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的玩宠-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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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言摸着嘴角边渗出的血丝,无力的说:“那辆车就是从你们去的方向开过来的,你们没有看到吗?”
凌云风和刘风落一齐摇摇头,他们确实是没有看见。
“如果我们看到了,我们会不把那辆车求来救援吗?”凌云风眯着眸子,想把臧言看透,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把岑溪藏起来了?
…………………………
陆明龙的汽车快速的驶到一间破旧的放弃房子前,他的司机小李停了车,他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借着汽车的灯光,他看到要买他货的那位自称豹哥的男人,他也靠在自家的汽车前,见陆明龙下了车,他一脸阴蛰的笑着走了过来:“是龙哥吧?我在这里等你很长时间了。”
“不好意思,豹哥,因为路上遇到点事情,所以耽搁了,见谅,见谅!”陆明龙同样客套的笑着,然后喊了声:“阿虎,阿跃。”
两人手里抬着一个保险箱走了过来,尊敬的叫声:“老大。”
“请豹哥验货。”说着,陆明龙亲自打开了保险箱,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豹哥。
豹哥回笑一声,然后把手伸进保险箱的袋子里,拈了一点点货,放到嘴里尝了尝,然后吐掉,声音里带着满意的笑声说:“辛苦龙哥了,阿林。”
这时,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手里同样也提着一个保险箱走了过来,礼貌的叫一声:“豹哥。”
“请龙哥验钞。”豹哥打开保险箱,一叠叠粉色的百元大钞呈现在众人面前。
陆明友手里拿着一支小型的验钞笔只在上面一层人民币上照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滴声,陆明龙满意的收起验钞笔,他手里拿的是专业的全面验钞笔,无论是多少钞票,只要放在一起,那蓝光扫在上面,只要有一张假的,验钞笔也能识辨出来。向豹哥伸出了手:“豹哥,。合作愉快,下次有什么需要,请豹哥直接说话。”
“同样同样!”豹哥和陆明龙客套完,两人一挥手,各方的人全都上了自己的车,然后车子各自驶向黑夜,这种交易时间不能过长,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陆明龙上车的时候,岑溪已经醒了,陆明龙吩咐小李抄小路回S市。
岑溪一睁开眼睛,看到车上那几张陌生的面孔,就有些警戒的问道:“你们究竟是谁?”
交易做完了,陆明龙的心也放松下来,他一脸温和的看着岑溪说:“姑娘,你不要着急,我不会伤害你的。”说着,他就转过了头,车子里的灯全亮着,明亮的灯光让岑溪一下子就看清了陆明龙的脸。
“你……”一看到陆明龙的脸,岑溪全身的血液就沸腾了起来,她激动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是他,真的是他,虽然岁月让他的脸上多了几道皱纹,但大概轮廓却没有变,没想到过去了十多年,在茫茫人海中,老天爷还是让她再次遇到了他。
看到岑溪脸上明显激动的情趣,陆明龙的心里也一阵激动,她一定是认出了自己,所以才会如此激动。
“小溪。”陆明龙试着叫了一声,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但他声音却颤抖极了。
“你不要叫我。”岑溪的情趣有些失控,虽然她觉得自己可能失忆了,什么也记不起来,但是她这一辈子里最悲痛的时光,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是她做为孩子的耻辱和妈妈作为人妻的不堪。
听到她说这样的话,陆明龙更加确定,岑溪是百分之百的认出了自己。他更加激动的伸出手,想去握岑溪的手,但一下子被岑溪躲开。
“你没有资格碰我。”岑溪冷冷的说,十几年前,家里发生火灾的时候,他跑去哪里了?妈妈跳进去的时候,他又跑去哪里了?为什么那场大火没有把他烧死呢?这样自己对他还能存一些念想,而现在。面对他,岑溪只有无尽的痛恨。
“我知道你还恨我,但是,不管我对你妈妈如何,你要相信,爸爸总是爱你的。”陆明龙有些失落的收回手,然后看着岑溪厌恶的表情有些心痛的说。
他些就应该算是高兴的,虽然岑溪现在不理解他,不原谅他,但是,没有什么比他找到了失去了十多年的女儿更高兴。
“爱?你有什么资格说爱?”岑溪此刻想笑,抛弃她们母女俩人,和别的女人一起生活,在自己没有他也失去了母亲的时候,自己是如何过来的,若不是他当时的出轨,惹来妈妈的纵火同归,她又如何会过着没有妈疼爸爱的生活。
陆明龙在副驾座上做好,不再说话,车子里的空间太小,他没法让岑溪看着自己看着她时疼爱怜惜和后悔的目光,更何况现在这里还有他的手下,他不想让外人知道他的以前。
…………………………
凌云风和刘风落臧言三人,一路向陆明龙车子开向的地方走去,他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岑溪,至于对多寨沟赔偿的事情,他们相信,曲氏不会跑的。
“岑溪,你在哪里?”三个人一边走,一边大声的喊,生怕岑溪被扔在哪个角落里他们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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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沐阳烦躁的坐在办公室里,坐在办公室里的人还有夏一一,此刻他一身浓妆艳抹的坐在沙发里,看着沉思中的曲沐阳,脸上挂满了心醉的表情,曲沐阳不愧是被人喻为女性杀手的大众情人,无论从哪个角度,无论曲沐阳是什么表情,他都是那么帅,他的模样都那么吸引人。
从岑溪给自己打电话的时间算,到现在已经七八个小时了,从多寨沟到这里,足以打个来回了,但为什么他们还没有来。而且他刚刚给刘风落打了好几个电话,不是暂时无法接通,就是不在服务区,由此判断,他们应该是在多寨沟和曲氏的中间路段,因为全程只有那里没有手机信号,但是这么长时间,打电话的状态都是如此,曲沐阳心里一动,不会是在那里出了什么事情?
一想到这里,曲沐阳突然从椅子站了起来,吓了夏一一一大跳,她一脸担心的看着曲沐阳突变的脸问道:“怎么了阳?”
曲沐阳没有说话,而是拿起办公桌上的钥匙,离开椅子,朝大门走去。
夏一一见曲沐阳没说话,也连忙跟了出去。
曲沐阳一路跑到地下停车场,几米远外就用摇控钥匙打开了汽车的车门,待他走到车前,打开车门便会了进去,打开引擎,这时夏一一才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敲着车窗喊道:“你去哪里?开门啊!”
曲沐阳没理会夏一一,只当她不存在,猛然一踩油门,车子便快速的驶出了地下车库,夏一一被甩出好远,一下子摔在了地上,看着曲沐阳那绝尘而去的车尾,眼睛里布满了恨意,能让他这么不顾一切的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岑溪,莫不是他已经知道了岑溪的下落,现在是去找她?一想到这里,夏一一不甘心的扬起嘴角,岑溪,我好不容易看上的男人,不会再让你把他给夺走!
第一百七十五章 你我不相识
汽车一直开到陆家大宅才停了下来。
停下车,陆明龙和岑溪下了车,阿虎阿跃提着保险箱跟在后面,大步朝客厅走去。
婉心在睡梦中听到汽车的声响,连忙睁开眼睛,然后穿上拖鞋走下床,站在自己的房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岑溪不情愿的跟着陆明龙走到客厅以后,陆明龙把客厅的灯打开,阿虎阿跃把保险箱放下之后便回去了,陆明龙见屋里只剩下了自己和岑溪,于是招呼岑溪坐到沙发上。
岑溪站在离客厅门口三米外的地方,冷冷的看着陆明龙一脸的笑意,叽讽的说:“有事快说,没事送我回家!”
“小溪……”陆明龙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亏欠,白色的灯光下,他一头有些银白的发被染上一种彩色,却透着一种无限的悲哀。
“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岑陆明,我告诉你,在我妈死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再没有任何的关系!”岑溪打断陆明龙的话,声音里透着一种恨意:“从今天开始,你我不认识,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小溪,我知道你还恨我,但是,离开你妈妈,我真的是有苦衷的。”陆明龙从沙发上站起身,慢慢走向岑溪,眼睛里的亏欠越来越浓,他当时之所以离开岑溪的妈妈,那是因为陆安的妈妈是岑溪的妈妈故意推到她身边来试探自己的。
“你有苦衷?你有什么苦衷?背叛我妈的是你,和别的女人一起生活也是你的苦衷?”岑溪鄙夷的看着装作一脸可怜的陆明龙,脸上写满了嘲笑:“好吧,你有你的苦衷,我现在需要装作不认识你,也有我的苦衷。”说完,岑溪转身就要往外走。
这时一直站在房门边听着他们谈话的婉心突然推开房门走下楼梯:“明龙,你回来了?”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瞥了一眼正在出门的岑溪,努力压下心里的激动。
“嗯?这位姑娘,外面天气很晚了,不如你就在家里睡吧,明天一早再让明龙送你回去。”说着,婉心想摸摸岑溪的头发,但被岑溪恶心的闪过,她的眼睛里闪着厌烦的目光:“这已经是你的第三任了吧!岑陆明,你的桃花运还真是旺,老天爷真是瞎了眼!”然后目光再悠然飘到婉心的身上,笑的一脸深意:“长得挺漂亮,不过眼睛可是白长了,比人家小不少吧,把你吃光抹净了,到时候还是挨不了被甩的命运,人家可是长腿先生!”
听了岑溪这噎人的话,婉心心里哭笑不得,再看一眼陆明龙,眼睛绿的午夜的幽灵,婉心的心里便感觉很舒服,早就该有这么一个伶牙利齿的人来好的噎噎陆明龙了。
听了岑溪这么赤裸裸的讽刺,陆明龙觉得脸上难看极了,但是因为她自己的女儿,而自己一直亏欠了她这么多年,他强压着自己心里的火,然后有些尴尬的说:“小溪,要不,今天你就别走了,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再走吧!”
岑溪目光一转,落在婉心的身上,然后点头答应:“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今天晚上就在这住一个晚上吧!”岑溪说完看了看陆明龙:“不过,我要和她睡在一个房间。”说着,岑溪的手指向了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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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宝马在黑夜如一头冲出山林的猛兽般,咆哮在漆黑无人的公路上,曲沐阳急迫的眸子里盛满了担心,他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岑溪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情才好,从她离开自己之后,曲沐阳虽然找了一千个一万个理由来告诉自己不爱她,不在乎她,她只不过是自己养了十年的宠物而已,但是只有一个理由,他就知道,即使有再多的理由说她的不好,他在骨子里还是爱她的,这种爱霸道独爱,就像一团火般,越烧越旺,时间越长,就越让他无法忍没有岑溪的日子,之所以找夏一一,就是因为他的身姿里有岑溪的几分影子。
曲沐阳紧抿着唇,明亮的目光里带着一种执念,他把油门踩到底,带着对岑溪的想念和一种疯狂,撕破了夜的黑暗,朝岑溪失踪的地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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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你在哪里啊,小溪!”凌云风把双手放在嘴边作喇叭状,对着树林里喊道,他焦急的左顾右盼着,对岑溪的担心随着时间的拉长而越积越浓,他害怕岑溪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自己。
凌云风恨恨的看着旁边同样也一脸焦急的臧言,声音里带着恐吓道:“要是小溪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臧言收起对岑溪的呼喊,目光怔怔的看了凌云风一眼:“你们是真正的夫妻了?”
“这跟你有关系吗!”凌云风不屑的看着臧言,有些小心眼的冷哼一声:“结婚几个月,我是正常的男人你说我们是不是正常夫妻?”
臧言沉默了一下,然后苦笑一下没说话,接着喊岑溪的名字,但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