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朝夕风飞扬-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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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妈妈我当二位爷知道呢,这事可是整个京城的都知道的。看来二位爷是外地来的吧!”
我抬头望了望周围,这里确实坐满了宾客。看其衣饰穿着不是京城富豪就是皇孙贵族。
我伸手给了老鸨十两银子,好奇的问道。“妈妈,我与家兄是外地来的商客。路过此地时,见这怡红院宾客满堂,所以前来坐坐。不知贵地有何事?竟然连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
老鸨得到赏银,笑的那个欢啊!本来就挤在肉缝里的眼睛,现在更看不着了。“公子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啊!不满公子,就是我们怡红院的头牌思落姑娘要出阁了。
“妈妈可莫要糊弄我们兄弟两个,”玉蝶儿说道,“这头牌出阁哪能惊动整个京城啊!”
“这~公子就有所不知了吧!”老鸨摇摆着肥肿的身姿,很是自豪的说道,“我们家的思落不仅人长的跟个天仙似的,这出阁啊,更是比别人家的不一样啊!”
“有何不同?”我好奇的问道。
“算算日子,今天是第七天,也是最后一天了。我们思落下的规矩,每晚由她抛绣球,砸种哪位公子,便由这位公子用瑶琴弹奏一曲。”
玉蝶儿斜着眼睛瞄了我一眼,然后他看着老鸨问道,“妈妈,你说的可是当年潇洒公子一曲成名时所用的瑶琴?”
“公子好记性啊!就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瑶琴。”老鸨接着说道,“如果弹奏的曲子能得到思落的玉箫合奏,那么思落的初夜便是那位公子的。而且啊,这瑶琴便拱手相奉!”老鸨捏着帕子捂在鼻息前笑道,“二位公子,怎么样?这派头足够轰动整个京城吧!”
我和玉蝶儿相视一眼,微微一笑。
我又问,“既然这瑶琴天下独一无二的,可又是如何到了思落姑娘的手中。”
此时,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思落姑娘来了。”
、物是人非
二楼的走廊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白衣女子,她身后跟随着四名美艳的绿衣丫鬟。
只见她莲步轻移,婀娜身姿,白衣罩体,丝沙遮颜,柳眉微蹙,魅眸含情,啧啧啧…果真是一个绝色美人。就那一双魅人心魄的双眼,就足已令全场宾客垂涎三尺。
她抬眸轻轻扫过楼下的一群豺狼虎豹,眼里不自觉的闪过了一丝厌恶。但是她的视线扫过我和玉蝶儿时,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似乎多停留了片刻。
视线与她相对,我的心刹那间,停止了心跳。我直直的望着那双眼睛,周围的喧闹似乎安静了下来,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我和她。我呆呆地望着,痴迷的望着,望着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望着那双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眼睛,让我魂回梦牵的双眸。
望的太久了么?眼睛怎么会有些酸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眼眶里打转。
我这是怎么了?只不过是见到一个陌生的女子,我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子。
胸口传来地疼痛使我回过神来,我垂眸望去,看到手中不知何时竟抱着一个红色的彩球。
大脑立刻短路,我彻底傻眼了,怎么回事?这球…怎么就自己飞我手里来了?
“妈的!真倒霉,爷来了七天了,愣是一次都没被砸重。”一名融须大汉气恼的说道。
随即,一名白衣小生附和道,“就是,大哥。我看那小白脸眼生的很,没想到这么好运气,第一次来就被思落姑娘砸中了。真他娘的走的狗屎运。”
“哪凉快哪呆着去,你小子别尽给老子添堵。”
见此,一名贼眉鼠眼的人对大汉谄媚的说道,“老大,要不让小的带人去抢了他的球?”
“放你娘的狗屁,你老大我是那种人吗?给老子滚一边去!”大汉气恼的大杯大杯的灌起酒来。
玉蝶儿笑的屁颠屁颠的,他一手支着下巴,眨着桃花眼对我调笑道,“兄弟,艳福不浅啊!真是羡煞为兄啊!哈哈。。。”
小薇看玉蝶儿不顺眼,瞪了他一眼说道,“我说,怎么哪儿都有你的事。没听那位大爷说么,滚一边去,哪凉快哪呆着去。”
‘吭哧’一声,小薇快速的抢过玉蝶儿屁股下面的凳子。让玉蝶儿直接和大地之母来了个亲密接触。
痛的玉蝶儿,在一边撇着个嘴,摸着自己的屁股,直哼哼。
“公子,这,这可怎么办啊?哎呀!您接什么不好,怎么就把这球给接住了呢!”小薇急地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拽着我的胳膊就往外拉,“公子,要不咱们现在跑吧!不然一会儿被发现就惨了。”
我满头黑线,奶奶滴,我比窦娥还冤呢。是我接的球么?愣是它见我怀里舒服,自己跑来的好不好。
“哎呦,公子抱着我们的彩球,这是去哪呀?”老鸨很是时候的走了过来,以她伟岸的人肉墙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呵呵”我伸手摸摸鼻子,咧嘴傻笑着说道,“妈妈,喏!球啊还给您,嘿嘿。。。我不打扰您做生意乐哈!祝您生意越来越红火哈!最后开遍全国哈!”
“哼哼~!”老鸨双手叉腰,眯着肉缝里的眼睛,她鼻子里‘呼哧呼哧’地出着气,“小子,你是不是要成心找怡红院的麻烦?竟然敢拆我们思落姑娘的台。别说老娘我不答应,就算这满屋子的宾客也不答应。你想出这个门么?行!”她抬起自己那肥腿,狠狠地踹在了凳子上接着说道,“除非你横着出去。告诉你,老娘可不是吃素的。”
“就是,就是!你这小子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连思落姑娘都不放在眼里。”满屋子的宾客都起哄嚷嚷了起来。
“哎,我说兄弟。双拳难敌四手,就算你功夫再高,能横着走出去就不错了。有美人相伴还跑什么啊?”玉蝶儿溜到我面前说道,“接下来不是还有弹奏瑶琴么?如果你不愿意,胡乱弹奏一曲罢了。估计那思落姑娘也未必会与你合奏呢!”
我转念一想,玉蝶儿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好了,好了!大家都做好吧!谁说我家兄弟要走了。”玉蝶儿转身走到老鸨跟前,偷偷地给了她几两银子,说道“妈妈,快给我家兄弟准备瑶琴吧!”
“好,好,好嘞!公子您稍等啊!”母夜叉转眼笑成了一朵花。
我悲叹!金钱果然是万能的。
“公子,这是我家小姐给您的。”一绿衫女子递给我一张纸条,不等我问话,她又转身离去。
我见过她,她是那思落姑娘的丫鬟。
我接过纸条,抬眸瞄了一眼思落。只见她依躺在珍珠帘后地贵妃榻上,似在酣睡,又似在聆听。
我打开纸条,看到上面的内容时,我只感觉五雷轰顶,头晕目眩。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可能…?还是她在骗我?可她又为什么知道我这么多事情?她的目的何在?
压下满脑子的疑惑,垂眸暗想,看来想要知道结果,这次只需成功不许失败。
而依信所言,她也知道我并非男儿身了,那么我还怕什么。
我走上前去,路过玉蝶儿时。他以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瑶琴非凡物,须以内力弹之。”
坐在瑶琴旁,我低头看着净白透绿的琴身,细如发丝的琴弦。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
手,轻轻地放在琴弦之上,感受它所传授给我的阴寒之气,刺激着我的神经。
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名白衣飘飘的少年,他站在万人举目的台上,风微微拂过他的发梢,掠过他翘而弯的睫毛;他的嘴角轻轻扬起,黑眸闪着青春的光芒。。。
仰着潇洒笑容的那张脸,他挥洒自如地弹着瑶琴,唱歌豪迈的歌谣。。。
时间仿佛停止了。。。
一切似乎那么熟悉,一切又似乎那么陌生。
他是谁?
、圣血!剧毒!
冰封的泪,如流星陨落,跌碎了谁的思念;
轮回之间,前尘已湮灭,梦中模糊容颜;
昆仑颠,江湖远,花谢花开花满天;
叹红尘,落朱颜,天上人间;
情如风,情如烟,琵琶一曲已千年;
今生缘,来生缘,沧海桑田成流年;
古老的剑,断了宿怨,唤醒了谁的誓言;
转瞬之间,隔世的爱恋,追忆往日缱绻;
昆仑颠,浮生远,梦中只为你流连;
笑红尘,画朱颜,浮云蹁跹;
情难却,情相牵,只羡鸳鸯不羡仙;
今生缘,来生缘,难分难解;
昆仑颠,浮生远,梦中只为你流连;
笑红尘,画朱颜,浮云蹁跹;
情难却,情相牵,只羡鸳鸯不羡仙;
今生恋,来生恋,莫让缠绵成离别;
成离别……
余音袅袅,琴声嘎然而止,而不知何时,自己已泪流满面。
为何唱出‘离别’二字时,我的心是如此的苦,如针扎似的痛……
为何泪模糊了双眼,我却不知是谁惹?
为何那梦中模糊的容颜令我肝肠寸断?
为何,为何,为何……
我问苍天……
眼角的泪痕,嘴角的浅笑,心中的苦涩……
谁的宿怨,又谁的誓言,让我魂回梦牵。
我感觉丹田之处上涌的血液冲击着喉咙,一股甘甜在嘴中融化开来,而那刺眼的鲜红在唇边缓缓滑下,眼帘已慢慢闭合……
临晕倒之前,我看到了小薇的叫喊,玉蝶儿的慌张,所有人的震惊。只有她的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瞧着我……
浑浑噩噩,在梦里,我好似走了千里路,汗水打湿了衣物,全身累的没有一丁点的力气。
周围都是一片白茫茫地,望不到尽头,也走不到尽头。我知道这里不是地狱,地狱里最起码还有牛头马面。可,这是哪里?好似盘古开天辟地之初,难道自己已出了三界之外么?
累极了,我想要找个地方坐下,谁知一屁股便落入了凡间。
灵魂刚刚回归肉体,我便模模糊糊的听到床前有人在说话,像流水叮咚,如天音甘露,很好听的声音,让人听着一直舒服到心里。
朦胧间,我听他在喊‘落儿’。
落儿是谁?听起来像个女子的名子。他的心上人么?可他的声音怎么会带有一丝的哀伤?是他找不着她了么?
费力的想要睁开双眼,想要看看耳边的容颜。可,也不过是看到几个模糊的人影在屋里来回的走动着而已。
“咳咳”嗓子很痒,用力的咳嗽使我彻底清洗过来。
睁开双眼,我环顾四周,很陌生地地方,不过,布置的很是温馨。
“姑娘,您终于醒了。”绿衣丫鬟满脸欣喜的说道。
“我睡了多久?”自看到绿衣丫头,我便知道自己在思落的房间,那个高深莫测的女子思落。
空白地大脑如电石雷鸣,恍惚之间我回想起了晕倒之前的事情……怡红院……玉蝶儿……思落……纸条……
一想到信纸上的内容,我心里猛的一‘咯噔’,十指紧握,可恶!看样子真的被她说中了?自己已中了剧毒,或许命不久矣?
我扯着笑容对绿衣女子说道,“是你家小姐救的我吧,我能见见她吗?”
她满脸的愁容,眉间似乎有一朵化解不开的乌云,她说道,“恩!却是我家主子救了你,不过我家主子现在不方便见客。请你见谅!”
她见我失落地耷拉着双肩,一副苦恼的模样,她又接着说道,“不过我家主子,知道你要问什么”
“哦?”我挑眉问道,“那姑娘可否解答在下心中的不解?”
“其实太多的东西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家主子让我转告你。你体内有两大毒素,两大圣血,相生相克,相互制约。而以你目前的内力是无法容纳它们的,后果严重者亡,轻者则全身瘫痪。而你刚才晕倒也不过是预兆而已。”
该死的,我体内怎么会有这些个东西?圣血?谁的圣血?毒素?又是谁给我下的毒?
“那可有解救的法子?”我急急问道,生命攸关,我还不想那么早就和阎王老头见面!
“有是有。”她眉间的愁云似乎又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