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倾天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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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意识越来越模糊……
东令慈感到怀中的人有些异样,“奴儿奴儿”无论东令慈怎么样大声的呼唤,也没有得到回应,东令慈慌了,“奴儿,奴儿,你给朕醒过来,朕不允你死。不允……奴儿。”拼命的摇晃,奴儿就像一个木偶一样没有反应,身体也开始一点点变凉,变冷,“不……奴儿”东令慈紧紧的抱住奴儿,心中的痛一点点扩散,失控的泪水浸湿了衣衫……
东令慈就一直这样抱着奴儿,没有人敢上前劝,只能默默的守着。
不知过了多久,宫门外一阵喧闹声,唤醒了东令慈,她抬眸看了看外面,冷声道“谁在外面?”
“回陛下,茗大人求见,说是来救……”语气越来越轻,低着头不敢看陛下。
东令慈没有动,看着身体已经渐渐冷去的人,安详的躺在自己怀里,轻轻自语道“不必了,太晚了,让她回去吧”
“是”宫人低着头退了下去。
“陛下,陛下”西司茗听到宫人的话,顾不上君臣之礼,直接冲了进来。
东令慈轻轻抬眼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陛下,臣这里有雪参丸可以救回奴儿先生的”
“什么?”东令慈没有听明白。
“是雪参丸”
“噢。这……奴儿有救了。”东令慈反应过来,惊喜道“快传御医……”
宫门中侯着的御医听着声音,急忙跑了进来。个个都心中暗喜。他们可不必陪葬了。
终章
灵阅一十四年,东令慈登基14年,虽朝堂之上与东令御言语不和,一向不服于彼此,但对于国家对于百姓,也是尽心尽力。
几年下来,对内实行各种利民的举措,对外实行恩威兼施,几年下来,也是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
同年二月,幽临国因内外忧患,为保一国平安,派使者递了归降书,归顺于灵倾国。
同年五月,东令慈迎灵倾国第一先生,举国欢庆,大赦天下。
灵倾国城东一处大宅内,红灯高挂,张灯结彩,进进出出的人群忙来忙去,好不热闹。此里正房内时不时传说嬉笑声,一片热闹。
“恩。真漂亮”西司邦帮着奴儿将宫服穿好,站在那里笑着看着风度翩翩的奴儿,由衷的赞叹道。
奴儿却微红着脸,微低头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有点不敢相信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一身大红的宫服,是他做梦也不敢想,有这么一天,他可以穿上这样宫服,成为陛下的第一先生。
“奴儿先……不对应该是第一先生了,恭喜了”西司邦看着奴儿愣愣看着镜子,双眸开始泛红,他明白这些年来,奴儿所承受的一切,能等到今日的一切是多么不易,但是不管怎么说,终于如愿了,也算是苍天有眼吧。
“谢邦先生了”奴儿红着脸止不住的笑意涌上心头。
“应该的”当初要不是奴儿救了自己,怕自己也不可能有今日,而他听说陛下下旨要迎奴儿为第一先生时,他是打心底为奴儿开心。之前奴儿虽为第二先生已住入宫中,可是那时是贡品的身份并未有什么仪式,而此次,陛下之意当然要奴儿以新的身份迎入宫中,故选在皇宫选了一处宅子,赐给了奴儿,今日陛下就是要从皇宫内来此处迎奴儿,可是奴儿是外邦之人,没有亲人,西司邦就自报奋勇来此帮奴儿打点一切,当初之事,东令御后来也都知道了,所以对于西司邦的请求自然许了,而自己做为灵倾国的第一大人,如此大事,自然也少不了,更何况还是自己亲姐姐的喜事,虽是嘴上承认,可是心早已都化干戈为玉帛了。也为姐姐能找到自己的至爱感到高兴。
“邦先生,陛下迎亲的队伍来了”小丁急匆匆跑了进来报告。
一听到这个消息,西司邦和其他的随侍的人仔细为奴儿检查了一番,
没有什么问题,就要吩咐人引着奴儿出去。
此时的奴儿不由更加的紧张“我……”
西司邦轻拍着奴儿有些发汗的手,轻轻笑道“快去,别让陛下等急了”
奴儿深呼一口气,轻轻点点头,随着人走了出去。
外面一阵喧闹,西司邦站在院中的一角,看着奴儿一脸幸福随着陛下上了轿,往皇宫走去。眼睛不由有些湿润。
“怎么了?”轻柔的声音,西司邦没有注意到东令御何时来到自己身边。赶忙将眼角泪拭去,“大人”
“看到奴儿由陛下亲自迎了进宫,想当初我却没有亲自去迎你,心里不舒服了”东令御轻轻地问道。
“不。没有。我……”西司邦刚想解释什么。
“阿邦,当初我欠你的,我会用剩余的一生来补偿你可好”简单的话语,却比山盟海誓来的更加真挚让人感动。
“大人……”西司邦也不知为何今日的泪水这么多,这么不争气。
东令御轻轻依在西司邦的身上,任他将自己拥在那宽阔温暖的怀里,静静聆听地强有力的心跳声,似乎在诉说着甜言蜜语般,让人那么幸福。
一直守在不远处的司徒蓝,看着陛下迎着第一先生回了皇宫,看着御大人依偎在邦先生怀里,想着这些年来发生的一切,生也好死也罢,他们最终都得到自己的幸福。
还记得当初大人对自己说,莫要沉迷于美少年,要找一个厉害的先生管管自己,当时的话似乎像笑话一样,而今日身边真如大人所说,冷清的可怕。
司徒蓝长叹一声,不想打扰御大人和邦先生的平静时光,便一个人骑着马慢慢走了出来,街道上依旧热闹的很,可是司徒蓝的心却冷如寒冰。
走来走去,来到自己的府门外,府上的下人看到大人回来,赶忙上前帮大人牵马,司徒蓝一个人走进府内,看着府上除了家丁,护院和随侍之外没有其他人,这些年来,虽然美少年不断,可是她却再没有感受曾经那份的快活,反而心也是越来越空虚,来到自己房间外,忽然听到里面似乎有声音,慢慢摸索的声音,司徒蓝很奇怪,她的房间怎么会别人在,难道家里有贼,想必司徒蓝放轻了脚步,轻轻拔出身上的配剑,猛然一脚踢开屋门。屋内的人吓了一跳,待看到屋外之人,惶恐的低下头。
“是你?”司徒蓝吃惊地看着架着双拐地阿聂,正一点点为她在整理房间。
“大人”自从那次事情之后被大人关在房间不得出入,时间久了,司徒蓝见他双腿已残,更何况一直安静得没有再出什么事,也就放轻了戒心,允许他在府内走动。
“你在这里干什么?”司徒蓝放回配剑,冷冷地看着阿聂。
“我……我……”平时他也没事可做,帮着下人打点收拾府上,慢慢府上的下人对他印象越来越好,也不会再为难于他,他总会在大人不在府上的时候,来大人房间帮忙整理,虽然大人将他的腿打断,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怨恨过,只恨自己当初做错了事,对不起大人。今日如往常一般来到大人房间帮忙整理,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大人竟然忽然提早回来。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我问你在这干什么”司徒蓝见他支吾不清,有些生气地怒吼着。这却让阿聂更加的惶恐的说不出来话。
“来人”应着跑来随侍。“大人”
“谁让他进来的”
随侍一看,心言坏了,赶忙低头道“大人,这……”
“快说”
“大人,奴才错了,求大人原谅”随侍吓着跪在地上。
阿聂看了心中不忍别人为自己受罚,慢慢走到司徒蓝的面前,“大人,别怪他了,是我自己擅自进来的,他们不知道的,请大人还是罚我吧”说着,阿聂双臂放开了支撑自己身体的拐杖,扑通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跪在地上,撕心的剧痛,阿聂狠咬着嘴唇没有让自己叫出来。
看着这一切,司徒蓝似乎看到当初那个人,倔强的样子,被打昏过去也没有吱一声,只说了一句:对不起。一时间心里涌出万般滋味。
然而这时,司徒蓝注意到阿聂膝下那殷殷的血迹,心中一惊“阿聂”,想也没想双手将阿聂抱了起来。
“大人”膝下的伤口因刚才用力下跪被撕开,锥心的疼痛满头是汗。然而大人这一举动,却让深为不解,强忍着疼痛看着司徒蓝。
司徒蓝看着怀中的阿聂,再次对上那一双流转的褐瞳,司徒蓝的心里一阵酸痛,当年的背叛,在她第一次付出真情之后彻底的绝望了,她以为自己这一生不会再对任何人付出真情,可是再次面对阿聂时,她被自己的心出卖了。
她现在才明白,爱就是爱上了,一辈子改不了的。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司徒蓝笑了,含泪的眼里却满是幸福。
三年后,灵阅一十七年,东令府的二公子,也是西司邦的儿子东令离出生,同年底,三先生阿德,自动请求去了禅园。自此东令府内只有西司邦一位先生,随着孩子们的长大,东令御再无迎其他先生进府的心。
六年后,灵阅二十年,东令离3岁,东令御对于他的溺爱超乎所有人的想像。灵倾国的皇家学堂,只允许的四大家族或者有功的三朝元老的继承人,才有资格进入,而东令离却是唯一一个以公子的身份进入学堂的人,只因东令御的喜爱。
而小小东令离进入学堂的第一天就遇到他今生的有缘人也是他一辈子的克星四岁的北辰雪。
“你是谁呀?”一身傲气的北辰雪看着没有自己高的东令离高傲的问道。
“我是谁为什么要告诉你?”虽是二公子,东令离自出生就受母亲的加倍呵护,自然不服气的瞪着北辰雪。
“你好大胆子,敢于本小姐这么说话”做为家庭的继承人的北辰雪,何曾有人敢与她这么说话。
“哼”东令离根本不在乎轻哼着
北辰雪可是气坏了,示意随侍来“给我教训他,让他知道知道规矩”
一旁的随侍知道这是东令御大人的宝贝公子,怎么敢动,犹豫着不敢上前。
东令离更加的得意“怕你呀?”
北辰雪真的气坏了,她怒气地看着自己的随侍那窝囊的样子,也不指望他什么了,自己上前趁东令离不注意,一个巴掌狠狠打在东令离的小脸上,顿时粉红的小脸五个红红的指印,小东令离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一瞬间眼泪就要流了出来,北辰雪则得意的笑了。
东令离也不是只会吃亏的,就在小北辰雪得意的时候,东令离也趁其不备将北辰雪推倒在地上,北辰雪坐在地上,不等随侍反应过来,一个翻身站起身来,上前对东令离就是一拳,东令离也是不甘示弱,一时间两人扭打到一起。
守在一旁护卫和随侍只能着急在一起劝着,哄着,谁也不敢上前,大家知道这两位的母亲大人都不是好惹的,若是一个小心伤了其中的一位,他们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时,闻声而来的东令思,看到自己的弟弟和北辰雪打到一起,赶忙上前将两人拉开
“好了,都住手”东令离不服气还想挣脱姐姐的手,而一旁边的北辰雪也是不服气看着东令离,若不是有随侍拉着,又要扑了上来。
“离儿”东令思狠狠拉住东令离的手“第一天,你就惹这么大的事,我看回去母亲怎么罚你”
东令离见姐姐不向着自己,自己挨了打还被训斥,更加的委屈哭了起来。
一旁的北辰雪原本得意地看着东令离,可是一听东令离哭,不知道为什么心渐渐沉了下来。她也听过母亲说,御大人可厉害了。心里不禁为东令离有些担心。
她轻轻走上前,掏出自己的丝帕,递到东令离的面前“给你”
东令离不明白抽泣着看着北辰雪,北辰雪见东令离一脸傻气的样子,不由地笑了出来,拿着丝帕轻轻为东令离拭去眼泪,“好了,别哭了,我不会告诉你母亲的,你就不用受罚了”
北辰雪虽对着东令离说,可是眼睛却看着东令思。东令思无奈地看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