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法师-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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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眨了眨她天真的眼睛说:“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名普通的侍女,这些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哼,你想骗我么?!”带头人一怒,匕首挥舞间就将床上的被子给劈得粉碎,她冷冷地说道,“你该知道骗我的后果会是怎么样的!”
菲菲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恐慌地差点说不出话来:“我……我真的不知道,您要问就去问我们的女皇陛下,她该知道的,请您别为难我一个侍女,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
带头人暗骂一声倒霉,再次收回了匕首就想走人,却在回头之间被她发现了一件事——菲菲的肚子高高隆起,试问在美斯皇宫内除了女皇之外还有谁有资格怀孕?!
她笑了,笑得让人心里起毛。
“演技不错,差点我就被你给骗了!”她上下打量着菲菲,然后不紧不慢地说,“我忽然有了个主意,我也不逼你说了。我打算跟你做笔交易——你肚子里的孩子借我当谈判的筹码吧,只要你把那人的行踪告诉我,我们就把这孩子送你了!”
菲菲心中一紧再紧,暗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告诉你就是了……”
这几个人正是神族王子派出来寻找那枚失落的兵符的,他们通过神界出口的老樵夫那里打听到曾有自称是美斯使者的外人闯入神界过,于是就将寻找的目标锁在了“美斯使者”的身上,而突破口就放在了美斯女皇的身上。也算他们运气好,菲菲因为怀有身孕最近一直都睡得比较早,无形中就给了他们可乘之机,而在以孩子为威胁的“逼供”中,菲菲将觉非的行踪一五一十地坦白了……
“神族派人找寻一件物事,已经将目标锁在觉非哥哥身上了,菲菲为了我们的孩子把觉非哥哥的行踪告诉了他们,觉非哥哥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收到菲菲用“一线牵”传来的小纸条时,觉非正带了三千兵马在连夜赶路到埃尔德阵营的路上。他读完纸条上的内容之后,若有所思地掏出了腰间的那半枚兵符,心想神族也挺厉害的,竟然这么快就找上自己了。
“了解,你自己更要小心!”
简单地回复了菲菲的纸条后,他像个没事人似的命令人马继续开进。
翌日上午,三千兵马到达埃尔德阵营,木里…可并未亲自相迎,而是派了她唯一的亲生儿子含笑过来迎接觉非。
觉非不以为意,欢笑着双手一张就抱住了含笑,嘴里说道:“上次多谢你了!”
他谢的是上次含笑通知曾耀祖的事,为他那份热心。
“其实该说谢谢的人是我才对!”含笑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先不说这个了,我代表埃尔德欢迎你们到来——如果这里是埃尔德国土的话!”
觉非知道他是埃尔德中为数不多反对入侵亚拉的人,也因为这个他对含笑是另眼相看的。他微微一笑安慰他说:“有些无法改变的事情,我们就得顺其自然,不用太过惋惜的——怎么,老朋友相见你不请我到哪儿先休息休息么,我可是连夜赶来的,在路上累都累死了!”
“我光顾着高兴了,倒把这事儿给忘了!”含笑嘿嘿一笑,说,“现在兵荒马乱的,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我们只为你准备了一个简单的洗尘仪式,希望你不要介意才好!”
觉非没等他说完,就问道:“有酒么?”
含笑讶异地点了点头,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
“呵呵,有酒就好!”他命令三千精兵原地休息,然后给含笑挤了挤眼说,“我带的这些人可都是酒鬼,因为行军打仗的关系都很久没沾过酒了,今天到了这里我就借花献佛一下,让他们也醉它一醉!”
在他国军队驻扎的地方让自己的士兵醉酒,这令含笑更觉得觉非是个血性男儿了。
“好,那我斗胆也要跟你们一醉方休了!”含笑哈哈大笑,命令士兵搬酒过来说,“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今天我们就将这洗尘仪式安排在这里了,让老天爷也看看我们人族男儿的豪迈血气!”
他不顾身旁几名官员连连打过来的眼色,毅然捧起了一坛子酒说:“来,我先敬觉非大哥一口,今日不醉不归!”
觉非看着含笑身后那些尴尬的随从笑道:“似乎你如果喝酒的话就是犯了军规吧?”
含笑豪迈地说:“哈哈,管它呢,今朝有酒今朝醉嘛,犯不犯军规的事情就等到明天再说了!”
“行,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觉非弯腰提起一坛酒开了封之后接着说,“不过你不能只敬我一口,而该喝光这一坛!”
说罢,他也不管含笑同意与否就猛一张嘴将一坛子的酒直接往嘴里灌了进去,嘴唇张闭间,酒香四溢。
“好,我们也干了!”他带来的那三千人马见自己的主帅“做了榜样”,于是也都豪气大发地捧起酒坛直往自己嘴里灌酒,也不管这一坛子的酒下肚之后能让自己醉上几天了。
场中唯一“清醒”的谋战一面慢慢饮着坛中之酒,一面细心观察着四周的一切,当他留意到暗处一名士兵悄悄退走之后他笑了,因为他知道觉非的这场戏算是演完了……
“什么,他们一到这里就开始大口喝酒了?!”木里…可疑惑地看着前来报信的小兵说,“你没看错吧?”
“此事千真万确,小人愿以人头担保!”
“行了,你先下去吧,继续密切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那边一有什么情况就立即过来报告!”
“遵命!”
“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木里…可拧紧了眉头沉思着,“为什么一到这里就开始喝酒,难道是想以此来迷惑我?”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因为她实在想不通这有什么可迷惑自己的,她对觉非的这一做法实在不能理解。原本,让含笑代替自己过去迎接觉非并不是说自己不重视他们的到来,而是想借着含笑跟觉非“私交甚笃”的名义大打“友情牌”的,可是她现在却发现自己的这张“友情牌”似乎打得有些云里雾里,牌一打出去就好像给自己放了一枚烟雾弹,到头来反而看不懂了。
这肯定是不行的,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犯糊涂”的,所以她在左思右想之后终于决定要亲自出去看一看!
觉非的三千兵马已经醉倒了一大片,此时正抱着酒坛在那里酣睡,酒坛里的酒顺着他们的胳膊一滴一滴地滴落着,把周围弄得酒气熏天。
木里…可心里有些抵触这股酒味,因为在她看来一名合格的士兵就该是滴酒不沾的,而眼前的情景却分明告诉她这些士兵不但喝了酒并且喝得烂醉如泥——虽然这些人不属于埃尔德部队,但她还是有些不高兴。
“参见母后!”含笑脸色晕红,满嘴酒气地跪了下来说,“儿子给母后请安了!”
“似乎你喝过酒了吧?”木里…可冷冷地瞪视着他说,“在我们的军营里,在我们埃尔德士兵的面前,你喝过酒了吧?!”
含笑一惊,酒就醒了一半,因为他知道按照埃尔德的军规,犯酒戒就是死罪!
“呵呵,喝酒了就喝酒了嘛,有什么关系呢?”觉非摇晃着身体,口齿不清地说,“难道我们兄弟俩见面连喝口酒都不行了,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哦!”
看来他是真的醉了,木里…可心想,要不然怎么突然就甘心变成我的“儿子”了呢?
第八卷 第五一三章
觉非最后几乎是靠着别人的搀扶才进的营帐,醉醺醺的他在被人强行按到床上后还在那里兀自喊着自己没醉之类的话。
木里…可很难相信他会是这个样子,她更加不相信一名美斯的主帅会这么轻易地就将自己的性命交付到一支敌我还未清晰的部队手中。她微笑着走到觉非的面前,嘴中低声吟唱着魔法咒语,可即便等她将冗长的咒语吟唱完毕的时候也不见觉非有丝毫的防御准备!
她,不得不相信自己儿子对觉非的评价了——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义气为重的男人。同时,她也开始理解为什么觉非会这么兴师动众地率领部队去援助亚拉然后又仅仅只是因为意见不合而兴师动众地率军离去。
“你们好好照顾他吧,”木里…可浅浅笑着说,“等他醒来就过来告诉我,我有事情找他商量。”
然后,她就走了,而觉非则已经开始打鼾……
冬天的太阳是温柔的,当阳光洒落大地的时候就好像是情人温柔的手在轻抚你的伤口,很暖和,很舒服。在冬日柔光的安抚下,觉非醒了,来不及洗漱,埃尔德三王子含笑就来了,而在他后面站着的正是皇后木里…可。
“早上好!”觉非带着一丝尴尬笑道,“看来这地方很适合睡觉,好久了,我都没像昨晚睡得那么香。”
木里…可暗道这是因为你喝醉酒了,但她还是笑意盈盈地点头说是。
“你们这么早来找我有事么?”觉非恍然大悟,拍着自己的脑袋说,“哦,对,是要商量商量对吧,我这人一喝酒就忘事儿,对不住了。”
“不错,正是要找你商量件事!”木里…可不客气地就坐了下来,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想请你跟我合作。”
“合作?”觉非故意吃惊地说,“怎么个合作法呢,我是说,好比做买卖,合作者总应该得些利益吧?”
“这是自然了,”木里…可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于是说道,“实不相瞒,我们埃尔德跟亚拉的战争现在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埃尔德想要再进一步也是难上加难了——当然,亚拉想要取胜也不容易,我们似乎进入了一条死胡同。原本,我抓了亚拉的太子想要以此为威胁,可那老匹夫却不妥协,非要跟我玩硬的。我的意思是,能否请你们美斯帮忙,事成之后我埃尔德占七成,而你们美斯则占所得利益的三成?”
“老匹夫是指亚拉那老国王吧,说实在的,他确实是个老匹夫!”觉非似乎很生气,“但是我毕竟亚拉,你让我去做这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似乎也太那个了点吧?”
“你是嫌我开的价码太少么?”木里…可暧昧地一笑说,“之所以会找你们帮忙我无非是想免除后顾之忧而已,就按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埃尔德就已经占领了亚拉十分之六的国土,在既得利益的基础上还分给你们三成似乎也不算是小气吧?退一万步来说,即使你们不帮忙,我们现在就跟亚拉和谈,相信损失也不算大吧?”
觉非呵呵笑着,却冷不防说道:“你说得没错,我是嫌你开的价码太低了,低得让我不好回去跟女皇陛下交待——本是来援助亚拉的,可到头来却变成去攻打亚拉了,并且在强攻猛击之下竟然还仅仅只得了三成的利益,我想,没有人会这么傻吧?”
“那你怎么说?”木里…可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了这次的侵略,我们埃尔德可是做了多年的准备,相信你也会把我们埃尔德的消耗给考虑进去。”
“五五分账。”觉非很简单地回答说。
“这不行,如果五五分账那我们埃尔德就什么都没的赚了,绝对不行!”木里…可态度决然。
“既然不行,那我想我们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您请便吧!”觉非站了起来,微微一笑说,“起得有点晚,我还没来得及洗脸呢!”
木里…可沉思着,似乎在盘算着得失,却忽然一名小兵闯了进来在她身旁耳语了几句。
“什么,那家伙又在耍狠?!”木里…可嘿嘿冷笑道,“难道他还真把自己当成贵客了不成?!”
“哟,谁敢在木里…可皇后的地盘上耍狠呢?”觉非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说,“该不会是那亚拉太子吧?”
木里…可无奈地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