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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危险情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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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走完时已经快12点了。

收拾完躺在床上,抱着无尾熊,苏沫强迫自己的睡意,可想到妈妈忙碌的背影,只能强忍着泪意。

爸爸还是不在家。

其实她曾经也有一个幸福的家,顾家的爸爸和贤惠的妈妈。爸爸当时在国企里当个小小的技术员,职位虽然小,但在当时对很多人来说也是羡慕的。妈妈是个贤惠的家庭主妇。

后来爷爷奶奶相继的生病住院,去世,为了给他们治病把市中心的的房子都卖了,只好搬回市郊的老房子。为了补贴家用妈妈在一楼大厅开了家饮食店,妈妈的馄饨做得非常好。然而爷爷奶奶还是相继的离去了,未能挽回他们的。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日子还是一样的过,只是少了爷爷奶奶的疼爱而已,只是少了漂亮的大房子而已,最爱她的爸爸妈妈还在她的身边。

前几年因为国企改革,爸爸下岗了,从来一帆风顺的爸爸一下子受不了这个打击而整日借酒消愁烟不离手。面对消沉的爸爸,妈妈只有叹气。从此家里的重担就落在了妈妈一个人的肩上。

爸爸,她从小最爱粘着的爸爸,不但没有帮着妈妈分担重担,却是一再的消沉下去,渐渐的,苏沫和爸爸之间的话也少了。

或许仅此这样的话,日子还是一样的过,一家人还是在一起就好。

只是看书的时间少了点,每天能帮妈妈分担点。

叹口气,看了眼窗外的漆黑,紧了紧手里的无尾熊,沉入梦乡。

日子还是一样的过。

就好。

苏沫心里也就这点小小的要求而已。

如果没有那天的噩耗。

哼着歌,苏沫踏着欢快的脚步往巷口走进。今天第二次模拟考试的成绩出来了,按这样下去考上重点没有问题咯。

奇怪!

家里怎么静悄悄的,这个时候妈妈应该在准备晚饭或者准备晚上要用的原料才对。

“妈,我回来咯!”

厨房,不在。

洗手间,也不在。

跑到楼上,把房间找了一遍,也不见。

奇怪,妈妈去哪了呢?爸爸也不见。

不会去市场买东西还没回来吧?但妈妈买东西从没这么晚没回来的,什么事耽搁了?

把背包放到床上,走下楼,带着疑惑,苏沫自己动手做晚饭。虽然没有妈妈般的巧手,但一般的菜色她还是能做出几个来的。

天,已完全暗下来了。

桌上的菜,也早已凉了。

心里一窒,无来由的苏沫感到了害怕。

妈妈是不是出事了?

来不及多想,披上外套就往门外冲。

苏沫脑里一片空白,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只是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一遍,一遍,又一遍:不会的!

不会的!

妈妈不会有事的!

刚跑到巷口,夜色下无助的身影让苏沫停了下来。

妈妈,是妈妈,她没事!

上前抱着妈妈。

妈妈在哭。

“妈,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沫沫,你爸爸他。。。。。。他。。。。。。”裴淳灵已泣不成声。

“爸爸?爸爸怎么了?妈,你快说呀,爸爸到底怎么了?”

“他被抓走了!”

苏沫脑里重复地响着的都是孟庭苇那首令人心酸的歌:你听海,是不是在笑,笑有人,天真的不得了,笑有人以为把头抬起来,眼泪就不会,往下掉。

我已经很努力了,可为什么……眼泪像断链的珠玉,不愿在她脸上停留纷纷滑落。

站在人民广场的露天电视下,苏沫抬着头,看着被媒体记者包围着的人何岳哲,面对记者的咄咄逼问,他一一回答,有条不紊,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而最令苏沫惊讶的是,她发现,他居然能够完全掌控对话的节奏。

苏沫在电视里见过不少类似的场合,见过许多平素风度翩翩、老成持重的大人物,在记者咄咄逼人的密集发问下陷入被动,自乱阵脚,甚至冷汗涔涔前言不搭后语者亦不乏有之,毕竟作众矢之的的滋味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

可同样的压力到了何岳哲这里,竟轻易化于无形,无论对方的态度多么尖锐,问题多么刁钻,其自岿然不动,进退有度,攻守自如。

这个男人身上有种不凡的气度,隐则无迹,显则夺人,收放之间,令人折服。

何岳哲,华天集团太子爷,主管华天在华南地区的汽车、服装、房地产三大产业。昨天,华天在时装之都春城市在建中的国际CBD高端社区发生崩塌事件,幸运的是崩塌发生在夜间没有人员伤亡情况。经查是因为工程承包商中有人与水泥供应商暗中勾结以次充好赚取巨大回扣,而其中就有苏沫的父亲苏若山!

目前全部涉案人员已经被监察机关收押并起诉,处理速度之快效率之完美让人不得不佩服华天特别是太子爷何岳哲的处理能力。

可是苏沫却陷入了恐慌之中。

何岳哲,众人知道的不多,在商场上,只知道这个人手段果决,内敛而深沉。这方面媒体上对他报道不多。见诸最多的是他的风流史,他是女明星的杀手!他与某某女演员某某女歌星某某名模的绯闻经常登上各大报刊杂志的娱乐版头条,而每个为其名下服装品牌‘魅之秀’代言的女艺人都会被他纳入囊中。

对于一直以来只知道埋头学习、帮妈妈负担家计的乖乖女苏沫来说,人生中在知道爸爸出事的那一刻才知道何岳哲这个人的存在。

她埋怨爸爸为了钱而犯下的错,埋怨他的自甘堕落,他的不思后果,有时候想,干脆让他在牢里度过算了,总好过他麻木对着妈妈忙碌的身影而无视的在一旁喝酒。但一想到妈妈哭红的双眼,苏沫痛恨起自己的无情。

如今唯一的办法只有去找何岳哲,求他网开一面。

报刊,网上,苏沫收集着关于何岳哲的所有信息。

多次求见,均被门卫、前台打发走,连何岳哲的面都见不到更何况请求。苏沫心里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绝望。

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家里走,远远就看到巷口妈妈那期盼的身影。

“沫沫,怎么样?见到何岳哲了吗?你爸爸怎么样了?他愿不愿意放过你爸爸?他。。。。。。”苏沫刚走到面前,妈妈的一连串的急切就脱口而来。当看到苏沫灰暗的眼神,她的声音卡在了喉咙。

“妈,别难过了,沫沫会想到办法的,爸爸一定会没事的。”轻轻拭去妈妈脸上的泪水,苏沫强忍着眼泪,她不能哭!她现在是妈妈唯一的支柱了。

“妈妈去找他,说不定看在我这张老脸上他能留点情,对,我去找他,妈妈亲自去。”她只是希望一家三口平平静静的过日子,希望丈夫能够待在身边,不管他再无用再平庸都好,只要在她身边就好。

“妈,没用的,根本就见不到他,我们再想别的办法。”苏沫拉住妈妈。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他,妈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爸爸在牢里受苦。”挣脱女儿的手,凌乱的脚步往巷外走去。没有注意到左边疾驰而来的摩托车,她现在整个心里眼里耳里只有丈夫的存在,瘦小的身体被撞飞了起来。

“妈!!!不要!!!”苏沫想阻止妈妈的脚步已来不及,跑出去只看到妈妈往下坠的身影。

“妈,你怎么样?妈,你醒醒呀?不要吓沫沫!”苏沫嘶喊着,可妈妈紧闭着双眼,任她拍打着脸颊。血,顺着耳边蜿蜒而下。

盯着手术室门上的灯,灯一灭,苏沫就冲到了门口,急切的问医生。

“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

“最大的血块已经取出来,但还有部分血块留在血管周围,暂时还没有办法取出来,随时都有危险发生,你要做好心里准备。”苏沫脑中轰的一声炸起,一片空白,医生什么时候离开也没有发现。知道妈妈被推了出来。

病房里,看着苍白着脸仍然昏迷不醒的妈妈,苏沫紧握着她的手,泪水默默的往下垂。她不能惊动到妈妈,不能让她担心,看到自己哭,她会更难过的。

忽然妈妈的手指动了一下,慢慢的,掀起了一丝种种的眼皮。

“妈,你醒了?”泪脸上扬起了笑容。

“。。。。。。”

“妈,你想说什么?”

“不要恨你爸爸,在妈妈眼里他永远都是一个最好的丈夫,最好的爸爸。20年前他没有嫌弃平凡的妈妈而顶着压力娶进门,现在妈妈也不会嫌弃他没用。他是为了帮妈妈分担负担,筹备你的大学费用,而不小心上当被骗,不要怪他,不要怨他,更不能恨他。”一段话她说得断断续续,刚说完又昏了过去。

“医生,医生。。。。。。”

医生检查后知道妈妈只是因为太虚弱而导致昏迷。而妈妈还能坚持多久都是个未知数,不行,她一定要把爸爸救出来,哪怕是见妈妈最后一面,她不能让妈妈连爸爸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四月的春城仍然带着些许的寒意。

华天在春城的办公大楼,矗立在朦胧夜色中。细雨绵绵的飘落下来。

不管何岳哲还在不在办公司,苏沫都紧抓住最后一点的微弱希望不放手。

灰色宾利从华天方向疾驰而来。

是何岳哲多次出现在记者镁光灯下的座驾!

没有多加考虑,苏沫冲出去站到了路中间。




006  遇见 

华天会议室内。

沉重的气压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没有人敢出生声。会议桌的上位者,慵懒的巡视着众人,优雅的猎豹,一出击毕毙命,没人敢撞在枪口下。

“李总,我想你应该给我个满意的答案了。”

“何总,对于这次发生的事故我们深表歉意,这次涉及的采购和验收的相关人员已经全部移交法办,我们公司会全程协助配合接下来的所有查办,另外,对于这次事故对华天造成的损失东程会全部负责。”

工程承包商东程的李总握紧都是汗的手心,忍住恐慌第一个跳出来发言,谁叫事情是他东程造成的。想他在商场上打滚二十年之久,没想到会在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面前胆颤,他的慵懒中竟然透出让人无法抗拒的压力。

“数十亿的工程搁置在那里,直接损失至少两千万,对华天名誉造成的损失更是无法估计,请问你们怎么赔?”

“何总,意外是因为东程的管理不力而造成的,损失我们会尽全力负责,那怕是赔上整个东程。但请何总相信我们的专业,给东程一个机会。”

“好!有李总这句话,我就再给东程一次机会,我相信李总应该不想看到东程消失在大家眼前。散会。”看着迈出会议室的何岳哲的身影,李总重重舒了口气,东程等于保住了。

灰色宾利在夜幕的下飞驰。车窗缓缓降下来,夜风吹进,夹带着零星的细雨,何岳哲用手指撑住额角。

突然一个急刹车,眼底闪过不悦。

“阿茂,怎么回事?”

“有个女孩拦在前面。”

“是苏若山的女儿,苏若山是这次事故的相关人员之一。”坐在副驾的方木补充道。

透过车窗,濛濛细雨中瘦小的身子跌倒的地上,女孩一身半旧的白色长裙,裙摆溅满了泥点,及腰的长发已经淋湿,往下滴着雨水,那样狼狈的人,坐在地上。盯着眼前灰色宾利,楚楚可怜的像是被遗弃的小猫。

何岳哲不由自主的大开车门走了过去,她的眼睛干净清澈,没有混浊的世故,此刻看去的多么的无助。这种眼神在他身边的女人中从未出现过。阿茂快速的跟着下来,撑着伞站在一旁。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笑容有点邪恶,诡异但是漂亮。她没有看他,继续看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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