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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丝来婚痒-第17章

小说: 丝来婚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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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灿灿的鸡蛋,色泽鲜艳的西红柿瓤儿,还夹杂着葱花,卖相不错。
李澄澄见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笑道:“白大少爷,你看我热得满头汗的,好歹得称赞一下吧。”
白润泽果真放下筷子,仔细瞧了瞧:“澄儿,你太有才了,你看,这黄的是鸡蛋吧,这红的是西红柿,这绿的是葱叶吧,这整个一碗红黄绿的呼唤。”说完又要吃。
李澄澄打了一下,将碗里的老鸭汤吹了吹,递给他:“白润泽不怕烫掉舌头啊,来,先喝点汤。你不是跟我妈说不饿吗?再说了,我们家这些地摊上的东西怎么能入了白总的法眼呢,可别脏了你白总那张高贵的嘴。”
白润泽喝了一口汤,又抱着碗吹了吹缠在筷子上的面条,升腾起来的热气模糊了拿着那张英挺的脸:“不知道了吧,我是山珍海味吃腻了,就想尝一尝这地摊上的小吃。”
看他专注吃饭、大快朵颐的模样,李澄澄忽然没了和他斗嘴的兴致,给他做一顿饭,看他愉悦地吃下去,她的心中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而这种幸福竟让她感到心慌。
李澄澄只吃了半碗面条,夹了几筷子拌黄瓜,闷闷地坐在那里。
“怎么不吃啊?又开始减肥了?”白润泽吃完碗底最后一根面条,从碗里抬起头,似笑非笑,真可恶,明知故问!
吃完热腾腾的面条,白润泽已经是汗流浃背。
没有李澄澄言语,白润泽自觉地刷完碗筷,洗了澡之后,他便换上了一件白色的棉质汗衫和一条半长的肥大的短裤,这还是去年暑假他在这里住的时候,李澄澄在夜市上买的,虽然便宜了点,但是穿上透气舒服。
院子里的灯下聚集了一大群小飞虫,李澄澄坐在躺椅上,右手里拿了一本书,一手摸着小桌上盘子里的葡萄。
“你怎么还不走?”李澄澄看了他一眼。
“不是说了小杨送我来的,我没开车。”他在她旁边的小凳子上坐下,拿起桌子上的扇子给她扑打着小虫。
“那你怎么回家?”李澄澄塞进一个葡萄粒,甜里带了点酸,味道不错。
“我不回家了。”白润泽将头靠在她的身上。
“热死了,真讨厌。”李澄澄想要推开他。
白润泽给她扇了几下:“嘘,别说话,听见了吗?”
李澄澄侧耳听了听:“最炫民族风啊,广场上老头老太太跳舞呢。”
白润泽摇摇头:“不是外面,是葡萄架下。”
“什么?”她又仔细听,“蛐蛐吧。”
白润泽拿着扇子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真是不懂浪漫的家伙,我让你听牛郎织女说悄悄话呢。”
李澄澄又把眼睛移到书上:“还没到七月初七呢,牛郎大哥在家看孩子种地,织女姐姐没白没黑地忙着织布呢。”
白润泽盯着满天的星星幽幽道:“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还不兴人家打个手机诉诉衷肠?”
李澄澄一撅嘴:“星际长途,这得浪费多少电话费呢。倒便宜了联通移动了。”
白润泽笑而不言。
李澄澄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天,幽远的夜空繁星点点,哪一颗是牛郎星?那一颗是织女星?
小孩子的想法永远没有大人这么现实甚至残忍,七夕的时候,想着怎么还不下雨?这雨真的是两人的眼泪?会半夜跑到葡萄架下去偷听是不是真的有人在说话。
后来,慢慢长大才知道,原来这只是两颗没有感情的星星而已,隔了几万光年,或许在燃尽之前永远不能相见。而牛郎织女他们至死不渝的爱情,他们可爱的孩子,还有那头善良的老牛只出现在一个凄美的爱情传说而已。
何止这些,就是那些举案齐眉者、相敬如宾者是否真的像人们所说的那样心意相随?恐怕除了当事人,别人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白润泽靠过来,身体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给她
“热。”她躲开,“白润泽,你说牛郎和织女一年才见一次面,时间长了,他们的感情会不会变了呢?。”
过了这么多年,他们会不会变老变丑?再见面是否还能认出对方?是否还是至死不渝的爱着对方?他们的身边有太多的诱惑了,是否还会遵守那个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诺言?
白润泽仰头看着葡萄架婆娑的叶子,许久才缓缓说道:“只要心中有彼此,即使隔了千里万里,即使过了百年千年那份感情也不会变吧。”
李澄澄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和深邃的眼神,心中微凉。这个人,他的心中也有一个隔了这么多年也忘不了的织女了吧。
不再说话,李澄澄垂头翻着手中的书,白润泽给她扇着扇子……
啪,手中的书掉到地上,白润泽看她一眼,李澄澄已经睡了过去。
白润泽推了推她:“澄澄,起来,到屋子里去睡,别感冒了。”
第二天早晨,李澄澄一睁眼,便见白润泽坐在那张老旧的书桌前桌专注地看着什么东西。
她搓着眼道:“白润泽,你怎么还在这里?”
白润泽回头笑着看她一眼,不说话。 
李澄澄坐起来:“怎么了,神秘兮兮的,你在看什么呢?”
白润泽又低下头:“没什么。”
李澄澄站起来,往前凑了凑,惊叫道:“啊!白润泽,你怎么看人家隐私呢?”
说着,她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东西,一本旧旧的日记本。
白润泽一挑眉:“澄儿,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隐私?”
李澄澄气得跳脚:“你真讨厌,以后不经过同意,不准碰我的东西。”
白润泽狡黠地笑:“李澄澄,看不出你小时候那么自卑啊。”
李澄澄气鼓鼓地瞥了他一眼:“像我这么漂亮优秀的女孩怎么会自卑?我的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两个字,我,我那是谦虚。”
白润泽哈哈大笑:“好,我老婆就是低调,是我喜欢的调调。”
李澄澄将日记本放进抽屉里,把抽屉外面挂着的一把锁锁,又不放心地按了按。
她皱眉,想了想:“你赶紧上班去吧,要不,你们公司的小姑娘们一天心慌慌,安不下心来工作。”
白润泽笑着一把拉过她,用鼻子在她身上嗅着:“我哪有功夫关心那些小丫头片子,还是我老婆最有味道。”
“去,你属狗啊。”李澄澄拍他一巴掌。
李玉兰早就出去了,早饭扣在桌子上。
李澄澄来到院子里接着手龙头洗了一把脸。
虽然才是早上八点,但早已艳阳高照。屋外的小树上是喜鹊叽叽喳喳地叫。
俩人吃着早饭,李澄澄打开电视,正好是一个旅游节目,在某个海滨城市的海边。
李澄澄咬了一口油条,羡慕道:“景色真好,海水真蓝。”
白润泽喝了一口汤:“澄澄,我们出去旅游吧,去海边。”
李澄澄漫不经心地看他一眼:“去看风景还是去看游人?你看,这海边,白花花的人像煮饺子一样。”电视画面上海边游人如织,到处是黑压压的人群。
白润泽看了她一眼:“我们可以找一个风景好游人少的地方。”
李澄澄不再理他,炎热的天气里,到哪里都不如宅在家里,闲了看会电视,热了吹吹风扇,困了眯一会儿,怎么想怎么惬意。
白润泽打了几个电话,回头摆了一个剪刀手,朝她晃了晃说:“搞定。”
李澄澄回头说:“白润泽,我还没说去呢。”这家伙还真是霸道。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白润泽,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又换榜了,啊呀呀。
喜欢文的古凉们就收藏吧。

其实,还真是,昨天白润泽和手下聊天时,小杨秘书说她的老家在一个临海的渔村,那里风景秀美,少污染,人也不多。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听了小杨的介绍,白润泽便有了旅游的想法,因为以前李澄澄说过几次,想看看大海,可又嫌那些旅游景点人多,而小杨的家乡正是最好的选择。
李澄澄被他的游说打动,蓝天,白云,海浪,鸥鸟,戴着大草帽去踏浪,这是李澄澄小学的时候学课文的时候就向往的情景了。
两人倒是行动派,找到李玉兰和他一说,李玉兰满口同意,末了还说:“润泽平时工作那么忙,这回一定要多玩几天,不用着急回来。”
白润泽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好,我们会的。谢谢妈。”
两人说走就走,不过先要回家收拾一下东西。
白润泽要打车,李澄澄瞪大眼睛:“白润泽,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打这一趟车的钱将近可是我一天的工资,我妈妈得卖好几天的货呢。”
白润泽给她撑着太阳伞,频频点头:“还是我媳妇会过日子。娶妻当娶李澄澄,这话真不假。”
李澄澄不屑理他的油嘴滑舌,打了一个手帘看向公交车来到的方向。
等了半个多钟头,才有一辆公交车缓缓开来。
白润泽拽着李澄澄上了车,找了两个并排的座位坐下来,
“老婆,你自己回家都做公交车吗?” 
“是啊,” 李澄澄挑挑眉,“白润泽,你不会以为我每次都打车吧。” 
怕又要被她鄙视,白润泽摸摸头忙说道:“没有,没有,我知道我老婆最会持家了。”
“切!”李澄澄哪里会信他的话
两人在接近中午的时候回到家。
打开门,李澄澄发现家里还是和她离家时一样,窗明几净。
她瞟了白润泽一眼:“白润泽,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没有回来住过?”
“嗯?”白润泽一愣,转而明白她的意思,笑道: “老婆,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了,我都快酸死了。”李澄澄拿出旅行包,走进卧室打开衣柜挑拣衣服。
“白润泽,你拿这几件可以吗?”她回头问。
“嗯,再拿着床单枕巾。”白润泽收拾着梳妆台的东西。
“那么麻烦。”李澄澄皱眉
“自己的总比外面的干净一些。”白润泽说,“雨伞拿了吗?还有拖鞋,对了,防晒霜拿上,那海边的太阳毒的很。”
李澄澄翻了翻旅行包,想了想该拿的是不是都拿了。
白润泽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
李澄澄脸一红:“白润泽,你这臭流氓。”
白润泽呵呵地笑着,将遮阳帽扣在她的头上。
将车子停放在火车站前的停车场,白润泽领着李澄澄走进售票大厅,不是节假日,排队的人并不多。
“白润泽,我以为你只会坐飞机呢。”李澄澄四处看看了,有点兴奋。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坐火车呢。
白润泽摘掉遮阳帽:“李澄澄,你不会以为你老公是衔着金汤匙出生的吧。”
李澄澄咯咯地笑:“我知道,你是威城的励志青年嘛。”
排了二十多分钟,终于把票买上,白润泽满脸是笑地挤出人群,手里捏着两张粉红的火车票朝李澄澄扬了扬:“搞定。” 
离出发还有一个多钟头,两人就找了座位坐下。
“白润泽,坐火车好玩吗?”李澄澄读大学是在威城,根本不必做火车。
白润泽点点头,好玩吗?当年的他并没有考虑到坐火车好不好玩,只要那个人在他身边,他就是快乐的。
上了车,坐车的人还真不少,他拉着她的手在车厢里穿梭找到了座位。
火车铿铿前行,一晃一晃,看着窗外的景物不断地后退。
兴奋过后的李澄澄便开始打起了瞌睡,她将头放在白润泽的肩膀上。
白润泽抬手摸了摸她短短的头发,轻轻抚上她的眉眼,曾经,也是在这样的车上,他和那个心爱的女孩也是如此亲密,喜欢她依靠他的感觉。可是,他终究没有抓住她的手。
白润泽拉着她微微拳起来的手,她的手指修长,指甲修的短短的,没有涂指甲油,但是指甲粉红,看起来很干净。 
“李澄澄,我们一定要在一起。”白润泽轻语。
下了火车,随着拥挤的人群,白润泽紧紧拉着李澄澄的手。
“白润泽,我们到哪里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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