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二手新娘-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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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金城,那我的目标就没了,对,一定是这样!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
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照射进来的时候,大床上交缠的两人谁都不想醒来。晓鸥睫毛闪动,睁开眼睛就看到丈夫柔和的脸盘。他的下巴长出了点点胡渣,晓鸥伸出中指,用指腹轻轻去抚摸,硬硬的,刺刺的。
泽旻依旧闭着眼,翻身抬腿,半个身体架在了晓鸥身上。他觉得这样很踏实,能感觉到身下晓鸥的心跳和呼吸,也能听到晓鸥不满的抱怨和不**的推却。
“好重,把腿放下去~~”晓鸥果然埋怨着,“被你压断了!”
“嗯。。。好吧,几点了?”
晓鸥转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六点半,还早。”
泽旻不甘不愿地睁开眼,眉间皱起明显的“川”字,“做早餐给你吃。”
“瞧你那不情愿的表情,算啦,我们回家吃就行!”
泽旻起床,套上衣服,“昨天的蛋糕还没吃,我去拿来~”
他走出房间,打开冰箱拿蛋糕,忽然听到门外一记关门声。陈高宇走了,他猜想。
泽旻拿着蛋糕,微微一笑,其实。。。我比他幸福太多太多了。
晓鸥也出来了,听到关门声,问,“要不要找他谈谈?或许听你亲口说能改变他的心意。”
泽旻摇摇头,认真起切开蛋糕,递给她一块,“吃吧,别浪费了。”
“现在赶紧出去叫住他,谈谈吧~~”
泽旻自顾自地咬了一口蛋糕,“呆会儿我打个电话给周芸,新加坡不错,去那里吧,周芸和沈弘男可以帮忙照顾你们,也可以给浩浩介绍医生。”他完全是在答非所问。
晓鸥也明白他不回答是在逃避,但眼下,并不是他不想和解,而是陈高宇太过固执。也许,没有身处其中就很难了解当中滋味,谁又能真正体会陈高宇三十多年来的折磨和痛苦?晓鸥不再坚持,“好吧,去哪里不重要,对我而言,一个好的安身之所比什么都重要。”
好的安身之所?!泽旻抱歉地看着晓鸥,他总说会保护她,但每次都让她流离失所,“老婆,你放心,这是咱们最后一次分离,我保证!”
晓鸥点点头,她只有点头,她只有站在丈夫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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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186 这算不算是恶人有恶报?
泽旻的效率很快,说做就做。周芸的雀跃在电话里都听得出,她举手赞成,并且拍拍胸脯说把晓鸥和孩子交给她就行。
晓鸥站在泽旻旁边听他打电话,那种心酸的感觉她永远都忘不了。真的要走吗?。。。真的又要走了吗?。。。
“好了,那边的事周芸会安排的。至于郭易。。。他是要回杭州继续完成学业还是跟你们一起走?”
“我们是去逃难,又不是去度假,还是让他去学校吧,让他来上海也是迫不得已,现在该回学校去了。”
泽旻搂过晓鸥的肩,“嗯,我下午要去二爷那里一趟,你回家收拾收拾东西,李阿姨也一起去,多个人多个照应。”
“我能不走吗?我不想离开你~”
泽旻亲吻着她的刘海,“我也不想你离开,可是为了你的安全,你必须走。。。听陈高宇的口气,他整理好思绪就要动手,我们不知道他会做什么变态的事。他冲我来我不怕,我怕的是他冲你去。”
晓鸥紧紧地拥着泽旻,久久都不肯分开。
下午,把晓鸥送回家后,泽旻直接去了金泰虎的住所。
时间已是五月,五月的上海是多雨的季节。天空灰蒙蒙的,不似三月的春雨沾衣欲湿,也不似六月的阵雨豆大倾盆,五月的上海更像蒙上了面纱,大雾中有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行走在雾雨中,可以选择不打伞,但是走不过十分钟,必定全身湿透。
泽旻停下车,见二爷的房子大门紧闭,他上前举手敲了两下。
“来了,谁啊?!。。。”听声音是金泰虎的,泽旻有些纳闷,难道二爷需要亲自开门?
门打开,金泰虎满脸胡渣显得更加邋遢,他也总算潦倒了,老婆儿子全部在外面混荡,三餐都得自己解决。他老婆一到点就出去搓麻将,雷打不动,比新闻联播还准时。他儿子听说是开了一家洗车场,但是从来都是跑回来找他要钱,也没见他拿到儿子什么钱过。
他以前还能仗着自己年轻,在外面养几个女人,但是现在人也不行了,钱也花得差不多了,家里的保姆早已辞退,那些女人更是不见踪影。他出去就像是过街老鼠一样,人人都讨厌。要不是仗着他是金泽旻的二爷,八成到哪哪受气。
“呦,是你啊?!”金泰虎见到泽旻惊讶了一下,“什么风把我的好孙子吹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层辈份,泽旻早就一拳打上去了,这“孙子”听起来就是在骂人的。
“二爷别来无恙啊,作为晚辈,我来看看长辈有什么奇怪的?我倒是担心您一个老人家独自在家,万一出点什么事谁都不知道的,那有多危险啊~是不?”
金泰虎不屑地笑笑,开门迎他进来,“进来吧,我这里没什么好招呼你的,你有话就快说!”他倒是满直接的,知道金泽旻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金泽旻走进去,里面乌烟瘴气的,还夹带着一股阴潮的发霉味。他捂着鼻子走进去,觉得太失礼,又放下手。
茶几上放满了果壳垃圾,烟灰缸上的烟蒂已经满了,金泰虎整个扔进了垃圾桶,也许他也觉得不好意思吧。
“二爷。。。怎么忽然不撤股了?”泽旻站着,双手环抱着胸口。
金泰虎把茶几上杂乱的东西全部推进垃圾桶,然后抽了纸巾三下两下擦干净手,“你看我这里都山穷水尽了,我不撤股我就喝西北风了~”
“那为什么又不撤股了?”
“因为。。。”金泰虎想了想,又断然否决,“没为什么,不想落井下石而已。”
“是吗?”泽旻知道他这是心虚了,当初帆宇说二爷一定要撤股,而之后却又不撤股,他就知道这其中一定有原因,如此看来,果然是这样。
金泰虎假意地说,“怎么说我都是金城的一份子,我也姓金,金城出了事,我不能拿钱走人的是不是?!”
泽旻深呼吸一下,可能是进来一阵适应了里面的空气,闻起来也不觉得有异味了,“希望你是真的这么想,不过我得警告你,哦不,是提醒你,不要相信陈高宇。”
金泰虎不屑地一笑,从杂乱不堪的茶几上翻找出一包烟,夹起一根点燃,然后深吸一口,吐出一圈一圈烟雾。现在的他,抽雪茄是一种奢望,要吃饭就只能抽香烟。
泽旻看他落魄的样子,不禁感叹着,没想到那么自命不凡心高气傲的二爷,也会沦落到这般下场,这算不算是恶人有恶报?
“二爷,如果你能收回在华宇的投资,我愿意帮你安排好一切。你在兰湖岛上投了这么多钱,你从陈高宇那里拿到了什么?”泽旻指指眼前杂乱的茶几,“就是这三餐不饱的生活?”
金泰虎也是爱面子的人,冷哼一声,“那是还没收益,再等一年半载就有了。”
泽旻一摸鼻尖,笑着说,“恐怕到时候,陈高宇又会提出什么计划诱惑你投资,然后这笔钱,又成了固定资金,你永远拿不到一分钱。”
“你不就是怕我泄漏金城的机密么?不用多费口舌了。”
“机密?呵,你以为你所知道的关于金城的事还是机密吗?两年前的策划案拿到今天就是垃圾,垃圾就该扔进垃圾桶!”
金泰虎一愣,他完全无语。
“二爷,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所作所为离你之前设定的目标越来越远了吗?以前我多少还有点佩服你,因为你的目的拿到金城的最高领导权,现在呢。。。看看你胡渣邋遢的样子,我真为你感到可悲!”
“你。。。你这个兔崽子,故意来气我这把老骨头是不是?!气死了你爷爷,还想气死我?”
泽旻悠闲地靠坐在沙发上,“二爷,我不相信这么几句话就能把你气死,要是真气死了,我还会偷笑!好歹您也是我长辈,及早回头的话,以后死了我还会去给你上柱香。”
金泰虎额头的青筋迸出,他已经没有能力再去争什么,几年挥霍无度的生活已经耗光了他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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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187 他第一个把你拎上断头台
“二爷,你难道不觉得陈高宇可疑吗?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在针对金城,哪有小集团跟金城跟这么紧的?你老说自己社会经验丰富,那你来看看,他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单纯的商业争斗?”
金泰虎怔怔地看着泽旻,觉得泽旻说的话并不无道理,可是他现在跟陈高宇坐在同一艘穿上,现钱全部被套在兰湖岛的项目中。“你看我现在这样,我对金城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你又何必过多嘲讽我?”
“二爷,我没有嘲讽你,我只是想劝你,把投在兰湖岛上的钱拿回来吧,够你剩下的日子吃香的喝辣的,你也不用去外面光鲜亮丽,在家里就落魄潦倒了。”其实泽旻是有私心的,只要金泰虎把资金收回,兰湖岛现有的资金就等于抽空了,这对陈高宇来说是致命的打击,华宇集团根本承受不住釜底抽薪的招数。
早就说了,金泰虎是一株墙头草,谁在他耳边细细地磨磨嘴皮子,他的思维就转向哪边。
“二爷,我知道你们的计划一旦成功,你就能收到双倍甚至三倍的收益,直接的现钱最少就有15亿,但是,你一个人要这么多钱干什么?钱是用来花的,你还有多少时间能享受?为什么不趁现在身体还行的时候,不多看看多走走呢?我就跟你直说了吧,陈高宇对我不仁,我也不会对他不义,现在是该我采取行动的时候了,如果你始终站在他那边,别怪我到时候不念及亲情。当然我既然跟你说了这些,我自然不怕你告诉他。”
金泰虎本能地往后一退,怯怯地说,“你想干什么?”
孬种,我真不想承认你是金家的人,泽旻打心底看不起他。“陈高宇是怎么对我的,我就怎么给他还回去,仅此而已。他用的是阴谋诡计、投机取巧,我就不信每次都能让他得逞,他总该为自己的不法行为付出代价。”
金泰虎一屁股坐在沙发里,空洞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觉得眼前有一个无底洞,听说洞的最底层是数不尽的金钱和用不尽的权力,他宁愿粉身碎骨也要下去试试找,于是,他纵身一跃。。。。。。
“二爷,你自己想清楚,不要听他说几句就相信,你毕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再心狠手辣也不会要你的命,而他。。。陈高宇,他姓陈的,他对金家有着深深的敌视,他恨金家的所有人,东窗事发的时候,他第一个把你拎上断头台,而你,还傻傻地以为他在为你求情。”
这时,手机短信铃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泽旻掏出手机一看,是晓鸥发来的短信——“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我们准备去机场,你回来吗?”
他立马回了一句——“你们先去机场,我马上赶过去。”
泽旻把手机放回兜里,抬眼时无意间看到,不远处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张照片,那是张全家福,整整齐齐的有7口人,那时候泽旻还穿着高中的制服。泽旻抬起手臂指着照片说,“二爷,您跟爷爷当年是怎么创立金城的?”
金泰虎顺着泽旻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不管经过几个年头,照片还是这么光鲜亮丽,可是,物是人非,现在死的死老的老,变坏的也变坏,比如他的儿子和老婆。
见他叹着气,泽旻趁机说,“叔叔今年多大了?我记得就比我大五六岁而已~~”
“嗯,三十五了,死小子真没出息,整天就知道瞎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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