他的低音很好听,像飘进了她的心扉里,“我爱你。”
“我为什么要相信他,是因为我太寂寞,太孤独,太可怜了,被他感动吗,还是爱他。”他好像猜到她想什么,下决心带领她走进一座神秘的宫殿,让她找回曾经迷失的自己。他感受到了她在渴望,渴望地在找寻着他……
“我爱你。”她突然抱住了他。
“要我停止吗?”他的声音很轻,她却犹豫了。
“我爱你……”
听起来让他心跳发狂。
“我要吸烟……”
他说:“到卧室里面吸烟或许更浪漫!”
她笑了。
她钩着他的脖颈,依偎在他的怀里,他的双臂很有力,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时,她觉得自己娇弱得像个婴儿。
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很暗,她心里没有压力,只有他。
她很感激他的细心和体贴,她吻了他。
我爱你……他很快解开了她的上衣,
她没有动手,眼睛显得很迷茫。
“我爱你。”他*着。
……
“我爱你。”
“我也爱你,求你。”
“我是你的,我的爱。”
他静静地躺在她的身边,望着她,不停地*着她。
不知道时间。
她浓密的长发散开,微闭着眼睛,浑身赤露地舒服地蜷缩在被子里。
“你真坏,哪儿学来的?”一阵狂欢后的她,脸上依然荡漾着艳丽。
“不喜欢?”他的眼睛没有离开她。
“心安理得地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像个什么似的和他疯狂*,和他像夫妻那样面对着面平静地睡着,你说,我是不是很棒啊?”她脸上闪过挑逗的猥琐的样子。
“真的很棒!”
她笑了:“在你面前,我没有羞耻感,可能这就是爱吧!
“原来爱一个人,就是和他做这个呀?”
她又依偎在他的胸前,手在他的胸前划着,*着:“你说爱是什么,爱一个男人,从来没有让他看过裸体,爱一个女人,不肯和她*,他们对爱是个负担。”
“我也爱你。”
两人又疯狂地接吻,疯狂地翻滚……
她突然想到了苏玲玲的话,爱上一个男人,首先要爱自己的身子。司马对他们爱的抵触和厌恶感,使她讨厌自己的身子,丢弃了对爱的自信。因为他,她爱上了自己,自信自己的身子的魅力,自信自己对爱的迷恋。
那就是他给她的爱。他让她了解自己。她在他的指引下,回到了女人正常的轨迹上。   
客鸾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和生活。前一段时间,所有的事全都集中在一起,把她搞得几乎失去了方寸。
正像深南路上的条条斑马线上的人群似的,人们急急地行过,匆匆而去,不是在和车辆竞走,而是在和时间竞争着。不是只有在W市 市的斑马线上可以看到来去匆匆的人们,香港,日本乃至整个亚洲,到处都是来去匆匆的脚步。“亚洲人是在找钱,欧美人是在挣钱。找钱的是赶时间,挣钱的是讲效益。”欧洲人出差只为了办理一件事,亚洲人没有三件事绝不出门。
“时间就是金钱,效益就是生命”的口号是W市 人提出来的,既有亚洲人的时间观念,又有欧美人的效益动机,这大概就是所谓的“W市 节奏”吧。
客鸾到过欧洲,和那些悠闲地应酬在社交场合上的女人相比,她觉得自己真是活得太委屈了。
她在没有做好准备之前,是不想去找施子航回家的,但是,婆婆突然来到了W市 ,不能不叫她改变了计划。施母来了就叫苦说,老三的孩子把我给缠得整天都是昏沉沉的,你知道的我这把年龄是不饶人了,想来想去的,我还是到你这里来享两天清福吧!临说完了,还笑着说,我知道你人厚道,有教养,孝顺啊,还能容不得我这口饭吗!
客鸾从心里说是不情愿和老人长住在一起的。尤其是对婆家的老人,又谈不上什么亲,还非要装出来很亲的样子,做出来给别人看,双方都会觉得有负担。一个家里只能有一个女主人,其中一个在发号施令的时候,另外的那个闭嘴不是,张嘴更不是,双方经常造成无谓的难堪。
客鸾认为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是,让一个男人面对着两个对他来讲至关重要的女人的宠爱,他必须做出选择。令人感到失望的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那两个人都觉得自己被疏忽被冷落了。
既然婆婆已经来了,她也只好认了。她不想让婆婆知道施子航出走的事,就告诉她,他去集中学习三个月,有机会会回家看她的。婆婆很高兴的样子,不停地夸她,夸孙子,夸房子,夸儿子,夸W市 。然后又接着埋怨,埋怨老头死得早剩下了她命好苦,埋怨其他的孩子都不争气害得她没福享,埋怨内地人傻瓜瓜的办事没有个章法,到最后,她抹起眼泪了。客鸾安慰婆婆说,你在这里住上一阵子,要埋怨的多着呢,你就认命吧!
客鸾专门买了几样卤菜给施母尝个新鲜。施母从厨房里面端出一碟咸菜,一碟豆腐乳放在了餐桌上。
“奶奶,你这是做什么?”施弛瞪大眼睛,准备看好戏了。
“哦,可能是奶奶累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这儿不是买得有吗!”客鸾呵斥住儿子,赶紧把卤菜装上盘子。
“我还擀了一锅汤面条呢!”
“妈,您是不是没有找到市场?今天没有您喜欢买的菜?”
施母摇着头,直摆手:“菜场我找到了,一问那菜价,没把我给吓死,我拿了二毛钱买香菜,菜农直盯着我看:老人家,两块钱一两,二十块一斤!一斤香菜抵上咱们哪儿的三斤肉价了!再问那莴笋,白菜,莲藕贵得更蝎虎,哎呀,我给吓回来了。”
“扑哧”一声施弛差点把嘴里的烧鹅喷出来。
“这儿的物价就是比内地高,你过惯了就不奇怪了!”客鸾安慰显得很沮丧的婆婆,“刚来的时候,我也是这样!”
施母赶紧凑到客鸾跟前:“那你们挣的钱不全给菜场了?”
“奶奶,这才能用几个钱哪,把你吓得不吃了,上酒店吃一顿就是你全年的工资也!”
“妈,我们是这里的‘贫下中农’,有钱的主儿多的是啊,我们挣不了大钱,买菜的钱还是能挣回来的,你拿上钱尽管踏实地上菜场买菜,过日子要过好日子,可不能委屈自己啊!”
“我怎么觉得心里边儿忽忽悠悠的一点儿都不踏实呢?”施母看着儿媳说。
客鸾给施母夹菜的时候,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找到施子航,让他回家。   
开门的就是施子航。胡子拉碴的,头发很长,吃惊的嘴巴半张着还粘着饭粒。他手里还端着饭,米饭上放着几片冬瓜,菜叶……房间里的东西,除了床是架起来的,所有的东西都在地上摆着。
客鸾一脚跨进门的时候,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她简直想象不到自己的丈夫能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
“你,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客鸾开口时,眼泪就涌了出来:“你,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施子航看见她的泪水,心里也有股热流在涌动:“你还好吧?”
客鸾马上哭喊出声来:“施子航,你好有志气啊,你情愿这样混成乞丐,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也不愿意回家见我吗……” 
施子航蹲在地上,继续扒拉着他的剩饭。
“你,你,你在外面乱搞女人,我还没有给你论真呢,你倒好,倒打了我一耙,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似的,你倒是个无辜了啊!你算什么呀你!你一个大男人,说走,起身就走了,那个家呢,你儿子呢,你老婆呢,你都不要了,准备扔给谁呢?你就不怕我带着儿子改嫁呀你,啊!”
施子航摔了饭碗,嘴里还塞着饭:“我混蛋,我不是个人。你不知道吗……我不离家,你还能容我吗?”他很激动,嘴里的饭粒喷得四下都是。
“我哪儿有容不下你了?没有我,你能撑到今天吗?”
“你说得太对了,没有你,我根本用不着撑了,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早就结束了,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啊,拜托了,你把我折腾得够了吧!”
客鸾的脸上鼻涕泪水画成花了:“你今天可说句真心话了,你怎么没早说啊,我折腾你?我为什么折腾你啊?我告诉你,你是我男人,你是我孩子的爸,你有权利跟我睡觉,你有资格叫我折腾你,你听好了,我折腾得你还像个人样儿站在人前,你还能混口饭吃,现在怎么样了,我不折腾你了吧,你看看你啊,都快混*渣了你呀……”
施子航抱着头哭着。
“你这个无用的猪,笨蛋,你敢离家出走啊你,真是把你惯野了啊……你被开除不回家跟我说,跑到马路上找个野女人说个什么劲儿啊,就凭她的*儿是能给你再找个工作还是能当饭吃啊……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的心呢……”
施子航站起来,什么也不说,抓着客鸾往外推出去,把门给关上了。客鸾把门快踢烂了,他也没有开门。
门虚掩着,一位年轻女子摸黑进来,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看见施子航仰面躺着,他喝得烂醉,嘴里难受得直哼哼。
“哎呀,施大哥,你怎么喝成这样呢,就是你心里难受不好过,你也不能作践自个儿的身子么!”
她说着,手还不停地收拾着。她接了一盆水,给施子航擦洗脸和手。那女人很利索地把施子航的上衣脱掉,裤子脱掉,又把鞋袜扒掉,手不停地给他擦着。
“这是何苦来着,看你也是四派大脸的一副吉人天相的,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啊?”
女人怔怔地看着施子航光溜溜的身子,“多宽的肩膀呀,还有这结实的*子,他女人也真是的,把这么好个男人放跑喽,太可惜了!”女人手里的毛巾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的。
女人慢慢地解开了上衣,俯*子……
门虚掩着,客鸾走进屋里,看见施子航*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是她非常熟悉的男人,熟悉他身上的每个部位,了解他身上每块儿疤痕的来历……那曾是她最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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