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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凤城花渡-第47章

小说: 凤城花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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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辉说:“兄弟,你想给家里打个电话说一下,这样你爸妈就放心了。”秦晓东用李秋玲的手机打着电话,电话两头乌拉乌拉地哭着说着。打好电话秦晓东写好了借条,感谢一番说:“大哥,妹子,我现在就就去火车站。谢谢了!”门一开,那串风铃叮叮当当地想起来,清脆悦耳。
陈家辉拿出300元钱给李秋玲:“你啊,自己舍不得花钱,还硬撑!我呢,虽然穷一点总比你好,门口这些油一出手就有钱了,你就不同了,这个你拿着。”
李秋玲接过钱放进小包包里:“哥哥,他爸妈等着他回家过年,我呢,在这里过年比回家好,两全其美!”
陈家辉拿起借条撕着:“他回家就好!他能和家人一起过年,他爸爸妈妈应该很开心,一家人一起过年,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李秋玲说:“我们做了一件世界上最最开心的事情,以前赵妈帮助我,我很开心,现在我能帮助别人了,更开心!哥哥,帮助别人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好!”陈家辉说:“俩人都很开心,庆祝一下!”陈家辉拿起桌子上的吉他边弹边唱:“我恭喜你发财我恭喜你精彩,最好的请过来不好的请走开,oh!礼多人不怪,我祝满天下的女孩,嫁一个好男孩……”李秋玲和他一起唱:“两小口永远在一块,我祝满天下的小孩,聪明胜过秀才,智商充满你脑袋,我祝尊敬的姑奶奶,三十六圈的比赛……”


第三十九章 吸烟的女人

题字:空调的暖气缓缓地温暖着小屋,白花花的钞票散落一地。
李秋燕扯了个枕头垫着后背,半露酥胸斜躺着,她抢过孔令锋的香烟叼在嘴里吸了一口,手指散成兰花状夹着香烟,另一只手赶紧拍着自己的胸口,她一连咳嗽几声。孔令锋吃惊地看着李秋燕:“不会吧,我的香美人,你竟然会吸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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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燕跟着孔令锋离开石景山亿佳饭店,她一下子似乎得到了解脱,这种解脱的感觉持续的时间并不很长,当她坐着孔令锋的白色面包车渐渐远离石景山,远离雍河镇的时候,心里忽然感到空落落的。她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她和许许多多的普通人一样,平庸得不知道筹划将来,只是“铜匠的担子——走到哪儿响(想)到哪儿。”唯一明白的是她将会和这个同乡人生活三年,这是她对他的承诺。
“我们去哪里?”李秋燕的声音好像从远处飘进车里的,面包车往东开着,窗外车流如织,快要过年了。
“去H省过年,让你过一个豪富的新年!”孔令锋扭头看了李秋燕一眼,讪笑着。
“停车,疯狗,我想去看看玲玲!”李秋燕想到了让她心神不安的原因,在她的心底有两个人是永远忘不了的,一个是在京都求学的李秋玲,一个是远在凤城桃花渡的儿子杨杨。
“去看小姨子啊,好啊!”孔令锋诡异地笑笑。
“不要放屁,谁是你小姨子啊,梅晓欣只有弟弟,没有妹妹吧!”李秋燕无论如何不会接受孔令锋叫李秋玲小姨子的。
“香美人生气了?不会吧。”孔令锋一只手扶着方向盘,腾出一只手抚摸着李秋燕的臂膀,李秋燕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扭头看着窗外。
“不说了,我不说了!别生气!”孔令锋声音轻轻的,温驯德像一只羊,还是一只绵羊。孔令锋这个男人有三重属性的,在桃花渡他是一只猴子,古怪而又精明;在异乡他是一只狼,他眼睛里看中的金钱和女人总是难逃他的手掌;在李秋燕面前,他就成了一只纯粹的绵羊,没有坚硬的角也没有锋利的牙齿,只有一张擦了蜜的嘴皮子和一颗并不是十分真诚的心。这是李秋燕心里明白的,面对这个男人,她不知道是应该爱他还是恨她。
李秋燕回头瞟了他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哦,先打个电话!”
孔令锋将自己的手机递给李秋燕,李秋燕端详着当时算是超薄的三星牌手机。
“喜欢吗?这是2003年三星公司的最新款的,才2000多元一台,一会给你买一台!”孔令锋擅于捕捉女人的心思,这是他的特长。
“不需要!又不知道你玩什么阴谋了!”李秋燕一边拨号一边说,心里暗想,不花他的钱也是白不花,当然,花了不一定是白花的。女人的虚荣永远是女人的致命弱点。电话里响起双语提示:“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李秋燕关了手机捋了捋留海:“她会去哪儿呢?”
“看来,李秋玲不在京都了,放假了,会不会回凤城?这么大的人不会弄丢的,好好想一下,我们先到H省再说。”孔令锋坚持先离开京都。
“不行,我要去她学校看看!”李秋燕态度很坚决!
孔令锋把车缓缓地停在路边:“香美人,我们现在是在大逃亡啊!万一陈家辉也去看玲玲,我们是不能和他碰面的,不要忘记,他曾经想杀了你!”孔令锋的脑袋转得很快。
“没有这么巧吧?”李秋燕犹豫了。
“不要忘记,我们四个人是同一个村的,同在一起长大的,何况,李秋玲还是陈家辉的小姨子!你想想,陈家辉去李秋玲那里寻找你的下落,可能性很大很大!你不想,李秋玲在同学面前掉架子吧!”
李秋燕呆呆地坐着,孔令锋说:“先去买部手机再说!”
“好吧,先去H省!”李秋燕不得不妥协。
2
孔令锋将李秋燕带到B市和H省、T市三地交界的萨荷镇农舍,打开铁管焊接的大门,几间半新不旧的农舍安安静静地立在山洼里,院子里堆满了装着地沟油的油桶。孔令锋雇佣了一个当地的老农帮他看守着,看到他们来了就请了几天假回家过年。
这里的房子并不好,而房子里的床铺、空调、家具、厨具、餐具一应俱全,并且大多是崭新的,孔令锋刚才给李秋燕买手机的时候顺便逛了一下商场,买了几大包吃的用的,这里依然成了一处绝好的隐居地。两人一阵忙碌之后总算安顿下来,孔令锋忙着打电话联系着生意啊的什么,李秋燕闻到地沟油味道想起陈家辉来,茫然叹息,她玩着手机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李秋燕不知道自己来兑现承诺做得对还是错,只是想过一天算一天吧。
孔令锋陪了她几天,陆陆续续的有人来拉走了几十桶地沟油,年关到了很多炸油条的地摊和小吃店关门了,泔水油销路不是很好,只卖掉几桶。孔令锋将大把大把的钞票堆到李秋燕面前,李秋燕看着整齐崭新的百元大钞,灰色的封条白里透红的边锋。
孔令锋说:“香美人,将手伸出来,两只手摊开来!”
李秋燕伸出手摊开,孔令锋将一摞一摞的钞票堆到李秋燕手上。五十多万捧在在手里沉甸甸的,她生平从来没有近距离看到过这么多钞票,从来没有亲手碰过这么多钞票,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恐惧肚子一阵痉挛:“又不是我的,摆胜啊?恶心我啊?”李秋燕把钱摔了一地,孔令锋吃了一惊:“香美人,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浑身不舒服!”李秋燕趴在床上瓮声瓮气地说。
“让我看看,哪儿不舒服?”孔令锋顾不上收拾钞票,钞票反正在屋里,防盗门关得紧紧的,两人的雨水情欢才是他迫切需要的。在这个远离都市的荒野山村里,他们再也不用担心陈家辉出现在眼前,也不用担心碰到熟人尴尬不已,本想尽情尽欢,然而,两人忽然发觉做这事情再也没有前几次那种刺激和激情,只是淡淡的的感觉,就像是吃了一顿半生不熟的米饭,虽然下饭菜很好,然而意犹未尽。
“为什么,为什么我感到没有意思!”孔令锋扳着李秋燕丰满白皙的肩膀毫不掩饰地问。
“得不到的永远是美好的,现在,我全属于你了,你觉得我不好了吧!”李秋燕推开孔令锋。孔令锋点燃一支烟,抬眼望着石膏天花板:“这几天太累了吧!我们都心思重重的,心情不好影响的吧!你妹妹不知道在哪里,她没有回桃花渡也不在赵家,你在担心呢!我这几天要出货,价钱一直谈不拢,心烦呢!”
空调的暖气缓缓地温暖着小屋,白花花的钞票散落一地。
李秋燕扯了个枕头垫着后背,半露酥胸斜躺着,她抢过孔令锋的香烟叼在嘴里吸了一口,手指散成兰花状夹着香烟,另一只手赶紧拍着自己的胸口,她一连咳嗽几声。孔令锋吃惊地看着李秋燕:“不会吧,我的香美人,你竟然会吸烟?”
“为什么女人不能吸烟?你们男人就是霸道,连女人吸烟都大惊小怪的!”李秋燕停了咳嗽白了孔令锋一眼,孔令锋帮她盖好被子:“正常,正常,我支持!”
吸烟的女人要么生活在故事中,要么她的故事很快就要结束了。李秋燕就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她百无聊斎地蜷缩在这个小小的农舍里,忘不了从前更不知道将来。
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居然来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
当她用钥匙打开院门的时候,李秋燕听到铁锁碰撞铁门的声音很紧张,疑惑地从窗户后面看得一清二楚:这是个穿着时尚、身材娇俏的女人,她怎么会有这个院子的钥匙?
“啊!你是谁?”任亚淇被从里屋走出来的李秋燕吓得差点晕过去,“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我?你是——这家的女儿?”李秋燕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房东的女儿?收房租的啊?进来啊!”李秋燕发觉自己说话不是很流畅,她想,房东女儿有这个院子的钥匙很正常。
“你才是他女儿呢!你是谁啊?怎么住在我老公家啊?”任亚淇在孔令锋面前是一只温驯的玩具狗,在这个可能与她不利的女人面前,任亚淇是一条会狂吠的母狗。
3
“谁是你老公?你是谁?”李秋燕一头雾水,眼珠快要跳出眼眶了。
“孔令锋!孔令锋就是我老公!”任亚淇瞪着眼睛大声吼着,手里的锁头随着手臂的挥舞忽上忽下。李秋燕一巴掌打在任亚淇脸上,任亚淇本能地扔了锁头捂着脸,锁头重重地砸在李秋燕脚上,李秋燕感觉脚上似乎有根骨头断了,生疼生疼的钻到心里,她蹲下来揉住脚板:“哎呀!哎呀!”地鬼叫着。任亚淇趁机揪着李秋燕的头发:“你要死了,你竟敢打我!你去死吧!”一边说一边扯拉着李秋燕的头发,此时的李秋燕遭遇的疼痛难以言表,更让李秋燕愤怒的是“孔令锋是她老公!”这句刺激她神经的话语,李秋燕从来没有把孔令锋当着老公,但是她就是不服这个女人在她面前大呼小叫的。在两个女人之间的争吵,她不想自己吃亏,她要胜利!
李秋燕忍着疼痛站起来一把抓住任亚淇的头发,使劲地拽着,任亚淇也不肯放手,两个女人在屋子里转着圈子,忽然李秋燕被锁头绊倒了猛地坐倒到地上,两个女人发觉头发都快掉下来了才松开手,脸对着脸坐着。李秋燕发觉自己坐在“家里”被别人打真不是滋味:“你这草狗,你从哪里冒出来的,死不要脸的草狗!”任亚淇虽然不明白“草狗”是什么意思,但她明白这个女人在骂她,似乎也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任亚淇寻思着:会不会是孔令锋找来的妓,任亚淇露出一脸的鄙视:“你这个不要脸,你这个卖B货!”李秋燕听到“卖B”两个字,她确实是在“卖”给孔令锋三年,压在心底已久的怨气和委屈一下子冲到脑门:“你说谁是卖B货?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骚货!”李秋燕抓起锁头一下子砸在任亚淇的头上!
任亚淇满脸都是鲜红的血水,她的身子一下子软软地瘫倒在地上。李秋燕一下子惊呆了,本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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