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的秘恋-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你找回记忆再回去赔罪不就行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她转向他,对于未来感到茫然。
“帝京的岩宫。”当初他身受先皇遗命帮助过尉骏,皇上便看在尉骏的分上,答应了他的请求,让她可以暂住饼去居住的宫中,看是否可以唤回她的记忆。
因而,辅佐大臣江森便特地赠他一块腰牌,让他得以自由进出宫廷,甚至看出白磊是个人才,想借此重用他。
“岩宫!皇上住的地方?”怎么觉得这两个字好熟悉?
“没错。”
她很惊讶,“我……我如何能住进那种地方?它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待会儿你就知道,先别想太多。”他漾出一抹柔笑,“相信我吗?或者仍对我生疑?”
“既然答应与你一起走,便是决定信你,好吧!就算会被杀头我也认了。”真不知道这男人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为何要把她往岩宫里送?
也罢,反正她现在已一无所有,若真掉了脑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经过好一段路,就在鸾鸾快要睡着的时候,终于抵达岩宫。
第五章
白磊拉住缰绳停下马车,向守卫出示腰牌,守卫立即放行。
他将马车系于一旁,这才领着她走了进去。
站在巍峨堂皇的宫殿之间,鸾鸾四处张望,彷若掉进一场虚幻的梦中,好像这样的场景她曾在哪个梦中见过,如梦似幻……
“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何带我来这儿了吗?”就连踩在这条青绿色的石板路上,那答答的声响也是这般耳熟。
“我想让你借由以前的生活环境来唤醒记忆。”白磊简单做着解释。
“我以前住在这里?”鸾鸾惊愕的问道。
为何这男人的每句话都带给她莫大的震惊,从一开始柳云中加害于她,接着又使计将她带离山庄,如今竟告诉她她以前是住在宫中!
虽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信。
“没错,你以前是服侍公主的宫女,名字就叫鸾鸾。”虽然已经脱离柳云中的掌控,但就怕告诉她她过去“公主”的身份,会让她再一次受到其父齐城风重伤退位的刺激,这对她的恢复有害而无益。
“天!”她难以相信的顿住脚步。
他转首望着她,“对了,为何你什么都忘了,却知道鸾鸾二字?”
“我并不记得,是恰巧我戴着的这条金链子上刻着我的名。”她从衣襟内拿出来看了眼,就是想不起它是打哪来的。
“这条链子是我送你的。”还记得与她初识的那年,她因为一条从小戴到大的链子不见而垂头丧气好久,他这才打了条一模一样的送她。
或许在那时候,他就不忍见她伤心难过,只是从没表现出真心。
“哦?那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又是怎么认识的?”趁他起了头,她赶紧追问。
“这……”他想了想才道:“既然我与柳云中是师兄弟,自然也是习医的,也因为曾经医治过你的病,所以与你认识。”
白磊隐藏部分事实。
“你的意思是我们之间只是大夫与病人的关系?”她紧锁眉心,那双水亮大眼带着浓浓的失望。
“可以这么说。”白磊不知如何解释,只好如此回答。
“那你送我回宫做啥?还是做宫女吗?”既然只是这样的关系,他何必这么关心她?再次让她对他存了不该有的想法。
“不是,是做宫里的客人。”
“我不过是名宫女,怎可能是宫里的客人?”鸾鸾赌气地说:“这一切都好诡异,我想回去,不要待在这里了。”说完便快步往前走。
“别这样,我知道突然把你带进宫里,你一定会感到很不安,但你得留在这里才安全。”他用力抓住她。
她睇着他认真又谨慎的表情,努力压下心底的混乱,心想就此离去也无法回水鹤山庄,只好赖着他了。
见她不语,他继续说道:“如果你想找回记忆就要听我的,嗯?”
白磊带她继续往前走,直到一处宫苑内,“这里就是你以前待过的花瑗宫。”
“你要我住在这么美的宫殿?我又不是公主。”她望着眼前这座极美、极宽广的宫殿,却觉得与她格格不入。
“住习惯就好,还有我会住在后面的竹苑,所以你别怕。”虽然宫中算是较安全的地方,但他又如何放心让她一个人住在这里。“还有,这里已和前殿区隔开来,你不能擅自离开这地方,否则出了事我可救不了你。”
“我不会乱跑的。”听他这么说,她得以安心些也开心不少。
“这么说你愿意住下了?”白磊笑睨着她。
“嗯,不过你可千万别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知不知道光这么想我就好害怕。”她噘着小嘴儿,但想起今后可以经常见着他,不禁又掩唇轻笑,之前的怨慰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这抹笑无预期地投入他心湖,让他想起初识时天真无邪、可爱活泼的鸾鸾。多希望她能保持这样的笑容,不论可不可以恢复记忆,都能快乐的过日子。
明知他不该对她心生爱意,偏偏他就是主宰不了自己的心,可他还是不忘告诉自己,该收手的时候还是得收手。
“就算要我留你一人我也不放心。”他简单带过。
听着他话语中还存有对她的关心,鸾鸾心口瞬暖。
突然,她想到什么说道:“对了,我在庄内听丫鬟们提及宫内近来发生的一些事,不知公主现在人在哪儿?她还安全吗?说不定见了她,我能想起来呢!”
“她已不在这里,但她目前很安全,你不必为她担心。”他真的很想告诉她,她就是那位公主呀!
“那就好,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身份,和皇上是什么关系,但我愿意待下。”说实话,她对他愈来愈好奇,究竟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可以让过去的她喜欢,还能让皇上留她一名小小的宫女在岩宫住?
“真是听话的丫头。”他指着大门,“想进去看看吗?”
“嗯。”她点点头,带着一丝怯意走进花瑗宫内。
她不停摸着这里的墙、案、柜,却勾不起一丝丝印象,这让她忍不住心酸了。
她果真是个没有过去的女人,就连对她曾经喜欢的男人都是这么陌生,甚至不确定他是否也喜欢她?不过,听他那淡然的语气,仿佛过去只是她的单恋而已。
“我突然觉得好累,可以先休息吗?”心已倦呀!
“好,你先歇着,我就在后面竹林,有事可来找我。”白磊瞧了她一眼之后这才退下。
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鸾鸾赫然转首,落下心酸的眼泪。
白磊在前往竹苑的路上,当瞧见顶上不停旋绕的蜻蜓时,不禁停下脚步,靠在竹林外闭眼沉吟,思及一年前,也是一个蜻蜒群出的午后……
“白磊,吟月的病到底怎么了?”鸾鸾特地前往草堂,关心地问道:“虽然服了你的药,病情好些了,但她偶尔还会发作呢!我很是担心。”
“如今还得观察,你们可有将发病之前所吃下的东西记下?”
“有呀!”她点点头。
“那些东西今后就别再碰了。”他抬头对她叮嘱。
鸾鸾痴迷的看着他,无论是他的医术还是他的外表都令她着迷且动心,只可惜这男人眼里只有医术,再无其他。
“那她能吃的东西不就太少了。”可怜的吟月,也是鸾鸾公主最贴心的宫女。
白磊一边整理着药草,一边说道:“只要稍作变化,一样可以吃得美味儿。”
“白磊,我也不太舒服,你要不要为我诊诊脉?”她卷起袖子,露出一截白皙的玉臂。
“你没病。”他抬头望着她晶灿的双眸,“看看你,双眼黑白分明又清澈、肤色红润,健康得很。”
白磊闭上双眼,努力劝自己万万别为她的美色所诱、所迷,她父亲齐城风为怕先皇的人报仇,不但害了几位皇子,就连他们的武术师父也杀害,而这位师父就是他爹呀!
接近她不过是想从中得知宫中情况,好帮助先皇的庶子重振皇威,虽然她是无辜的,但弑父之仇不共戴天,即便不杀她,他也绝不能爱上她呀!
可与她相处愈久,他愈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这么危险的女人,他还是远离得好。
“你真的是……”她咬咬下唇,“我问你,我们认识多久了?”
白磊闭眼想了想,遂道:“应该有年余了。”
“那你……”她深吸口气,“好,那我直接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嗯?”白磊倏地撩起眉望着她。
此时此刻,她率真的话幽幽回荡在彼此之间,他扬眉瞅着她半晌后大笑出声,“哈……公主,你在跟我说笑是吗?”
“我没说笑,我是很认真的问你。”鸾鸾见他转过身,有意回避她的问题,立马拎起裙摆蹲在他身前,“到底怎么样?别以为我是随便问的,其实……其实我也是考虑了好久才问出口的。”
“那么就请你收回这句话吧!”他微锁眉心,淡淡地说。
“这么说你不喜欢我了?”她失望的垮下双肩。
“你真的想太多了,像公主这么可爱、美丽,不管是男人、女人,我想都不会有人不喜欢的。”他抬起脸,瞅着她冰雪般剔透的面容、细长柔顺的蛾黛,尽避想多喜欢她一些,无奈她是杀父仇人之女,他又怎能心动?
“你真会说话。”她紧咬下唇,小拳头紧紧一握,“难道你听不出我的意思?还是故意装傻?”
“什么意思?”
“你嫌弃我?”鸾鸾知道是父亲强行抢走皇位,间接杀了许多人的性命,才换得皇上之位,而她也才当上公主,可她并不想要啊!
尽避她已与父皇冷战好一段时日、也说破了嘴皮了,仍无法改变他的野心呀!
“你想太多,怎么可能。”白磊寡情的薄唇轻抿,眼里的幽光更炽。
“你说谎。”
“你贵为公主,我怎敢对你说谎?”他望着她那张气呼呼的小脸,漾出无奈的笑。
“公主?我知道你对这两个字有多么不屑!你根本就看不起我。”她气得站了起来,双臂环胸瞪着他。
“天,显然你对我误会大了。”他摇摇头,轻轻皱眉。
“哦,这么说只要‘本公主’说的话,你都会听从啰?”既然动不动就拿公主这个称谓来回绝她,那她干脆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他。
“对,公主的吩咐我不敢不从。”剑眉下一对黝黑的黑眸轻敛道。
看他老对她说着违心之论,鸾鸾的心中就有怨。她怎不知道众人虽嘴里喊她公主,实则却暗骂她是奸贼之女,当然白磊也不例外。
或许他非但不喜欢她,反而把她视为洪水猛兽,若非她来找他,他根本不想见她。
“好,我要你以后都不准为人看诊。”她赌气道。
“你说什么?”他嗓子一沉。
鸾鸾看着木桌上的药草,又说了一遍,“我说今后你只能炼药、配药,但不能为人看诊,怎么样?你敢不从吗?”
一双利目阴郁地瞅着她,随即他点点头说:“好,就依你,现在尊贵的公主可以离开草堂了吗?这种小地方,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几滴泪从鸾鸾的眼角滑下,“怎么?生气了?是不是更讨厌我?”
白磊轻喟一声,“我真的很忙,公主请便吧!”
鸾鸾含泪的眸细细审视他的表情,“假如我非齐城风之女,你还会看不起我、厌恶我吗?”
“公主,我并没这个意思。”他并不讨厌她,只是恨她爹而已。
“好,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回去做我的公主,不再来找你以免让你看了碍眼。”用力抹去泪水,她立刻站起身,往草堂外走去。
直到门口,她又回头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