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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二娶西帝-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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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请别耽搁太久,明早还要梳妆穿戴,睡迟了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嗯,我晓得了,早点睡,你明天会比我更忙。」真要风光大嫁了吗?

心里悒郁的北越清雪有种说不上来的沉重感,她披着侍女递来的外袍走到中庭,半残月儿照出她孤单身影,似乎取笑她待嫁女儿心。

能与心爱的人相守一生是多麽值得开怀的事,有多少姑娘家能觅得有情郎,她们焚香祈求上天赐好姻缘,岁岁月月长相伴。

她应该高兴的,欢喜迎接盛大婚礼的到来,可是她心中竞无一丝喜悦,反而惶恐、惊惧,好像有什麽事要发生。

清雪……

咦!谁在喊她的名字?

一声似远似近的女子嗓音缥缈的扬起,蓦然一怔的北越清雪倏地变了脸色,飘入耳中的低唤好不熟悉。是……璃儿的声音?!

但是,她死了呀!

她亲手收殓她。

「难道是我太思念她了,才会产生错觉?」

不知不觉中,她走远了,来到宫璃儿出事的温泉地,泉水因为她的遇难而被填平。

突地,一道白影在不远处掠过,她心头一讶,以为是宫璃儿来见她了。

没多想,她拔足轻奔,追逐不断在眼前轻晃的影子,渴望再见挚友一面,纵是鬼魅亦无妨。

谁知追着追着追到一座幽僻的宫阙,四周灯火并不明亮,来往宫女、太监似乎早已歇下,偌大的居所静得有点冷清。

仿佛受到莫名的牵引,北越清雪走近一瞧,透光的窗棂映出两条人影,他们原本各据一方,但慢慢的靠近,然后……

啊!原来足这麽一回事,她差点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表情微讪的北越清雪正欲退开,不看越抱越紧、交缠成一体的倒影,男子低哑的声音忽地传王,而回答的居然也是男人,他……他们是……

龙阳之好?!

「又使什麽性子,我不是说过你才是我最爱的人吗?怎麽又吃起醋了?」总不能仗着他的宠爱而骄纵,干预他小小的癖好。

「你说过不会再碰其他人,为什麽鲁娜会在你的床上,你骗了我。」他有收集美丽事物的习惯他是知情的,但这回他做得太过份了,竟然把人带回寝宫,在他们时常恩爱的床上苟合,更不用说,他和鲁娜还是堂兄妹!

「啧!啧!啧!瞧你嫉妒的嘴脸真难看,鲁娜是我西临第一美女,我宠幸她有何奇怪,她在床上可骚得很。」他不使尽全力还满足不了她。

「可她是你堂妹,你们是血缘至亲。」兄妹相奸是乱伦,天理难容。

「那又如何,她是皇叔最宝贝的女儿,我刚好利用她为我办事。」他随口允了一句封她为后,她便傻乎乎的成为他安排在南宫游走身边的一颗棋子。

「你要她办什麽事?」有何事非她不可?

笑声轻漾,带了一丝奸狡。「当然是为你我的大事喽!我不把那老贼的动向掌控得一清二楚,又怎麽借他的手替我们除去障碍。」

「但是他失败了,西帝还活得好好的。」不仅活着,还带回一份大礼——北越女皇。

西帝?!

他们密谋想杀了南宫狂?!

北越清雪抽出怀中匕首,俏悄撬开一道窗缝,她由缝隙往内看,只瞧见两个背对着她的男人,一个姿态佣懒地斜靠软榻,一个站在软杨左侧,任由情人抚摸他。

「呵呵,那只能说他运气比别人好一点,多来几次,我不信他还活得了。」总有一天会得手。

「二殿下别太自信了,小心偷鸡不着蚀把米,王爷不是省油的灯,你算计他,也许他也在挖坑等你跳。」凡事留一手,以防万一。

二殿下?!二殿……是南宫越,南宫狂「病人膏盲」的孪生弟弟?!

北越清雪惊愕不已,耳朵贴得更近,想听清楚更多的秘密。

「小冤家,你别担这个心,除了鲁娜外,我还在皇叔府中安插了眼线,他的一举一动随时有人向我回报。」南宫越摇着摺扇,神态风流。

他怎麽不担心,二殿下根本在玩火。「要是鲁娜发现你玩弄她,反咬你一口,我们谋划许久的那件事恐怕要胎死腹中,甚至是赔上性命。」

「哎呀!我这用药吊着命的没用殿下有何威胁性,若要说出去有谁相信,我那个把我当命疼的皇兄以为我快不久人世了,岂会疑心于我?」他戏演得入木三分,连他自己都要信以为真。

「全是假的,你一点病痛也没有,还习得一身武艺,陛下绝对料想不到你收买了刘太医,让他伪称病情取信于人。」要人闭嘴有两种方法,一灭口,一是抓住对方把柄,刘太医便是后者,他曾经用错药害死宫中一位嫔妃。

「哈!这该怪我看起来毫无用处,还是南宫狂太自信,就算我站在他面前大声说要他的帝位,他大概是哈哈大笑,当我开玩笑。」南宫越越笑越阴森,一张与南宫狂相似的脸上充满恨意。

他不甘心帝位为什麽不是他的,双生子应该享有同等地位,一句长幼有序断了他的帝王梦,要他如何服气。

「二殿下,你不会真把陛下当傻子吧!北越美女遭人奸杀那桩案子,陛下事后又找我问了几回。」他心惊胆颤地小心应对,这才应付过去。

北越美女……难道他指的是璃儿?!

「哼!不就是玩死一个女人,他还查什麽查,我肯玩她是看得起她,真不该太快弄死她,那样的姿色世间少见。」早知道将人藏起来,多销魂几回。

南宫越说得颇为遗憾,害死一条人命不见半丝罪恶,还一脸意犹未尽。

可是他不晓得窗外有个人将他的恶行听得一清二楚,气愤地红了眼眶,握住窗棂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不敢相信他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二殿下……」老是死性不改,总有一天会出事。

「呵呵,我的小亲亲,今晚留下来陪我。」他摸着情人练武的手,放在唇边一吻。

「不行,明日陛下大婚,还有不少事得处理,我必须先准备。」他也想留,但身不由己。

「好吧!不勉强你了,好好帮皇兄把这事办好,让他更信任你。」信任到即使一剑贯穿心肺也起疑心,死得糊涂。

风渗入,灯影一晃,身着侍卫服的男子从密道离开,一室恢复平静。

少了情人作伴的南宫越顿觉孤枕寂寞,他撩了撩发从软榻上起身,走到窗边欲推开窗户,看看一轮明月高挂夜空。

殊不知他指尖才碰到窗,疾风一至,一道白缎直扑他门面。

「你杀了璃儿,我要你偿命!!」

愤怒的身影跃入屋内,北越清雪怒不可遏,要他一命偿一命,让死者安息。

第十章

「嗄?是皇嫂呀!你是不是误会了什麽?深夜造访,皇弟深感惶恐。」

看着与南宫狂神似的脸孔,北越清雪的眼神迟疑了一下,没骤下杀手,她回手一抽,将十尺白缎收回袖袋。

可是她并未完全忘了,再相像两人还是不同个体,更没忘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杀了她好姊妹的凶手。

「少作戏了,你刚才和那名男子说的话我全听见了,你不仅奸杀了我朝军师,还暗伏杀手,意图谋刺西帝,你还敢不认罪。」璃儿不能白死,她要他血债血还。

他两手一摆,表情好不无辜。「你说什麽,我全然听不懂,谁杀了谁,有谁想谋刺皇兄,我这身子骨不济事,连一步也跨不出门口,外头发生了啥事我完全不清楚。」

「你还装模作样,这小人嘴脸真令人作恶,南宫狂怎麽会有你这种只敢在别人背后使坏的兄弟,你连他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天理昭彰,坏事做尽的人终遭报应。

既生瑜、何生亮,是南宫越始终摆脱不掉的阴影,他最恨听人家将他和兄长做比较,且口气遗憾弟不及兄,他只能成为被光掩盖的影子。

北越清雪一针见血地踩中他的痛处,盛满假笑的面容倏地一阴,他缓慢而冷沉地收起摺扇,往后一扔。

「谁说我比不上他,皇兄有的,我有什麽没有,我有的,他不见得也有,皇嫂嚐过男人的滋味了吧!要不要做个比较,我今晚刚好缺个人作伴。」她也长得不错,清灵秀美,最重要的是,她是南宫狂的女人!

「无耻,我是你皇兄的妻子,你竟敢连我也想染指,简直是畜生。」不该留他活口,他会是很多人的恶梦。

他轻笑,眼尾轻佻上扬。「皇嫂也是女人呀!为什麽不能碰,你不就是因为皇兄满足不了你,你才半夜来找我,不虚度春宵良时。」

「这麽下流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今日不杀你,我对不起死去的璃儿。」话一出口,她随即抛出袖中白缎,缠向他颈项。

应该虚弱无力的南宫越身手俐落地闪开,以一记掌风挥开她的攻势。「想杀我也要有本事,光是嘴巴说说可是会惹人笑话的。」

她再扬手,白缎如流云飞出,腾空卷成杀伤力极强的漩涡。「你果然学过武功,看你还能瞒到几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北越清雪不再手下留情,一想到惨死异国的挚友,她的愤怒油然而生,出手也更为狠厉,使尽全力要他命丧黄泉。

只见她十指有如织娘的纺线,弹拉间变幻出令人眼花撩乱的招式,看似轻软递送,却又暗藏软劲,白光掠过,一截垂穗落地。

白缎强韧不易断裂,一般刀剑削减不了它分毫,可在使用者输入内劲,它锐利如薄刀,削铁如泥,稍一碰触人体便是碗大的口子,鲜血直流。

「我会武又怎样,你认为皇兄信你还是信我,婚礼前夕到男子房里的人是你,我看你先想个理由替自己开脱吧!」他笑着闪过一波攻击,但掠过脸颊的气劲划出一条血痕。

「你以为你真的做得天衣无缝吗?真病假病再找个大夫瞧瞧便知,谁说一定要宫中太医。」百密一疏,不可能完全没有破绽。

他心惊,面色阴沉。「看来你小有才智,我低估你了。」

南宫越自认没有不如人的地方,举凡是孪生兄长所拥有的,他都想抢过来,乍见自己送上门的北越清雪,他是有点见猎心喜,想来个一夜风流,不过见识到她超凡的武艺,以及听闻她此时口中的威胁,他顿时改变王意,她的存在是一大阻碍。

任何挡在他登基之路上的小石子,他都会一一剔除。

「少废话,纳命来。」她再次扬袖,满天白花飞舞,风旋趋狂,化为致命之击。

那是一种极其诡异的招式,以白缎变化出万千姿态,看似虚幻缥缈,让人眼花撩乱,分不清真假,恍似在花海之中。

手无寸铁的南宫越虽然有不错的武学造诣,可一再的闪躲终究不是办法,身上已有多处被风舞划开的伤口,不甚严重,但……令人发火。

他眼神一沉,射出冷冷幽光,眼角往床头的竹管一瞄,微露一丝阴狡笑纹。

「哎哟!我又流血了,皇嫂你手下留情,我认错了,别真的赶尽杀绝,看在皇兄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他边闪边求饶,一副无力招架的样子。

手中的白缎一顿,北越清雪神色复杂地盯着和南宫狂一模一样的脸,心中犹豫。「跟我到你皇兄面前说明真相,由他仲裁你该不该死。」这是她唯一的退让。

「好好好,皇嫂怎麽说怎麽是,玉玮不敢违背,不过我腿软了,可不可以扶我一下?」他脸色潮红,喘得快断气。

她看了一眼,走了过去。「你最好别玩花样,我最痛恨不知悔改的人。」

「你功夫这麽好,我哪敢……不对你出手。」眸光一闪,他阴笑地朝她使缎的右肩插上一物,再一掌拍向胸口,将她击飞。

「你……你居然使诈?!」她呕出一口血,面色由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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