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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老娘是黑社会-第56章

小说: 老娘是黑社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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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谨叹了口气:“还是先吃饭吧。”
谭炳文在旁边一直安安静静,等到这时候才接过话头来和田谨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总体说这顿饭吃得还算和谐。
等服务生把所有的杯盘碟碗撤了下去,田谨才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一个小木箱子,放到毛乐乐面前:“这是我母亲的日记,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
毛乐乐扫了一眼那个古旧典雅的红木小箱子:“令堂的日记给我看恐怕不合适吧?”
田谨像看一个闹脾气的小
孩子一样眼里满是纵容:“里面也有关于令堂的事情,你确定不要看看吗?”
毛乐乐被他的眼神看得一怒,脱口而出:“不看!”
田谨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不强人所难了。”说着便作势去拿回那个小箱子,却立马被毛乐乐按住。
田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毛乐乐脸颊一热,讪讪地放开了手。
田谨“哈哈”一笑,也松开了手:“你呀!尽管拿回去慢慢看吧。行了,饭也吃了,东西也送到了,我就不在这里碍眼了。走了。”
毛乐乐的嘴张了张,最后终于道了一声:“我不恨你。”
田谨眼睛一亮。
毛乐乐接着说道:“但是我也无法接受,至少现在还不能。”
田谨笑道:“这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没关系,我们慢慢来。”说罢,向谭炳文点点头就离开了。
毛乐乐挠挠头,对谭炳文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是不是太过小肚鸡肠了?”
谭炳文摇摇头:“最近妈妈把你喂得很好,肚子比原来大了一圈。”
毛乐乐:“……”

1981年12月3日天气多云
我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他竟然想把小慧嫁给田世恩那个流氓。
我这样可爱纯真的小慧,怎么可以嫁给那样的人渣?!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1981年12月15日天气小雪
跟父亲大吵了一架,意外得知家里的经济出现了危机。只有田世恩可以帮他,而田世恩早就对我的小宝贝垂涎已久。
我恨无能的父亲,我恨那个卑鄙的男人。我不会让他们得逞。我会遵守我在母亲墓前发过的誓言,保护好小慧,保护她永远不受到任何伤害。

1981年12月22日天气晴朗
我的小慧恋爱了,对象是她的大学同学。
那是个才华横溢的俊秀男子,足以和我温柔善良的妹妹相匹配。我希望他们能够幸福,不,我一定要让他们幸福!
小慧,姐姐会永远保护你。

毛乐乐合上黑色的牛皮本,揉揉有些发酸的眼睛。
摩挲着牛皮本上的纹路,愣愣地盯着台灯照在书桌上的光晕出神。
田老夫人和母亲的感情好得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在田老夫人的眼里,她的母亲与其说是妹妹,还不如说是女儿。
先前田老夫人阴险狠决的形象从她脑海中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像一只孤傲的用自己的身躯紧紧护着腹下小崽的母狼的形象。
她“噗嗤”一声兀自笑了。
拉上窗帘,关上台灯,躺上了床,闭上双眼。
幽冷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漏了进来,洒在静静躺在书桌上的那个黑皮本子上。
毛乐乐轻轻翻身,梦中,似乎回到了那个仿若泛黄的宣纸一般的年代。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了,好困了,错字什么的今晚再改。。。

田老夫人就是个妹控啊妹控~~




、Chapter 46。

女人,长得漂亮是优势,活得漂亮是本事。

“该吃晚饭了。”谭炳文侧手敲敲并没有关起的门。
毛乐乐从书桌上的日子本上抬起头来,眼眶有些发红。
谭炳文走过去:“这是怎么了?”
毛乐乐伸出双手。
谭炳文会意地走上前让她抱住自己的腰,摸摸她的后脑:“不饿么?”
毛乐乐埋在他腰间毛茸茸的小脑袋摇了摇,闷声道:“不想吃。”
谭炳文把她从腰里拽出来,自己坐下让她侧坐在自己的腿上:“可以对我说说么?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不开心?”
毛乐乐搂着他的脖子,让自己的头靠着他的:“从小到大,母亲给我的印象就是爸爸口中温柔贤惠却体弱多病的好妻子,她爱爸爸也爱我。”
“嗯,然后呢?”谭炳文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事实上她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孩,田老夫人把她保护得太好了。但是因为她是我的妈妈,我没有资格评判她什么,只是……只是……”毛乐乐的声音慢慢变得沙哑,“她不爱爸爸,她对爸爸从始至终都不存在一点点的爱,她有的只有愧疚。”
“乐乐。”谭炳文微微后仰了下头,看着她的眼睛,“我很佩服爸爸,尽管我还没有见过他,但是以我现在所知的事情足以让我敬佩他。人人都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我却认为爱情是一个人的事情。两情相悦固然美好,但是自己一个人固守心中的那份爱难道就不是爱情了吗?爸爸他不会察觉不到你母亲心中对他的感觉。但是他依然坚持着自己心底的那份爱,并把这份爱延续给你。他是个真正的男人,让我万分敬佩的真正的汉子。”
毛乐乐看着他,“噗嗤”笑了:“为什么‘汉子’这两个字从你口中说出来,我觉得那么滑稽?”
谭炳文捏捏她粉红的小鼻尖:“又哭又笑,小狗尿尿。”
毛乐乐扑过去狠狠亲了他一口,搂着他的脖子道:“炳文炳文,我好想越来越爱你了,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呢?”
谭炳文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耳朵:“瞎说。”
毛乐乐捂着耳朵嘟起了嘴吧,怒瞪了两秒最后绷不住脸又笑了。
“田老夫人……是个很厉害的女人。”毛乐乐把桌上的日记本拿到手里,摸着最后一页上用花体字写的那一句话——“我家有个传家宝,我把她藏到了只有我和妹妹才能找到的地方。”
她注意到了,原本她一直以为代指传家宝的“它”竟然是“她”,联系到田老夫人在日记中讲述的事情,她几乎可以百分之百地断定她——毛乐乐就是田老夫人口中的传家宝。
“我就是那个传家宝,你会不会觉得很滑稽?”毛乐乐有些自嘲地笑道。
谭炳文摇头,认真道:“我很赞同。”
毛乐乐心里一甜,面上却假装没听懂,继续道:“我外公为了家族的利益,想把我的母亲嫁给‘阴险卑鄙猥琐下流’的田世恩。”然后又补充,“这是田老夫人的原话,不是我说的。”
谭炳文揶揄道:“难为你记得一字不差。”
毛乐乐横他一眼,接着道:“而那时候我母亲爱上了他的一个同学,年轻、帅气、有才华的小伙子,唯一的缺陷就是无财无势。我外公当然生气,于是就联合田世恩把那个年轻人一家人都逼上了绝路,以此来逼迫我母亲就范。”
她顿了顿,组织了下语言:“母亲她屈从了外公他们的胁迫,但是最后那一家人还是死了。”
谭炳文把她搂紧了一点:“田老夫人呢?”
毛乐乐笑了:“我就说了,她是个厉害的女人。她相救那一家人,结果失败了。那家人死后,母亲她想殉情,被田老夫人打了一巴掌,说活着还可以报仇,死了就什么也做不了,而那死去的一家人也不会原谅她。于是,母亲就活了下来。然而,田老夫人并没有真的让母亲去报仇,而是偷偷把母亲送出了国,自己跑去找田世恩说要替母亲嫁给他。”
“田世恩同意了?”谭炳文问。
毛乐乐冷笑:“怎么可能,田老夫人是用了自家的一半资产才诱使他同意的。哦对了,那时候外公的家业基本上都是田老夫人在打理了。所以当外公他知道的时候,已木已成舟,不能改变了。”
谭炳文道:“这样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田老夫人会出轨了。”
毛乐乐点头:“差不多四年后,母亲瞒着田老夫人从国外回来,揣着一支枪去找田世恩报仇,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那时候田老夫人刚怀田诤不久,听到母亲回国消息后就马上赶了过去,但是还是晚了一步,气得她几乎流产,而我就是这个乌龙下的产物。”
谭炳文道:“虽然不应该这么说,但是我还是很庆幸有这么一个乌龙,否则,我要到哪里去找你?”
毛乐乐笑:“没有我还会有别的人,你总会找到适合你的女孩子的。”
谭炳文叼住她的唇狠狠蹂躏了一番,直到她抗议地推自己,才放开她任她气息不稳地瘫在自己怀里:“你再说这样的话就试试看!”
毛乐乐气呼呼地咬着下唇捶了他一下,眼见他又要压下来连忙用手抵住他的胸口:“说正事,正事。”
谭炳文这才放过了她,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毛乐乐平稳了下呼吸,继续讲述:“母亲被田世恩□后,又一次想自杀,田老夫人则给了她一罐药丸,说是安眠药。于是母亲把所有的药丸都吞了下去,一边流泪一边等死。”
“那些药应该不是安眠药吧?”谭炳文道。
“聪明。”毛乐乐勾勾他的下巴,“田老夫人怎么可能真的让母亲死呢?母亲后来才发现自己吃的并不是安眠药,却再也提不起勇气去自杀了。”
谭炳文叹息:“田老夫人真是用心良苦。”
毛乐乐赞同地点头:“然而两个月后,母亲哭着对田老夫人说她怀孕了。田老夫人第一反应就是让母亲打胎,但是母亲拒绝了。她说,这个孩子不光流着田世恩的血,更是她身上的一块肉。不管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她总归是她的母亲。”
谭炳文轻轻舒了一口气:“幸好。”
毛乐乐笑着搂住他的头,摸摸他的耳朵:“因为母亲承认我,并且爱我,所以田老夫人也承认我,并且爱我。从那天起,她便把二儿子田谨养到身边,实时耳提面命地告诫他只有妹妹是他的家人,只有妹妹是值得他用性命去守护。”
谭炳文点评:“这是在洗脑。”
毛乐乐叹气:“田谨……田家的三兄弟都是可怜人。他们从生下来就被当成田老夫人的复仇工具。”
谭炳文拍拍她的手:“田谨和田诤,你同情一下还情有可原,田慎就算了吧。”
毛乐乐突然直起身子:“既然田慎关起我爸和田世恩是为了寻找所谓的传家宝,那么如果我们放出消息说我们知道传家宝的下落,能不能引出他行动,从而打探到爸爸的下落呢?”
谭炳文在她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又要用自己当诱饵?!”
毛乐乐连忙顺毛摸:“没有没有,我发誓。田慎抓爸爸他们最主要还是为了使田谨投鼠忌器,不敢有所作为,其次才是为了那个子虚乌有的所谓的传家宝。”说道“传家宝”这三个字的时候,她觉得有些牙疼。
谭炳文了然地笑了。
毛乐乐拍了下他的胳膊,接着道:“与其被动,不如主动引蛇出洞。每年母亲祭日的时候爸爸总会带我到一家乡间小旅馆里住着,他说那里对妈妈来说是最重要的地方,而那个地方,只有爸爸和我两个人知道。”
谭炳文沉吟半响:“我明白了。”
门口传来了两声轻咳声,谭老夫人探进头来,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个,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打扰你们,只是你们到底要不要下来吃饭啊?我好饿啊!”
毛乐乐连忙手忙脚乱地从谭炳文的身上站起来,匆忙间一不小心把腿磕在了桌腿上,发出“嘭”的一声,听得谭老夫人和谭炳文直皱眉。
毛乐乐却好像丝毫不觉,不大好意思地对谭老夫人讪笑:“我……我错了,我们现在就下去。让您久等了,对不起。”
谭老夫人捂捂额头,一边念叨着:“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一边离开了。
毛乐乐不解地回头去看谭炳文。
谭炳文瞅瞅她的腿:“不疼吗?”
毛乐乐这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啊,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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