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离不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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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收拾桌子,又热了一次菜,继续坐在沙发上等。
十点了,还没回来。
“您拨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
卓小意又打了几个电话,不是占线就是拒接。她渐渐地不安起来,李严杨现在腿脚不方便会去哪里?这么晚了奶奶肯定睡了,不能打过去问,吴越这个月国外开画展。也不可能在那,莫凡大明星应该很忙,他也不会去那。
还有什么地方,是他有可能去的?卓小意突然发现她对李严杨知之甚少,从以前到现在,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没有婚姻意识。她以为做为一个妻子该做的是她都做了,而且做的不错,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是失败的,对李严杨的世界她从未试图踏进过,还拒绝他踏进她的世界。
在焦急的等待中,菜又凉了一遍,只好现收起来,等他回来再说。也许是前几天都没睡好的缘故,今天特别的嗜睡,躺在沙发上等着,又不知不觉睡着了。睡得朦朦胧胧的脑子突然开始觉得的涨得慌,嗓子干涩的难受。卓小意在意识里知道自己发烧了,可是又没有力气动弹,屈下手指,都觉得费劲。昨天在雪地里走了这么久,是铁人都要倒下了,何况卓小意还是个孕妇。
听到门锁开的声音,强撑着想睁开眼睛,可是无力的连翻眼皮的力气都没。睫毛颤了几下,又放弃似的一动不动了。
李严杨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财务部长联合其外人来挖空公司资金,竟然能使公司面临到大危机。资金断链很多项目都要开始停工,更麻烦的是不知道谁放出了他腿摔了的不利消息,公司股价也开始跌落,对于一个上市公司来说,股价就是血液,股民不再购买你的股价,就失去了流通的血液,生命岌岌可危。
虽是坐着轮椅,李严杨却是气势依旧,连着开了五个会,一个个部门整顿调整,雷厉风行。
回到家已是深夜,开了门就看到卓小意整个人缩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推着轮椅进了卧室拿条毛毯覆在她身边,看到她脸色绯红,觉得不对劲,摸摸额头,竟然发烧了。
该死!那个男人没有照顾好他吗?怎么让她回来就发烧?
李严杨知道让人跟踪卓小意这样的行为是卑鄙的,但他控制不住的想要知道她的反常,明知道结果肯定不是他想要的,还是找人调查了。
他知道今天她是从哪里回来,也知道她对着那个男人笑魇如花,所以故意不接那么多通电话;故意这么晚回来。李严杨不否认自己是个自私的人,要他付出爱情,首先他要确定能得到同等的爱。对卓小意付出的爱,原本他是有足够的信心要会来的,但是今天的几张照片,那上面笑靥如花的女子刺痛了他的眼睛,瓦解了他的自信。那样的笑容是他从未看见过,美丽的、略带羞涩的笑。
可是看到这个发烧还睡在沙发上等他的笨蛋,看着她难受的皱气眉头,一开始决定要坚硬起来的心忽然又柔软下来。这一刻,李严杨突然该死的后悔今天没有早回来。想要忽视她,却又更加在意。
卓小意现在怀孕不能吃药,只能不停的冰敷了。应该是去床上躺着好点,可是他现在连抱她的能力都没有。李严杨只能守着不断的换着毛巾,用棉签蘸水,湿润她的唇。看她稍稍的舒开眉头,李严杨自己的眉也跟着舒开些。
卓小意朦朦胧胧的觉得李严杨回来了,可是又睁不开眼睛,眼皮上想压了座山一样重。额头上的凉意让她很舒服,嗓子依旧很干涩,想要开口叫人,都发不出声音。卓小意觉得自己好像一条游上岸的小鱼,在做垂死挣扎,难受的无以复加。
“嗯。。。。。。”卓小意硬是逼自己从喉咙里发出一丝*,沙哑而低沉。
正文 54。迷恋
听到卓小意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李严杨拧毛巾的手顿了一下。看她又深皱的眉头,难受的样子,不由得心也跟着她疼痛起来。那一刻,他很想代替她疼痛。
一个因去找前男友而生病的妻子,李严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要会觉得心疼。她为了那个男人而毫不犹豫地对他说谎,这样的妻子,为什么自己的心就是坚硬不起来。
李严杨丧气的想卓小意就是上帝给他的考验,看他的忍耐到底能坚持多久。打开卓小意的心就像攻克堡垒一样,她的心坚固顽强,让一向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李严杨在对卓小意的这场战争中,也是节节败退。回身时发现再退下去就是悬崖了,这时他要退缩了,想要投降了,可是她却又给点希望似的示弱了。
这点示弱让他以为自己又有机会了,但很快她又回尖锐起来。反复了几次,李严杨已经不想动了,却又反射性的她一退,他就跟进一步。没有预料到她又会拿起盾来抵挡他再度靠近,一直都是这样,给了点希望,又马上湮灭。
细细的给她擦拭额头,好像没有那么烫了,脸颊上的*也褪了些,剩下淡淡的粉,看起来甚是可爱。*干涸的有些裂开了,呼吸浅浅的像极了缺水的鱼。棉签蘸的水完全不够她现在的需水量,一点点的水分让她觉得更加的干燥了。如一个饿到极致的人,饿着时到没觉得怎么样,勒紧皮带还能过,可是突然有人给了他半碗粥,吃了却吃不饱,而且会感觉更饿,还不如当初没有这半碗粥。卓小意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比原先更难受了些。
李严杨一只手过起杯子,一只手轻轻地抱起她的头放在臂弯里,慢慢地喂她,可是太过干涸的唇不自觉的推拒了温热的水。反复几次,唇边都渗出水来,还是没有喂进去。拿起毛巾细细的擦了擦渗出的水,多少是灌进去了点,卓小意张了张嘴,发出一个单调的音节:“水。。。。。。”
李严杨知道她是想喝冰水,可是她是孕妇又发着烧,根本不能和冰的。
*了许久没得到回应,卓小意的眉头像打了结似的,纠结的很。
李严杨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看了眼水杯,又看了眼张着嘴等待水源的卓小意。
只能这样了,李严杨叹了口气,拿起水杯往自己嘴边送,含了一口。对着卓小意的嘴,贴了上去。因为太过干燥,*并不柔软,而是有点起了皮,硬硬的感觉。
原先这完全是一个单纯的送水活动,李严杨把含在嘴里的水往卓小意的嘴里推,没想到她的*像纠缠过来似的推拒着他的。见水推不进去,李严杨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让她的唇再开一点。水已经顺着她的*,流向了干涩的喉咙。可是李严杨触到她柔软无力的舌头,忍不住含住纠缠了一会,直到卓小意有些呼吸困难的转头,他才罢休的退了出来。
他对卓小意的感情近乎迷恋,那种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接近的被伤害,本能地退了两步,却又忍不住再度靠近。
离开卓小意的唇,又含了一口反复喂了几次,她的状况好了很多。不再一直叫唤着水了,应该是够了。
抬头看了眼闹钟,已经三点多了,明天还要去上班。但卓小意这个样子,他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躺在客厅里,这时候突然生出了无力感,他连自己也很难照顾好了,何况是卓小意。 半身瘫痪以来,此时是让他最为无措的时候。一直以来在所有人眼里,他都是强势的,无所不能的,而此刻他意识到自己不再是那个所有人眼里的李严杨了。既使是早上在公司接收了那么多同情的目光,也没有动摇的他,在面对需要他照顾的卓小意时,彻底的感觉到了挫败。
想去书房拿笔记本出来在这办公,决定今晚要守着她,可是还没转过轮椅就听到卓小意低声的轻唤。
“严。。。。。。杨。。。。。。”低低的声音直击李严杨柔软下来的心,昏睡中的卓小意又不安稳地蹙起眉尖。像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是一一样,睫毛也不停地颤动,嘴里低低的声音透着恐惧:“不。。。。。。不。。。。。。”
是做噩梦了吗?李严杨把卓小意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贴在脸上,给予力量一样。
“我在,不怕。”温柔的像能滴出水一样,李严杨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能发出这种轻柔抚慰的声音,像在哄小孩似的。
“严杨。。。。。。”
“我在。”把她的手蹭蹭自己的脸,让她感受到他就在他身边。
“严杨。。。。。。”
“我在,我在。”
“严杨。。。。。。”
“我在,我在,我在。。。。。。”不断地重复地低语着,让她感受到他就在她身边。
卓小意的梦境又出现了李严杨掉下去的那一幕,世界时黑白的,没有光亮,铁栏杆断裂的声音和李严杨掉落的声音充斥这她的耳膜。
恐惧的感觉一直追着她跑,在梦里她闭上眼睛那一幕还是不断重演出现。她对李严杨的意外,一直怀有深深的自责,生病让她对梦魇的抗拒能力更低,脆弱的不堪一击。
好像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她,可是她无力睁开眼睛。手被厚实的掌心包围,很安心,很温暖。隐隐的觉得这个就是李严杨,梦境中的那一切也被打碎了似的,她只专心感受掌心的温暖。
眉头又缓缓舒开来,嘴角勾出一个淡笑。
李严杨也不由的跟着笑了,她知道是他在吧?
也许她还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李严杨有些卑微地这么想着,渐渐的也有些困了,枕着紧握卓小意的手睡去。
一派安详和谐,岁月静好的模样。
正文 55。罗嗦
阳光从窗户外射进来,洒在卓小意的脸上,晒得她有些发烫,邹了下眉,开始清醒过来。
手有些麻,头也昏昏沉沉的,卓小意睁开眼睛就看到李严杨握着她的手,枕着她的臂,趴着睡着了。呼吸轻浅,好像累极了,睡得很熟的样子。
额头上好像还覆着毛巾,看来昨晚是发烧了,喉咙疼痛的像被利刃划过,发不出声音。那个梦真实的可怕,重现的那一幕既使她睁开眼看到李严杨睡在她身边,也还是会不自觉的握紧他的手,确定他的存在。
高烧后有些无力,曲个手指都很费劲。李严杨感觉手心传来微弱的动静,随即慢慢睁开眼睛。
“你醒了啦,觉得怎么样?”抬手摸摸她的额头,烧好像退了些。
卓小意半支起身子,张张嘴想回答他的话,却发不出声,艰难的邹眉,挤出一个单音节:“呃。。。。。。”
“喉咙这么疼嘛?”倒了杯水递过去,有些担心地说:“去医院看看吧。”李严杨终归是对她硬不下心肠的,看着她喉咙疼痛的邹眉,自己的喉咙像也跟着疼痛了一样。
卓小意轻轻地摇了摇头,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水。喉咙清润了不少,但还是难受的很难说出话,鼻子也塞住似的,呼吸都觉得困难。
李严杨往杯子里加了点水,笑着摸摸她的头发,有些宠溺地说:“不想去也行,今天多喝点水,躺着休息一下。”
李严杨微笑着对她甚是宠溺的样子,刺疼了她的眼睛。为昨天还对他撒谎而开始内疚自责,想开口向他说明又无力解释。看李严杨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的,昨天可能是他有事忙着才这么反常吧,跟他解释也许还会弄巧成拙。卓小意抱着侥幸的想法,最后决定还是不说了。当然,她现在即使想说也说不了。
看着卓小意吃了粥,躺进被窝里,李严杨把她盖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个小脑袋,看起来像重病患者一样。弄好一切之后,又摸摸她的额头,担心地说:“你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吧?”卓小意烧是退了不少,但还是有点烫,可是今天公司还有一大堆问题等着他处理,他又不能不去。
“嗯。”可怜兮兮的只能发出鼻音,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