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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等我微笑着忘却-第19章

小说: 等我微笑着忘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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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害大飞家破产。”我轻轻地说。
“是啊,我也很难过,小枝儿跟我说的时候我当时真的要崩溃了。她说,姐你不要管我,如果你真的因为这些讨厌我的话,就当没我这个妹妹好了。她说她要得到大飞,她说在一个男人落魄的时候还愿意和他在一起,这个男人一定会感激涕零。一开始我很想不通,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但后来看到他们在一起那么好,而且小枝儿也答应我,会好好和大飞在一起,我也就放心了。”
“你放心了?”我突然明白,“你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你骗我,骗大飞还要骗你自己?她假装堕胎,如果真的是想好好在一起的话为什么还做这么多多余的事?把房子过户到小枝儿名下,这根本就是个谎言的结尾!”
“大赫你别生气,”小蕊脸色变得惨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马上给小枝儿打电话问她!”说着,小蕊忙不迭地掏手机要打电话。
“问个屁问!”我一把夺回手机。这时候给大飞打电话已经晚了,以他现在的智商一定已经被小枝儿哄得团团转了,搞不好我落得两头不是人。
我寻思了下,给大飞发了条短信:“大赫出事了,你赶紧回来。”然后关掉手机,指着小蕊说:“小蕊,我跟你说,你怎么骗我都没关系,你们这么玩大飞我不可能还和你在一起,就到这里吧!”
小蕊哭喊着抱住我的手,“大赫你不要生气,大赫我真的不知道这么严重!你原谅我好不好?”
“原谅是不可能了,手机你不要开机就算对我赎罪了。”我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小蕊在我身后慢慢收住哭声,忽然她冷冷地说:“就我一人在骗你吗?大飞也骗了你,你不知道吧?大飞的爸爸已经去世了,他是不是跟你说他爸爸只是生病?别怪我把话说得太残忍,你们只是酒肉朋友,他之所以对你撒谎就是为了给你他还很幸福的假象,如果你在他心里是无话不谈的好哥们,他为什么还要骗你?大赫醒醒吧你,你一直生活在你自己的梦里呢!”
我把行李狠狠地扔在地上,“小蕊,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东西我不要了,留给你!”
我拿着车钥匙夺门而出,听见门关上时发出一个带着回音的“靠”!
一脚踏在悉尼的土地上一时有点爽得不适应。爸妈本来是想跟来的,一问机票那么贵都不停地咂舌。妈在机场攥着我的手不放,“赫啊,要是不适应就赶紧回来,咱不差机票钱!”爸还是在一旁背着手,“哎呀哎呀,年底就回来了,哭什么啊,够丢人的了!平时上学的时候他不也一整几个月都不回来?”一句话说得我惭愧不已。我甚至想开口许诺:“爸妈,你们放心,我一定不负所望,好好读书,回来报效祖国!”话一出口变成:“行了,回去吧,再晚点机场大巴没了。”
十几个小时的空中经历确实让我劳顿不已:从黑夜到白日,从夏天到冬天。但一下飞机,感受到大中午艳阳高照但是凉意阵阵的悉尼,看见Polo灿烂得好像什么似的笑脸,立刻精神抖擞。我忽然意识到:爷是到了澳洲了,爷留学了,两年后爷也是“海龟”了!
如果生活也可以像写小说一样另起一段,肆意玩弄并展开另一节精彩的篇章,该有多好!
或者开头是顺利的。澳大利亚的郊区在我眼里是没边没沿的大,幸好交通算便利。说是便利,也就是有快慢之分准时有效率的城市列车:车站干净明亮得好像随时等待上演一部唯美的纯爱电影,所经之地到处是花园洋房,总之就是够你使劲****。我的学校距离市中心大概百公里,传说中的卧龙岗,让我想起家乡的后龙岗,那也是块鸟不拉屎的地儿。这么个地儿不坐列车当然是不可能的。搬进Polo住的House,楼下是厨房和洗衣房,楼上是卧房。小小的一间是我的,已经收拾好,一只硕大的蟑螂安详地趴在门口,Polo随脚踢走了。房东是马来西亚人。虽然见不到人,钱还是照交。算下来每个月我要交三百澳币的房租,这个价钱勉强接受了。据说政府还会因为租房给留学生给房东补贴,真是够体贴。

17。第17章 重生
“我可替你省了不少事了,这房子多好!”Polo最会卖人情。
“咱们算舒服的了,你没看咱班一起来的那帮小孩,住Home stay的,虽然房东帮着洗衣服做饭啥的,那也肯定比不上在家里啊!哭着跟我说,房东阿姨人不好,每天洗澡只让洗七分钟!喝点果汁还要念叨!”
“跟咱们一起住的是对情侣,确切说是到这之后才成为情侣的,”Polo兴奋地介绍,“你知道,在这多少是有点寂寞的,俩人还都是北京来的。一开始那姑娘住在这屋,后来俩人关系确定了,就搬男生那了,这房间就腾出来给你了。多出来的那间,可能会再租出去,或者朋友来了可以住。我觉得蛮好的,你觉得呢?”一口一个咱们,听着我浑身刺挠。
确实是有点寂寞的房间。屋里还留有化妆品香味,坐在床上我甚至能感受到住在这的女孩曾经春情难耐的心。是不是男孩也曾留宿在这,俩人互诉衷肠?
男生叫向明,女生叫安娜,本身就够洋味的名字,可惜没留美,要不更衬。从学校报到然后大肆购物:买了最便宜的碗、杯子、牛奶、电话卡,补充一句,这里的奶是真的便宜,其余的都和国内价钱一样,不过只是数字一样。晚饭时候才看到这黏腻的俩人。
“好了,咱们人齐了!虽然不在一个学校,但是要生活在一起,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大家喝点吧!”Polo犹有从国内带过去的交际才能,真是没屈着他。
安娜靠着向明举杯喊“Cheers”。她比我们大一届,笑眯眯的很有姐姐的样子。我忍不住端详长得憨厚貌似有御姐情结的向明:敢情你的缘分在悉尼啊,人家等了你一年总算把你盼来了。想完又忍不住笑。
“这哥们你笑什么啊?”向明嚼着牛排问我。
“哦,没什么。我有点吃不惯牛排这种东西,这附近有没有供应中国食物的超市?我刚才没找到。”
“你怎么不早说?”Polo喝口酒压住马上要长出嘴外的西兰花,“我以为你吃够了国内食物了呢,这附近就有,里面东西比国内都全!你们看到没?卖狗那玩意的,好像除了中国人没人买吧?哈哈!”安娜笑着探起身打了下Polo,转身抱住向明,脸红红的一副娇怯的样儿,立刻刺瞎了我的狗眼,真是到哪都逃不开恋人的诅咒啊。
很久没喝酒了,几罐洋啤就把我喝得晕乎乎。收拾完桌子,向明和安娜回楼上例行公事,我开门想透气抽根烟。外面的风很大,也很凉。门口两盆咋咋呼呼的散尾葵,我百无聊赖地用手来回拨动。Polo再一次鬼一样地出现在我身后。
“你让我帮忙打听刘薇薇的事,我帮你问了。”
这句话让我出乎意料。当时只是无心之说,没想到这孩子真的去做,瞬间让我对他好感倍增。
“我找这边的留学生圈子问了很多人,从你老家移民来这现在读研的,就一个叫这个名字的,你给我的电话号码我也核对了,应该就是你要找的人。”
我的心不可遏制地狂跳,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没想到我曾朝思暮想的人现在可以离得这么近。我忽然不想让Polo继续说下去,我需要点什么东西延长这种期待。
“她来得早,现在应该是快毕业了,很多人都说认识她。你知道她有未婚夫吧?”没容我说是,Polo继续说,“分手了。当时处的时候大家就不看好,这回更是沸沸扬扬。”
好了,我已经知道得够多了,我想回房间去消化一下。“谢谢。”我转身进屋。
“哎等等,我还没说完呢!她现在在City住,离得不远。如果不愿打电话就加QQ吧,号我发给你了,上QQ你就能看见,奇怪你怎么不上。”
我把Polo的疑问关在门外,径直走回房间。
确实很久没用QQ了,连手机号都换掉了,QQ有什么不能舍弃的呢?就算这么想,在敲密码的时候,心还是颤抖了一下,果然,打开后是满满的邮件,全是来自小蕊的。最近的一封是昨天早上发的:
“是不是已经顺利到悉尼了?要照顾好自己。”
按照时间顺序从后往前看上来,从开始的解释、辩白甚至咒骂,到后来只是近乎自言自语的日记——事无巨细地描写自己每天的生活:工作、挣钱、和小其吃饭、和朋友出去唱歌,好像我还生活在她的世界里。“你只是这次走得比较远。”她这样写。也许这是件好事,虽然违背了我的初衷,但结局还会是一样的,慢慢地忘记。
没有痛苦地忘记,是我想要的。其实我已经不再怨恨她,这本来也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
那天我强抑制住愤怒的情绪摔门而走,只是为分手营造的气氛。我何尝不知道她的苦衷?这种事情的发生能怪得了谁?还不是年少轻狂时种下的苦果?肯定是要自己品尝的。倒是感谢这场如同神来之笔的骗局,让我可以痛快地分手。铆足劲一口气开车回家,路上一直都在回想小蕊说大飞欺骗我的话。那时候我才终于明白大飞为什么早在开学初就拉我联盟,仔细想想真是好笑:他需要的是一个追随者,一个和他行走在一条路上但永远比他慢一拍的家伙。其实这个人可以是大明,可以是阿兰,可以是任何人。但他苦心制作着的又是一副民主的面具,他需要这个人和他平起平坐,对其他人有点威慑力,很碰巧的那个人就是我。他需要我的拥护和支持,虽然不是言语上的,但只要和他站在一起,就足够他臆想出一个能支撑他庞大虚荣心的小王国。当然,这个王国是绝对不能倒塌的。而大飞父亲的倒塌无疑给他的王国造成了不小的破坏,他是不能忍受这样的,所以……
我还是由衷地佩服大飞,够爷们。
大飞接到我的短信,确切说是小蕊的短信,第一时间给我打了电话,我先确定他还没着手房子转让的事,然后催他先回来看看我,绝口不提发生了什么。果然,够爷们的大飞第二天就坐在了我家客厅里。
“大飞,我接下来跟你说的事,你要挺住。其实小枝儿是小蕊的妹妹。”左思右想我还是借鉴了小蕊的开篇。大飞听完我提炼出的整件事的精要后,半天反应不过来。我明明看到了他眼睛里的质疑,赶紧澄清:“大飞,这事是真的,作为朋友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要怎么做看你自己的了,相信你能考虑明白。”当然不用我强调这件事的真假,小枝儿通过小蕊知道东窗事发,在大飞还没缓过神的时候又来了那么一下子。
“大赫都跟你说了吧?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他说的没错,我就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和小蕊不同,小枝儿丝毫没有歉疚的意思,也没有说让大飞原谅她的话。可以理解,大飞当时像傻了一样,拿着电话半天不吱声,最后来了句:“那你现在还爱我吗?”
你还爱我吗,这句话要多傻有多傻。如果爱你为什么要害你家破人亡,如果爱你怎么舍得拿流产要挟你,如果爱你还会不计后果地端走你的房子?在我眼里大飞无疑已经走火入魔,但是可以理解,一旦付出确实很难收回,我越发可怜大飞。我拍拍他,“行了,朋友的义务我尽了,该怎么做相信你心里清楚。”
“我要在你家住几天。”大飞爬起来径直进了我的房间关上门。
人会因为心里愧疚而自主拆穿精心编排的谎言吗?我在想这个问题。都已经做到这一步,小枝儿大可以随意否认这些事,就算只说一句“后来我发现我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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