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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除了我,你还想跟谁在一起-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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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的一种感觉。容霆想要走上前去,将岑霜葶拥到怀里,他想吻她,他更想要她,可是他现在并不想打扰她。

这个时候,岑霜葶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的神色突然暗淡下来,几近啜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穿芭蕾舞鞋的关系,又或是因为渐下渐大的雨,岑霜葶一个重心不稳,就要倒向地面。容霆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此时岑霜葶转向容霆的眼里,尽然已经满是泪水。

容霆看着岑霜葶这个样子,他心疼极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虽然看不懂岑霜葶刚才的舞在讲述些什么,可是他明明是感受到了她跳时的欢愉和欣喜,怎么一转眼,就完全变了样。他看着岑霜葶,伸手拭了拭她的泪水,温柔地问道:“小葶,你怎么了?”

岑霜葶摇了摇头,说:“没有什么”,可是眼泪却还是在不停地落下来。岑霜葶突然想起来,这个舞台剧是以悲剧结尾,故事的结尾是农夫被别人骗了,他害得仙女脱落了翅膀,然后仙女死了,农夫因为伤心过度也死了,农夫从不认识她、到不可能和她在一起、到和她一样心怀爱意、到最后亲手害死了她,开始美好却不得善终。

岑霜葶其实并不是不想告诉容霆她怎么了,只是她知道就算她开口,他也并不会懂。不学芭蕾的人,若非对芭蕾十分热爱,那么他们是怎样都不能体会其中的感触的。岑霜葶伸手擦了擦再次溢出的眼泪,对着容霆笑道:“是雨太大。”好烂的理由,对容霆却也受用。

容霆笑了笑说:“时间不早了,回去房间洗澡吧,别感冒了。”

岑霜葶点了点头,回了声“嗯”,就从他的怀抱脱离开来,却没想到刚才已经不小心扭到了脚,她的突然用力,又差点让她摔到地上。

容霆皱了皱眉,扶住了岑霜葶,他低头看了看她已经开始肿起来的脚踝,打横抱起她,问道:“疼不疼?你先去洗澡,然后我帮你处理。”岑霜葶点了点头。

当容霆再一次走进岑霜葶的房间的时候,岑霜葶已经洗完澡坐在了床上,她的头发还在滴着水,身上也只是披了一件浴袍。容霆在心底里暗暗地骂了声小妖精,却还是先拿着跌打药水,帮她处理脚伤。

岑霜葶怕疼,容霆只要稍稍用力一点,她就试图抽掉。如果是本来的话,倒也没什么,可是偏偏现在容霆和岑霜葶两人都只是穿了一件浴袍,更何况容霆早就已经浑身燥热不安了。

他将药油放到一旁,起身就把岑霜葶直接按到了床上。岑霜葶看着容霆,眨巴着她的眼睛,似乎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她这样的表情,对现在的容霆来说,无疑又是一剂催。情的重药。容霆低头直接吻了下去,他已经不想多说什么。

他从她的嘴唇,吻到了她的耳朵,然后又顺着耳髻吻到了脖颈,他抬头看着岑霜葶的眼睛,暗哑着嗓子问到:“小葶,可以吗?”

岑霜葶早就被容霆吻得全身酥软、云里雾里了,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回了声“嗯”。得到允许的容霆,不再像刚才那样小心翼翼,他伸手解开了岑霜葶浴袍上的带子,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吻着,然后又吻回了她傲人的蓓蕾。

岑霜葶不知道什么时候容霆已经脱掉了他自己的浴袍,他们两人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赤诚相对的。她只知道,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骨头就跟散架了一般。她走到卫浴室后,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身上一颗颗红红的小草莓,直想一头钻进地洞里,躲上好几天再出去见人。

可是这样的感觉,其实并不差。

正文 41。失去

  

这章放了我一个多小时,明天停更一天了,星期一恢复

岑霜葶一直都认为当两个人相爱之后,自然而然地发生一些事情是很正常的,比如拥抱、比如接吻、比如发生更亲密的关系。至少她和容霆发生关系的时候,她是开怀的,因为她从容霆的眼里,看到了满满的在乎和爱意。可是现在,她却不确定了,她不确定容霆是不是真的爱她,还是说容霆在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

一想到这一点,岑霜葶的心就没来由地抽搐了一下,她真的觉得她快要死了。虽然她知道容家的家规,可是家规毕竟是家规,那是死的,人却是活着的,是会变的。她突然很想念很想念池教授,可是她现在不能去陪她,她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更何况还有老岑在家需要她照顾。

岑霜葶在池雪的事情全部处理完之后,一个人在家里住了很久,除了夏紫汐以外,Elaine和之前的设计部六人组也来看过她一次,她们给她带了很多吃的,也讲了好多笑话给她听,逗她开心。Ocean她们在她家里坐了很久,一直都不肯离开,最后还是Elaine一声令下,那几个人才依依不舍的回了公司。岑霜葶对她们摆了摆手,叫她们有空再来。

Elaine从进屋开始就一直都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她一个人坐在一边喝着咖啡,听着她们讲一些有的没的,间或笑笑,间或想想别的什么事情。她在走之前拍了拍岑霜葶的手背,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了声:“你自己要保重,有事可以找我。”

不知道为什么,岑霜葶觉得Elaine在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她的肚子,那个眼神让她有种自己的小秘密被看穿的感觉,不过她转念一下,大概只是她的多心罢了,Elaine又怎么会知道她怀孕这件事。

那天之后,岑霜葶自己一个人又过了几天无所事事的日子。这天,岑霜葶起了一个大早,她将租的屋子的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然后给自己做了一份双面煎蛋,配上刚烘焙出的一篇吐司块和一杯温牛奶。她今天心情还算不错,突然想要去亨滕看一看。

岑霜葶昨天晚上跟老岑通过一个电话,老岑的声音听上去苍老了很多,不过给她感觉他的精神状态还算不错。岑晟自池雪的事情之后,也在家里休息了一段时间,公司的事情他基本上都是让林姐直接送到家里去处理的:小事暂且搁置,大事直接送家。

岑霜葶听到后笑话老岑同志就知道偷懒,其实她心底里却是很心疼他的,她到不久前才算真正意识到老岑同志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他的恢复能力也已经大不如以前,不论是身体上的,又或者是心理上的。岑霜葶暗暗地叹了口气,她觉得岁月还真是不饶人。

可是她不愿意说一些矫情的话,她总觉得这个时候矫情,太过伤感,她已经难受了很久了,她不想要继续伤感下去。她在电话那头问老岑是不是已经回去公司了,还是说他还在家休息。岑晟笑着回道他已经上班几天了,他说他可是还要赚钱养她这个小吃货的呢。岑霜葶听后笑了笑,撒娇道:还是老爸最好。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眶微微泛起了酸涩。电话的最后,岑霜葶让老岑同志自己多注意休息,岑晟笑着应允,也同样叮嘱了岑霜葶一番。

现在想来,岑霜葶忽然就笑了,她慢悠悠地享受了她的早餐,然后将餐具清理干净,她走到房间从衣柜里挑了一件她为数不少的鲜艳类的衣服。这些都准备就绪之后,她走到卫浴间给自己化了一点淡妆,用来遮掩她今天还是有一些憔悴的脸色。

她一会就准备到亨滕去看看老岑,前几天她的状态不好,所以她几乎一直回避着见任何人,现在她已经好多了,她觉得她也应该替老岑多分担一些,不管是生活上的事情,还是工作上的事情。岑霜葶最后拿起粉扑给自己上了上腮红,然后理了理她的头发,拿起包包和保温罐子出门。

保温罐子里装的是她一早就给老岑炖好的骨头粥,她知道这两天老岑肯定没有在好好吃饭。岑霜葶无奈地笑了笑,他们家的人啊,有时候就是对别人掏心掏费的,对自己却不够好。

************

Taxi到亨滕门口的时候,岑晟的车子刚路过那里,正在驶向地下室。岑霜葶笑了笑,想着时间正好。她低下头拿钱的这会儿,司机开口说道:“岑家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董事长夫人刚去世没多久,就传出董事长的独生女岑霜葶为了讨好容家,将岑氏的客户资料给泄露了出去,导致现在岑董事长又面临了好几起官司,不得安分。”

岑霜葶听到司机刚说的话的时候,拿钱的手停了停,然后继续从她的钱包里掏着零钱。她边递钱过去,边开口问道:“师傅,你刚才说什么?”

司机大叔转过头来朝着岑霜葶笑了笑,开口道:“小姑娘,你还不知道亨滕最近很不顺呢吧。你是有什么亲戚在里面工作么?听大叔的话,赶紧让你亲戚辞了吧,大家都觉得亨滕走不下去。”他说着说着扬了扬下巴,接着说道:“你看,岑董事长一到,在门口蹲点的记者就成批成批地追过去,已经不是第一天这样了。

不过岑董事长确实是一个好男人,对董事长夫人重情重义不说,对自己的女儿也呵护得很。记者都连着来第三天了,估计还是跟前两天一样,从岑董事长那里套不出任何有关于岑家大小姐的消息。”

岑霜葶愣了愣,她不知道这到底又是发生了什么事。司机大叔见岑霜葶一脸受惊的样子,安抚她道:“小姑娘,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怎么说岑董事长的信誉还是很好的,他一定不会拖欠你亲戚的工钱。”

岑霜葶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对着司机大叔说了句:“谢谢你啊师傅”,然后就下了车。今天北京的阳光就跟炎夏的时候一样刺眼,岑霜葶从车里出来之后,眼睛有那么点的不适应。她抬起右手遮了遮阳光,又紧了紧左手上的骨头粥,朝亨滕大门走去。

她父亲的为人,她当然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她怎么不知不觉中又招惹了些莫名其妙的麻烦,她明明就一直在家。她有时候是真的会恨,她恨那些想要针对她的人,连累了她的家人,可是她又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从没有觉得她自己有什么地方是值得被他人如此算计的。

这个时候,还没来得及追到地下车库的一个记者看到了岑霜葶,她在马路对面大喊了一声:“快看,岑小姐在那里。”于是刚才率先跟到地下车库的那些记者,又一股脑地涌了回来。

岑霜葶不想理会他们,她继续走着她的路,只是记者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当然还有一些看戏的,她似乎已经没办法向前走了。

“请问你是岑霜葶岑小姐吗?”

“请问你是特意选在你母亲去世的时间段泄露客户资料的吗?岑小姐,你能不能跟我们谈谈你当时的想法?”

“请问容家对你做的这件事有给出什么回应吗?”

“请问……”

好多好多的请问,岑霜葶直觉脑袋越来越胀,她不想说什么,可是似乎她不说些什么,她就很难走进亨滕的大门了。岑霜葶皱了皱眉,颇为厌烦地开口道:“不好意思,麻烦你们让一让,你们的问题我不知道,也无可奉告。”

亨滕的保全似乎这会已经看到了岑霜葶,两个人从里面走出来替她拦开记者和看热闹的人,可是人实在是太多了,推开了一个就挤上另外一个,在推来推去的这个过程中,眼看岑霜葶就快要走出这个小包围圈了,却不想一个人正好拿着话筒的手甩了下来,撞在了岑霜葶的肚子上,岑霜葶直疼得一声大叫,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所有人在接下去的一秒钟里面变得格外默契,大家都停止了原本的躁动和提问,纷纷安静了下来。那些记者和路人全数将目光转向了岑霜葶,看着她一脸疼痛难忍的样子:想着怎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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