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亿爱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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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他们都查到了什么?”
英姿的明眸泛着淡淡的水雾:“□□在我们店里查出了很多假货,还有造假售假的合同,还抓了一批同此案有关的人。那些东西我从来都没见过,是有人故意巫捏我爸的,我爸不会做违法的事情,做生意,声誉胜于一切……”她哽咽了,泣不成声。
□□局没有理由不准保释的,除非……
卓新又问:“都是些什么假货?”
“都是平时我们卖的那些品牌,还有一个LQY,堆了很多很多货,都是假货……”
“LQY?”那不是赵氏集团旗下的产品,这是国际知名时尚品牌,最主要是,赵氏集团的董事长赵永基和季全是八拜之交。
英姿哭得更厉害了,断断续续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LQY若是要告我们……”
卓新丢给她一盒纸巾:“别哭了,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大团大团洁白的纸巾濡湿了,握在手中仿佛开得半凋的百合,她不想哭,就是止不住哭泣。
季卓新低着头一页一页地翻手机,突然眼角跳了一下,又斜睨了英姿一眼,才拔了电话。
赵永基正在跟季全在碧海湾打高尔夫球,侍应把手机拿给他时,他和季全对望了一眼,季全只是微笑,脸上的皱纹都要笑出一朵花来了。
高尔夫球场
“喂,赵叔,有没有打扰到你?”
赵永基爽朗地笑着说:“没有,没有。今天天气好,我在高尔夫球场呢,有没有兴趣过来玩玩?”
“今天不行,改天。”
“年青人,更应该煅炼。事业当然重要,但身体更重要。”
卓新摇头椅,悠闲自在:“行,改天我们好好分个胜负。”
“那行,我等着你。”
卓新停了一下,说:“赵叔,有一件事……”他也有不好开口的时候。
“你想说的是你准岳父的事吧,不是我不想帮你,这是你爸的意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跟你爸闹,天下的父母,都是为子女好的。”话到尾,他长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谢谢赵叔!”卓新正要挂电话时,赵永基突然说:“既然你都把电话打到赵叔这里啦,赵叔也没有理由不卖个人情给你。我会让人撤销控诉。你呀,别跟你爸闹脾气了,他终究是你爸嘛。”
后面的那两句话,英姿听得特别清楚,刚止住的泪水又掉了下来,她抽泣着说:“谢谢,谢谢!”
卓新放下手机,淡淡地说:“你跟正锋去办保释吧,我的会议还没完。”他突然把头一扬说:“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不准到公司来。”
“是。”他现在要她坐着,她不敢站着,要她走,她绝不能留。
赵永基坐在休息室擦着汗,季全在喝水,赵永基说:“看来这次,卓新是打算跟你干到底了?”
季全胸有成竹地笑笑:“他羽翼未丰,就是太高估自己了。”
“是啊,年轻人都这样,闹不出什么花样他自然就不闹了。走吧,去吃饭。”
两人去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离开。
季卓新最近都没什么节目,下了班就回别墅,过着宅男般的生活。
回去的路上,卓新戴着耳塞,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地哼着歌,听音乐可以抒发人的情绪。一套正式的西装,胸前别着一个MP4,似乎有点不伦不类,但他完全不在乎。
说起这个MP4,还有一段故事。记得那天是情人节,也是他跟昭君认识一个月的日子。他一早就订花,买了礼物,在西餐厅订了座位,就等着晚上七点的到来,去吃烛光晚餐,然后进行情侣间一系列的节目。
因为下午约的客户爽了约,他就回别墅休息了。泡了个热水澡,柔软的毛巾擦拭着赤红的身体,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春日午后的阳光特别暖和,他裸着上身,戴着默镜,在露天大阳台的蓬伞下晒太阳。
昭君抱被单出来晒,见到他时脸烧红了,闭上眼睛连连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戏虐一笑:“你不会是没见过吧?”
“我拿到天台上去晒就行。”她转身就走。
他悠然自得地发言:“天台不可以晒,珍珍送给我的那盆水仙就在上面,若有一点损失,你赔得起吗?”
可恶,一盆烂花有那么重要吗?
不就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模特,不就是脸蛋长得娇俏一点,身体好一点……可想想,这些她身上一点都没有,她只是一个土得掉渣,任资本家剥削的女佣。
花花公子
他半眯着眼睛看她:“你不是要晒被子吗?”
“哦。”骑虎难下的昭君,只好小心翼翼地踏出阳台上晒被子,不敢朝他看一眼。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他突然开口说:“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她脑袋转了转,说:“什么日子对我来说都一样,你可以休假,而我,却还要努力工作。”
他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放你假也没用,反正也不会有男人约你。”
她吸到了烟味,干咳两声,涨红了脸:“你为什么要抽烟?”
“珍珍说抽烟的男人更有男人味,我觉得她说得很对,一看你就是没人疼没人爱没人问津的老处女,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懂的啦。”
“我不觉得不良少年,花花公子有什么好炫耀的。”她拍着被单,阳光真好,晒得她脸颊红红。
“啧啧啧,看你可怜的样子。去换件衣服,本少爷带你去过情人节。”
“我可不是你的情人,别戏弄我行不?”她说着,突然一双长臂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吓得她面容失色,她那力道却挣不开他:“你……你想……干什么?非礼啊!”
他起了玩心:“叫强奸这里也不会有人救你的。”
“台湾也是讲法律的,你放开我,我不是你的那些模特、明星女友,放手!”她看他完全是欺凌弱小,完全没把她的警告放在眼里,她急了,捉起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一口。
“好痛。”他蹙起眉心,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挣脱她的利齿。
“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欺负人!”她昂起俏丽的下颔,冲著他一哼。
“你咬人当真一点都不留情,真是……”他不敢置信地瞪著手腕上一小排渗血的齿痕。
“对一个登徒子根本不必太客气。”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看她理直气壮,—副有理行遍天下的神情,卓新只觉得无辜,他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会对你这个土包子感兴趣,岂不是自降身份。”
“但你刚才明明……”她抿着下唇。
“逗你玩啊,没想到你倒当真了。”真是啼笑皆非,他坐了回去说:“别老是说我剥削你,这是你情我愿的。今天你老板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你别总是那么土,入乡随俗嘛,换衣服,在楼下等我,今天你老板放你半天假,带你去过情人节。”
她嘟起嘴,低声说:“是让我做贴身保姆,继续剥削吧。”
他没听清,问:“你说什么?”
“没事,那我去换衣服。”难得听到老板说心情好,放她半天假,就算是贴身保姆也比整天被关在这里好。
一会儿,季卓新便穿好衣服下楼,昭君早已在楼下的大厅等他,她上身白T恤,下身蓝牛仔,扎着简单的马尾,他不禁皱眉,这个女人的脑袋是不是榆木做的,到底懂不懂浪漫?
他回房换了一套休闲装,心里后悔极了,若是让别人看见他跟一个乡下妹在一起,准笑话他饥不择食。
情人节快乐
本来是打算带她到一些高级的场所见识见识,最后他改变了行程,开车到高雄兜了一转,她说她想去海边,他开车带她去了西子湾,面对着大海,她笑得很纯真,就像一张未经涂画的白纸,记忆中,他的女朋友中风情万种的不少,但像她这样清寡的,倒不曾见过。
黄昏时分,海天一色,美不胜收。当夜幕低垂时,黄澄的夕阳总是将大海点缀得缤纷绚烂,闪烁着点点渔火。
他们在海边看完日落才尽兴而归。卓新想起七点钟约了珍珍,他把车开到最快,赶回去赴情人约。
昭君双手紧紧抓着座椅,紧闭着眼睛大喊:“你开那么快赶着投胎,停车,停车!”
“你能不能说点吉利的,都怪你非要看日落,我的约会快要迟到了,六点十四了,看到没有?”
“停车,要赶你自己赶,我不想跟你玩生死时速游戏,我还年轻。”她拍车窗尖叫。
“你知道今晚的约会对我有多重要吗?”
“不知道。”
“哼,没义气的家伙,那你自己打车回去吧。”少了她,他还可以开得更快,省得她在那里罗罗嗦嗦像个老太婆。让这个老太婆尝尝在这种荒效野岭等车的滋味,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顶撞老板。
他的急刹车吓得昭君魂都没了,下车时也许是紧张安全带解不开,他骂了一句“笨蛋”,伸手过去给她解,一解就开了。
昭君觉得很糗,匆匆下车了,外面凉风习习,路灯昏暗,连经过的车都没有,她的心跟这夜晚的风一样,凉透了。
卓新重新发动引擎,却怎么也点不着,再三试过,还是不行,估计是抛锚了。
他低咒了一句“该死的!”,什么时候不坏,偏偏这个时候坏,这破车,没长眼。
但气归气,急也急不来,皆因他对修车一窍不通,只好打电话向张怀安救助:“怀安……”
“少爷,情人节快乐,我现在在香港,约了女朋友一起过来看赛马,回来再说。祝你跟珍珍玩得愉快哟!”
“shit!”他还没发话,张怀安那家伙就挂了他电话。
他打给司机,才想起司机今天回家陪老婆了。正在他踌躇不前的时候,珍珍打电话来了,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喂,珍珍,对不起,我的车坏了,现在新公路。”
珍珍像被人从头泼了一盆冷水下来:“你跑那里去干什么?”
“我到高雄出差,我现在就打电话叫拖车,你等我十分钟。”
“你有时间了再打电话给我吧。”
电话突然被挂断,卓新也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什么都浇熄了。情人节,找不到一个人救急,只能无奈地在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等拖车。
昭君看见他有些伤心,真有点同情他,说:“这样的日子,也唯有我陪着你啦。”
他坐在车头,揉了揉鼻子:“哼,都是你害的。”
“你什么时候改姓赖?”她背过身去不看他。
夜里的风吹在身上挺冷冷,天气预报说今天会降温,局部地区还会下小雨,昭君搓着手问:“拖车大概要多久才到?”
赔了个情人节
“说不准。”
“好冷啊,可能要下雨了,我们还是回车上坐着吧。”
两人坐在车里,静静的,昭君觉得有些不适应,说:“能开电台吗?”
他说:“我从来不听这些玩儿。”
她叹了一口气:“你真无趣。”从身上翻出一台旧旧的MP4,得意地笑了笑:“幸好我有带。”
她听得很入神,嘴角一直挂着安详的笑容,有时还会跟着节奏轻哼上一、两句,慢慢地,她闭上眼睛睡着了。
怎么这么容易睡着?也没有一点防人之心。卓新很好奇她听的是什么,从她的耳里取下耳塞,他听不出是什么音乐,但很舒心。
拖车的人来了,昭君被吵醒,看到卓新正听着MP4,惊愕住了。
这么一折腾,回到家时快十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