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总裁不好惹-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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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然故意瞪了她一眼:“怎么?舍不得?要不要我去把他请回来?”
岳憬初闻言,眼神一亮:“好啊。”
江浩然脸色一沉:“我凭什么去请他?要找他,你自己打电话。”
说完,还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扔了过去。
岳憬初不悦地扫了他一眼。看了吧,到这个时候他还敢耍流氓,看来他已经忘了他刚刚对着她说什么了,忘了他是怎么声泪俱下地说他爱她的了。
她瞥了他几眼,抓起电话,熟练地拨了一串号码,然后将电话放在耳边。
一秒、两秒,电话终于接通了。岳憬初笑逐颜开地才说了一声喂,江浩然便把霸道地将电话抢了过去,警告对方说:“尹长政,我告诉你,路是你自己选的,是你自己甘心退出的,现在老婆孩子是我的了,你可不能反悔。”
连珠炮似的威胁了一通,刚停下来喘口气,就听见电话另一端,周雪莉的声音不缓不急地响起来:“哟,江总好大的火气呀,憬初给我打个电话,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呀?”
周雪莉那话里有话,酸中带刺的言语让江浩然窘迫不已,他迅速挂断电话,深深地刺了岳憬初一眼:“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
岳憬初全身一紧,不等她作出反应,江浩然的嘴唇已然覆了上来,深深地吻住了她。
他的吻很深,很沉,翻江倒海地带起一片心悸。
岳憬初不由自主地环上了他的脖子:原来,他以前的温柔都是对着自己,不关别人,只是她,岳憬初。
就在岳憬初被他吻的意乱情迷之时,他放开她的嘴唇,喃喃地在她耳边低语:“憬初,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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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莉陪着岳憬初试礼服,一边替她系背扣,一边唠叨:“唉,终于修成正果了,也不知道你们俩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非得这么虐心虐肺地爱一回。是想证明言情小说里写的爱情很平凡,我也还有机会遇到一场,还是想纯粹演一场轰轰烈烈的场面给我看。”
岳憬初扑哧一笑:“怎么样,心酸了吧?你跟方纬伦到底怎么样了,我最近事情太多,也没多关心你们的事,你不怪我吧?”
“我跟他?”周雪莉摇了摇头:“唉,别提了。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现在有了一个江浩然,已经是顾不上我了,等你们家小衙内出生了,你就更没时间关心我了。”
“小样儿,这就吃醋了?我保证帮你找个如意郎君不就是了。”
换好了衣服,周雪莉怕衣摆太长,会把岳憬初拌倒,便搀着她往外走。江浩然早就换了一身白色的礼服,在外面等着她。在看见岳憬初穿着婚纱走出来的一霎,他才刚刚有了几分真实的感觉,他牵起她的手,一同站到镜子前,怎么看都怎么觉得镜子里的一对碧人是最般配的一对。
岳憬初看着镜子里的江浩然和自己,忽然想起了一本言情小说里的情节。
那里面的男主角在试婚纱的时候,嫌弃婚纱太露,硬是把一件非常时尚的婚纱改成了老款式,然后还自鸣得意地强迫女去穿。
想想那些诙谐搞笑的场面,她也不禁玩心大起。
“江浩然,你会不会觉得那边挂着的那件,比我现在穿的这件好看?”
江浩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低笑了一声道:“的确,不过,那边背部的开领小了些,不够漂亮,我一会儿叫设计师开的大一些。”
“啊?”岳憬初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忽闪着两只大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抗议:这个男人真不浪漫,又不懂幽默,我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他的求婚呢?
……分……。割……。线……。……。分……割……线……。……。分……割……线……。……。分……割……线……。 江浩然的父母传统观念非常强,所以,江浩然与岳憬初的婚礼办的有点不中不西。白天在教堂举行了仪式之后,晚上,岳憬初就换上了旗袍,被送进了新房。
方纬伦、季束阳、谭振伟他们几个人在新房外面搓着手,吵着闹着要去闹洞房。江浩然诡异一笑:“对不起各位兄弟,我老婆今天太累了,改日再补。”
“这还有补的?”谭振伟与季束阳对视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江子,该不是咱妹妹……呸,是咱嫂子下了死令,不许哥几个进门吧?”
哪知江浩然居然毫不辩驳,雷打不动地高深一笑:“是又怎么样?老婆孩子说的话就是圣旨!”
季束阳仍不死心:“江子,你这就不对了,咱哥们这么多年,这个新房总得闹一闹吧?这样行不行,我们就出两个节目,你们照做了,咱们立即撤退。”
江浩然刚要拒绝,谭振伟居然伙同方纬伦在新房门外大喊大叫起来。
“嫂子,快开门,咱哥几个进去讨红包啊。”
岳憬初不知道这是他们的阴谋,翻出一堆红包,打开门就往外扔,不想,还没等她扔完,季束阳居然第一个破门而入,接着,方纬伦他们也跟着一哄而上。
江浩然看着岳憬初被一匹匹不怀好意的狼围在中间,不由得觉得头大,只得慢吞吞地走进去,用警告的眼神瞪着他们说:“你嫂子怀着孕呢,该怎么办你们知道。只限两个节目,多了恕我不候!”
谭振伟看着江浩然晃动的两根手指,像得了圣旨一样,二话不说,立即往厨房跑。他是有目标而来,进了厨房,顾不得别人诧异的眼光,直接拿了一个锅和炒菜用的勺子就往新房里头钻。
江浩然的妈妈正和亲朋好友们聊天,看见谭振伟像一条滑溜的鱼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喜不自禁地说:“这群孩子,自从各自有了事业,也没见他们闹的这么欢。我以为他们都收了性子,没想到,还是这么能折腾。”
江浩然一看见谭振伟拿来的道具,立即皱起了眉头。站在一旁的王亚非一脸得意地说:“江子,当初我结婚的时候,这主意可是你想出来的。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没什么可说的了,弟兄们,上!”
王亚非一声令下,立即有人上前,把江浩然围了起来。他想躲,立即有人拦住去路,他想挣扎,也有七八只手死死地按住他。
大伙儿将勺把从正面绑在江浩然的腰带上,让勺子自然垂直,接着,又让岳憬初弯下腰,把锅倒扣在屁股上。
谭振伟兴灾乐祸地看着江浩然,哄笑着说:“江子,怎么做你比我们清楚。不用太多,我们听二十声响,这个节目就算结束,怎么样?”
岳憬初不知道其中的含义,听话地猫下腰,拿着锅扣在屁股上,虽然明知是被人耍,可这好歹是新婚的习俗,总是要有的。
江浩然无奈,只得照做。
忽然听见一声清脆的敲锅底的声音,接着,岳憬初就觉得两只手麻嗖嗖的。在场的几个人都哈哈大笑,且越笑越厉害。
岳憬初没见过这些,很是奇怪,不就是敲锅,能让他们笑成那样?她悄悄地回头,看见江浩然正卖力地一前一后晃动着身体,让勺子悠起来,正好敲在锅底上,那姿势,像极了……
岳憬初脸上一红,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刚要把锅扔掉,季束阳却上前一步说:“这个节目到此为止,下一个节目我来。”
说完,季束阳又看了看岳憬初的脸色,温柔地朝她笑了笑:“嫂子,放心,我这个节目绝对文明!”
方纬伦朝着季束阳的腿上蹬了一脚:“要出节目就快,居然当着江子的面朝嫂子放电,胆大包天了你。”
季束阳回头,一伸手掐在方纬伦的脖子上:“住嘴,快去给我找纸笔,再找一副扑克牌。”
岳憬初一听有笔有纸,心想着,季束阳的节目应该如他所说——文明,暗暗地放下心来。
方纬伦火速找来道具,季束阳立即接过来,大笔一挥,在纸上唰唰唰地写了一行字拿给岳憬初:“嫂子,你念一念,看看没有不认识的字吧。”
岳憬初怕自己中圈套,在心里通读了两遍,觉得没什么问题才敢念出声音来:“啊,我爱大自然。”
季束阳满意地点点头:“行了。嫂子,你躺到床上去,平躺就可以。”
岳憬初乖乖照做,接下来的一切却大出她的所料。江浩然被逼着趴到了她的身上,为了避免压到她的肚子,江浩然只得用手撑在她的身侧。
此时的动作暧昧不已,她不好意思地看了江浩然一眼,正见他用幽深的胴眸瞪着她,心知他在怪自己不该开门。一时间,她又羞又恼,却为了讨吉利不好发作,只得苦撑着。
季束阳拿了一张牌,放在江浩然的后背上:“江子,这牌现在是正面朝上,你不许用手,只许那么颠,只要把牌翻过来就行。
当然,嫂子也不能闲着。江子每动一下,我就指一个字,嫂子要大声念出来。”
江浩然无奈地颠着身体,他明知道翻不过来,却要配合兄弟们把这场戏作足了,一来是给自己讨个好彩头,二来,都是自己的兄弟,亲如手足,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呢。
季束阳拿着纸片,只要江浩然一动,他就指一个字。
岳憬初也只好配合地念:然。
啊。
啊。
然。
啊。
啊。
啊……
怎么都是重复的?岳憬初皱了皱眉,抬眸一看,季束阳他们几个人,早就笑喷了。
节目结束,她郁闷地坐起来,连发红包的时候都是满脸的疑惑。直到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满面红光的江浩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才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袖子:“刚才,他们笑什么呀?”
江浩然挑了挑眉,笑问:“你不知道?”
岳憬初无辜地摇摇头。
江浩然高深莫测地一笑,接着便把她横抱起来,轻轻地放在桌上,伸手去解她身上旗袍的盘扣。
岳憬初紧张地往后缩了一缩,江浩然却伸手拉住她,低声诱哄着:“别怕,我会小心的。”
“那……能不能关灯?”
“都老夫老妻了,还不好意思?”江浩然低笑着将她束缚在身下,俯下头去吻她。他吻的轻柔,吻的投入,她的衣服慢慢地被他撩开,一点一点地往下褪。
她那吹弹可破的皮肤被大红色的旗袍衬的格外鲜亮,而江浩然却不得不心猿意马地关了灯,因为,岳憬初的脸也早已烧出一片绯红。
江浩然小心地索取着,不够欢畅却比以往的每一次都动情。两个人彻底纠缠在一起,忘我地沉浸在对彼此的渴望之中。
一束阳光像是个偷窥者,顽皮地从窗帘中间的缝隙中钻了进来,地板上立即多了一道亮色。
岳憬初慢慢地睁开眼睛,刚要欣赏江浩然那俊逸的侧脸,却突然发现自己的睡相极为不佳。
她是孕妇啊,居然像只八爪鱼,紧紧地缠在江浩然的身上,特别是一条腿横压着他,倒像是怕他半夜跑掉不认帐一样。
就在她悔之无及的时候,江浩然也睁开了眼,眨了几下,便侧过身子搂住她:“憬初,累不累?”
岳憬初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
江浩然满足地看着她娇柔的样子,呵呵一笑:“憬初,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岳憬初推开他的怀抱,扬起眉,委屈地看着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不是唐灿也怀了你的孩子吧?你负了她娶了我,所以,我就必须得接受她的孩子?”
江浩然脸色一变:“你那是什么脑子,整天就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我知道了,都是那个叫‘席绢’的女人害了你,从今以后,她的书你不许看。”
岳憬初有点委屈:“人家写小说碍着你什么了?我看小说又怎么了?你的前科摆在那里,而且你还用那样的表情和语气跟我说,有件事必须要告诉我,我能不往别的地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