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嫁光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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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这都小事。诶,对了,你当时见着咱们公司的董事长了吧?”
“见了,怎么了?”许童童觉着挺奇怪,舅舅怎么特意提这事啊?
“我和你说哈,他是公司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不过,我警告你……”,说到这里,舅舅的声音陡然变小了,许童童还听见关门开门的声音,貌似舅舅是躲到什么地方说话去了,“你千万不能对他一见钟情啊!”
“一见钟情又怎么了?”许童童反问,舅舅说话没头没尾,莫名其妙。
“啊?你真对他一见钟情了?”
舅舅的声音突然变大,听起来蛮激动,许童童不得不把话筒拿得离开耳朵一点,安抚舅舅,“哎呀,舅舅,我是反问你呢,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哦哦哦,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受惊的舅舅声音变小了,不过,嘴里还在反复念叨。
“舅舅,你放心吧,我不会做小三的。”能让舅舅那么鸡冻的事情,除了破坏别人家庭,插足做小三,貌似没别的了。剿婿榜单上没有将三藏法师列入,除了他已婚,还有什么更好的解释吗?
“错!”舅舅以权威的口吻说了一个字。
舅舅的肺活量真的太好了,许童童将话筒继续挪开一点,“舅舅,怎么错了?榜单上没有他的名字,那他不就是结婚了嘛!我还错什么呀?”
“他没结婚,连女朋友都没有。”
“那不是挺好吗?”许童童心中一动。
“好什么好!”舅舅的声音有一种扯到八卦时特别的兴奋,“童童,你知道他在公司的绰号叫什……”
“舅舅,稍等,他叫什么名字啊?”比起八卦,许童童更想知道三藏法师的名字。
“方子齐,方子齐的方,方子齐的子,方子齐的齐。”
许童童黑线,舅舅是看多电视剧《仙剑奇侠传》吧,他以为是景天在做介绍么?这样说完,她能有概念才怪。
“说正题,你快点问我,他在公司的绰号叫什么?”舅舅兴致勃勃。
许童童继续无力,总务做多了,会让男人变成妇男的吧?
按照舅舅的要求,许童童佯装好奇,“舅舅,我请问你,他在公司的绰号叫什么?”
“哈哈,我告诉你啊……”,舅舅的声音神秘兮兮,“他外号:佛爷。知道他为什么叫佛爷吗?”
“不知道。”她能知道才是怪事。
“嘿嘿,佛爷就是遁入空门的人。你想想,能被叫做‘佛爷’的得是什么样的人?你舅舅我在公司那么多年,一直没见过他有女朋友来公司,或者是听说他谈女朋友的事,不说女的,就是男的,也没有见他和谁亲近过,他一不碰女,二不沾男,你说,这不是问题是什么?这不是毛病,还有什么是毛病?‘佛爷’是火坑,童童啊,咱们都是喝酒吃肉的俗人哈,要过正常小日子的,还得给你妈生个外孙,你千万不要想不开,自动跳到火坑里面去,被佛爷的玉树临风给蒙骗了,那是很有欺骗性的,你要相信我做了53年男人的火眼金睛啊。”
舅舅说得苦口婆心,许童童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吐沫星子,隔着电话喷到她的脸上。
没喷到,也要擦擦脸。
许童童袖子蹭脸,说:“知道啦,舅舅,你真是太多心了,我又不是花痴,见到一个人就得做什么。真是的,刚进公司,你就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舅妈怎么受得了你?”
也许无意中戳到舅舅最为得意的地方,他以毋庸置疑的语气回复许童童,“哪里,你舅妈一直夸我是天下第一管家,她说了,家,交给我,她很放心!”
无语,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啊!
蓦然,舅舅扯了一嗓子,“啊,对了,童童,你到底打电话来是做什么的?我这里要忙事,很忙,忙得要死,你有事,快点说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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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童童将报修单拿到前台的时候,陈姐正在和人说话,说话对象貌似是一年纪不大的小妹。如果说许童童仗着娃娃脸,忽悠别人的眼睛,将她错认为“小妹”,那么,这小妹是真的小妹,看皮肤就能看出来,年轻的皮肤状态是没办法欺骗人的。
听陈姐说话的内容,这小妹应该也是前台接待员……
“陈姐,董事长他好帅好酷好淡定哦!我决定了,我要崇拜他。”前台小妹扶着脸颊,双眼冒心,周身仿佛出现一个又一个的粉色泡泡。
汗,舅舅以为她花痴,他老人家应该亲自来听一听什么是真正的花痴声音。
相较于小妹的花痴,陈姐冷静得不能再冷静了,“小琪,你崇拜可以,别的想法最好不要有哦。”
“为什么呀?哦,我知道了,他有老婆了。”小琪恍然大悟,“哈哈,陈姐,你放心吧,那种没有道德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做的,我是纯欣赏啦。”
“呵呵,不是的,他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结婚。”陈姐笑着否认。
“没有?”小琪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
“是啊。”陈姐背对许童童,恰好挡在小琪和许童童之间,许童童没法看到陈姐的表情,但是,从陈姐的声音判断,她在强忍笑意。
“不可能!”
“是真的。”
“哇,那陈姐……嘿嘿……你说他有没有可能……看上一个……前台的接待小姐呀……”
陈姐猛一阵咳嗽,似乎被呛到了,“好像不太可能。”
“我说万一呢?”小琪依旧梦未醒,“我18岁,我敢说整个公司上下,我最年轻啦……”
陈姐拍拍小琪的头,“小琪啊,男人呢,20岁的男人喜欢20岁的女人,30岁的男人喜欢20岁的女人,40岁的男人喜欢20岁的女人,50岁的男人喜欢20岁的女人,60岁的男人还是喜欢20岁的女人。”
立刻,许童童想到一个相似的老掉牙的笑话。笑话说的是一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老夫妇过70大寿!宴席期间,上帝降临,说可以满足夫妻二人两个愿望!老妇说:“我的梦想是周游全世界。”上帝将手中的魔术棒一挥,哗!变出了一大叠机票。老头说:“我想和小自己20岁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上帝将手中魔术棒一挥,嘭!把老头变成了90岁!
显然,小琪没有明白陈姐的意思,“陈姐,什么意思啊?我不懂诶。”
“呵呵,等你年纪再大一点,你就明白了。”陈姐没有继续说下去,点到即止地笑了。
许童童觉着是时候插话了,她见缝插针,“陈姐,报修单我拿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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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谁也料想不到,八卦的主角——方子齐,正在他的董事长办公室内做着什么……
第十六章:佛爷茹荤不茹素
【理论证明,白骨相公大战白骨夫人,男妖精碰见女妖精,是要被吸干滴】
潘逸云拿着一个文件夹,推开了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跟在他身后的方子齐先进去,随后,潘逸云才进门。
将门关好,潘逸云把文件夹递给方子齐,“哥,今天开会的事项……咳咳……”,还没说完整句话,潘逸云连声的咳嗽把自己打断,他白净的面皮霎时闷红。
潘逸云是方子齐的表弟,因为不足月生育的关系,他自幼是个病秧子,虽长得斯文隽秀,但面容和身板带着一股孱弱的病气,天气稍冷或者稍热他都受不了,方子齐作为表哥,从小到大没少关照他。
方子齐将文件夹扔在沙发上,动作迅速倒了一杯温开水,“带药了吗?”
潘逸云一边咳,一边往自个公文包里掏药,方子齐见不得他动作慢,将水杯塞到他手里,夺了他的包找药。
“咳……两……”,潘逸云咕噜咕噜喝水说道。
不需要潘逸云多说,方子齐动作如行云流水,按剂量给药,然后,又是拍胸又是捶背,好一顿的兵荒马乱,终于是把潘逸云的咳嗽给压下去了。
“你要是还不舒服,今天的会议不要参加了,去办公室休息吧。”服侍人是个麻烦活,再加上办公室的供暖很足,方子齐热得微微出汗,脱了外面的呢子大衣不够,索性又脱掉深灰色西装,只穿着打领带的白衬衣。
潘逸云羡慕地望着方子齐的伟岸身躯,“哥,我的身体什么时候有你这么好,就好了。”
“你多多去锻炼,别跑一步停三步,身体自然好。”方子齐笑着说,他不是没和潘逸云一道晨跑过,潘逸云跑一步歇三下的方式,方子齐是见识过的,等他跑完整个公园,潘逸云大概只“跑”了十来步的距离,不是一般的累赘。
方子齐的爷爷是行军打仗出身,曾经号令过好几千人的部队,作风硬朗。退休后,他闲在家里没事,无人号令,自然是号令家里最小和最闲的人——方子齐,方子齐的身子骨就是这么被他爷爷给锻炼出来的。
潘逸云摇头苦笑,“跑不动。”
“你不坚持,当然是跑不动。”方子齐难以苟同。
“哎,别老说我,”说到运动,潘逸云不汗也要汗,赶紧转移话题,“我妈最近催我结婚了,周六给我安排了相亲,你陪我去看看吧。”
除了方子齐以外,公司所有人都晓得他的绰号“佛爷”,潘逸云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很放心大胆地和方子齐一起去相亲。
说起相亲,潘逸云的运气没一次好过,女方不是看中陪同的方子齐,就是背后说潘逸云身子骨弱,生怕他不经折腾,嫁给他没多久做个寡妇。因此,尽管潘逸云年龄三十有三,他依旧奋斗在“找个老婆好过年”的道路上。知道让表哥方子齐陪同相亲,这相亲十有八九要泡汤,但是,潘逸云就是要赌一把,看能不能有女人看中他这个人,而不是看中陪同的表哥。
方子齐摘掉深紫色的墨镜,用手揉揉不舒服的眼睛,“单身是很美好的,老弟。”
潘逸云无法认同表哥的看法,“我还是比较喜欢晚上抱着老婆睡觉,诶,对了,”说到睡觉,他不由考虑到更进一步,“哥,你说我这么瘦的人,要是再找一个同样瘦的人,晚上睡觉搂在一块,会不会骨头磕着骨头难受啊?”
方子齐有模有样地从上到下打量一遍潘逸云,非常赞同地点头,“确实是,你要是找一柴禾妞,到床上那不成了两只白骨精打架?你么,斗不过白骨夫人的,为了你的命长点,找个稍微有肉的吧。”
两只白骨精打架……
囧……
以为表哥是“佛爷”的人,那是对表哥有误解,实际上,表哥这人相当促狭,潘逸云有自知之明,像他这种偏内向的文弱书生,是万万拼不过表哥的。
潘逸云脸红,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囧,“哥,你太小看人了,你怎么能这么说?”
连着几天失眠,眼睛实在有些酸涩,方子齐一边做眼保健操,一边调侃潘逸云,“你想想啊,那白骨夫人是独自一个妖精占据着白骨洞吧?”
“好像是吧。”
“你难道没有疑问,白骨夫人她老公到哪里去了?”
“书上没有写……”
“没有写,你就不会自己推断么!白骨夫人她老公一定是被吸干了,所以,白骨洞里没有白骨相公,你要是找一个白骨精做老婆,你这‘白骨相公’的下场不言自明,你还想找白骨精吗?”方子齐闭着眼做操,完全没有发觉他嘴里的“白骨相公”已经汗涔涔了。
“白骨相公”掏出手帕,擦那一脑门子的汗,突然想起大厅里出丑的“肉圆”,一幅很囧的画面跃然出现在“白骨相公”的脑海……
夜深人静,风也好,月也好,正是适合做点神马的时候,他抱着一枚滚瓜溜圆的“肉圆”,撅着嘴,欲行销魂事,蓦然,“肉圆”嘤嘤地哭泣,柔弱得如黛玉妹子一般,再兴致高昂,再雄风大展,也要软啊……
嗷嗷嗷,他想象不能,想象不能!
“白骨相公”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手帕频频揩拭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