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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别拿哥哥不当老公-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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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单手指着成漫稻大声喧哗:“你还做不做生意啊,我钱都给了!”

我正要表一句脏话的时候,就看见许文轩从皮夹里拿出一落钞票,霍的扔到男人的脸上:“这些钱够了吗?”

男子愣了一下,瞪着眼睛看着地面上散落的红钞,深怕别人跟他抢了去,立马弯下腰来捡,嘴里不停嘟囔着:“够了,够了!”

许文轩见状,扯着嘴角,一脸鄙视:“捡完就滚!”

我这边满满的全是对许文轩的崇敬,刚刚的架势,简直帅爆了!那边,成漫稻已经红着脸,往路边一拦,就上了一辆的士,绝尘而去。

我呆在原地看了好久,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直到,许文轩过来,牵着我的手,语气轻柔的说:“这种见面方式,太让成漫稻难堪了,我们先回去吧,就这么一座城,我早晚会把她翻出来
的!”

我任由许文轩牵着,心里却是百感交集:为什么明明已经完结的剧情,偏偏又生波澜?上天,你的好生之德呢?

······

周六,我接到了晓言的电话,我们约在中介公司门口见面。见到晓言的时候,我整个人都震惊了,这才多久,这个婚姻就把她折磨的不成人形了。我忍不住伸手揽着她:“晓言,你瘦了。”
晓言微微一笑,明明很是兴奋的声音,我听起来却觉得很难过:“宁宁,我离婚了。”当初明明是个坑,晓言还是不顾一切的往里跳了,如今,在泥淖里越陷越深,想要爬出来,不精疲力尽岂能罢休,晓言是离婚了,离得很彻底,就像这场婚姻她从没有过一样,净身出户。

我心疼的问着她:“现在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先找个安身立命的场所!”
“你把工作都辞了,身上的钱,还够用吗?”
晓言定了定神,随后看着我说:“昨天,单宇给了我一张支票,我还没来得及数后面的零呢!”

中介公司带我们看了整整一天的房子,最后敲定了开发区的一套两室一厅的公寓。位置很好,采光充足,家具什么的都挺齐全,晓言提了个行礼箱,就入住了。

公寓离工作室特别近,步行5分钟就到了,介于晓言是个无业游民,虽然指着单宇的支票,后半生都无忧了,我想想还是推荐她去元姐的工作室,这丫倒是一口就答应了,人哪,忙点好,忙了就能忘了难过,忘了心酸!

周一,晓言就去工作室报道了,元姐挺开心的,一个一个忙着介绍,起初晓言都很友善的跟大家握了手,独独到了阮圆这儿,停了一下,见状,我附在晓言耳边说:“这姑娘挺好相处的!”晓言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是挺好相处的!”这阮圆也奇怪,见了晓言,只是憋闷着头,往日的活泼劲儿消逝怡尽!

到了晚上下班的时候,我开着车送晓言回去,晓言把头倚在我的汽车后座上,压着声音跟我说:
“那个阮圆就是单宇睡得姑娘!”我惊的一下就踩上了刹车,调头就问:“你看清了吗?真是阮圆?”

“这个妖精,我化成灰都认得,就是她拿着单宇签好的离婚协议书过来的,你别看她一副柔弱无骨的样子,也是个不饶人的主儿,当年,我这般年纪的时候,可没她这么深的道行,开篇就来了句:‘晓言姐,本来我是觉得,两女共事一夫没什么的,单少却是怕我委屈了!’听听,她说的这是人话吗?”晓言说这话的时候,表情还是忍不住愤怒了。
“要不,跟元姐说一下,你就不去工作室了吧,省的添堵!”
“去,为什么不去,不去的话,那个小妖精还以为我怕了她呢!”这是何必呢,既然都决定劳燕
分飞了,还要跟三儿互掐,也许,李晓言就是想不蒸馒头争口气吧!

隔天去工作室,阮圆却辞职了,元姐说了阮圆请假的理由,说是怀孕了,回家安胎,准备结婚!晓言当场就笑了,立马附在我耳边说:“看到了吧,我赢了!小妖精辞职了。”如果对李晓言来讲真的是好消息的话,为什么我的脖颈还是被她的泪水烫的生生的疼耳边久久回荡着晓言曾说过的一句话:“这爱情啊,爱起来要人命,不爱了也要人命!”

李晓言整整一个星期才恢复,也只是能做到,眼不见心不烦而已,上班的时候,她忙进忙出,根本没有时间难过,到了下班,她就苦着脸一句话也不说,我心里知道,她想孩子,或许也想单宇。

这周的星期五,是许文轩的生日,原本只是平常的小生日,许文轩一向过的平淡,今年,却被爸爸喊去了宅子,说是好久没热闹了,我知道他定是邀请了老爷子,单怀民,和莫静怡,想着张妈掌厨,也有个打下手的人,我就不必请假了。

想着晓言定是想孩子了,下班的时候,我就把她一并带了过来,她接连问了好几次:“单宇来吗?单宇来吗?”我都是拍着胸腹保证,单宇一定不来,桦桦一定来。

可是即便单宇不来,晓言也少不了被莫静怡一番奚落:“这不是晓言嘛,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了,走的时候,不是大话落落的,这辈子都不想跟我们有任何的牵扯了吗?”

晓言也绝非善类,白白被欺负,立刻阴着声音回道:“许宁宁不算你们家的人吧,我说,莫静怡,你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个主次颠倒的问题啊,我来这儿,真不是来跟你吵架的,只是来看看我儿子!”

莫静怡也炸了锅了:“这离婚协议书上可写明了,桦桦是判给我们单家了!”

听莫静怡这么揶揄,李晓言反倒不生气了,冷笑着回道:“莫静怡,你不知道了吧,这离婚协议书,白纸黑字,真正立着一条,我随时可以来看桦桦,终身有效!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不是大字不识几个吗?还是让单宇读给你听吧!”

这莫静怡生在大户人家,偏偏莫老爷子的父亲是个老古董,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只请了些女先生,只教莫静怡女工,古琴之类的,真当古时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养了。

其实莫静怡心里一点都不乐意,从她决不许人提及这段过往就可以看出,偏偏晓言今天就提了,她当场就气得直哆嗦,伸出手,就给了晓言一巴掌:“没有教养的东西,我好歹是个长辈。怪不得单宇要跟你离婚。”

莫静怡这一巴掌打得又重又快,我们谁都没来及的阻挡,本以为她们争吵惯了,说两句也就过了,没想到晓言会平白无故的挨一巴掌,嘴角都渗出血丝,我连忙去厨房的冰箱里拿了一袋冰,递给晓言,看着莫静怡正想跟他理论的时候,单老爷子就杵着拐杖,咚咚的在地上敲了几回:“都给我坐下!像什么样子,我们今天来,可是给文轩过生日来的!”

一句话把大家都堵得死死的,莫静怡嘟囔了几声,也不情不愿的坐到了沙发,我则扶着晓言去了房间,经过许文轩身旁的时候,我眼里自然流露出歉意,为了晓言能见到孩子,我只能委屈许文轩喽。桦桦兴许许久没有见到妈妈,见晓言被我搀去了卧室,他也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

“刚刚莫静怡打你,你怎么不还手?看你说的天花乱坠的,真来事儿的时候就不行了!”
“我有原则的,我只对,老人跟长辈,打不还手!”
“哎,都怪我,让你白白受了顿打!什么好处都没捞着!”
“谁说没好事儿?我这不是看见孩子了吗?对吧,桦桦。”晓言边说,便抱起了桦桦,在孩子脸上“吧嗒”就是一口。看得我有点心酸,正想退出去,留给他们亲子时光的时候,我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居然是曲念生的。

曲念生开嗓竟然如此颓废:“许宁宁,你现在有空吗?”
我愣了一下,随后问道:“曲念生,你怎么了?”
“生病了,难受!”
“那就去医院啊!”
“医院治不了,我也去不了医院!”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见你。”曲念生说的很有诚意,我都来不及多想,就无脑的应了:“你在哪儿?”

等曲念生报完地址,挂完电话,我才惊觉,今天可是许文轩的生日,带晓言过来,已经造成大家的不愉快了,现在我中途离开,许文轩会不会想要把我掐死?事实上,许文轩只是皱了皱眉头,说了句:“早点回来!”

曲念生的性格怪癖,住的地方也偏僻,我摸腾了好久才找到。公寓的防盗门没有锁,我一下就推开了,推开门竟然看到曲念生翘着二郎腿,满脸悠闲的对着门口,抬手看了看手表:“许宁宁,1个小时零30分钟,你来的有点慢啊!”我一下就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将手里的包向着曲念生脸,就直直的扔了过去,曲念生巧妙一侧就躲过了,我很是气急,故意把步子踏的很大声的去捡包,真是造孽,骗取别人的同情心有那么好玩吗?

我才刚弯下去身子,就被曲念生吃了豆腐,此刻,他正从身后圈着我,薄唇抵着我的耳廓:“许宁宁,我是生病了,我居然看上你了!”我身子一怔,连忙挣扎:“曲念生,我警告你啊,别造次!”我的力气跟曲念生的力气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自然没有推开他,耳边尽是他的媚声媚语:“你来见我,说明你关心我,说明,你对我,也有意思!”

真有自信,我这不是知道了你可怜的身世嘛,立马母爱泛滥了。脑子抽了,以为你会阴郁的见阎王,这才跑了过来,谁知道这丫,竟然给我来这招!

我继续拼命的挣扎,身上都开始留起了虚汗!还好,我找准了曲念生松劲头的时候,稍一用力,就挣脱了,我抓起包就往外走,见到电梯还没上来,我立马奔到了楼梯口,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可是就是很怕,我刚到楼梯口,又被曲念生截住了:“许宁宁,你跑什么,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带着你的秘密见鬼去吧,我一点兴趣也没有,请你放开我,我还要回去给我老公过生日呢!”谁知,这话一出,曲念生就如同受了刺激一般,掰着我的肩膀使劲的晃悠,一边晃一边咬牙切齿:“许文轩是个疯子,你为什么要给他过生日,他是个疯子,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瞪着眼睛剜着曲念生,正想嘶吼:“你才是个疯子呢!”只吼了一半,我脚下一滑,顺着楼梯直直的滚到了平台,还好只滚了一个楼层,不然,我的小命都会不保的,现在浑身的骨头跟爆浆一样难受,后背辣辣的疼,更怪异的是,我的小腹也疼的厉害。

我正想撑起身子看看四周,就发现小腹一阵一阵的绞痛还伴随着温热的液体,往外流,我一下就明白了,连忙对着呆愣在楼梯口的曲念生,拼尽身上最后一丝气力喊道:“快,快,送我去医院!”稍后,我便不省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我无耻的想让它完结鸟?!╭(╯3)╮




、现在可是在坐小月子

晚上9点;我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睁眼就是许文轩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得出来,他盯着我的眼光很是幽怨;我心里也是五味杂成的;便摸了摸肚子,其实也摸不出个所以然,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一个小生命就这么没了,想想真觉得难过,便不做声的别过脸去,眼泪立马如泉涌。

哭着哭着,许文轩叹了口气;随手递给我一张面纸:“再把眼睛哭坏了,你现在可是在坐小月子!”我并不理他,只是单手接过面纸,随后耳朵里边听着许文轩的絮叨:“这一切都是命!怪只怪,这孩子跟我们一点缘分都没有,我甚至都不知道,有他的存在。”他这么一说,我哭的更凶了,这个孩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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