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我们做夫妻吧-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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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老头子不把股权给你的话,那你有点难受的。」庄远靠近方北臣的耳朵道:「不过没关系。如果你家老头子不要你,我养你!」
方北臣的手指似乎动了动,庄远看到了呵呵一笑:「听到很高兴哦……还是兄弟挺你哦。」
这一下动完,他又不动了。庄远觉得没意思,坐久了正要离开呢,门口又进来一人——方北臣的母亲,苏瑾怡。
苏瑾怡一身珍珠色套装,外面一件黑色呢子外套,优雅干练。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庄远——还是那样清秀的小伙子,於是热情打招呼:「庄远!你怎麽来啦?」
庄家是住在连城的,以前庄远经常来方城,跟方北臣的关系比较好,後来他家的生意不在方城做了,所以来方城的次数减少了很多,待的时间也不比以前长。
「伯母好,」庄远起身连忙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我是来看北臣的。」他脸上攒满了迷人的微笑。
苏瑾怡被他抱个满怀,庄远还是她记忆里那个活泼开朗的大男孩,可是反观方北臣,年纪轻轻就经常卧病在床,忧思不觉而起:「你也难得来趟方城吧?没想到你一来就碰到北臣病重……」
见她忧心,庄远搂紧她的肩膀,劝慰道:「北臣会好起来的!他福大命大,又有这麽多人的照顾祈福,一定没事的!这次也只是小伤,马上就会好的。伯母不要太过担心……你看看你,脸上都要生皱纹了!」
说着庄远还调皮地捏捏苏瑾怡的脸,苏瑾怡虽然心里难过,但还是被他的话给逗乐了,终於脸上露出一抹真心的笑意:「我一把年纪,皱纹早有了……我只希望北臣能平安一点,我也就放心了。」
「伯母,北臣不在的时候,谁来顶替他的工作呢?毕竟这个方家的重担都落在他身上,很多事情还等着他解决吧?」庄远用中指把鼻梁上的镜框推上去,显得俊雅斯文。
如果是一般的人问这样的问题,苏瑾怡肯定觉得不妥,但是庄远这麽问,应该没有恶意的,她也就说出了实情:「北臣很少住院的,别看他现在睡在那里很安静,等他醒来啊,就马上张罗起公司的事了,完全不给自己住院的时间。所以他的病才会越来越严重,工作的压力也是很大一部分原因。」
「那就没人替他分担吗?」他道。
「有的时候是秦伯辅助北臣他爸做决定……现在有方燮那孩子的帮助,像今天这样,中午的会议就由方燮主持,秦伯在他一旁指导。」苏瑾怡道。
听到这里,他的眼睛微微眯了下,对着她道:「伯母,你觉得方燮这个人可靠吗?」
「他之前一直在做模特,现在被我爸硬拉回公司的。这孩子看起来也没有太多心思,爸妈又在美国,我对他就像对北臣一样……」苏瑾怡回忆道。
庄远心下了然,但表达出来还为时尚早。他只是旁敲侧击一下:「我相信伯母看人的眼光,不过别人的儿子终归是别人的,自己的儿子才是最亲的。你一定要让人好好照顾北臣,让他快点好起来!」
苏瑾怡握住方北臣的手,轻声念道:「我真希望他再也不需要来这里……」
可怜天下父母心,庄远拍拍她的後背安慰道:「他一定会马上好起来的,放心。」
於此同时,君子樱也躺在床上。
今早一醒来就觉得喉咙特别痛,四肢无力,头也昏昏的。用温度计一量,竟然有39度的高温。看来是烧的不轻……
肚子饿得咕咕叫,家里一点吃的都没有,更没力气出去买吃的。想打电话叫外卖,却发现家里停电了,手机也没电。
没想到自己也会沦落到如此落魄的一天,躺在床上醒不来的话,死掉也没人知道。
这是这麽多年来第一次,她觉得自己活得很不好,生活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朋友也没有,身边一个可以照顾她的人都没有,真是失败。
转头看到床头柜上的项链,她又想起母亲。想着如果她在,一定会心疼她,照顾她,想着想着泪水竟慢慢顺着眼角淌下来。她连忙擦掉泪,不想回忆以前的美好。可是越不让自己想,母亲的音容越发清晰。
记得以前有次发烧,她对她整晚照顾,第二天她的发烧退下去了,母亲还煮了非常好吃的稀饭给她吃。她甚至会觉得发烧真好,因为有母亲无微不至的照料,她感受到了满满的爱。
现在呢?弟弟还在医院,需要她的照顾,她虽然事业出於上升期,看似前途一片光明,但身边一个很好的朋友都没有……她才二十几岁,怎麽就一点青春的样子都没有,过着如此惨淡的生活?
想着想着,身上的力气越来越少,脑袋晕晕的,也就这样睡过去。
「子樱!子樱……君子樱!」
梦里好像听到宁枭的呼喊了,怎麽回事?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梦到过他了吧,怎麽突然听到了他的呼唤呢?
一声一声,似乎不放弃,可她就是睁不开眼睛。
身体突然变得轻飘飘的,好像脚踩在云端的感觉,不真实,很梦幻。
一定是她烧糊涂了,好累好累,身体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动都不能动。
「子樱,你快醒醒!」确实是宁枭的声音,很好听,可是她不会相信是他的。她只是在做梦,做梦而已。
又有人摇晃她,她觉得好难受,好想骂人!好生气……君子樱艰涩地睁开眼睛,竟然真的看见宁枭出现在她房间。
衬衫外面套件毛衣,随性地搭配也可以衬托出他非凡的气质。脸庞温暖,手指冰凉,他把她拉得好难受!
君子樱好不容易把眼睛睁大一点,终於看清了来人,扯着乾涸的嗓子不确定地吐出两个字:「宁枭?」
丶76·宁枭来救
对於父亲的决定,左刃一向是支持的。可是这次,他却让他为难了。
因为获得重要工作,关於君子樱的报道有很多。她一下就出名了,而看到导报的左刃父亲想到了当初左刃拜托他的事。左刃有什麽权利啊,当初君子樱的事都靠他父亲出面才解决的。
左刃这个孩子比较懂事,也很孝顺,他跟他爸就是很好的朋友,无话不谈。他也会无条件支持他爸的决定。可是这次,他爸要他去告诉宁枭当年的真相,他很为难。
对於当年的事,左刃知道的,他爸也知道;可能很多左刃不知道的,他爸也知道。
他爸不希望宁家跟周家缔结,所以左刃只能按照他爸的意思,唯恐天下不乱地把这个事转告宁枭,还得添油加醋一番。
这明明不是他的本意,却一定要做。跟他爸商量了一夜,还是这个结果。他说服不了他爸。既然宁枭和周千娇现在木已成舟,何必再将他们搅和在一起?
可他爸说,现在他们还只是订婚期间,也就是说这段时间比较关键,周家还是会考验宁枭,直到他们正式结婚的那天,周家也会拿出自己的诚意,把公司股份的一部分交到宁枭手上。
如果这段时间宁枭出错,那周家可不会那麽容易饶过他!周家非但不会给他想要的东西,还可能反过来对付宁枭。
正好宁枭在这天从连城度假回来,左刃就约他出来说了君子樱的事。
整洁的房间,光线挺充足的,宁枭开车来到君子樱住的地方时,阳光正好。敲了半天门没人开,他只要叫了物管的人开门,给了小费,进屋看到的一间温馨的小房。
光线不到的地方他想开灯,却发现整个屋子没电。
要不是左刃说君子樱住这里,宁枭绝对认为这里是没人住的。这里东西少,不像是平常的女孩子会有一大堆东西;没有电,厨房里一点食物都没有。因为这个房子比较小,所以走过来就一览无馀。透过它们,可以基本看出主人的面貌。
走进卧室,就看到了满脸不安的君子樱,她是睡着的,却辗转反侧。
坐到床边,抚摸了下君子樱的脸,他发现她发烧了。而床边放着的项链,床头挂着的男人外套他很熟悉,是方北臣的东西。
看起来方北臣跟她有点关系,那左刃找他的理由,他就该怀疑一下了。
左刃狠狠指责他,因为蒋瑶的事全是因他而起。默默无闻的君子樱能够站在他的身旁,能够喜欢他,就遭到了蒋瑶的嫉妒。她诬陷她偷东西,想要给她点颜色看。
君子樱何其无辜,但站在她身旁的宁枭却没有撑起大伞保护她。要不是左刃及时托关系,君子樱恐怕还没那麽早出来。
所以她才会辍学?不是因为他的愤怒,而是因为蒋瑶的陷害?
要不是生君子樱的气,宁枭也不会完全不管君子樱的。左刃当时也找过他,他以为是给君子樱当说客的,所以说什麽都不见。当时的他可能觉得没有什麽比沈佑柔的离开更让他心痛,况且左刃还喜欢他的沈佑柔!
如果当时他出面,君子樱也不必坐牢了。怪不得她变了,原来很多事情真的回不去从前了。说到底,他还是有点内疚的。
原本以为只是她弟弟的事情,让她恨他,原来还有她自己的事。她为什麽是这样一个女人——从来不提她为他做了什麽,一点也学不乖!爱一个人就应该让他知道自己为他付出了多少,这样他才会珍惜你啊。事後的内疚,还有什麽用呢?有些东西,他就是欠她的,赔也赔不了。
所以当左刃提出让他帮忙消除她的案底,他很快就答应了。最近周千娇的事也让他心烦,不知为什麽,知道君子樱住所的地址後,他很效率地赶到了这里。
她最近不是跟方北臣走地很近吗?那他之前知道君子樱这件事吗?她有拜托过他吗?
看到柜子上的那些东西,特别是方北臣的外套,宁枭的脑子里闪过特别多的东西:比如那天方北臣说要追君子樱。现在想起来也未必不可能了。
不过想了想,按照君子樱的性子,她应该不会主动提起往事的。所以方北臣肯定还不知道这件事。出於君子樱是自己乾妹妹的考虑,左刃找他解决这件事也符合常理。所以是他多虑,不该怀疑左刃吗?
左刃这麽着急的样子,也符合常理:媒体如果调查出来她背景,恐怕她的前途要陷入黑暗了吧……
很久,没有这麽静静地坐在她身旁看着她了。宁枭看了她好久,没有出声没有厌倦,只是看着,什麽话也不说。
这几年的打磨,宁枭已经成长为一个比较成熟的男性,光是坐在那里就让整个简单的屋子增彩不少。菱角分明的下颚轻轻抵着自己宽大冰冷的手掌,锐利乌亮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的女人。
而半梦中的君子樱,时常会呼喊她妈妈的名字,有时候也会喊她弟弟君长卿。
看她越来越痛苦的样子,宁枭轻轻推着她的被子:「子樱!子樱……君子樱,你快醒醒,别再做梦了!」
她一定是烧坏了!
上次不就是在牛郎店喝醉,把一个叫阿南的人当做宁枭吗?现在肯定也是相同的状况,这个人一定不是宁枭,肯定又是她看错了……还是她在做梦?
毫不容易爬起来,对着来人想去捏他的脸,但被他灵巧地躲开,於是只好捏捏自己的脸——好痛……看来不是做梦啦!
「子樱,你还好吗?我送你去医院!」宁枭挺担心她的,但又被她云里雾里的动作逗笑。
「你是宁枭?」君子樱觉得这是她问过最蠢的问题了,但头晕的那麽厉害,怎麽能怪她呢?
宁枭点点头:「是我。」他的情绪永远没有她的激动,就连回答她的问题都比较平淡。
得到他确定,君子樱问道:「你怎麽在这里?原来我没做梦啊……我肯定烧到40度了,真的好难受。」
这算是大病一场吗?
他还是看她在床上滚来滚去,睡不踏实,只好把她叫醒。她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身上潮湿,看来出了不少汗。
问这种问题,见到他还以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