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猎恶男上司-第5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件事情在薛家闹大了才好,这样薛家上下全都知道薛泽阳对宏倩倩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下了步就好走多啦。
总有一天薛泽阳会是她的,不急,慢慢来。
薛泽阳开着车,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他真的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以前就算他喝醉酒被别人占过便宜,多多少少也会记得起一些故事的细节。
可他现在只记得早上刚刚醒来的那一幕。
从会场回来时是怎么回的,他又是怎么被宏倩倩带上回他的家的,薛泽阳努力地在回想,但始终什么也不想出来,也许真的喝得太多啦,真的很不巧才会做出这论乱之事。
从辈份上来讲,宏倩倩可是他的姨辈,昨晚薛泽阳把自己的姨给那个啦,他这做的是什么事情,真的可以算是禽兽不如的畜生。
宏倩倩从辈份上算是他的小姨,她与他没有血缘关系,她是他的姨父在外边跟别人偷生的,在他们容家,这不上族谱的。
刚才如果妈妈刚才不这样说,薛泽阳可就太自责了,薛泽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大半天,对自己的所做所为有点儿不能原谅自己,这可是一次特大的教训了。
其实薛妈妈这样一说也是在为自己儿子一个台阶下,要不大伙还真以为儿子真把小姨给那个啦,那以后让儿子怎么抬头做人啦,说来说去地就是想把话说到重点上去:“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处心积虑的行动(6)
居然没有血缘关系,那就更好解决了,人是不会要的,钱随便你收不收,一切只当是一夜酒后乱了性,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薛泽阳努力地摇摆头脑袋,想把事情从脑子里摇掉出来。
车子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凌若伊的小区里,薛泽阳把车停在小区的走道上,把头探出车窗外,看向凌若伊的那个楼层,也不知凌若伊下班回来了没有,心里有点乱,但又不知要不要上去。
保安从门口那边走了过来,一直来到了薛泽阳的车边,在薛泽阳打开车窗的那边对着薛泽阳说:“先生,这里不能停车太久,一回儿小区里的人下班会把路给堵了,请把车开到这边来。”
一身庄严的保安服在薛泽阳的面前指挥着,薛泽阳看都没看清楚这位过来指挥他的年青保安就把车子开走了。
薛泽阳漫无目的地开着车,要去那里,自己都不太清楚,他能去的地方不多,如果是以前,也许他会想起张文耀。
可是经过那件和他抢凌若伊之事后,就很少有联系了,就算在帮朋友一起喝酒,他也会找一些借口离开。
车子转了好几圈又回到了凌若伊的小区,这一次是在小区外面,保安对这熟悉的车子特别的敏感,因为这可是今年最新款的法拉利跑车,保安从车到的那一刻就目不转睛地看着,差点没把口水给流了出来。
薛泽阳总觉得这保安对他有意见似的,下了车,一直走到保安停那里去。
薛泽阳一把就把那个年青的保安揪了出来,三拳两脚把这位保安打倒在了地上,动作快而敏捷,那保安被打得措手不及,等屋里的另一位保安走了出来后,薛泽阳早就把那位保安打得满嘴是血。
自己的同事无缘无故被一个陌生人给打了,当然不会手下留情了,另一个保安一出来就往薛泽阳身上扑去,还没打到薛泽阳,就让薛泽阳一脚给踹开了,两个保一起上,三人打成了一片。
凌若伊这时正好下班回来,远远地就看见这薛泽阳熟悉的背影,三步并成两步跑了过去。
“不要打了,泽阳,这是怎么啦。”凌若伊一边拉着薛泽阳一边说,两位保安衬薛泽阳的注意力在凌若伊的身上时,狠狠地在他身上狂挥拳头。
小区里回来的路人经过这里,几位大男人过来帮着凌若伊把他们仨给分开来。
保安的主管经理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他们三个人在几位大男人的帮助下回到了保安亭里,凌若伊也跟了进去。
架是打停了,人家保安的那口气还没顺得下来呢,保安主管经理反倒是先问起这两位被打了的年青保安。
“这男子从三点多钟就到小区来啦,把车停到那条过道上(调出视频让领导看),我过去让他把车开到那边停车场去,他就开走了,进到五点钟那样他又把车开到那里来(就现在车子停的位置)。
在我范围内我当然得看着点咯,就多看了几眼,他就过来把我给打了,TMD。”说完那保安还想飙过来再与薛泽阳恨打一场。
、行动成功受打击(1)
“这位先生,不知你所谓何事要打我们的保安?”保安的主管经理很职业地问道。
薛泽阳二话不说,在衣袋里拿出支票在台面上画了画了,撕掉那张画过的出来,放在了办公室的桌面上,头也不回牵着凌若伊的手就离开了。
挨打了的年青保安拿起那张支票看了下,哇,那眼珠子都快在掉下来了,脸上的血迹立即就凝聚干了,脸上一阵狂喜,恨不得再追出去让薛泽阳再打他一场。
另一个也挨打的过来从他的手上拿过支票看了一眼,也是一个表情。
十万,无缘无故挨打了就得十万支票,最好你天天都来打哥几个打一场吧,比拳击陪练还赚钱。
“这小子是不是有点问题?”主管经理自言自语地说着,一个劲地摇着头走出保安亭,外面看热闹的人早就散了去,那几个大男人在薛泽阳走出保安亭的同时也分别离开了,在他们的心里留下了个怪人的印象。
刚回到家里,凌若伊立即去找出一些止血棉,酒精和一些铁打油。
薛泽阳懒懒地趟在沙发上,凌若伊也不敢多问一句,因为他的样子真的可怕得太吓人了,紧锁的眉头,青灰的脸色,还有那一脸的怒气,也不知是谁惹到他了。
“来,我帮你擦下吧,手上都出血了。”凌若伊用棉花沾了些酒精在薛泽阳的手背上把血迹慢慢地擦掉,还贴上创可贴。
酒精在伤口处烧得辣痛辣痛的,可薛泽阳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像是被酒精麻木了一般。
凌若伊帮薛泽阳处理好了伤口后简单地做了些吃的,可是薛泽阳一点胃口也没有,一整天也没进过一样食物,除了喝酒。
薛泽阳去到厨房里拿出上次喝剩的那杯白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倒一杯。
凌若伊抢过薛泽阳一酒杯,一口气把杯里的酒喝完:“泽阳,能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情吗?”
这样一问,你让薛泽阳怎么回答你,薛泽阳默默地看着凌若伊,一种由心而发的内疚从头至尾地拢袭过来。
“没,没什么事,就是心情不好,只要你在身边陪着我就可以啦。
凌若伊心里一片茫然,不用想也知道他有事,不过到底他发生了什么事,从他的嘴里是不可能知道这一切的,凌若伊也不好再追问下去,这样只会增加薛泽阳的苦恼。
他们两个就这样一个躺在沙发上,一个坐在沙发旁的地上,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保持到深夜,电视剧放完一集又一集,电视换台也换了好几个,可是两个人都没把电视放在眼里。
明天还要继续上班,也不能熬太晚了,凌若伊起身走进了卫生间洗了个澡出来,一看薛泽阳已经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凌若伊从柜子里面拿出一条毛毯出来,盖在了薛泽阳的身上,本来学想叫他起来洗了个澡再睡,又怕吵醒他。
关上大灯,给薛泽阳留了一盏路灯,让薛泽阳如果在半夜醒来的时候也好有个照明。
回到了房里凌若伊在□□辗转了好久都没有睡着,心里很担心薛泽阳。
、行动成功受打击(2)
一直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身边多了一个大块头,自己的身体已经全部陷进了那大块头的怀里。
薛泽阳在沙发上做了一个恶梦,梦里出现了一个女人,披着一件婚纱,挽着他的手臂走进了礼堂,在他掀开面纱的那一刻发现新娘不是凌若伊,而是宏倩倩,出了一身冷汗就惊醒过来。
醒过来的薛泽阳走到了凌若伊的房门前转动了把手,房门没有关,他走了进去,只见凌若伊睡得很沉稳,并没有吵醒她,在床空出来的那点儿位置上睡了下去。
睡着睡着,薛泽阳就把凌若伊抱在了怀里,而凌若伊很顺理成章地往那温暖的怀里钻,两个人贴到了一块。
凌若伊转了个身,睁开眼看了一下,她的转动也让薛泽阳睁开眼看了一下她,两个的眼光交集在了一起。
薛泽阳一整天的郁闷就在这一刻里完全消失,眼里只有满满的幸福,温柔地吻在凌若伊的嘴唇上,两个人一触即发,熊熊烈火在燃烧。
这一晚也不仅仅只有薛泽阳郁闷,其实凌若伊更郁闷,无声无息地郁闷,没头没脑的郁闷,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化解他们之间的郁闷,这一触即发是必须的。
两人如火似胶地缠绵在了一起,已经不分彼此,薛泽阳迎着凌若伊微微张开的嘴唇把舌头探了进去,吸饮着两人之间的蜜汁,如同两条泥鳅般在若大的小水池里嬉戏着,你追我赶。
经过了十分钟的纠缠后凌若伊才找到了空间出来让自己呼了一口气,薛泽阳从凌若伊的嘴边一直吻了下去,到了锁骨处,声声地边吸边咬。
发出来了呼吸在凌若伊的颈部有节奏地洒着,又瘙又痒,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吟声。
这便激发了薛泽阳的冲动,一个鲤鱼打挺,把凌若伊压在了下面。
凌若伊身上还带着前两天那小处的伤痛,一直强忍着坚持到了最后。
两人一脸喜悦,久久不舍得分开,就这样相拥而睡直到天亮。
每天都习惯性地早起,闹钟还没响,凌若伊就睁开了眼睛,薛泽阳还在睡着,她轻手轻脚地起身,由于薛泽阳占了床的外边。凌若伊想起身体吵醒他还真有点难度。
轻轻地一跃,差点没把自己摔倒在地上,蹲在床边慢慢地爬起来,才爬到一半的时候薛泽阳却醒了过来,看了一眼在半空中的凌若伊,双手一拉把她整个人拉到□□,坐稳了在床边上。
“直接起来就是啦,不用偷偷摸摸的。”薛阳懒懒地说。
“谁偷偷摸摸的啦,只是不想吵醒你而已,既然醒了,那快起床吧。”凌若伊伸了一把薛泽阳,没想却让薛泽阳反用力,倒在了他的怀里。
蜻蜓点水地在凌若伊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直接把凌若伊抱了起来,还很主动地抱到了卫生间去,把她塞了进去,关上了门,自己又回到了客厅打开电视,躺在沙发上。
两刻钟的时间凌若伊从卫生间里出来:“想吃点什么,面条的话可以快一些。”
“嗯。”薛泽阳应了一声就跑进了卫生间里,其实他很急了,男人,早上都很急,不过他还是很风度地先让凌若伊,谁叫她的房子里只有一个卫生间,只好女士优先。
、无声地把事情抹煞(1)
等薛泽阳出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两碗牛肉面,那个味道没有变,满屋里都是这牛肉的香气,这是凌若伊最善常的手艺,也是她的居家必备的食物。
清新的脸庞,头发上沾着零星水珠,双眼温和有神,只是下巴那多出些硬硬短短的胡渣。
“若伊,你是不是该为我备些什么的。”薛泽阳在凌若伊面前摸了摸脸上的胡子,然后想把脸伸到凌若伊的脸上去。
凌若伊急忙想闪躲,却让薛泽阳那双强而有力的大手一把给捉住了,拉到自己面前,在她的脸上亲了下去,然后用胡子在她脸上胡乱地扎着她的脸。
那些短短又硬硬的胡子扎得凌若伊哇哇在叫,又痒又痛,她那皮肤又白又嫩,那里经受得住这胡子的摩擦。
“痛死我啦,不要,痛死我啦,泽阳,放开我。”
“不放,就不放,你是我的。”
“少臭美,不是你的。”
“就是我的,昨晚不已是我的啦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