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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女皇三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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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毒还得运气化开才能釉入骨血之中,你帮我扶起她,是死是活就看这一刻了。」

深吸了口气,只能将希望寄在她身上的东方珩扶起昏死过去的妻子。

谷若虚闭关了三天,将全身一半的内」渡给唯一的徒儿,她以毒攻毒化开南青瑶体内的奇毒,再以自己修行多年的功力修补她的五脏六腑,驱寒气理心肺,使之强健,邪风难侵。

再吃几帖药,泡在药澡桶里疗愈,短短数日内,原本瘦骨嶙峋的公主已恢复原来模样,脸色红润的似抹上胭脂。

这一次的她真是康复了,完完全全摆脱病痛的折磨,头不晕、目不兹,心口绞痛的毛病也好了,只有热泪盈眶的开朗笑容。

她好久没有这麽轻快了,可以大口地喘气,踩着翩翩舞步,拿着蒲扇扑蝶,不用再喝难以入口的苦药续命。

「别在阶上跳上跳下,立刻给我停下来,稍有精神就想作乱了吗?」东方珩怒气冲冲地抱住爱妃、不让她伤着自身。

「人家闷得慌嘛!想出来走动走动,师父说我好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再卧床调养。」她撒着娇,粲笑如花。

「差不多是没好的意思,你再让我心惊肉跳的话,下回我专为你盖幢高阁,将你锁在阁里,不让你进出。」省得他提心吊胆,有操不完的心。

她故作反省地低下头。「好啦!我保证下次不吓破你的胆。」

「还有下次?」他眼一沉,目露凶光。

噗嗤一笑,她开怀地拥着他。「珩,我爱你。」

「哼!别以为说一句好听话就能让我息怒,你一次又一次的吓我,吓得我这太於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他数落着,但脸上却带着宠溺笑意。

「那我把我的面子给了你,不就补回来了。」面子是无形物,计较了,就是为难自已也为难他人。

他嗤哼,「我堂堂一个大男人装上你小女子的面容能看吗?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女子娇颜,男子身躯,那模样浮现眼前,南青瑶忍不住笑声轻扬。「的确有些,太子委屈了。」

「哼!你还敢取笑我,也不想想是谁害我差点一夜白发,连颖心都给狠狠捏碎了。」他这多灾多难的爱妃,让他又爱又恨。

一想起危在旦夕的险关,东方珩心有余悸,不敢去想女神医若晚来一步,他该如何面对痛失所爱。

暖意拂上娇艳芳容。「我针线不错,绣功一绝,你碎掉的心我一针一线缝补起来。」

「要缝上很多年了。」他弯着身,在她耳边低语。

一针线,缝补两颗虽然创伤累累却依旧相爱的心。

情深,爱浓,交织出不离不弃的缘份。

她笑道:「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缝,陪你白头到老。」

「不再失约?」他望着她,神色复杂。

南青瑶拉出挂贴胸口的堪龙玉佩放在乎心,再与他掌心相贴。「说好了要来迎我为妻,怎麽我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你。」

「你想起了?」他惊喜。

「嗯!师父治好我的病,连带着我失去的记忆也回来了,为了你送我的仃情信物,还和其他公主闹得不愉快呢!」她没说南玉珞嫉妒玉佩在她手上,心有未甘索性将她推入池塘,以致她受了风寒、高烧不退。

笑声金亮的东方珩掌履她柔芙。「那是我的不是!为夫在此赔礼。」

「哎呀!你别不太认真,害我都脸红了。」她羞报粉颊,娇艳动人。

虽然成亲已月余,可是其间发生不少事,她与太子同睡一床却无肌肤之亲,因此尚无为人妻的自觉。

「还有更令人脸红的事,要不要我一一描述?」他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小声说着夫妻间的闺房之乐。

桃腮轰地红成一片,不胜娇羞。「别来闹我了,让人听到了多难为情。」

「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他情生意动地零着粉唇,调戏妻子的举动也益发放肆。

他是当朝太子,又身处太子寝宫,他与爱妃来点浓情蜜意又何妨,谁敢来打扰。

偏偏好事多磨,胆子不小的人确实不少,而且乐於挂他的男性雄风,打断兴致正浓的温存。

「咳、咳!公主身子刚复原,气血尚不补,请太子节制,别太冲动。」

一听是师父的声音,南青瑶羞怯的想推开丈夫,但他不准,反而接得更紧,以挑畔的眼神直视朝两人走近的谷若虚。

「我与爱妃逗着玩,与你何千?」扫兴。

谷若虚温笑地一晃脑。「莫为一时快意而铸下遗憾,民妇只是来提醒你一件事,公主的身子弱,还不宜受孕,至少得再休养一年方可生儿育女。」

他一听,当下脸色一沉。「你要我一年後才能碰瑶儿?」

她不晓得那对男人是非人的考验吗?心爱人儿躺在怀里却碰不得。

「太子误解民妇的意思了,不是不能磁,而是得留神点,别让她怀胎,此刻有孕,对母亲是极大的负担。」稍有不慎,胎死母伤。

他沉吟一下。「我明白了。」

皇嗣方面他不急,待会吩咐下去,让御医准备不伤身的避孕药丹。

「还有,公主渡过三次大劫,自是否极泰来,现在还剩一劫,那劫无需挂心。」她说得轻描淡写,却让人惊出一身冷汗。

「什麽叫还有一劫,给我说清楚!」东方珩惊骇地大声咆哮。

她但笑不语,转头看向爱徒。「有惊无险,化险为夷。你要记住一件事,有得必有失,人与人的缘份是前世修来的,有些人只是来陪你一段,你要惜福而不怨天。」

「师父……」她说得她全然不懂,悟不出其中深意。

「我该走了,日後相见怕是遥遥无期。」夭机不可泄露,她也只能帮到这里。

她一怔。「师父要离开了?」

谷若虚将食指往天一指。「天地有多大,尽在我心矣,天涯为我家,心宽常自在。」

留下令人难解的禅语,她不待挽留的告辞离去。

知道还有劫难等着历经千辛万苦的南青瑶,东方珩实在无法掉以轻心,他调派银衣卫镇守太子宫,加强巡逻。

另一方面也因为成亲那日南烈国举兵来犯,令太子立妃仪式并未完成,因此他陈情东皇,再娶南青瑶一次,让她成为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东皇知晓之前的事是误会一场,让舍身救人的公主平白蒙受不白之冤,为表歉意,他对这婚事乐见其成,不再有异议。

只是万事俱备,却出了变数。

「什麽,你要回南烈国?」

新娘子不在,这场婚礼要怎麽办下去?

「两国联姻事关重大,我不得不回国享明父皇,告知此事。」为人子女者,总要克尽孝道,不可私定终身,留人话柄:

南青瑶还顾着一丝父女情,想得到父皇的祝福,亲自为她披上嫁衣,送她出阁,由南烈国嫁到东浚国。

「成亲後我再降你回去。」东方珩不想妥协,企围用强硬态度留下她。

她失笑。「那也得你抽得出空呀!何况我是南烈国第一公主,并非一般官家千金,岂能草率下嫁,若无皇家仪队相送,难免落人话柄,坏了两国邦谊。」

也许地不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女,但公主的身份并不假,即使不受重视也狡关一国颜面,南烈国丢不起这个脸。

之前是因不知他是东浚国太子而入了宫,木已成舟,已在筹备中的婚事并不容打断,加上她又以为自己时日无多才允了婚事,不想遗憾的离开。

如今她身子好转,得以长相厮守,有些先前忽略的事宜不能得过且过,她要顾及地不只是两人而已,还有两国百姓。

「你没为我想过,我怎麽放得下心让你独自回南烈国。」她要面对的不仅是年妃老迈的南王,还有野心勃勃的南烈国二皇子南青锋。

「我很快就会回到你身边,不会太久。」她也舍不得离开他。

她的坚持让他败下阵来,面对最心爱的女子,他很难硬起石肠拒绝她的要求。

虽然边患连连令他走不开身,不过他特派亲信数名和勇猛副将左虎,以三十名精兵护送她回抵南烈国。

孰料她一去不复返,再无消息传回,让人不由得忧心忡仲,无心国事。

太子重情,举国皆知。

但对百姓而言,他的多情并非好事,因为在数日後,他也消去踪影,将尚未处理完的政事推给无心帝位的皇弟东方殉。



第十四章

「什麽,大公主没死?」

半人高的白玉花瓶蓦地被推例在地。散落满是水珠的富贵牡丹,它硕大的花形何其珍贵,千金难买,却被人一脚踩过。

满脸阴色的南烈国二皇子愤怒不已,他握掌成拳,不相信自已机关用尽的计谋竟然功败垂成,没能如愿地除了碍眼的绊脚石。

女人之于他不过是随手可弃的衣物,见猎心喜便穿来一试,腻了就赏赐手下,以色相诱换取他们的忠心。

而风雏宫的侍女便是他利用的物件,用来监控看似心如止水的大公主,他只消三、两句甜言蜜语,再带上床几度春风,她们就会死心塌地,言听计从的依照他的指示办事。

没想到他处心积虑的安排竞出了纰漏,让早该命绝的公主逃过一劫,坏了他布好的局。

「你们是怎麽办事的,没把毒药交给那名侍女吗?」成事不是,败事有余。

南青锋有过的女人多不可数,他早就忘了侍香是谁,也不记得她的名字,他只以侍女称之,不在乎棋子的死活或曾有过的欢爱。

承诺算什麽,总有些傻女人会当真,他挂在嘴边说了不下上百回,却没一次实践过。

「启享二皇子,属下确实将千日喜交给那侍女,也亲眼见她下了毒。」他必须确定了才能回主子。

「那麽大公主为什麽还活着,还私下与东浚国太子论订婚事?」她的命有那麽硬吗?连天下奇毒也毒不死她。

「据属不得知,是有一名女神医入宫,解了大公主身上的毒。」他多方探查才得知的消息。

「什麽神医,一番两脉的毒是说解就解得开吗?没用,你们只会把过错推给别人。」要是得手了,他大可高枕无忧,不必再担心有谁来抢他的帝位。

南青锋一脸阴鹜,不甘心计画好的妙计尽付流水,还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带兵攻打东浚国败北而归後,父皇对他的信心大打折扣,不只一次唉声叹气三皇子的早天,也感慨他的不争气,让南烈国损兵折将,元气大伤。

甚至还提起身在东浚国的公主,似乎对她多有愧疚,想用皇位弥补她,好让已故皇后的族人不再埋怨他冷落嫡生而独厚庶出。

毕竞在南烈国後宫里,年岁大到足以接掌帝位的皇子并不多,只要具有威胁性,手段残忍的南青锋立即除去,不容坐大。

就连皇上最宠爱的云妃所生之皇子,也在五岁那年天折了,死因不明,查不出何人所为。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等着她来将我一军,我一定要先下手为强。」父皇已经在怀疑三皇弟的死因不单纯,他得再想个办法扭转劣势。

一心争权的南青锋转着恶毒心计,想用最快的方法取得帝位,就算南青瑶赶得回来也大势已去,无法再与他一争高下。

「公主已从东浚国如发,不日便会抵达南烈园国都,不知二皇子有何对策,是否要属下在中途截杀?」人一死,危机使解除了。

「太迟了,要是你们又失手了呢?我岂不是被你们拖累了?」在这节骨眼上,他不能让自己冒任何险。

「属下不会再失手,誓死完成任务。」急於建功的下属妄想赏赐,主动请来戴罪立功。

他想了想,两肩紧锁。「不妥、不妥,三皇兄的死已让父皇暗生疑心,若是大公主再死於非命,我这嫌疑还洗得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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