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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凤城花渡-第48章

小说: 凤城花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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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亚淇满脸都是鲜红的血水,她的身子一下子软软地瘫倒在地上。李秋燕一下子惊呆了,本来只想教训一下这个看不惯的女人,没想到结果是这样严重。她颤抖着用手试探任亚淇的鼻息,还好,有一丝丝的呼吸,她才缓过气来倚着墙角呆呆地望着门外的天空,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倘若陈家辉在身边,他会知道怎么办的。她想给陈家辉打电话,拨打了三四次总是没有勇气打通,她还是给孔令锋打了个电话:“你家里死人了!”
“你怎么骂我呢?在家里寂寞啊?我一会就回来啊!”孔令锋一大早就外出忙着存钱和处理泔水油,这些烫手又很赚钱的货卖掉才能算自己的,只有钱装进了口袋打进帐户,他才觉得财富才属于自己的——离手三寸不为财。
“我是说,你家里,不是,是这里的家!死人了!”李秋燕很吃力地想说明白。
“什么,我家里死人了?”孔令锋愕然了。
“对,死人了。不对,没有死人。可能会死的,有个女人被我打晕了!她说是你老婆!”
“噢,一个女人,不要动,我一会就回来!”孔令锋急忙返回去,他后悔这几天只顾着和李秋燕温存,忘记了应付任亚淇,也忘记了答应给任亚淇一笔钱回家过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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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令锋在这里一共有三处租住屋:萨荷镇农舍是仓库和逍遥窝,T市莱茵小区是他和任亚淇的行宫,也是任亚淇常住的地点,任亚淇有这二处的钥匙。还有一处连任亚淇也不知道,在H省石家庄的迷你公寓。任亚淇一向以孔令锋老婆自居的,她死心塌地相信孔令锋会和她结婚。而现在,她倒在血泊里,让她倒地的偏偏也是个女人,是个让孔令锋苦苦追求多年的女人。
孔令锋这段时间本来很是自得,终于能和梦寐以求的女人双宿双飞,她知道李秋燕喜欢音乐,就送了名表名牌衣服和高档的MP3、手机给她,那一年拥有一部MP3、手机是多么的时尚。精明的孔令锋哪里想到一时的疏忽导致两个的心爱女人会发生了战争。
“大哥,快来帮忙,到萨荷镇农舍,把任亚淇带走!”孔令锋一边开车一边想好了下一步怎么办。电话那头传来一阵S省口音:“好的,我一会就到,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孔令锋交代一番,叮嘱S省口音的人死咬任亚淇是他的的情人,趁着她昏迷快速送她去医院,把戏演好千万不能让李秋燕发飙。孔令锋又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他没有想到任亚淇会以老婆的名义明明白白地责问李秋燕。
当S省口音的人将任亚淇送去医院之后,孔令锋正在绞尽脑汁设计谎话的时候,李秋燕面无表情地说:“我不会管你的风流事情,不过以后不要让这些骚货在我眼前晃荡!”
“那是当然,我再也不要别的女人了,有了你,我就拥有了全世界!”孔令锋松了一口气,查看李秋燕伤势。
“少说几句,你家里还有个梅晓欣呢,谁爱管你的事情?你听清楚了,你有没有别的女人我管不着,不要让他们来烦我就行!”李秋燕想站起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头重重地碰在桌子角上,鲜血一下子涌出来。
孔令锋刚想把李秋燕搀扶起来,手机响了,S省口音的说:“兄弟,不好了,医院说,没有救了,怎么办,你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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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阴错阳差

题字:宋歌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你就知道玩女人,能不能不玩啊?”
孔令锋偷偷地看了看宋歌的脸色,满脸堆着笑容:“大哥,我们男人忙东忙西的不就是为了江山美女吗?这辈子,衙门里的威风与我没有指望了,只剩下床上的女人。有钱了不玩女人,我赚这么多钱有什么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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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令锋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偏偏(S省)半岛市口音的朋友说:“兄弟,不好了,医院说,没有救了,怎么办,你快来……”孔令锋双手抱住李秋燕往面包车上放,用下巴夹住手机:“褚奈山兄弟,你们在哪个医院?我一会就到!先抢救再说!”
褚奈山说:“阳山医院!”
阳山医院在孔令锋的战友宋歌家附近,当孔令锋将李秋燕送到阳山医院的时候,宋歌已经与医院打点好了一切通道,昏迷的李秋燕送上了手术台,半死不活的任亚淇仍然半死不活,呼吸机工作正常,体况监视仪器上的线条有气无力地跳动着,几个白色大褂忙忙碌碌的。
孔令锋、宋歌、褚奈山等几个自从上次石景山亿佳饭店的饭局之后,很少聚会在一起。
孔令锋说:“褚奈山兄弟,这里是五万元钱,你先帮我处理一下预交的费用。”褚奈山接过沉甸甸的钞票,手指习惯性地在钞票边锋划过,清脆的唰唰的声音在吵杂的医院里依然清晰可辨,褚奈山闻一闻钞票,刀疤脸上露出笑容,将孔令锋的身份证擦进褐色皮夹克口袋,拍打着厚厚的钞票,屁颠屁颠地往交费处走去。
孔令锋、宋歌倚在抢救室外的走廊上,孔令锋递给宋歌一支烟:“大哥,今天麻烦你了,好久不见面,一见面就麻烦你!”
宋歌说:“不用说客套话,你和我是战友啊、我啊,忙,整天整夜的忙!穷忙啊!”
宋歌接过孔令锋的香烟,在手里把玩着,孔令锋拿出银制牡丹花纹的棉油打火机。
一个中年护士推着手术车,面无表情:“让一让,这里不准吸烟!”
宋歌拉着孔令锋避开手术车:“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你呢,这两个女人是谁啊,怎么都受伤了,这么严重?”
孔令锋说:“大哥,你知道的,这两个女人一个是任亚淇,你见过的,在T市认识的大学生,她差钱上学,我缺少女人,你情我愿的就是这么回事。另一个是我们村子里的,从小我就把她当着我老婆,后来阴错阳差嫁给了陈家辉,多亏了你们帮忙才到手的。”
宋歌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有些话不用说!你啊,你就知道玩女人,能不能不玩啊?总有一天你会栽在女手里的!”
孔令锋偷偷地看了看宋歌的脸色,满脸堆着笑容:“大哥,我们男人忙东忙西的不就是为了江山美女吗?这辈子,衙门里的威风与我没有指望了,只剩下床上的女人。有钱了不玩女人,我赚这么多钱有什么用啊?”
宋歌皱了皱眉头:“我在听你讲故事啊?这是什么时候,不要扯淡,简单地说两个女人怎么受伤的!”
孔令锋哈着腰陪着笑脸:“是,是,大哥。两个不该碰面的女人碰面了,吃醋闹的。任亚淇被李秋燕用锁头砸的,李秋燕被锁头绊倒摔的!”
“锁头?什么锁头?”
“嗯,就是大门上链子锁的锁头。”
宋歌连忙制止孔令锋:“轻声一点,我知道了,不要惹上官司!有人问,就说是雪天路滑,都是摔的!我要去忙别的事情,年关到了,领导用车很忙的!还有,赚的钱不要乱花,玩女人,是为了快乐,不是惹麻烦,不要因为两个女人把自己搞得不自在!”
2
褚奈山办好了手续将孔令锋的身份证还给他:“兄弟,缴费不需要身份证,医院里只要钱。”办事处主任柳华凌来电话说,半岛家乡来了几个人告御状,必须在第一时间截住他们,“劝导”他们回家。褚奈山打声招呼急忙去火车站接人。褚奈山生在半岛市乡下,在最适合上学的时候,老师放牛去了;最适合娶老婆的时候,他家没有房子结婚;最想找个工作的时候,很多人下岗了。想顶替在韩桥煤矿的老爸做个车辆调度的时候,偏偏煤矿私有化了。他年过三十,只得走“交门亲”的一条路,好不容易用亲生妹妹换来一个老婆,本想一心一意卖力气种地的时候,土地愈来愈少,难以养家活口。
前几年,他和几个同乡人来到京都打工,任劳任怨地苦干一年,盘算着好好回家过年的时候,包工头卷了工程款不知去向,他不得不和其他人一样向开发商讨要工钱,开发商满肚子委屈,开发商理直气壮地将收据发票一一展示给有关部门,顶着烈日冒着寒风辛辛苦苦的钱泡汤了,一些固执的民工打了地铺睡在烂尾楼里等待包工头,大多民工们作鸟兽散。
褚奈山在街上晃荡的时候,半岛市京都办事处主任柳华凌正在追着“小偷”,肥胖的身子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褚奈山几个箭步窜上去一手一个抓住了“小偷”,代价是脸上被“小偷”的水果刀划伤了。柳华凌整天忙着,他吃着皇粮养着小蜜,小蜜还在读大学。不过,柳华凌对待公家的事情特尽心尽责,他的工作看起来风光无限,做起来千头万绪,弄不好就当了炮灰,人手不足还得亲自上阵。正缺人手的柳华凌一听他也是半岛人,很是赏识褚奈山的身手,于是收留了褚奈山,送他去学驾驶,接受保安培训。
褚奈山天资聪敏,驾驶、保安一学就会,工作起来得心应手。他知恩图报,只要是柳华凌吩咐的事情他不折不扣地完成。快过年了,来京告御状的人多了起来,正是他忙活的时候也是他的责任,是他赖以生存维持生计的工作。
孔令锋送走宋歌、褚奈山,漂泊异乡的他心里一阵阵茫然若失。
一个年轻的护士说,任亚淇脱离危险了!另一个年轻的护士说:“李秋燕昏迷着,不过没有危险!”孔令锋站在走廊上,寻思着:这两个女人总算脱离了危险,下一步怎么办?怎样让这两个女人和睦相处?任亚淇还好说,李秋燕恐怕说不动的。
手机响了起来,是梅晓欣打来的:“阿峰,我来京都过年了!在火车站,你来接我!”
孔令锋放下手机惊呆了,这两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还没有搞定,家里老婆又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孔令锋好不容易停好了车,急急忙忙地挤进火车站广场,跑到梅晓欣约定等候的地点,东张西望一番看不到她的身影,拨打她的手机,她的手机居然关机了!
孔令锋急忙打电话给凤城老丈人,老丈人一边责怪孔令锋一边用座机拨打梅晓欣的电话,还是杳无音讯。一旁的丈母娘说:“会不会电池没电了!一定是电池没有电了,不会出事的!快去找!”
偌大的广场上全是攒动的人头,南来北往的人流如同蚂蚁一般,哪里有梅晓欣的影子?
3
孔令锋寻找一夜无果,拖着精疲力竭的身子回到阳山医院的时候,李秋燕又不见了。孔令锋睡意全无,惊出一身冷汗。护士说,李秋燕仅仅是受外力碰撞暂时的昏迷,一点皮外伤,她自己结了帐出院了,医院没有必要阻拦一个病愈的人离开医院。
孔令锋冷静下来:“护士妹妹,请问她是一个人走的吗?”
小护士笑笑,说:“好像还有一个中年人吧,五十岁左右和她一起办理的出院手续,其它情况不清楚!”漂亮的小护士很忙,一边答应着医生的招呼一边摇摇手向急症室走去。
孔令锋看了看任亚淇,任亚淇已经醒过来了。情况比预计的好,头上缝了八针,白色的罩子包裹着,任亚淇一边照着镜子一边轻轻地哭:“我半边头发没有了,什么时候才能长成啊?”
孔令锋眯缝着眼睛,瞌睡起来,爱理不理地说:“随便什么时候长成,能不能安静一点啊?”
这是个特殊病房,只有四个病人,病友和守护的家属都看着任亚淇,任亚淇旁若无人。
任亚淇丢下镜子,嘟着嘴:“这般模样,人家怎么见人啊?叫我安静,我怎么安静啊?”
孔令锋干脆不出声,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任亚淇愈发生气起来:“我还没有问你,那个女人是谁?怎么会在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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