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少爷的温柔-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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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曦冷眼看着太子,今天的太子似乎有点不一样。明争暗斗那么多年,虽然不济但也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一时之间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妥。
龙曦径直越过太子走到柳浮漓那里横抱起柳浮漓,待到石室门口处时蓦然停下,没有回头,“想必此刻东宫的门前已然排列着宫中的侍卫了吧。”身影消失在石室处,太子没有追来,奇怪地也没有说任何话,一切太过顺利得让龙曦心底的疑问渐渐扩大。然而,怀中的人儿紧紧地缩在自己宽阔的胸膛前,目前应该做的就是要将柳浮漓平安带回龙府。
缩在龙曦的怀里,柳浮漓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眼泪不知道是因为可以摆脱了太子而流下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在脸颊上流淌着。
密室门口近在眼前,龙曦按下暗门,石墙缓缓升起,光亮像寻到了宣泄口一样肆意地照射进密室里。一下子的不适应使两人都眯长了双眼,危险就在顷刻间降临。
早已埋伏好的高手瞬间出击,龙曦凭借本能的反应以及本身的功夫以此抵挡。只是对方有备而来又抢占先机,而他,怀抱柳浮漓,只能单手搏斗,渐渐地落了下风。
柳浮漓的头被龙曦埋在他的胸前,因此她不知道情况如何,却也感觉到龙曦处境的不妙,心里又是担心又是着急,怎么刚出了密室又遭人暗算?
就在对方以为胜利在握的时候,因为月影的出现而改变的战局,此刻,处于下风的不再是龙曦。但是那人却也是一招狠过一招,招招狠毒,像在抱着必死的决心在打的样子。可能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活路可走,眼中的杀意更浓。凌厉的刀锋直逼月影,月影招架起来也颇为吃力。就在月影疲于应付的时候,那人趁此机会迅速地将自己的左手一挥,从袖子中射出暗器直奔龙曦而去。龙曦单手一挥,暗器砰然落地。令人始料不及的是,暗器落地之后“砰”的一声,升起袅袅白色烟雾。龙曦将柳浮漓的头埋的更紧之余也摒住呼吸以防中毒。
也在这时,月影瞄准机会一举拿下对方。那人见龙曦将暗器挡下后升起白烟袅袅,冷冷的眼神直射龙曦,像尖锐的剑锋般逼人。没有来得及问上一句话,那人已经自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直待这时,房外面的侍卫冲进房里来,高声说奉皇上之命软禁太子。
龙曦只说太子在密室里后就抱着柳浮漓离开了皇宫。太子的事宸妃会按她的想法做,而太子下场可想而知。只是他的宸妃姐姐一门心思想废了太子,殊不知铲除了眼前的敌人之后,暗处的劲敌更是防不胜防。
回到龙府,见到了久违了的华莲,柳浮漓的心终于安定下来。原本觉得像是一个鸟笼的龙府此时看起来也觉得不怎么讨厌,相对于那个令人心寒的皇宫,柳浮漓倒想呆在龙府。
惊魂已定的柳浮漓看向龙曦,却只见龙曦脸色有些苍白,一股不安油然升起。
对上柳浮漓不安的眼神,龙曦神情安定地回望着她,是在叫她安心。没有来得及让她对他说上些什么,龙曦在对华莲说完要好好照顾柳浮漓之后身影就渐渐从柳浮漓眼前退去。只是,柳浮漓那眼里不安的神情却越发地浓郁了,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一样。
67。被废的太子
六十七。被废的太子
太子被废,原因是生性残忍暴戾,上不能为国分忧,下不能体恤民情,实乃不是太子的人选,不堪以继承大统。
似乎在一夜之间,东宫土崩瓦解,昔日的风光随着太子的颓落没了踪影。这就是皇宫,这就是朝廷,这就是世间炎凉。有权优势时,众人巴结的对象。无权无势时,唯恐避之而不及。此时此刻,东宫的门前一改往日的热闹,冷清得让人郁结。
太子已经被废,当然,只有太子能住的东宫也没有了主人。昔日的太子,如今的大皇子刘安。
刘安独自一人静静地站在深深的庭院里。夏日的阳光如此炽热,刘安却没有一丝热意。经过这一次,刘安像是脱胎换骨一样变了一个人,往日的暴戾似乎在这一次被废后也慢慢磨去。不是他想改变,而是有些事容不得他不去变。
刘安本也知道三皇子要去他争,可是他心里一直认为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然而,这一切只是他天真的想法。自己只是被人利用的棋子,当没有了价值就会被弃。哀莫大过心死。他的心没死,然而却早已千苍百孔。
他知道宸妃想利用柳浮漓逼他父皇废了他,他不介意将计就计,反正柳浮漓确实也合他的胃口。龙曦的出现他早已料到,但龙曦能够出得了东宫的门却不一定能够全身而退。他想在太子之位时想做的事已经做到了,剩下的谁去争谁去斗,他管不着,但他能抱手冷眼旁观。
寒冰一样的笑意盈现在刘安的脸上,连夏日里炽热的阳光也退避三分。
承欢殿里,宸妃心情愉悦。太子刘安终于被废,她的儿子三皇子将是太子的最佳人选。如今在后宫,人人对她比之往前更胜三分,连皇后也没有得到像她这样的待遇。想到这,宸妃的嘴就忍不住地想笑。
“柳浮漓怎么样了?”
这次事情得以顺利进行,宸妃还当真想感谢感谢柳浮漓。
“回娘娘,龙大人亲手将夫人从东宫里救出,现在已经在龙府里修养了。”
春柳回答得极其平静。早已看惯了宸妃的嘴脸,然而一个宠妃一个宫婢,两人的身份天渊之别。知道柳浮漓最后没事,春柳的心倒有安慰。知道刘安被废,心里反倒没有伤感。要做皇帝就得残忍,自古以来皇位就是用无数的尸骨堆积而成的,踏上皇权的道路充满的腥风血雨,刘安能够从中抽身,她觉得那是幸事。
安静地退出承欢殿,宸妃那虚伪丑陋的嘴脸她已经不想再看见。心里头倒有点想念起柳浮漓来,脸上总是淡淡的表情,对所有的一切都看得那么从容,看着她就让人心里有一股安宁的感觉。可笑的是,宫中生活一向缺少的就是所谓的安宁。皇宫是个什么样的环境?是个能让最简单的人变成最复杂的地方。
眼角的视线又不经意地越过层层高高耸起的琉璃瓦,泛着金碧辉煌的光芒,然而眼睛只专注与那高广的天空。春柳想出宫,然而没有皇上的旨意那个想法只能是天方夜谭。
脚步像是不由春柳牵引的一样往刘安此刻所住的别苑走去,那个别苑,对被废的太子来说也相当于后宫妃嫔的冷宫,进了那想要再恢复从前那个样子,也是难上难。
清冷得连个守卫也不多见,轻易地就进入了别苑,看见刘安正独自坐在庭院里,背影看起来充满着萧索之意。然而当春柳行礼之后刘安回过头来,却没有想象中的萧索,相比之下,脸上竟隐隐益着以前所没有的光彩。
刘安记得春柳,就是他要她给柳浮漓放药的。
“回吧,别苑这个地方可不是谁都可以来的。”
“春柳想看来看看大皇子缺些什么好让春柳准备。”
想多看一眼心中挂念已久的人,这个也不算是什么借口了。
大皇子?是啊,太子的称呼与自己无关了。倒有些好奇地看着眼前的春柳,皇宫是个什么地方,那帮宫娥太监也是个势力眼,哪个得宠就巴结哪个,可如今他是被废之人,倒没想到还有人会来问他需要些什么。
“可以的话,想见见父皇。”嘴角挂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但那只令春柳以为刘安还未死心,因此想见到皇上求情。“走吧,我想清净一下。”没有再理会春柳是否还在别苑了,刘安径自坐了下来,半眯起眼睛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春柳告退。春柳以后会常来的。”
刘安眼角的视线瞥到那一抹淡绿色的身影消失在别苑里,玩味地想着春柳最后的话语。以后常来?他知道春柳是宸妃身边的宫婢,也并不担心春柳会是宸妃派来监视他的。而且,他一直知道春柳心系于他。对这种事情即使对方是一个宫女,又怎可瞒过他的眼呢。而他自己也不正利用了这一点来劫走了柳浮漓了吗。想到柳浮漓,不由一笑。应该远离了皇宫了吧,龙曦会保护好她吧。
嘴角的笑意越深了。所有人都以为他输的一败涂地了,然而却又有谁知道,他的输也有他自己故意的成分在里头。但是,至此,他对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位已然失去了所有的想法,那条满是血腥与权谋的路还是让其他人去走吧。只是,他不能保证,那条路上的某些人能否可以像他这样只是成了被废的皇子。
不日,皇上的旨意下达,封刘安为安王,仍在别苑居住。
68。淡淡地
六十八。淡淡地
龙府,一如平常。
柳浮漓的房间里,华莲正在为柳浮漓梳妆。
“夫人,我怎么觉得你自打皇宫回来后整个人好像变得开朗了一点。”
柳浮漓的改变倒不是很大,仍是淡淡的表情,仍是淡淡的笑,然而华莲却觉得柳浮漓那时不时出现在眉宇之间的隐忧出现得越来越少了。看到这些,她心里倒也是欢喜着的。只是好奇柳浮漓为何去了一趟皇宫之后会有这么个变化。
“华莲,我也觉得从皇宫回来后你心情甚好啊。”
难得地柳浮漓会打趣华莲,然柳浮漓说的也是实话,华莲心情确实甚好。她的小姐华子君找到了意中人,看着华子君好她也开心。而且,她自己也找到了意中人,不像柳浮漓那样爱得那么痛苦,而是两人互相爱慕,郎有情妾有意,没有所谓的第三方的存在。而那个人,就是林泽恩。
华莲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柳浮漓一看她这副娇态就晓了七八分,也不打算问到底,能有属于自己的一份情感也是一件好事。
“夫人,好像四小姐来了。”
华莲透过打开的窗户看到一路跑过来的龙知画。龙知画确实很是喜欢柳浮漓,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就来找她的嫂嫂,总缠着柳浮漓,倒也不嫌柳浮漓话语不多。
没有等华莲为她大开门,龙知画就已经自个进到房间里来了。
“嫂嫂。”
清脆的语气满是欢喜的味道,一下子就拉着了柳浮漓的手。
柳浮漓也满是疼爱地摸着龙知画的头,明明相比之下她大不了龙知画几岁,然而龙知画看起来却依旧像是个天真烂漫的孩子,而她呢,早已远离了所有的童真。
“嫂嫂,你这几天有没有看到哥哥?知画好多天都没有看到哥哥了,哥哥说要带知画出去玩的。”撇撇嘴以示抗议,她的哥哥对她说话从来说话算数,可是她真的好多天都没有看到她的哥哥了。虽然在她的眼里她的哥哥一向很厉害,然而心里还是为这么多天没有看到哥哥而担心起来。
说起龙曦,柳浮漓也觉得她已经有好多天没有看到龙曦了。原本万烟离开龙府后龙曦就几乎每天都看到龙曦有事没事地出现在她眼前,而从皇宫回来后的那几天也时常见到龙曦,但是最近这几天倒真的一点踪影也没有看到。心里也是和龙知画一样为龙曦担忧起来。
“知画乖,哥哥说不定有什么事要做呢。”安抚着龙知画也安抚自己那颗担忧的心。柳浮漓或许还没有意识到,她的心已经不知不觉地向龙曦靠拢了,她已经会为龙曦而担忧,会因看到他而心安平定了。
“我好像昨天看到公子在书房里,连晚饭也是下人端进去的。”
华莲在一旁说着。她昨天从那半掩半开的窗户处似乎看到龙曦在书房里,也看到有下人将晚饭端进书房里。
“书房?我去了好多次都没有见到哥哥。”
龙知画半信半疑地看着华莲,一听龙知画这话华莲也只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