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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酒色江湖-第124章

小说: 酒色江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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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单凤翩轻轻吐了口气,狗儿终于能听进他的话了,总算不是太失败。

“我是男孩,男女授受不亲当然不能乱看女孩,可是凤凰哥哥,你是男孩,你让我看看不就行了吗?”狗儿为自己这个聪明的决定感到无比的自豪。

而单凤翩,早犹如冰雕……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无颜以对江东父老,我又写到了半夜,如果,如果我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段写完的话,我就不更了,坚决等到下午6点,我一定要把时间给扭过来,不再这么乱七八糟。

正文 验身

“你……”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确定?”

其实这话,单凤翩心中已然知道不必再多问,因为狗儿明晃晃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与其说是好奇,不如说是对峙,那种不甘、不信、不愤满满的堆在那张小脸上。看来誓要与他斗争到底了。

那当然,这事关名声,他黄狗儿活了十几年,总不至于把自己的性别都活错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狗儿居然在凤凰哥哥的眼底看到了一丝揶揄,笑意从眼波中流淌而过,在他脸上打了个转,收敛。

可是这收敛,却又那么意味深长,让狗儿打心底抖了抖。

“如果我对了,狗儿要怎么做?”他的指尖,擦过狗儿尖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与自己对视,不让可怜的狗狗有躲闪的机会。

“啊?”狗儿不明所以,不就是证明身份么,一个对一个错而已,还他要做什么?他能做什么?

单凤翩唇角噙着一抹算计,明明是高洁端庄的姿态,可他就是嗅到了危险阴谋的气息,狗儿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狐狸盯上的肉块,全身滋滋冒着香气。

“如果证明你是女孩,那么是不是代表你的认知是错误的?”

狗儿想了想,点头。

“而告诉你你是男孩身份的人,是你先生对不对?”

狗儿再度用力点点头。

“也就是说,如果你是女孩,错的是你,也是你的先生。”

狗儿歪着脑袋,仔细的想了想,还是没找到话语中的错误,于是再度点头。

“你先生错了,我对了,是不是代表我比你先生要更厉害呢?他这么多年连你的性别都能弄错。”

“这……”狗儿想反驳,张了张嘴巴,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凤凰哥哥说的,似乎没错啊?

“既然你先生都没我厉害,你以后是不是更应该多听我的话?不然岂不是又闹出笑话。”单凤翩谆谆诱导,狗儿步步进坑。

在看到狗儿肯定的表情后,单凤翩笑了,手指勾上金丝束腰带。

白玉的指尖在玉扣上抚过,狗儿的目光不由被引领着停在凤凰哥哥的腰身上。

不得不承认,凤凰哥哥的腰身细窄却有力,尤其那宽厚的腰带束约的时候,隐隐透着一股力量,让他有种想要捏捏的冲动。

脑海中想到的,是三月杨柳摆动时的柔韧,不知道凤凰哥哥的腰摸上去,是不是也那般细致又蕴含力道。

被他一番闹腾过后的红色衣衫吸了水汽,半粘在凤翩的身上,极好的勾勒了身形,双腿的修长,都在那暗红中若隐若现。

指尖挑起,腰带落在狗儿的脚边,衣袍乍然松懈,所有的风光都被宽大的衣衫掩盖,狗儿的心中不由染起一抹失落。

耳边,是凤凰哥哥的轻笑;他竟然有种被挑逗的感觉。

天呐,他是男孩,凤凰哥哥也是男孩,有必要挑逗他吗,更何况如此高贵的人,怎么可能……

他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好笑,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凤凰哥哥。

红色松开,虽然没有了紧束的绷感,却多了些许慵懒的风情,对,就是风情,一个根本不该出现在凤凰哥哥身上的字眼。

单凤翩抬起手腕,宽大的衣袖从腕间滑下,归于臂弯,雪白的手指抚上发顶,慢慢的抽出发冠间的那只白玉兰簪。

狗儿的眼睛,也随着他的动作缓缓移动着,当发丝倾泻而下的瞬间,他的眼中爆发出惊艳的神采。

发丝在空中划过弧度,在他身后散开,直至腰际,摇曳着。

这一刻,狗儿终于能肯定,他的想法没错,凤凰哥哥身上弥漫的何止是风情,那是如醇酒醉人的魅惑啊。

人前,凤凰哥哥的端庄;人后,凤凰哥哥的勾魂,极度的对比,让他不由怀疑,这副身躯之下,藏着两个魂魄。一个是仙,一个是妖。

这种灵魂的交替,带来的震撼是巨大的,无法适从的。

完全被吸引的狗儿,直勾勾的望着,已经无法思考,心底有一个声音甚至在呐喊着,继续……继续……

他没注意到,单凤翩的唇边,一缕浅笑在悄然绽开。

衣袍半开,白皙的肌肤在衣衫摇晃间露出一抹,想要看清楚,又突然被遮掩,狗儿突然愤恨,讨厌这水汽升腾的地方,将他的视线挡住看不真切。

就在他暗自叹息间,那红艳忽然滑落,直坠……

轻轻的风声扬起,衣袂摩擦声中,红色堆在单凤翩的脚边,丝绸流转光晕,却怎么也比上那肌肤的温润清透。

发丝披散肩头,垂落腰间,黑与白的交叠刺激着狗儿的目光。

肩头流线,指尖轻扬,静静站在那的单凤翩,天地钟灵毓秀的玉石幻化成了人形,在仙雾飘渺间降临凡尘,冰清玉骨秋水为神,敛尽世间所有精气,方才有这形态。

有人说,最美的风情,就在衣衫半拢欲坠还坠的刹那,真正完全无遮掩了也就失去了那半遮半掩的诱惑感。

但是此刻的狗儿可不这么认为,如果有人这么说,那是因为那衣衫下的身体不足以更加诱惑,不能超脱衣衫遮掩的朦胧。

他的凤凰哥哥不是,单凤翩的独特魅力,会在衣衫尽褪的刹那,涌现起另外一种精灵仙渺,在别人是艳俗,在他只仿佛是褪去了人间烟火,还原他仙境本质。

狗儿忍不住的伸出手,就连现在的他,都不敢肯定眼前的人是不是真实的存在,还是幻想。

手刚刚碰上他的胸膛,那微微的起伏和温热,指尖透来的温润细腻,鬓边细密的水汽,透过氤氲的雾气,他的眼瞳如墨,深幽。

狗儿猛的僵了下,手指情不自禁的抽了回来。

这样的人,怎能随意亵渎,轻易让人触摸?

可是手仍在空中,就被一双温润握住,单凤翩手中的力量微带,狗儿扑入他的怀中,脸直直的撞在他的胸口。

唇下,清凉;那触感,似最顶级的羊脂白玉,忍不住的想要再抚摸,厮磨;那细腻,像是最贵重的丝绸,轻薄,细致。

“你说你是男孩,那现在,你好好的看清楚,男子的躯体是什么样的。”他的声音,洒落在她耳边,他的手强硬的钳制在狗儿腰间,另外一只手反握着狗儿的掌心,引领着它贴上自己的胸口。

狗儿的掌心按在单凤翩的胸前,小心翼翼的虚罩着,他不敢。

不是不敢碰,而是怕碰坏了,碎了他如冰瓷般的美。

可是,他又贪恋着,想要汲取更多,想要索取更多,舍不得拿开手,顺从着让单凤翩带领着他领略。

手指从胸线缓缓而下,他惊叹于那肌肤的细腻,肖想着,不知道掬一捧清水淋上这身躯,会不会连水珠也无法停留。

掌心,停在腰身上,狗儿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从开始他就觊觎着这个位置,一直想知道,用双手环绕上它会是什么感觉。

拢着,慢慢的放松了僵硬的手,贴上。

再又紧了力道,以完全的贴合的姿态,感觉那腰身。

单凤翩垂首,看着怀里的人,将他脸上的瑟缩糅合着亲近的胆战心惊全部收入眼中。

她是他的妻,有过最亲昵交集的人,可是他们之间,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第一次裸裎相对,彼此看清对方。

他握着她的手,贴上自己的小腹,紧致的肌肤下,是力量的律动,在呼吸间一下下绷住,让她感受到。

狗儿始终低着头,他只能看到乌黑的发顶,看不到表情就探测不了她的心思,而狗儿发呆僵硬了很久,木头一样杵着,久到连单凤翩都有些忐忑。

“怎么了?”他的耐心,可以为一件事谋划很多年,可以在冷漠中安然的静待,可是面对她,连他都无法让自己冷静。

“这个……”狗儿似乎终于回魂了,傻傻的抬起头,看着单凤翩的脸发呆,“是什么?”

“什么?”刹那的错愕,他亦是同样不解,目光朝下望去。

还不等他完全寻找到目标,两腿间一暖,一双小手勾了勾,捏了捏,然后理所当然的握住,明亮的双瞳透着几分可爱,“这个是什么?”

呆滞……

还是呆滞……

继续呆滞……

“你!”单凤翩闭上双眼,深深的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修炼来的冷静在这一瞬间达到巅峰,“你不是想起过一些回忆吗,难道没有印象?”

记忆?

他和凤凰哥哥吗?

狗儿摇了摇头,“就看到上半身,下面看不清楚。”

是了,他们的新婚之夜,即便是解衣,也不敢真正大咧咧的看他,又如何会在记忆中沉淀?

“这是!”他喉结上下滑动着,努力寻找着措辞。

“呀。”狗儿一声惊呼,“这个很好玩,会变呢。”

“轰!”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冷静,在这一句话中,彻底燃烧成灰,成粉。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我没更文,也没写字,发呆了一个晚上,有些消息我不想说,但是还是要告诉大家。

因为出。版。社的原因,给十二宫和雪域情郎出文的那家公司已经找不到人了,而**提交了法务程序,所以结局就是,可能这2本书的下册都出不了了。对我而言,不是稿费拿不到的事,不是闭关几个月为他们写稿导致网络读者流失的问题,而是我没办法和买书的读者交代,读者天天期待着下册,期待着后面的故事,结果却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等江湖文结束,我会把雪域情郎放出来,不管什么合同规定了,合同已经是废纸了,十二宫的番外我也会在近期发了。

对不起大家,让大家等了这么久,一直没有结局……

正文 凤凰锦帕,‘鬼影’登门

无知的狗儿至少知道了一件事,他是她,是个女娃。

再蠢,也不会蠢到认为凤凰哥哥有问题,比自己多生了二两肉,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真的是女娃,一直以来是先生骗了她。

对于这个认知,狗儿的反应是——没有反应。

不闹不问不言不语,任由着单凤翩替她束起女子的发辫,当铜镜里印出两个人的面容时,狗儿的眼底,狠狠的窒了下。

眼前的场景,让她觉得分外的熟悉,就连心头涌动的,都是亲昵的感情。这种亲昵,打她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存在,在彼此的接触中越发的翻起,可是这亲昵的背后,又是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每每在靠近他的时候,侵蚀她的心。

想靠近,不敢靠近。

不敢靠近,心头偏向往。

看到他的手在自己发顶抚过,那温暖的感觉,明明是第一次,却好像拥有过无数次。

“凤凰哥哥,你是不是常替人梳头?”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漂亮的辫子甩了甩,笑的甜腻腻的。

这种手艺,打死她都不相信,凤凰哥哥没替别人梳过发,而且还是女子。

“是啊,以前常梳,太久没梳过了,有些手生了。”单凤翩的眼中流露出思绪浮想,静静的回应。

“啊……”虽然是好奇一问,可打心底狗儿认为应该是否定的答案,以单凤翩的疏离之气,什么人能得到他这般的亲近?

唇,嗫嚅了下,想问又不知从何问起。

“她是我最亲近的,誓言一生要护卫的女子。”单凤翩小心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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