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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小姐,请问你是男的吗-第37章

小说: 小姐,请问你是男的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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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一回事情,这不是你的床吗,我为什么会睡在上面,你是不是趁我睡着了,干了什么坏事?”
纪云起挣扎着爬了起来,努力睁开眼睛,咬牙切齿道:“小姐,搞搞清楚。是你自己三更半夜死皮赖脸非要爬上来的。怎么赶都赶不走,睡相差得要命,动不动就踢我。还把我挤到床边,差点摔下去。还抢我的被子,冻得我半死。现在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你有没有一点照顾病人的觉悟啊!”
、需求
林沫然本来气势十足;被纪云起这么一通吼,立马就吃憋,结结巴巴道:“那,那个;不好意思啦。我;我也是昨天累着了;忙了一晚上都没休息;太困了;所以才……”
“所以才爬上我的床是吧。”纪云起抬起头来;两只眼睛从长长的刘海里射出几分狡黠的光来;整个人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态;再次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你好像睡了一觉;又恢复正常了。昨天的你,看起来很吓人。”
“是吗?有被我吓到吗?”
“有,真的有。你昨天那样子,就跟从地狱里爬出来,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现在不要紧了吗?”
“没什么,工作基本上都做完了,剩下一些收尾的工作,很快就能完成了。”
林沫然松了一口气,拍拍胸口道:“谢天谢地,总算做完了。真不知道你工作起来原来是这副样子的,虽然你平时嘴巴很毒脾气很坏,但我还是习惯了你那样,你突然严肃起来,我真的有点吃不消呢。”
“我没觉察出来你有害怕啊?昨天你还不是中气十足地指责我,不吃饭不吃药不拆线的,烦得我头都大了。”纪云起揉着太阳穴,紧闭着双眼,像是在回忆,“我记得你昨晚出去给我买晚饭,后来呢,后来发生什么了,我不太记得了。”
“后来啊,我打电话给你,想问你要吃些什么。结果你就说了一句话,再没声音了。吓得我赶紧跑上来。你就这么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的,我推了你几下,你居然直接往我身上倒下来了。真是要命,我差点没让你给活活压死。”
“有这么夸张吗?我又不重,估计还没你重,会把你压得喘不过气来吗?”
“你以为比我轻就压不死我吗?你倒是试试,被个一百多斤的东西压在胸口是个什么滋味,而且一动不动死沉死沉,我没被你压死,真是祖宗保佑呢。”
“是吗?我倒真的没试过被个一百多斤的东西压着是什么感觉,不如现在就来试试吧。”纪云起突然从床上直起身来,弯下腰一伸手,把站在床边的林沫然一把拉了过来,然后自己顺势往床上一趟,林小姐那近一百三十斤的肥肉,就这么全部压在了他的身上。
林沫然促不及防,等到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跟纪云起胸口贴胸口,两张脸近得几乎要靠在一起。她想要挣扎,却发现纪云起的两只手圈在她的腰间,居然动弹不了,羞愤地她立马将头转向一边,大叫道:“喂,你放开我。早知道你这么耍无赖,昨天就让你烧死算了。才不要找医生来救你,你死了,我简直就是为民除害了。”
“别乱动,安静点。”纪云起哭笑不得,终于自食恶果。林沫然的身体在他的身上来回磨
蹭,引起了他正常的男性需求,真是自做孽不可活。
他想了想,觉得这样实在不行,太过考验人的意志力,于是一用力,一个翻身把林沫然压在了身下,然后直起身子,一条腿跪在她身边,一只手撑在她枕边,这才算是缓过神来。
气氛有点尴尬,林沫然的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像是受惊过度不会动了。为了缓和气氛,纪云起只能开玩笑道:“果然,一百多斤的肉压下来,还是挺沉的。你老实交代,现在到底多重了?”
“也,也没有多重啦。”
“没有吗?不会吧,早知道上次你去体检,我应该让医生帮你测一□重。你看看你的检查报告,年纪轻轻血糖就偏高了,再不节制一些,对身体不好。虽说胖有胖的好处,但胖也有胖的坏处,对身体不好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
纪云起突然一本正经地说教起来,搞得林沫然有些不习惯,摆摆手打着哈哈道:“不要紧啦,我这只是微胖微胖。”
纪云起眼睛很尖,一下子捉住她的手,问道:“大姆指上的伤怎么来的?”
“哦,这个啊。昨天在医院帮我妈削苹果,不小心割到手了。”
“连个创可贴都没用?你可活得真够随便的,难怪你妈要费尽心思替你找个好男人了,普通男人大概还真照顾不了你。”
“你怎么跟我妈说的话一模一样。”林沫然看看手上的伤,不以为然,“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一样,工作起来没个节制,搞到发烧晕倒的地步,真是太丢脸了。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努力工作啊。”
“正好来了个大项目,急需处理,我就抓紧时间做了一下。没想到额头上的伤跟我闹别扭,如果不是受伤了,几天不睡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什么,几天不睡?呵,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我看你就要直接去见上帝了。死亡报告上应该就写三个字:过劳死!这倒是挺时髦的,现在很多年轻白领,都是栽在这个上面了。”
“我怎么从你嘴里,从来听不到盼我好的话呢?”纪云起放开林沫然的手腕,翻身下床,揉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走到客厅里一看,顿时吹起一阵口哨,“哈,林小姐,看来你今天的工作有着落了。一会儿先陪我去医院拆线,然后负责把这里的资料都整理清楚。也可以顺便熟悉一下工作内容,不错不错。”
纪云起说话的语气十足一副资本家压榨劳动人民的嘴脸,林沫然也跟着跳下床来,表示了抗议:“不行,我要回公司工作,你这么大个人了,拆线自己不能去吗?再说这些东西,都是你随手乱丢才搞成这样的,你应该自己整理才对。我是公司雇的员工,不是你的私家佣人啊
。”
“你是我调进研发部的,直接归我领导,我是你的直属上司,你的工作由我安排,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更何况,你还是我的仆人,难道你忘了?第一次划伤我的脸,你就已经答应了,第二次出车祸的那笔账,我还没跟你仔细算过呢。要不这样,我们先坐下来,把账算算清楚好了。看看你到底欠我多少,要怎么个还法才能还得清。”
林沫然听得头都大了,抱着脑袋直叫唤:“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只要不违反公序良俗,我都会答应的。”
“就算违反了,让你做你也得做!”
呸!林沫然在心里暗骂一声,不情不愿地嘀咕道:“真是的,凭什么公司里这么多人,就我是你的直系下属,命怎么就这么苦。”
“不,你错了。”纪云起转过头来,笑得很欢,“事实上,研发部每一个人都和你一样,都是我的直系下属,包括那个胖胖的经理。哦不,其实,整个公司的人,也都是我的下属,所以,我是天,我是一切的主宰,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得干什么,包括扮演我的上司之类的角色。”
“纪云起,我真的觉得,你是一个很变态的家伙。我刚刚说自己是天的时候那个表情,我想任何人看到,都会恨不得往你脸上吐口水的。”
“不会的,你看,你就没有。以往任何一个听到的人,也没有一个干这种缺德的事情。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你刚刚说的话,不过是昨晚的梦话罢了。”
林沫然说的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纪云起刚刚说的那番话。一直到走出酒店,开车去医院的路上,她还在纠结那番话的真正含义:“你到底什么意思,难道说,你其实就是公司的大老板?不对啊,研发部人人都知道你是副经理,没人把你当大老板看啊。”
“因为在他们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就是副经理了,他们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样,都以为,我只是副经理而已。你不是说我总是不怎么去公司吗?其实,我大部分时间,都在二十楼的董事长办公室里,所以,你轻易见不到我。”
“那你干嘛跑来研发部当副经理啊,你有病啊。”
“我是病了,昨天你不是还叫你的朋友来给我打了一针吗?”
“纪云起,说重点!不要扯开话题!”
“好,重点就是,在整个公司里,我最看重的就是研发部的能力,加上我对这一块也很感兴趣,想要亲自来抓,所以我就兼了副经理的职,就这么简单。”
“那你干嘛不直接当经理啊,或者就以董事长的名义来工作就好了嘛。”
“你觉得,如果你整天跟董事长一起工作,你的创造能
力能很好地体现吗?你应该会为了不出差错而变得小心翼翼,会怕被我看到什么小事情而惴惴不安。搞研发的人,也是艺术家,是需要灵感的,而一个机械刻板充满高压的工作环境,是很不利于他们的发挥的。如果我想要更多更新的创意,我就必须隐瞒自己的身份,挑选一个适当的位置,既可以管理引导他们,又不会给他们太多的压力,我这么解释,你明白了吗?”
“所以说,胖经理只是你的幌子,是你用来迷惑敌人的棋子。”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纪云起拍拍林沫然的脑袋,“应该说,我们是合作关系,是战友,不是敌人。不过,胖经理是我叫的,我在想,他听到你这么叫他,应该会很不高兴吧。”
、礼物
早就知道纪云起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但林沫然从没想到,原来他这么不简单。不喜欢当老板更喜欢当工作人员,不喜欢带着老板的身份去与人沟通,而喜欢降低职位戴着假面具示人。这就好比进了丐帮不想着怎么多混几个袋子;而整天以讨饭做为终身事业。
唉;大概美国人的汉堡养出来的人;就是跟咱们中国人白米饭养的孩子不一样。林沫然斜着眼睛看纪云起在那里拆线;心里一直胡思乱想着。
拆线的还是上次缝针的那个医生;他一拿到纪云起的病历卡;就很不客气地指责道:“应该昨天就来的;怎么拖到今天了?”然后又检查了他的伤口;更加不满意:“你是不是没有好好换药?伤口不如预期长得好;幸好问题还不大,今天拆线也可以。”
纪云起在医生面前,倒是难得地乖宝宝一名,指指林沫然冲医生小声道:“我女朋友的妈妈最近扭伤了脚,她忙着照顾妈妈,就没什么时间管我了。”
这言下之意,好像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林沫然的身上。那个医生也是个没主见的,居然就跟着他的思维那么跑,冲林沫然皱眉道:“你还是应该多抽空照顾一下你男朋友,他这个伤在脸上,搞不好要留疤的。”
林沫然心里那叫一个窝囊,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一看医生那眼神,就知道这家伙着了纪云起的道,自己根本不必再开口解释什么。反正,不管她说什么,医生也是不会相信的,他老人家已经先入为主难以自拔了。
于是自认比秦香莲还要苦的林香莲小姐只能百无聊赖地背着这个黑锅,一直到纪云起拆完线为止。医生再次千叮咛万嘱咐,要林沫然勤帮纪云起换药,同时还要配合使用一种可以淡化疤痕的药膏。
那医生端详着纪云起的脸老半天,不禁一声长叹:“唉,长得多好的小伙子啊,脸上这道疤倒是不要紧,很快能退掉。可额头上这个,只怕就难了,时间久了,大概能淡下去,不过除非做整容植皮手术,要完全消失是很困难了。你这一辈子就要靠刘海来掩饰它了。”
林沫然的心情立马感同深受,也对这么一个漂亮的艺术品被自己毁了感到深深自责,恨不得掏出把水果刀来,切腹谢罪。在场唯一最冷静也最不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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