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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双双燕-第55章

小说: 双双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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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她不知比你们多少人都反应敏捷。”
“秦姑娘。”叶秋顿了顿:“不如带她到冷宫门前,看她是否想出去?”
“好。”我想了想,一口答应,这如同关进笼中的鸟儿,一旦见到生天,渴望自由乃是本能,任何被模糊的意识都会被激醒。萧萧风起,解落枝头树叶,花语王朝繁华盛开,如此艳丽的景色,到了冷宫的地方,也是风光懒困,那些深红浅红都见不到,风中带有欺瞒的意味,住在这里的人,往往以为到了秋天,冬天,东风无力,百花凋残。叶秋走在前方,沿着冷宫的走廊穿行,处处殿宇都透露出霉腐的气息,地上积着厚厚的灰尘,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从未去注意过自己住在这样一个地方,四下寂静无声,偶尔听见一声加重门栓的声响,似乎冷宫里的人,人人都怕了这些御前侍卫。冷宫的门没我想得大,门前有两个灯笼,还有两名侍卫守候,那道门看上去只能容两人通过,外方是一望无际的青石方砖与黄橙橙的宫墙,也是半分春意与花色也看不到,蓝娇的手在我手中一滞,我回头看她,她清丽的脸上没有半分血色。“看见门了吗?”我觉得自己问了也是白问,蓝娇又不是瞎子。“哪有啊?”蓝娇抬头一望,居然问道。“就在前面啊。”我伸手在蓝娇面前直晃,她眼睛眨了几下,急忙挡下我的手:“你这样我眼睛都花了。”
“蓝娇。”我心下有些吃惊,抓紧她的手:“只要你走几步,外面就是另一方世界了。”
“秦姑娘。”叶秋的声音在前方淡淡响起,我从来都没觉得他这样讨厌过:“她是个疯子。”
“她不是疯子。”我大声吼道,狠狠瞪向叶秋。“大王。”蓝娇忽然出声,倒将我吓了一跳,我左看右看,明明没有炎薄的身影啊。蓝娇走到一扇门边,嘴角浮现出清浅的笑意,轻轻伸手抚着门边:“大王,你说我何时可以出去,可以与你相聚,你到时开的门,在什么地方?”蓝娇轻轻晃了晃头,笑得痴痴傻傻:“我知道就会有这么一天,你一定会开门让我出去的。”“蓝娇。”我惊疑出声,叶秋在后方,一手搭上我的肩膀,止住我的步伐。“大王。”蓝娇兀自在那里自言自语:“我一直在这里等你,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啊?”“走吧。”叶秋的声音,残酷将我拉回现实:“她是个疯子。”我走了几步,来到冷宫门前,回转头,见天上太阳射下的一缕阳光,照射在蓝娇的身上,蓝娇还在那里絮絮叨叨,身上的纱衣泛出金色的花纹。我居然跟疯掉的人在一起吃喝玩乐,那些诚挚的笑容一一在眼前浮现过,我不知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错,我从来感受不到她们是疯子,为何会这样,为何蓝娇会觉得冷宫午门,为何明明有门在她面前她也看不见,她口口声声大王,难不成她之前服侍过炎薄?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现下在疯癫中度过余生,难道只是因为对炎薄痴恋的缘故,我想到此,全身都打了一个冷战。转过冷宫的墙角,前方白茫茫一片,雪花纷纷扬扬落在梅树上,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一股暗香扑鼻,那些青竹青松,全都变成了琼枝,四处的人都很少,只是雪地上纵横交错留下无数的脚印,原来外面仍旧是在下雪,相隔一段冷宫,竟然隔绝了冰天雪地。叶秋走在前方,皮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嘎吱嘎吱地声响,我看着他的脚印,想起之前宋明轩教叶云习步,叶云那样口口声声地不喜欢,却不由自主地一往情深,情爱只是难以预测的东西,叶秋他是不是早猜到有这样一天,可是无论如何,宋明轩不是真正的男人,叶秋这样狠心将叶云嫁出去,到底脑中在想些什么?


第八十七章
更新时间2014516 10:26:51  字数:3818

 叶秋忽然在前方停住脚步,我急忙收住脚步,他没有回转身,太阳薄弱的光辉照射在宫殿的琉璃瓦上,带出一片金光,叶秋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宋明轩现下被关在弦月阁。”
“什么?”我皱起眉头,不明白又出了什么事:“他犯了什么事?”
“就在头天晚上,宫中接获密报,说有御前侍卫私会宫中女子。”叶秋倒背着手,我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我带队赶到常雪阁时,就见宋明轩一人提着灯笼站在那里,他的靴子上面积了厚厚的雪,也不知等了多久,反正他是一动不动,虽然没有女子出现,但是我们还是将宋明轩抓了回去,听候发落。”我想依照宋明轩的个性,指不定还真是看上宫中哪个宫女,他素来色胆包天,被阉割也丝毫不收敛,活该受此责罚,我正想着,忽然脑海中一闪,头天晚上,不就是宋明轩约我去宫的那天晚上,他到底约的谁,不会是我吧,如果那个小太监是他派来的,他怎么会连自己写在哪里都记不清楚?我一想,急忙转身,朝着弦月阁的方向赶去,叶秋在我背后,倒也没出声。雪越下越大,我赶到弦月阁时,鞋袜已经全部都湿了,门前的侍卫极为面生,反正不是我来回认识的那几个,我正要上前,两名侍卫伸手一挡,面无表情,像是炎薄**出来的人肉传令器:“大王有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
“知道,知道。”我从怀中掏出钱袋,将一大锭银两递了过去。“大王有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两个人仍旧面部表情,异口同声,像是双胞胎一样。“不够?”我心疼看了看钱袋:“全都给你们吧,如果不够,我的手镯珠钗全都给你们。”
“大王有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那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嘴中冒出丝丝白气,缭绕出一动不动的坚决意志。我一急,上前就想闯,他们两人双手一挡,其中一人直接拔刀出鞘,就连面部表情也一直没有变化,也不知是不死被炎薄灌了药,只知道执行命令,其余什么都不知道,我无奈从地上爬起来,弹了弹雪花,狠狠对他们两人到:“你们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正殿外朱漆大门紧闭,我本以为炎薄上早朝去了,待我走近,服侍炎薄的路公公朝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会意走到檐下,路公走了过来,微微佝偻着背脊:“秦姑娘有何事?”“大王在里面?”我听他这么问,好像炎薄并未早朝的意思。“今日大王感染风寒,头晕不适。”路公公脸上有担忧的神色:“服了汤药,便未去早朝,如今正在里面睡着了。”
“那我可以进去吗?”我刚才碰了一个钉子,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能不能行?
“哪的话?”路公公居然眉开眼笑,点头哈腰:“秦姑娘进去是再好不过了,秦姑娘这边请。”尽管外面雪压冬云白絮飞,殿内却是烧着银炭火盆,熏得热气扑面,让人昏昏欲睡,那种滚滚热流如同流水一般湍急,围绕在人身边,就好似春曦一时间重返大地一般。内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我蹑手蹑脚绕过屏风,里面炎薄的龙床下方,铺陈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我干脆脱下鞋,走了上去,一步一步,脚没入柔软的羊毛中,如同踩在芦苇丛中一般,寂寂无声。我伸手掀开帷帐一头,挂在金钩上,炎薄睡在床榻,双手交叉握在胸前,他脸色有些泛红,我盯着他的脸看,这才觉得他不知何时,似乎瘦了很多,他的嘴唇泛着微微的白色,有些干裂,他双眸紧闭,即使是在梦中,也眉头微微皱起,就好像他仍然在处理国家大事一般。尽管是一张极其坚毅的面孔,却偏偏可以从里面看出孩童般的纯真无暇,我都怀疑自己由头到尾,是不是眼睛有问题。炎薄在睡梦中轻轻唔了一声,他侧过身,翻转过去,背对着我,背脊露在外方,我扯过他身上的被盖,给他掖在枕头下,以前我每次睡觉不踏实的时候,就喜欢将被盖的两角都压在瓷枕下,这样无论我这样翻身,两旁巍然不动,我就像是被包裹在一个大袋子里面,无比舒服,无比安全。我看见炎薄的床尾长长的檀香柜台上,也有不少摆设,心中一念,跳上床榻,将被子的左下角用一方玉石砚台压住,右下角用一方白玉花瓶压住,这样炎薄的下方被盖就斜飞起来,好像炎薄穿了一件裙子一样。“哈哈。”我对自己的杰作甚为满意,见花瓶内有开放正艳的红梅花,上方还有新鲜的露水,我折断一支,轻轻插在炎薄的耳边,这样看上去,他上半身裹得严严实实,还插着头花,下半身穿着宽大的裙摆,就像是八宝善安镇的媒婆一样。谁能想到花语王朝的大王,能有这番模样,我捂住自己的嘴,笑意憋都憋不住。正当我为自己极为拙劣的乐子笑得忘乎所以的时候,被盖之中的炎薄,双眸陡然睁开,那双眼眸竟然一开始,就没半分刚睡醒的迷茫,一如他清醒时那般警醒与冷漠,我一手拿着半枝梅花,嘴咧了半边,傻傻地看着他。炎薄的眼眸首先看到下方被牵起的被盖,动了动又发现两旁被压在瓷枕下的被角,还碰到那枝红梅花,顿时重现那种在幽冥王朝黑云压顶,黑线就要一根根落下的情景。我好半天才想起自己这是在龙床上,急忙翻身下床,又觉得自己做错事一般,垂手站在一旁。炎薄起身坐起来,挪移到床边,踩在脚踏上,双臂垂直放立在床榻:“你从来没来过这里。”
“不知大王可否让我见见宋明轩?”我见炎薄刚醒,说不定脑子不清醒一说,他点头打一个,我就可以马上离开。“你为何要见他?”炎薄顿了顿,问我道。“我想看看他到底私会何人?”我盯着地面,反正不敢去看炎薄的眼睛:“或许只是一场误会。”
“他去见谁,你不知道吗?”炎薄的声音不大,却透露出冰冷至极的意味。我仍然盯着地面,摇了摇头:“不知道。”我看见炎薄的脚一踩,他没有穿鞋,就直接踏上羊毛地毯,向我走来,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冰冷:“本王只问你最后一遍,宋明轩是要去见谁?”“我不知道。”我心想要是承认,我与宋明轩两人都会被拖下水,满身是嘴也说不清。耳边一阵风起,我刚一抬头,炎薄的手已经钳住我的脖颈,等我回神过来的时候,他一只手竟然就将我举了起来,他眼眸中满是碧绿的火焰,燃烧得噼里啪啦,我从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我眼中的炎薄一直都是云淡风轻,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动容的君王,可是眼下他咬牙切齿,一副要将我生吞活剥的模样,手上一点一点缩紧:“你明明知道宫中私会是禁忌,你为何要去,他明明是个阉人,你贪图他什么,你何必要将自己搞得这么贱?”“咳。”我被举在半空,背脊抵着雕花床柜,双脚徒劳挣扎,双手不停地拍打。“出了事情,你为何不来找我?”炎薄的声音十分艰难,像是费尽全身的气力才能说出来:“本王原以为你会明白,知道无论什么时候,本王也会不问青红皂白,只站在你一边,保你周全,你为何不来找本王?”他这么一问,极为激动,手上青筋根根暴露,他抓起我重重一靠,我背脊一阵疼痛,差点没被震晕过去,我死命拍打着他的手:“你是我什么人,你跟我根本毫不相干,你毁掉八宝善安镇,我背负血海深仇在这宫中没杀你就是在偿还你的救命之恩,你以为不想杀,我没机会,没能力,你以为我不想走,我只是走不出去,逃不掉,一只黑猫而已,我若是求救于你,你当我是什么?”
“我待你这样好,你居然这样看我?”炎薄不知何时,有眼泪从眶中滑落,看得我一时间停住挣扎,我从来不知道他也会哭泣,他的眼泪沿着面颊流下,混合着鼻涕,落在他深深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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