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二女神-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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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片被公布当然我也确实没拍过,但关于我离开国内的原因之一,这件事被借题发挥大肆炒作了一把。
“雅崎,你好,这次回国你的声名真是大噪,不过,你以前是叫钟雅琪吧?王其的琪!为什么这次回来改了名字里的字呢?”记者甲首先发问。
我眯了眼看他,要好好记住这家伙的名字和单位,太上道了有没有!回头我得让傲月记得多送点礼让他继续这么犀利,把我不屑刻意去发声明解释的事轻飘飘问出来,这个得重赏!我接过话筒对他点头微笑,不伦不类地答了一句,“因为算命啊,我五行缺土,所以用了这个带山字旁的崎,一座山,这得多少土啊,哈哈哈。”没忍住,我先把自己逗笑了~我的确是算过命,命里倒说我是大富大贵,可我觉得我前二十几年实在是活得崎岖不平,所以我改了名字里的字,这种实话我会到处说吗,姐真的很苦,你们懂就好。
我一笑,下面的记者们也都跟着捧场的笑,我心里鄙视一句“一群白痴”,面上还得装作平易近人,“哪位还有问题?姐,咳,雅崎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记者们稍变霁色的脸又恢复了正常,记者乙真心是个实在的孩子,站起来很直接地就问道:“钟雅崎小姐,我恰巧有同学在日本做记者,他告诉我当然啦,也包括我们对日本演艺圈动态的了解,您在日本并不是网络上说得那般红透半边天,不知道这事你能否给大家解释一下?”
我笑了笑,“叫我雅崎就好。”你才是小姐,你们全家都是当小姐的!我接着说道:“关于红不红这事,仁者见仁吧,我也不觉得我红,我一直觉得吧,做艺人是我的工作,并不是要什么名气,如果只是为了争取名气而从事这一行,那么对不起,我觉得这是对这份工作最大的污辱。”看看我这范儿,你瞎了才把我看成是小姐!
被我四两拔千斤地一搪塞,全家是小姐的记者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毕竟我刚回来就这么轰动,他摸不清水深也探不到我的后台,明哲保身他还是懂的。
同他一样懂得行规的人很多,所以现场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我深以为国内的记者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道行啊,果然,又有人站了起来。
他一起身,所有人都向他投去了目光,这人我知道,金傲月连夜把国内知名“娱妓”的底细摸了一遍,这位便是其中之一,以刁钻毒辣加缺德的问题及文笔而出名,这个社会现在变态到另人发指,这种不留口德的人反倒被评为敢于挖掘真相的年度十大杰出“娱妓”,我呸!
“雅崎你好,我是星娱乐周刊的周广知,”他先来一段自我介绍,我在心里腹诽这家伙的名字真是合衬他这个人!他接着问道:“我从事新闻工作有十年有余,关于当年你为何离开国内我也有过报道,想请雅崎给大家说说,当年人人都叫你淫娃,你现在可否再说说你的想法?”
这家伙连敬语都不用,看来是真心看不起我,不过谁让姐当年确实干过不少二事呢,也因此姐这次也算有备而来,姐不怕他,嗯哼~
漾开笑脸,我一本正经地坐直了身子,所有人都瞪着眼看我,却不见我脸上有一丝尴尬和慌乱,我扶正话筒轻启唇瓣,淡笑着用放柔了声音说道:“一个女人摊上这样的名声确实是有够倒霉,但我觉得我最倒霉的不是摊这样的名声,我最倒霉的是在年轻还那么相信爱情的时候爱上的全是人渣,我不是要骂人啊,只是引用一下现在流行的网络语言,不是有说嘛,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爱上过一两个人渣,没有谁能随随便便当妈!”我又是一句玩笑般的话语,也透露了我对国内行情一直关注的信息,“当然,关于当年的事我会很客观地写一本自传,我已经在酝酿这件事了,孰是孰非,到时候你们可以再做定夺。不过我倒是不介意周记者能在此之前为我做一次专访,我愿意把书里的一些细节早点透露给你。”这家伙不就是喜欢挖人隐私戳人痛处再毒舌抨击以此出名吗?我给他这个机会!砸死他!
听了我的话,周广知笑了,在场很多人如周广知一样懂,这样的问题我怕是早做了准备根本问不倒我,而周广知却因此得了一个专访的先机甚至有可能是独家,他怎能不高兴。满意地坐下,他看我的目光里,有捕捉猎物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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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人在江湖飘不得不防刀,接下来的几个问题都很公式化地按我的公关部给的剧本来走,意兴阑珊地应付完还要堆着我不屑地假惺惺地笑向所有记者致谢,金傲月站在角落里举着一张照片煽动我脸上的笑容不要垮下来。
这次记者招待会开在S市的六星级酒店,做为此酒店的VIP客人我自然有专属电梯的使用权。退场后我迅速窜进电梯,甩掉高跟鞋靠在箱壁上长长出口气,烦死姐姐我也!电梯在总统套房层停下,我拎着高跟鞋向房间走去。
房卡刚掏出来,房门便欠了个缝,修长有力的手臂伸了出来趁我不备便将我拖了进去。手里的高跟鞋落在了门外,门应声而关,这光一般的速度令我相当愉悦,瞬间软若无骨地依入长臂主人的怀里,我的双臂环上他纤雅的脖子,蹭了他两下后,我没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咬了他的耳垂,在他的耳边,我轻声细语,“宝贝儿,至于这么饥渴啊。”
一声若有若无的冷笑带着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颈侧,随后一记轻微的刺痛,丫的竟然咬我!不过我是很乐意的,涌上来的酥麻让我快感倍增。他在我眯着眼瘫在他怀里的时候已经单手勾起了我的一条长腿盘在他的腰侧,我今天穿的是一条蛮郑重的V领低胸过臀礼裙配黑丝,转眼,一身庄重的我便衣衫不整。
他长指一划便将我的黑丝袜拉散了,礼服的右肩滑下,他正在肆意地啃咬。我的胸脯就在他的颏下,他偶尔分神,亲亲我深邃的乳沟。我仰起了头,再把胸口抬高一些,被抬起的腿张合度恰好,蹭到了他已经膨起的雄根处,反复磨反复磨,磨到我已经能确定内裤和丝袜都被水浸湿了。
我不满地发出细弱的呻吟声以示抗议我的难耐,他抬首猛地吻住我的唇,性感的唇微张,便吮起了我的唇瓣。我的声音被掩住了,他的长指顺着丝袜的破口处撩开我的蕾丝内裤探了进来,一根已够他却非得再探进一根,一下子我便被填得满满的,不可抑制地仰头脱离他的唇暗爽的叫了出来。他的长指缩回几许,又向前再探,来回几次,我已经娇喘不已。
抚着他的脸,我一脸荡漾目光迷离地看着他,“冰块儿啊,你、说,你是不是、吃、吃醋了?他们都说、呃、啊、我是、是淫娃、你、哦、你觉得呢~”
某冰块儿停了手上的动作,面无表情瞥了我一眼,他抱起我大步向内套走去,将我抛上床后他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一边淡淡地说道:“你觉得,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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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淫娃的名号——怎么说呢,我现在如果叫一句冤枉啊,不知道能不能六月飞雪。
冰块儿赤着上身一步步向我走来,床侧塌陷,他欺身压在了我的身上。我伸手挡了他一下,翻了个白眼笑道:“我说龙铭幽,我若真是个淫娃,多半也是你调教的。”
这可不是冤枉他!以他的来头想来要查我那点过往就跟逗小孩玩儿似的,当年他领了他老爹送的小礼物也就是我并且当晚享用后,我就不信他不怕染上点病去查查我是怎么个情况。嗯,这么说吧,和冰块儿相处了四年多,以他对我的态度他真做出这事我也不觉得惊奇。虽然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调查过我,但不妨碍我每次看到他时纠结的心情——又爱又恨!
冰块儿懒得再和我说话,他永远是这样,对别人说话惜言如金,对我说话就更是北极里的一把火,全是幻觉,这世上要真有人能让他笑出来多说两句,怕活着的也就只有两个人了。
但这并不妨碍我和他上床做喜欢做的事,我们之间根本不需要言语交流,只要眼神就够了。冰块儿虽然不苟言笑,但和他做真心是个非常享受的事。冰块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就这四分之一也能让他比亚洲男人多了一些雄根之风,所以每次他抵入我时,我只一瞬间的窒紧接下来就是排山倒海的快感。他向前探进时,那饱满的感觉酸麻了我的腿根使得我的小蒂弹跳着叫嚣欢愉,他退出哪怕一寸,我便有一种难耐的虚空感忍不住要贴进他抵着他,修长的腿环上他的腰那根本是一种本能,紧紧的扣住他的臀攀住他身上任何我能抓紧的地方摇摆,怕是吃了药的人都体会不到这种快感,我和冰块儿在这方面的契合度简直堪称完美。
冰块儿长得也实在是漂亮,因为有西方人的血统,他的脸庞轮廓很是分明,但不像老外那般削瘦塌陷,修长的墨黑的剑眉,有一种古典男子的英秀,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头发还蛮长,我开玩笑跟他说“梳起来不用化妆就能去拍古代四大美男之首”。冰块儿的眼睛长得是我喜欢的那种,狭长,窄而深的双眼皮,眼眶微凹,我刚认识他的时候还以为他是开过刀的眼睛,后来研究了一阵以失望告终,天生长得好的人那是上辈子修来的,不能比,就像姐这么美吧,也是命!冰块儿的鼻子真心让太多人羡慕了,笔直修长纤细,有东方人的柔美也有西方人的立体,鼻尖略勾,更为他的脸增加了几分狂肆邪魅,再加上他不苟言笑,再棱角分明的唇形也掩盖不了他整体的生人勿近。
我这么夸赞他的美貌只是为了证明一点,即使当年是被当作“礼物”送人,睁开眼后发现是跟这样的人做,就是作实了淫娃这个名号,也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不会被和谐啊,是不是写得太露骨了!!!男主角粗现了你们看出来没?那个啥,不多说了,今晚我们帮主和帮主夫人大婚,话说人家我可是帮主夫人的闺蜜哦,我要去参加婚礼啦!!看不懂我说啥的,你们就当我没吃药吧~~我们看得开心就好,有意见请留言哦~
、荡 & 妇 (伪更修口)
一番折腾便消磨了一下午的时光,当我悠悠睁开眼摸到身边早已凉透的床的另一侧时,我虽有失落但更多的是偷着乐,想来冰块儿一定也知道记者见面会上我被提了什么问题。我很少跟他说起我曾经在国内发生过什么,私以为他越不知道就越会好奇,男人这种生物怎么都是要面子还颇有占有欲的,我就不信跟我同床共枕了几年的他,一点感觉不会有!
其实周广知还算小有素质,至少当年骂我的词除了淫娃还有荡妇一称他没一并甩出,感谢他为我留了几分薄面,姐是个很宽容的人,你们懂就好。
洗了个香喷喷的澡我便出了门准备去酒店的旋转餐厅吃顿大餐,刚到电梯口便被故人拦住了去路,我回头看看来时的路,再左右扫了一圈,最后看着眼前更加成熟美艳明显动了几刀的脸,我不厚道地笑了,“哟,一姐,好久不见,你也住这层?不能啊,听说这一层,被我家包下来了。”其实这家六星级酒店是冰块儿的产业之一,只要他来S市,不管多少钱都不外借。
甄卯儿被我讽刺得小脸白里透红红里渗白当真是乌鸡白凤丸养颜啊,她一直在S市,我就不信她不知道这家酒店的规矩。而我有幸住了进来,想来她一定认为我是靠着j□j的手段傍了个款爷才能蹭在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