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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重生之我成了东皇太一-第124章

小说: 重生之我成了东皇太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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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崇禹连忙将姜桓楚拉住,说道:“姜伯侯,你怎的如此不晓事理,此时已是夜晚,天子国母已经歇息下来,明日即可见得,又何必急在一时?”

不想鄂崇禹这么劝,姜伯侯更觉不妙,大吵而出。姬昌暗道不好,连忙起身追了出去,其余三侯,也起身追了出去。

却说姜桓楚出去的时候,只见周围无数兵将,冲了过来,心中咯噔一响,一种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幸好那姬昌跑了出来,对他说道:“姜伯侯,你兀自跑出来透气,该罚酒三杯才行,哈哈哈。”

姜伯侯听了,仿佛也是做错了一般,也笑了起来连声说“该罚,该罚”。那跟着出来的两侯见周围士卒重重包围,也是心里打咯噔,顿觉不妙。见姜伯侯和姬昌两人大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周围地将士,可不管他们在干什么,他们接到密令,如果这四大诸侯跑出驿馆,则就地处决。现在两位诸侯刚刚好出了驿馆,他们自然要奉命行事了,就在这些将士带着杀气,缓缓靠近之时,费仲突然冲了出来。

费仲一见这个情况,暗道不好,一边向几位诸侯赔礼,说自己有事离去,一边偷偷挥手让那些将士藏回去。

四大诸侯,也闻到了一些猫腻,趁机下了台阶,往驿馆走回去。

四人复摆宴席作乐,待费仲离去之后,四人只听那帐内有人说道:“今夜传杯欢会饮,明日鲜红染市曹。”

四候听了,心下大惊,连忙问道:“是谁说话?”

姜伯侯进帐一抓,竟抓到一个驿卒,问道:“你怎么这么说话,若不从实招来,就拉出去斩了。”

驿卒惊得面如土色,说道:“千岁爷,不干小人的事啊,是姚福亲口说的。”

众人复将姚福招来,问道:“你为何如此言语?速速说来,如实则赏。”

姚福叹了一口气,说道:“是非只为多开口,千岁爷在上,这一件是机密事,小的是使命官家下的人,因姜皇后冤死寿仙宫,二殿下大风刮去,天子信妲己娘娘,暗传圣旨,宣四位大臣,明日早朝不分皂白,一概斩首市曹。今夜小人不忍,不觉说出此言。”

姜桓楚问道:“姜娘娘何为冤死寿仙宫?”

只听姚福说道:“此事,还需我慢慢道来。”接着,姚福将妲己已入宫开始,如何耍手段、又如何与姜后结怨,又如何误杀的事,给说了一遍。

四候听了,给了姚福一些赏钱,叫他立马离去,三侯皆坐不语。

唯独姜桓楚流泪说道:“我女果然出事,纣王无道,杀妻诛子,竟如此不安好心,欲将我等除去而后快。”说罢,姜侯颠连于地,姬昌连忙相扶,口称节哀。

鄂崇禹听得明日要死,终究有些惧怕,只听他战战兢兢说道:“纣王存心杀我等,这可如何是好?”

次日早朝,四候进谏,呈上奏本,纣王佯装在看姜桓楚的奏章,突然,纣王将奏本四岁,发怒道:“姜伯侯竟敢辱骂本王,来人,将其拖出去,用金瓜击死,且碎其身,以正国法。”

金瓜武士,将姜桓楚剥冠服,绳索绑,姜桓楚骂不绝口,不由分说,推出午门。只见西伯侯姬昌、南伯侯鄂崇禹、北伯侯侯崇虎出班启奏:“陛下!臣等俱有本章,姜桓楚真心为国,不可斩杀矣。”

纣王不言,接着“看”奏本,就这样,纣王“看”完一本,拖出一人,直到最后,四臣皆出。

纣王命鲁雄监斩,连发行刑旨。只见左班中有中大夫费仲、尤浑出班俯伏道:“臣有短章,冒渎天听。”

这两人是纣王地宠臣,听他们有事启奏,纣王自然不会拒绝,说道:“有何奏章?”

费仲、尤浑对视一眼,奏道:“臣启陛下!四臣有罪,触犯天颜,罪在不赦。但姜桓楚、鄂崇禹有叱主之愆,姬昌利口侮君,崇侯虎随众诬谤。据臣之见,崇侯虎素怀忠直,出力报国,造摘星楼,沥胆披肝,起寿仙宫夙夜尽瘁,曾竭力公家,分毫无过。崇侯虎不过随声附和,实非本心;若不分皂白玉石俱焚,是有功而与无功同也,人心未必肯服。愿陛下赦侯虎毫末之生,以后将功赎今日之罪。”

纣王准奏,崇侯虎谢恩不提。

却说众臣见崇侯虎被赦免了,皆有些不悦,亦出位请纣王赦免其他三侯,一番恳求后,纣王见群臣大势难耐,就勉强赦免了姬昌,但又恐他回去造反,就下令将他囚禁起来。见各位大臣接着进谏,想要赦免另外两侯,纣王愤怒,就下令速速行刑,拂袖而去。

百官无奈,大感朝歌纲常不再。

……

六耳收了徒弟,四处晃荡了两日,忽然停下脚步,对寒梅和天猿说道:“方才我心中巨震,怕是有不祥之事即将发生,如今运起六耳神通,却是十二金仙来寻我晦气。”

第一百七十一章只因言语起争锋(下)

寒梅和天猿根本不知道十二金仙是什么人物,竟毫无表情,仿佛遇到了非常正常的事情一般。看得六耳直抓脑门,直到这时,六耳才明白,他们盲目崇拜太一之时,太一,是有怎么样的感觉。

感觉归感觉,六耳虽然见他们不在意的样子,也要为他们考虑。等下若有会有一战,以他们目前的修为,难免会受伤害,六耳想可不想自己刚收的徒弟和刚打算引荐上去的人给受伤了,就对他们说道:“这十二金仙,任何一人都有和我一战之力。如今十二人一齐前来,威力就不必多说了,而且,他们更带有传闻中的‘屠天大阵’。你们修为尚浅,我与他们相斗之时,恐伤了你们两人,想让你们先到我乾坤袋去休息一番,如何?”

寒梅听了,问道:“乾坤袋不是不可装活物的么?怎么将我等装进去了?”

六耳听了,不禁哑然失笑,这是哪跟哪啊,就对她道:“那是无知之人所炼罢了,既然能装物,又何分死物活物?”见他们还有些疑惑,六耳接着说道:“里面有吃、有喝、有灵气,自然可以活了。”

两人这才点点头,表示同意。

六耳展开灵识,察觉对方都快到了,也不迟疑,祭起乾坤袋,将他们受到里面去不提。

却说十二金仙赶到六耳那里之时,六耳已经隐去气息。只听惧留孙说道:“奇怪,刚才明明在这里,怎么到了这里就不见了?”

清虚道德真君说道:“它见我等道法惊奇,怕是躲起来了。”

玉鼎真人也附和道:“定是见了我们,害怕得躲了起来了。”

广成子见他们冷嘲热讽,无非是想逼六耳出来罢了,听他们这么说,到没太在意。

只听黄龙真人接着说道:“逍遥一脉,怎么就这么畏首畏……”还没说完,只听破空声音传来,他的嘴上,就多了一个苹果,将他的话给堵住了。

六耳悠闲的声音从天上传了下来,只听六耳笑着说道:“天心在此恭候多时了,何时畏首来着?你们怕天心道法惊奇,躲起来也罢了,你们听着天心的名号,害怕的躲起来也罢了。干啥扯到逍遥一脉啊?”六耳故意正话反说,再加上他那个模仿的惟妙惟肖的语气,却是十分滑稽。

但这么讽刺地语调,却是往自己身上撒来,众人如何笑得出来?待他们寻声音看去,只见六耳虚浮空中,正津津有味正啃着水果,望向他们地时候,还时不时的露一个鄙视的表情,那个样子,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金仙哗然。

还是广成子识得大体,让众人安静下来。

六耳懒得与他们废话,说道:“各位道友,急急寻找贫道,所为何事?”

赤精子说道:“我等前来,只是想问道友一句,为何我阐教门下外出度人之时,道友要插手其中?”这话问得还算得体,但语气跟态度不行。大家都出来度人的,看到人才就要抢,这也是正理,为什么不能插手了?

什么样的师傅,教出什么样的徒弟,今天对方劳师动众,六耳自然很生气,还真欺负他落单啊?他才不买他们的账。

只听六耳笑着反问道:“敢问这位道友,阐教度人,以何作原则?”

十二金仙听了,一阵沉默不语,确实,他们度人,只是按上头的安排,或者按封神榜上的名字去看,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直到那黄龙真人想到了,才站出来说道:“天道、机缘。”

六耳笑道:“既然如此,贫道也是以天道、机缘作为原则,为何不能插手其中?话说道同为谋,既然我等理念相同,插手度人,也是合情合理罢,道友此问,贫道认为,实为没有这个必要。”

惧留孙不悦道:“我等前来,不是和道友耍嘴皮子地,还请道友不要强词夺理。”

六耳仍是那副表情,说道:“我在此等候各位,也不是为了和各位耍嘴皮子地,各位不要强词夺理才是。”语气却有些变化,对方说不过别人,就胡乱压人、乱扣帽子了,还真以为自己说的是真理了不成?六耳一阵腹诽,完全是太一骂人的格式。

广成子终究是元始天尊坐下的大弟子,见耍嘴皮子无益于事,就站起来,对六耳说道:“道友,我等前来,也别无他意,只想道友在我教度人之时,不参合其中即可。过往之事,我等皆视为烟云,道友以为如何?”听广成子的话语,是不想和六耳争斗一方,实则不然,他这话里暗藏玄机。

六耳怎么不知其中的奥妙?只听他痛心疾首道:“荒谬,荒谬啊。”屁话,要是答应他了,回去还不被老师给骂死了?想想也懂,广成子他们如果要度整个宇宙之人,那其他教派,按这个逻辑,不能插手其中,不是要绝后了么?虽然这么说有些夸张,但是今后难免有冲突之处,若是此时答应了他,那就是给自己今后不是要失言了?给自己留下一个脚镣?这种事情,六耳坚决不干,他可没这么蠢。

广成子见六耳丝毫不给面子,有些不悦道:“我等度各自要度之人,互相不扰,如何荒谬了?道友三番四次不给我阐教之面,到底是何缘故?还请道友说来,否则便是拼得性命,也要让道友说个所以然出来。”

六耳笑道:“若只是贫道一人,又怎么敢不给阐教之面?奈何贫道身为逍遥一脉的一代弟子,一言一行,皆涉及到我教的荣誉啊。怎么可以胡乱认同别人错误的想法呢?”六耳嘴上笑着,心里却是骂开了:哼,拼得性命,你说得倒轻巧,如果不是十二金仙在此,你如何敢说拼个性命?还把阐教搬出来,还真以为我怕了不成?

清虚道德真君说道:“我等不想与你理论,你只需记得,今后我教度人之时,不要插手其中便是。”

六耳自然不会答应,只听他接着说道:“要我答应道友也不是不行,以道友地逻辑,今后贫道若是以度化天下苍生为己任,那各位道友要度化有缘之人,就不在这天地之间?如果道友同意的话,贫道愿舍身度化天下之人。”

双方口舌之争,越来越大,一方要求六耳不能抢他们的度化之人,一方坚持不抢人可以,只要对方不在这盘古开的天地度人即可。双方吵得面红耳赤,直到广成子骂六耳是羽毛为止。

六耳跟太一多时,骂人的话,学得自然不少,听对方骂自己是羽毛,顿时拿起太极神棍,愤怒说道:“天心若是羽毛,那尔等就是何物?就让天心告诉你们,尔等是一群人渣,天地间的败类。”

开始只有几个金仙和六耳对骂,其余看戏,如今六耳骂人之语,已将他们全部包括了去。十二金仙听了,自然愤怒,对六耳喝道:“哼,我等不与你作口舌之争,孰是羽毛,孰是人渣,做过一场便知。”

六耳怒道:“尔等想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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