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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女色江湖-第26章

小说: 女色江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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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玲玲与心露在贵妃美容厅做完头发美完容后,就步履轻松地漫步在繁华的街头,正是风和日丽的好天气,一扇扇明亮的落地橱窗后面,长短不一颜色各异的时装摆出各式造型迎接着她们的目光。
她们今天的主要目的是搜集一下各种式样各种品牌的内衣为即将开办的内衣公司作参考,顺便也看看能不能买上自己喜欢的时装。
苏玲玲认为人和衣服是有缘份的。有时候也许寻遍各种时装店都寻不到自己心仪的衣服。可就在即将打道回府时,这件衣服会突然出现在什么店里,点亮你疲惫的眼睛。
心露取笑说:“这叫‘众里寻他干百度,蓦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心露的头发今天是轻风拂面状,身上穿的是一件质地精良的意大利风衣,本色的衣服上是本色的扣子,简约中透出不凡的高贵。这件风衣除了一个设计别具匠心的立领外再没有其它的装饰,但它通体散发出朴素沉静的魅力。
苏玲玲希望靠她和衣服的缘份,能在哪个店里买上类似于心露那种既有大牌尊贵归属感,又兼顾物质与身体自由的好服装。一路上倒是真有几个让她眼睛发亮处,似乎是看到了她想象中的衣服。哪知,把衣服掂在手里,才发现不过形似罢了。面料上的丝不断往下掉,做工更是十分粗糙,那针脚就像一个粗枝大叶又昏花老眼的大妈所作。
苏玲玲叹着气说:“从这些衣服我可以想象那些制衣人,一边浮躁而又急吼吼地缝制,一边又开足脑力算计着如何偷工减料的情景。”
心露提醒道:“你将来可不能这样办公司呵,质量是企业的生命哪!”
两人一路聊一路看,苏玲玲把跟米艳的不快也忘了。心露说:
“这城里的内衣一点创造性都没有,样式是老八太,质料也是说不清的什么怪东西。我一件都看不上眼。其实,内衣简单地等同于内用衣服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内衣作为贴身衣服,也是展示个性、表达情感的重要服饰语言。内衣就像女人的一种情感欲望,曲折、朦胧、神秘、疯狂、欲说还休。一个女人变换内衣颜色造型的过程,就是她释放或者表达自己情感的历程。”
苏玲玲笑说:“英雄所见略同。用漂亮的内衣装点自己。会令女性产生一种浪漫感,对生活激起一种美好甜蜜的情愫。内衣中蕴藏着女人隐蔽的语言。我现在买各式内衣回去作革新创造参考,到时保证让你直抒‘胸臆’尽显‘三围’,情感全泄。姿态昂扬。”
心露叹了一口气说:“得了吧,你别吹牛在前。不说别的,现代*发展到今天已有百年历史,可还没有脱离多少老样子,你能有什么大戏唱。”
苏玲玲不完全同意她的说法。她说:“我肯定只能进行小改小革,没有大戏唱。但你不能否认,现代*从1913年问世时的二条长手巾状发展到今天,无论质地、款式、用途都经历了巨大的变革。再说。我国古代的那些内衣也很浪漫。如潘金莲的肚兜:‘红缎面、白绫里,三镶三滚的黑丝绦,绣了鸳鸯相对浴或者鱼跃入荷心,带子松松的挽着,转侧间,春光隐约……’”
心露笑着接说:“还有尤三姐的水红抹胸。‘她酒意渐涌,脸似桃花雪盈胸,满口嚷热,解了扣子,怀中揣的一段红生生跳出。’真佩服古时文人的那种想象力、描写力。”
苏玲玲收了笑脸很认真地告诉她:“我设计的内衣将是中外结合,今古结合。”
心露突然看到一件她中意的裤子,就拿着进试衣室试穿。苏玲玲看到一双质地很好的男式皮鞋,很适合元辰,迅速地掏钱买了下来放进包里。心露出来后,她没告诉她替元辰买了皮鞋,她想逃避心露对她善意的冷嘲热讽。
天色已晚,可是苏玲玲与想要的衣服缘份没到没买上,只得退而求次买了两套其它样式和质料的时装。
元辰去接苏玲玲时,正遇上新做了头发,一身新装的苏玲玲和心露拎了大包小包回来。心露边说她们是去买样品内衣的边开门。苏玲玲反扫了一眼元辰身上的新衣服、新鞋子没作声。
心露给元辰泡了一杯茶,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聊一些小水晶的情况。苏玲玲却坐在她卧室里不出来。心露走进去直通通地说:
“你倒底想不想回去?你要是能舍得了女儿的话,我现在就把元辰赶走,我已累得没力气跟他红嘴白牙了。”
苏玲玲没多言,拎了内衣袋就走,走了两步又回头说: “心露,谢谢了。”
心露笑着说:“不用说谢啦,回去不要太认真,凡事丢个耳朵给米艳,你按自己认为对的事儿干!”
打开房门,苏玲玲依旧冷着脸,元辰热情地伸手接她手里的东西。心露又对元辰说:
“我希望你们俩好好过日子,不要三头两天折腾。不要让她回家再受气,不然小心我治你。”
到了楼下,元辰讨好地对苏玲玲说:“米艳已答应不问你的事了,你也让着点。她是个病人,能活多少年?”
“我要把孩子带过来,我不想再进她房里去。”
“孩子带过来,你怎么忙内衣公司的事?我看还是等你这个项目步入正轨在说。”
两人上了出租车。
“你这次是如何跟你米艳交涉的?”
元辰迅速回避:
“这个过程你别管了,只要达到你的结果就行。”
两人回家,米艳已睡了。苏玲玲说:
“几天没看见女儿,你去抱过来吧!”
元辰看看米艳那闭紧的门说:
“忍一夜吧,我不想再去跟她交涉了。”
苏玲玲想:把米艳的威风打下去,她肯定对自己恨之入骨了。
以后的日子,米艳不仅不管她的事。而且从不跟她说一句话,算是完全无视她的存在。苏玲玲在几次装了笑脸与她招呼遭了冷脸后,索性也冷了脸,每天晚上去把小孩儿抱出来逗一会儿再放进去。
苏玲玲现在集中精力搞自己公司的事。她接连看了几家装潢公司,都觉得价太高。后来终于找到了一家她认为合理的公司,听那姓肖的大个子经理讲了装潢计划还挺时尚的,就请了他们。接着认认真真地跟人家谈装修项目、测量面积、价格预算。
苏玲玲其实一点也不懂,但父亲不在家,她无法请教。好在这家公司的经理很仔细,把一点一滴算给她听,她只要点头就行了。书面上谈好后,接着就签合同,一付定金10万元。很快地材料入户,5个工人进场干了起来。苏玲玲在忙着联系生产机器,没空天天去监工。
约过了一星期,她去看看装潢情况,才惊得合不拢嘴。房子里没人没材料也没装潢,只有刚开始敲掉过渡墙时搞出的垃圾。
苏玲玲慌了,急忙打那总经理电话,哪知电脑答复:“此电话为空号。”她又按着名片打那经理的手机,对方告诉她:“你打错了,我不姓肖,也不搞装潢。”
苏玲玲预感被人骗了,打工商管理电话投诉,人家告诉她:“这家公司没注册,无法处理。”
眼看着人家骗走了她的10万元钱却无法追查,苏玲玲伤心得要死,不知怎么办好。
父亲出差回来知道情况后,也只是长叹一声。最后父亲考虑来考虑去,让她花高价请了一家知名度很高的装潢公司。
“请装潢公司很有讲究。一些游击队公司完全有可能趁你不知道把你的钱和材料骗到手,一走了之,让你永远找不到。那些没有装潢能力的公司则可能帮你搞得一塌糊涂,让你无法收拾。去打官司又是一件麻烦的事。找到好的公司,不但设汁时尚,而且能有一个高的装潢质量。你看,我们选的这家,它若逃跑,我们可去找它的总公司。它若质量有问题。比我们更怕打官司。所以有时候不能贪图便宜,不能怕花钱。”父亲一点一点地启发她。
金霞现在是每天打扮得*露透地去巷头那个歌舞厅以及市中心的酒吧,还经常带各种各样的男人回来过夜。金根见金霞放开了搞,也趁机不断地骚扰。大有鲁迅笔下的阿Q哲学:和尚动得,我也动得!偏偏金霞看不起他,给再多的钱也不要他。
金根不喝醉酒时骚扰人还是挺艺术的。看到金霞和花澜先是问声好,接着施展自己看手相的法宝。吹嘘自己能看清别人的生命与爱情情况。
花澜才租住来时,曾信以为真,看他眼镜瓶底厚、牙外突,瘦骨伶仃的,还以为真有几分仙道呢!便伸出手掌让他看,哪知,他拿着她的手不看,只朝她鬼眨眼,才知道他别有用心。
花澜抽出自己的手故意逗着金根玩:“我的生命和爱情怎么样?”
金根看她与自己的手接触在一起都不动情,很失败地说:“你太冷静了,没有男人爱,不像金霞男人数不清!”
金霞接口训道:“鸟的!再瞎说,我掮你两嘴巴!”
金根就头一缩一缩地笑。
不过,金根只要一吃酒满腔欲望就往外淌得不*样了。
那天晚上,金根醉了酒,一直捶着金霞的门。金霞关紧门死活不吭声,他就带哭带叫:“我的小亲亲,快开门!快开门!我想死你啦!”楼上正在打麻将的银花一边骂一边身着红芍药黑牡丹的睡裙下楼来拖男人,但金根仗着酒量打了银花一个耳光。还哭腔腔地说:“打你的麻将去,我是麻将鳏夫,不要你管!”
急得银花在门口大叫:“金霞!你明天就给我滚走。免得在这儿害……”银花的话还没说完,又被金根打了一个耳光。
这时,金霞的窗户开了,只见她不断地点着爆竹往男女房主脸上甩,吓得这对男女喑了口抱头往楼上窜。
从此金霞掌握了制敌法宝,只要金根再骚扰她,她就点爆竹往他脸上甩,一边还“咯咯咯”地笑骂着说:“鸟的!让你脸皮厚!炸烂你的皮!”
金霞接客看人,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倒贴都愿意,比如对元辰就是这样。对不喜欢的男人可是用尽心机诈钱,一点不讲“职业道德”了。
有一次,她竟然藏了一个查姓男人的3000元钱。那个男人是外地一家公司出差的,晚上闲极无聊逛进了歌舞厅,就被金霞带了回来。
进房关了门,金霞才知道查某是一个性变态者。他先是让金霞拚命扣他的耳光。在打得气喘嘘嘘时,又让她拿了拖鞋拚命抽打他的屁股。金霞是体力劳动者出身,手上的劲不小,查某被打处严重红肿青紫。但查某在被打的过程中还是不断地说:“使劲打,不要停!骂我!恶狠狠地骂!”
金霞便一边更用力地“叭叭叭”打,一边不停地大骂:“你这蓄牲!你这流氓!你这*坯!你这变态狂……”她把所有对男人的新仇旧恨全都乘机泄发出来。
渐渐地,金霞和查某在这种施虐和受虐的游戏过程中生出了*,*了迷乱状态。查某让金霞掐其脖子,她刚开始还有一点意识,心想这可是人的要命部位要小心。只是掐着掐着她就狂了,用力越来越大,看到查某在手下想挣脱,产生了更大的征服欲。在掐得他快翻白眼时才心里一惊住了手。
第二天早晨醒来,金霞看查某脸肿得老高,穿裤子时呲牙裂齿,脑中出现昨晚的狂态,不解地问查某:“你为什么喜欢别人打你?”
查某看着她笑说:“这你不懂了。下次我还要教你玩更厉害的招术。昨晚,你配合得很好,我多付一些钱给你。”可当他伸手进衣服里掏钱时,脸立即冷了下来。
查某说:“我的钱包肯定掉在你房里。”
金霞也脸一落说:“这房子就这么大,钱包掉在哪里都会看得见。”她说完又把被褥等地方一一翻开给他看。
查某确实什么也看不到,就皱着眉头:“会不会是你藏起来了?我昨晚进你门还摸着钱包在口袋里呢!怎么过了一夜就没有呢,难道半夜出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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