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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刺鸟无爱-第20章

小说: 刺鸟无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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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有点忙,你可以自己去吗?”
“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平时衣服都是你帮我选的,这次的活动这么重要,你一定要来帮我”
“好吧,你在哪?”
罗夕晴拉着周孝忻在商场逛了一家又一家,买了一件又一件,2个小时过去孝忻的双手已经提满了袋子,卡片也不知已经刷下去了多少,可是夕晴仍然精力旺盛的逛着试穿着,疲惫的孝忻做在服装店的沙发上不厌其烦的陪着夕晴一件一件的试穿,还偶尔笑着回应她点头说好。终于买完了,两个人大包小包把东西拎上车,解脱了的周孝忻边发动车边说:“祖宗,您老不是说就买一件的吗?那这些都给谁买的?”
“都是我的~”夕晴调皮的说。
“你以后能不能说话算话呀,再这样以后自己赚钱买啊”
“唉呀你真抠门儿,就买这么两套衣服就这么叽叽歪歪的”夕晴撒娇抱怨着。
“我是败给你了,你迟早把我败光拉倒”
“老公是超人,败不光的,你加油”说着夕晴凑过来亲了一下正在开车的孝忻。
“干嘛呀你,老实坐着”
“亲爱的你别急,现在你养我,等我红了养你”
“哼~…………”周孝忻蔑视的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尔熙之词:伤痕累累的过去,总是那么不堪回首,进不行退又不可,忘却往不掉抓也抓不到。整装再出发是需要勇气的,但就算勇气十足,若再次出发的结果仍不能更好,却又何必要旧事重提。




、第 11 章

自从上次街上摩托车事件后,林屿没有再跟周孝忻联络过,几次的工作沟通都是派助理文洋直接去加德找他接洽,周孝忻问文洋林屿的情况,文洋只是说Winnie(林屿的英文名)最近很忙,有很多其它工作要处理。这样的消息让周孝忻很失落,但他没有办法告诉文洋他想见他们的Winnie,也没有合适的理由直接打电话给林屿约她见面。
而这种状态日渐明显思念日渐深刻,以至于开始被身边的罗夕晴察觉到了蹊跷,因为周孝忻从来不讲梦话,但近期却每天半夜里都会说着“对不起”醒来,夕晴开始没有觉得怎样,但连续第3次时她开始好奇起来,他最近到底梦到了什么,在跟谁说对不起,那么,他白天经常发生了什么见到过什么让她记忆深刻的人?一串疑问让富有野心的夕晴开始了暗地里的调查。
夕晴问了公司的李唐朝最近boss都在跟谁接触,有没有见过什么可以影响到他情绪的人。李唐朝认真想了想,boss最近好像每天都在公司正常上下班,除了佗思公司的文洋偶尔会来这边跟boss交流工作外其它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文洋一个乖巧的小男孩能够影响到boss什么情绪呢?所以回答夕晴说没有事情发生,一切都很平常。
夕晴就更纳闷了,不是公司那到底是哪里呢?又观察了几天,虽然周孝忻还是每夜会拉着她的手说对不起,但任何的可能她都查过了也都确信了没问题,所以一天早餐时就直接问了周孝忻。
“亲爱的,你最近每天晚上都说梦话拉着我的手说对不起,怎么回事啊,你做什么梦了?”
“………………”周孝忻一下愣住了,生怕自己泄露了什么秘密。
“怎么了吗?”夕晴见孝忻吃惊的表情问道。
“没事,我还说过其它的吗?”
“没有,就只说对不起,然后就接着睡了,你到底做什么梦了快告诉我呀,急死人了”夕晴撒着娇。
周孝忻确认了自己没有透露林屿的名字后放心的说:“没什么,那天回家,我妈跟我讲起了小时候的事,勾起了好多小时候调皮的回忆,最近就总梦到小时候的事,梦到犯了错误我妈打我,我就喊着让我妈饶命”
“就这样?”
“要不呢?”
“嗨,早说啊,我还以为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亏心事呢,你有那么怕老太太吗?”
“当然有,我从小谁都不怕就怕我妈,我妈信奉‘鞭下出孝子’,倒霉的是我”
好险的对话,不过还是安全通关了,吃完早饭周孝忻先把夕晴送到学校随后进了公司。
“露露,今天佗思那边的文洋要过来交流工作吗?”
“今天不过来了,企业那边的小道消息说想让您和那边的老板也就是林屿亲自过去广州总部那边汇报一下工作进度,同时提一下一步方案,下午通知应该会直接mail给您”。
“林屿?!怎么跟之前公司那女孩儿同名啊”李唐朝惊讶的说
“原来你们都还不知道啊,我没有跟你们讲过吗?”露露仍然假装斯文的对大家说。
“讲什么,难道讲此林屿就是彼林屿啊?”
“就是啊!真的是我们公司2年前无故消失的林屿,我和boss也是在上次黑石商讨会上遇到的,她从这里莫名其妙失踪后去了K&E,在那里做了一年的总裁助理就出来自己办公司了,我起初还以为她只是在佗思做了高管而已,林屿也没亲口告诉我过,后来从他助理文洋那儿才问出来,其实林屿就是佗斯公司的老板!”
“啊?!露露,你确信你没开玩笑吧”李唐朝非常怀疑的问。
“说实话,凭林屿那股拼命的劲儿又去 K&E渡过金,还做的总裁助理,2年内办公司也不无可能啊”另外一个同事发表意见说。
“但说起来了,我始终没明白,当初林屿为什么不声不响突然消失了呢,前一晚快11点了我在家上网还见她在公司加班呢,第二天说不来就不来了,而且彻底失联,离奇失踪在所有人视线中,到底她想什么呢”
“刚不是说她随后去了K&E吗?K&E可是咱们公司的大敌人,估计是觉得这边没有人喜欢她带着商业秘密投靠敌营去卖国求荣了呗,还捞了个总裁助理,多值啊”
“这没根据的火车都别满嘴跑啊,人家也说不定有什么苦衷呢”
“她能有什么苦衷啊,跟各位大boss们溜溜须拍拍马套点真才实学是她的目的吧,这里的知识学到头了就赶紧跑下一家更大的去学,人家比咱们都聪明。”
一提到这个曾在这里富有争议的林屿,大家全部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有的嘴里带着吃不到的葡萄酸,有的坐山观虎斗,有的持着正义的说法,什么话都有。
听着外面的议论声,本身周孝忻是不想去干涉大家的言论的,但是心中有愧的人是他,林屿受了多少苦他心里最清楚,所以遭到这样不公平的议论周孝忻有点听不下去了。
“你们说够了没,自己的事情都做好了吗整天去议论别人的是非,不想做事啊,不想做明天都不用来了”大家从来没有见过boss发这么大的火,不就是谈论了一下已经离开两年多的一个普通员工吗,至于跟大家这样大动肝火吗?
下午林屿和周孝忻同时收到了黑石集团的通知涵,并在第二天上午飞往广州,这次林屿想躲也躲不开了,只好硬着头皮去面对。
你一言我一语,手舞足蹈,妙语连珠,所有好的名词和成语都搬上台来也不能形容出这两个人在会场上默契的配合度,精彩极了,语毕后赢来了客户领导们一阵热烈的掌声,顺利汇报完工作后两人一同走出了会议室。
“刚刚的配合很默契,没想到这么久没有一起提案,临时的发挥会跟曾经一样的完美”周孝忻首先开场。两个人并排走在会议室外面全部玻璃结构的宽敞走廊里。
“这只是最基本的演讲配合,没什么的”林屿又故意收回了周孝忻将要展开的话题。
两个人一起走出了黑石大厦的一层大堂走向门口,林屿客气的对身边的周孝忻说:“我有点累要先回酒店了”,说完径直向门口接应的轿车走去,当林屿正要开车门上车时周孝忻赶忙追了上去,一把拦住了车门对车内的司机说:抱歉,我们想自己出去转转就不打搅了,谢谢”。跟两年半前一样,周孝忻自作主张打发走了接送的车辆。
“林屿,跟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你想怎么样?你没有看懂我的意思吗?我不想再节外生枝了,你不要再逼我好不好”林屿有些想哭的冲动。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为难你,只是真心想带你去一个地方,请你答应”
“好,是不是我陪你走完这一趟,我们就可以再次回到原点不再有交集?”
“我会尊重你的意见”周孝忻说的很深沉。
周孝忻带着林屿坐上了出租车进了市区,出租车绕了一街又一街终于在一个古朴的胡同口停下了,两个人纷纷下了车,周孝忻走进胡同,林屿不知所措的跟随其后,走到一家工艺品店门口周孝忻停下了,召唤林屿进来。
店里琳琅满目悬挂摆放着各种不同风格的工艺品,漂亮极了。不难看出这家店的主人一定是掏遍世界的好手,将世界各地独具特色的玩意全部收罗到了这里。但林屿还是有些疑惑周孝忻大费周章带她来这里究竟想做什么。只是看他走到店员跟前用一口流利的粤语跟对方交流着,应该是在问什么问题,接着店员就带他绕过两个展柜来到了一个靠近角落的展台前,林屿也好奇的缓慢向那边跟了过去,当她走进那个展柜时她楞住了,一个手掌大小的琉璃刺鸟呈现在了眼前。
它的材质如此剔透,以至于看上去像是色彩斑斓的水晶,在灯光下显的更加美丽夺睛,它的做工如此精细,似乎每一根羽毛的纹路都是工匠一针一针用心调出来的,那么的栩栩如生,好像每一处细节都附有着深厚的意义,它通身都是红色的,只是鸟肚的地方微微泛出粉白色,而坚硬的鸟嘴是唯一处是嫩绿色。
是它!那个2年前摔碎在加德门口的琉璃刺鸟,一模一样的做工一模一样的色泽。
林屿的大脑顿时有一次空白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出任何表情,瞪大眼睛凝神的看看摆放在那里的刺鸟,看看欣喜的傻笑着的周孝忻。
“上次的摔碎了,前段时间我让朋友在东南亚好不容易找到当年的工匠做了件一模一样的,怕邮寄会碎掉就拜托工匠师傅请去那里淘货的中国人带回来,3天前这家店主联络了我。本来打算最近趁来这边开会的机会把它带回去,却正好接到通知我们两人一起来到这里,这,或许是注定的”
林屿没有开口应答,转身快速走出了这家店,跑到街上,周孝忻连忙请店员把琉璃刺鸟打包好付完帐后来不及让等店员找零钱就直冲出了店门跑到街上来追林屿,望着林屿急促行走的背影拼命的向路中间招手打车,孝忻加快速度追上去,从后面一把拉住林屿,而当她转过头时孝忻发现一直假装坚强的林屿已经泪流满面。
“放开我,你到底想干嘛!找回一个两年前碎了的东西摆在我面前,这样很好玩是吗?!你是觉得两年前的我伤的还不够重,还是觉得我本来就是可以任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过去的事是一个不再值得被提起的错误就让它过去,我也可以接受不记前仇跟你从新成为朋友,做普通的合作伙伴不好吗?”林屿哭喊着,撕心裂肺的质问着对面的周孝忻,压抑了很久的怨恨终于一股脑爆发了出来。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明知道我这里有伤”,林屿边说边用力点了一下心脏的位置然后接着说:“我用了两年700多天的时间,努力的刚刚把它缝合好,为什么又来折磨我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啊,从头到尾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周孝忻扑上去紧紧的抱住了她,任她怎么挣扎只管抱的更紧不放手,周孝忻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觉得现在他怀中这个伪装坚强女孩,那层坚硬的外壳彻底的被击碎了,而被隐藏的一刻血淋淋千疮百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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