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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女色江湖-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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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给女人……
施子航的应酬很隆重,烟灰色的西装上衣,配上一条深色藏蓝色西裤,湖蓝色的衬衣,配上一条酱紫红色的碎花领带。他人很瘦个头很高,穿着起来一派儒雅斯文风度。临出门时,客鸾翻眼看着他的这副打扮说,不就是老李的生日吗,什么应酬啊,用得着你这么隆重啊?施子航赶紧说,你这人是怎么搞的嘛,要尊重别人的邀请,我随便了,不是很没有面子……”
“好好,赶紧去挣你的面子去,别跟我废话啊,你请吧!”
施子航回家已经十二点多。把衣服脱好了挂好,拉着毛巾被就往床上躺。客鸾一脚把他踹了起拳:“闻闻你身上的那股臭味,洗干净了再上来,真是驴粪蛋儿外面光!”
“你没睡着啊?”施子航嘟哝着,下了床走进卧室里面的卫生间。
施子航在里面大声唱着京戏,有板有眼的。客鸾被吵得没有办法睡了,索性坐起来抽烟。施从卫生间出来,看见客鸾坐在床上抽烟。“你怎么了?”
客鸾隔着烟雾不理他。施子航解开浴衣,*就往客鸾的空调被里钻。
“穿上裤衩!”
施子航有些色迷迷地往客鸾身上蹭。
“我说你穿上裤衩!”客鸾大声喊着,吓了施子航一大跳,翻身盖上自己的毛巾被:“不就是回来晚了点儿!如今的男人不都是这样吗,发什么火啊”
客鸾气不打一处来:“让你去应酬,你老总在家陪老婆!哼! ”
“哎,这我就纳闷儿,怎么W市 的女人都是一个通病,认定一百个老公中就有九十个不忠的,另外十个有病的啊,有钱有房的老公可能会花心,你防防,治治他,搜搜他的钱,打打他的威风,这也是情理中,工厂里边一个保安员的老婆为了保住自己丈夫,搅得天翻地覆,不惜伤害三个女孩。这世界真是够刺激,够疯狂!”
客鸾掐灭了烟头:“你以为我会为你去干那种蠢事?我有兴趣追问你的所为,是因为我还在乎你,等我懒得理你,我们也就完结了,你还不识相?”
施子航:“你啰嗦什么呀。快睡吧。”
客鸾一点瞌睡也没有了:“你出去鬼混,我不跟你啰嗦跟谁啰嗦!”
施子航不理睬她:“你看看你的样子……”
客鸾得理不让的:“我的样子怎么了,你嫌我老了?你倒是越来越靓了,像个*的公鸡到处扎着膀。”
施子航转过身子冲着客鸾:“你可不能乱说。”
“你不用蒙我,哪个舞厅酒楼没有*小姐?你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不把口袋里的那两子儿掏干净,你能舍得回来?”
施子航猛地坐起来,眼睛瞪得血红。“你够了,我这种男人是W市 女人要的吗?连自己的老婆都这么糟践我,哪个女人会对我感兴趣?你瞎*哪门子心呀……”子航倒下蒙上头。
大概这个时候,是人的生物钟最混乱的时候,客鸾有点儿后悔刚才说的话。
早餐很丰盛。客鸾对施子航很殷勤,施子航明白她的意思,很丈夫样子对待她的殷勤,客鸾没和他计较。
“我晚上有应酬,你和弛弛到外面吃吧?”
“哦,我们中午在彬彬酒家请客户,晚上我回来做饭好了,施子航说话时一直是用报纸遮着脸,客鸾忙着收拾碗筷走了。
客鸾吃完中午饭,突然想起来有份文件在家里,她急忙开车回家取。路过彬彬酒家的时候,她想起施子航早上说的话,无意中往酒家门口看了一眼,真的看见了他们公司的一帮人走进酒家。车刚转过弯,驶过一家快餐店,客鸾看见施子航正弯着头扒盒饭……客鸾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心里一阵难言的酸楚。
晚上,施子航回家后,发现客鸾正在厨房里面忙着。“你不是有应酬吗?”客鸾头也没有回,也没有接施子航的话。施子航赶紧打开电视看股市行情。
施弛回来了,进门就问:“妈,好香啊,吃什么?”
他连背囊都没有放下,就往餐桌前走去,“哇!油焖大虾!红烧带鱼!黑椒鸡丁!今儿是我的生日吗,不是啊,妈,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你怎么舍得做那么多好吃的,我太幸福了!”说着用手夹起一个虾送到嘴里,“爸,特好吃,快点儿加入,晚了就对不起了!”
正文 第七十八章
78。
施子航慢腾腾站起来,“不就是点儿大虾嘛!我昨天吃到今天,吃腻了,今天中午又在彬彬吃海鲜,什么‘基围虾’‘带子’最后都剩下了!”
客鸾走出厨房,把最后一盘菜放下,她好像没有听见儿子惊呼声,欢叫声,端起油焖大虾给施子航的碗里拨了一半。
施子航看着客鸾难看的脸色:“你这是干什么?”
客鸾眼睛都红了:“你连个谎都不会说,还在这儿打肿脸充胖子,哼!”
施子航放低声音,嘟哝着:“你又怎么了?”
客鸾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哽咽着:“好了衰人,至少我还能诚实地过日子!”
施弛狼吞虎咽地吃着:“哎呀,你们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
客鸾让施子航喝了个够,连自己也喝醉了。
亨威啤酒有限公司的合资项目已经到实质性阶段,市政府外经办副主任司马图一直在负责引进项目工作,亨威公司引进项目很大,今天,他又在亨威召集了论证会议。司马是从这里干起来的,也是从这里走到今天的位置上的。那些日子,刚刚起步的亨威就和司马的命运一样,充满了彷徨和艰辛。他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了亨威,每当他背着一箱箱啤酒,挨门挨户地推销做宣传的时候,他都会在摩天大楼下深呼吸,握紧拳头,拍拍啤酒说,看你的了!他就这样走过来了,司马总觉得“亨威”给人一种信心和威严,他是在这里找回自己的自尊和价值。
司马找回自己的命运,把以往所有人给予的都称之为施舍后,抛开了。那些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因为留下往事就意味着记着那些受到伤害的自尊,也就是意味着司马今天的努力没有什么意义。司马不是那种人,他知道自己为今天所付出的代价……屈服于老首长的傲慢专横,为了美丽忧郁的倩违心去爱她的女儿,和对自己一往情深的蓝倩儿分手……亨威给了司马人生的一次机会,一次转机,这可能是司马曾经过很多机会当中的一次,所不同的是,单这一次是司马凭实力利用这次机会,并取得了成功。听起来司马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小凝说:有时候好心伤人,比恶意还要入木三分。
司马不太喜欢和女人*。他相信聪明的女人会和他一样,交往是用心的。尤其是女人们的心思,是要男人去揣摩的。难怪穿着*上衣和内裤一样裙子招摇过市的女孩子,和男人*时,也会像个淑女一样要用毛巾遮住。按照你白天看到的一切来说,一个女人的身体不是有了白天和晚上的差别,而是在男人眼里产生的不同而已。
歌舞厅的灯光调得幽暗柔和,一个令人不讨厌的长发男人很卖力地吹着萨克斯。全世界都有这样的场所,专为心情不好的男人和心情好的女人准备的。幽暗的灯光里,女人和酒慰藉医治男人的疲劳和伤痛,交易和价值在这里对等,良知和道德在这里得到检验,爱情和阴谋在这里被交换错位。
司马喜欢到这里来泡吧。一是这里低靡颓废的气氛可以让自己紧张的心情松弛下来,二是过于敏感的神经麻痹后,让自己感情任意地宣泄一下,证明自己还是个男人吧!
有时候,人的感情因游离而产生隔膜,真正的因隔膜而离异后,感情反倒会相近了。司马和蓝倩儿分手后,反倒经常想到蓝倩儿……烟雾缭绕着司马的脸,紧皱的双眉显得有些忧伤,“孤独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不时有*过去和他搭讪,他懒懒地应酬着,一副拒人的样子……那是蓝倩儿突然向他提出离婚的第二天的凌晨,折腾了一夜的司马刚刚合上眼,蓝倩儿走了进来,她轻轻地坐在司马的床前,司马觉察到她在哭。
司马刚翻过去身,就觉得背后被她紧紧地抱住,后肩膀上感到凉凉的水湿……司马什么都没说,扑上蓝倩儿的身上,扯烂了蓝倩儿的*和内裤,疯狂地在蓝倩儿身上吻着,满脸泪水的蓝倩儿丝毫不遮挡,急不可待地剥掉司马的睡衣,贪婪地在他,身上摸索着,抓着……她雪白丰腴的肌体。司马感到对性的*,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占有她。虐待她,把她撕成碎片……
蓝倩儿快乐地喘着,不可自制地扭动着,还嘤嘤地哭着……她的父亲可能就是这样占有母亲的,把她掳进他的生活里,而她的世界却留在了她的油画里……这不正是她期待的吗?霸气十足的司马此刻就像个睡醒的美洲豹,在她身上践踏着,肆意地撕裂着发着青光的雪白的肌肤,不惜在那尊保养得就像*的身体上面留下累累伤痕……一场赤裸裸的*,没有语言,没有沟通,没有隔膜,只有他们需要的感受,性爱的慰藉和满足……
迷惘疯狂中的两个人同时达到了*。
蓝倩儿哭了:“为……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走到路尽头,你,你才肯施舍给我……是最后的……最后的晚餐吗……”
“所有男人都会做的……这不是你要的!”司马很理智地把睡衣扔给蓝倩儿。
难道只有司马才了解倩吗,他知道倩想要什么吗,为什么他不能够留住蓝倩儿呢,难道是他不愿意违背倩的意愿?蓝倩儿到最后和司马分手的那一刻,都没有想明白妈妈要司马干什么,为什么司马不能像爸爸那样把她留在他的身边……
留在司马心里深处对蓝倩儿的那丝感情,竟出自他对倩的承诺和依恋。
“你真的好酷啊!”又一位坐台小姐蹭过来,司马闻到她嘴里发出的大蒜和着香口胶混合味儿,不觉皱了下眉头,他对酒保森使了个眼色,森点了点头。
“哦,我叫阿桂,喜欢像先生这样的有孤独感的男人,让女人看了心都痛啊!”
阿桂的嘴凑到了司马的脸边,司马把头侧过去。
“很抱歉,司马先生。您让我准备的花在这儿,现在雪平小姐已经上台了!”
“什么,你也认识她?”阿桂都快哭出声了,“哦,刚认识的!”阿桂跑掉了。司马长出了口气。
“真有你的,森,谁是雪平?”森朝台上努了努嘴。“刚来的!”
司马朝小舞台上一瞥,“烨?”
“什么烨?”
“哦,不是,我认错人了,一哦,她叫什么?”
“雪平,刚来的,不过,她可是很有来头的,亲驾宝马,带有保镖啊!”
司马不以为然地说:“这样的小姐你见得还少吗?”
“她和她们不一样,你看人家的气质,那派儿,那模样,都是高分,咳,我告诉你,人家可不会乱来的!”
“你知道什么?”
“是,是,我们是看个热闹,您才能看出事来!”森谦卑地笑着,司马很喜欢这个小伙子,每次泡吧都会给他小费。司马把钱放在桌上,笑着对森说,不用找了!司马走右边门出去取车方便,边走边点上一支烟。雪平从对面走了过来,光线比较暗,司马竟然愣在那里,动也不能动了。一袭白色的晚礼服,长而浓黑的头发随意飘洒着,一对小馒头似的*很性感地挺着,*在外面的臂膀线条很优美……烨?
司马不能思想,只想走开,他转身的一瞬间,眼前飘过来的白色东西倒了下来……她很轻很轻的,就像根羽毛落在司马的怀里……她软软地靠在司马胸前,两只胳膊抱住司马的腰,紧紧的。她喘着气,吹在司马的耳朵根儿,香香的,软软的,有些腻腻的……
司马想到了烨,不是她的样子像她,而是那种渴望得到的感觉在纵容着他……他想看清楚她的面容,只觉得自己被重重的击了一下,倒下去时,他看到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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