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香囊-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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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打电话联系我……”
“你会接吗?就算你相信我的话,你确定你还会出来?”
“……”
“你说,我有什么理由放弃这个好不容易可以见到你的机会呢?”
霍靖无话可说。关烨磊做了个“请”的动作,霍靖一咬牙,钻进了车里。关烨磊替她关上车门,绕过去打开驾驶室的门,坐了进去。车子开到常欢家,关烨磊把常欢抱了上去,霍靖跟在他身后。按下常欢家的门铃,常母出来应门。看到女儿糜烂的样子,常母又气又心疼。霍靖安慰了一会儿,便告辞出来。
夜里的风有点凉,走出大楼,霍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关烨磊见状,立刻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欲披在她肩头。霍靖转身阻止了他:“谢谢,不用。”
“霍靖,我就这么惹你讨厌吗?”关烨磊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沮丧的痛楚,他把衣服狠狠地攥在手里,捏紧再捏紧。
“不,我不讨厌你。只是,这种嘘寒问暖的事,我只会让我的丈夫来做。”
“霍靖,你真狠!”关烨磊一拳砸在车门上,他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这些年来等待的竟然是这样的结果!那个当年曾经给予他关怀和温暖的女子,如今竟然已经变得如此遥远而陌生!难道和她在一起,组成一个温暖的家,真的只是自己的一个奢望而已?不!
“关烨磊,这世上最残忍的不是拒绝,而是暧昧。”霍靖站在他身后,说,“我从不曾给你希望,是因为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可是你,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你一再强求,最终得到的也只能是一场空而已。放手吧,放过你自己。找个真正能温暖你的人,好好地去爱一场。你会发现,现在所做的,真的不值得!”
“不……不……”关烨磊摇着头,仍执意拒绝接受事实。多年的期盼,岂是几句话就可以掐灭的?“霍靖,你知道吗?我曾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一滴地流逝,那时我的头脑里,唯一想到的人就是你。你微笑着对我说,不要放弃,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是对你的渴望,支撑着我走到了今天!你说,现在我又怎么能够轻易放弃?”
“关烨磊……”
“霍靖,不要再说了!”关烨磊忽然转过身,一把抱住了她。他把头埋在她的肩上,痛苦地感受着她的气息。
霍靖静静地曲起手,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看了下时间,发现这个坑我居然已经挖了五个月还没有填完,我汗颜!⊙﹏⊙想想《幸福的味道》我两个多月就搞定了,难道我的功力越写越差了?不、会、吧?要不,给自己定个时间吧,我想,我应该、也许、可能可以在七月份把这本彻底完结吧?呵呵……
、第二十章 乍暖还寒
霍靖回到家已经快10点了,赵落隐还没有回来。霍靖再次翻看了一下手机,没有未接来电,连个短信也没有,这实在不像是赵落隐的风格。霍靖不愿意胡乱猜想,她把手机拿在手上,开始写短信:老公,你忙完了吗?写完,刚想发出去,却又犹豫了。最终,她还是说服自己,他想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用不着她这样多事地去催。于是,她又把写好的短信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到卫生间洗了个澡便先行躺下了。没有赵落隐睡在一旁,她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怎么也睡不安稳。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熟悉的男子气息,将她层层包裹起来,身上是被重物挤压的紧迫感。一只手放肆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小腿、膝盖、大腿,蜿蜒而上,逐渐来到了大腿内侧。被扰了清梦的霍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想抬手推开这重量。谁知,手才刚动一下,便被捉住,压在了枕头上。随即,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下巴,将灼热的吻狠狠地烙在她的双颊上。她想张嘴抗议,那吻却又将她的双唇吞噬,张狂的舌尖在她的口中肆虐,甚至探索至她的喉间,迫使她以舌相抵,与之深切缠绵。霍靖鼻翼翕动,呼吸陡然急促起来。那只停留在她胸前的手,贪婪地享受着柔软而又温热的触感,一摸再摸,简直是流连难舍。
终于舍得放过她的柔唇,那人将嘴凑向她的颈间,用舌轻舔之后,忽而用力地吮吸起来,带给她又麻又痒的感觉。这种感觉一直渗透到她心里,搔弄得她的心也跟着麻痒起来。她轻轻扭动着身体,似挣扎,似推拒,似邀请,又似鼓励。松开她的手,男人的手指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滑动,一下又一下,如同拨动着琴弦一般,直到那两条修长的美腿酥软无力地微微分开。大手得意地探入幽境,穿过那一小片布料,将花心轻轻揉捏。女子的呼吸破碎而激情,指间的湿意刺激得男子更加肆无忌惮。伸出手指,刺入,勾动,触碰,推挤,湿热的包裹销魂得近乎罪恶。
“落隐……”
“是我!”
“你……啊!”
黑暗中,只听到布帛被撕裂的声音。
“落隐!”
回答她的是他毫不温柔的亲吻。霍靖实在想不通丈夫怎么会忽然变得这么“禽兽”,她偏过脸,忍下一波又一波的燥热,喘着气问:“落隐,你到底怎么了?”
“我想跟我老婆亲热,不行吗?”赵落隐的回答隐隐地带着一股火气,他将手上的内裤一扔,攻势愈发强劲。
“可我不想!”霍靖用手推着他的肩膀,想要挣脱出他的掌握。
“不想?”赵落隐卡在她的两腿中间,不让她把腿缩起来,他的手指肆无忌惮地穿行在她的禁区里,沾着她的濡湿,微微嘲讽地问,“嗯?”
霍靖又羞又怒,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赵落隐到底还是怕她弄伤自己,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力道。霍靖猛地把赵落隐推开,翻身想跳下床去。赵落隐哪里肯放,抓着她的手臂往自己怀里一拉,然后往下一压,从她的背后将她整个人拢在了怀里。
霍靖贴着枕头,一声不吭,明摆着是真的动怒了。若是以往,赵落隐早就又亲又抱的,哄得老婆自愿把自己给他。可今天,他的心里也裹着一团火,再加上老婆这段时间的冷淡,使得他无法再给她同样的温柔与呵护。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托起她的腰,直接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浑身一颤,咬紧了牙关。他进得凶猛,她忍得压抑。他一再撞击,想逼出她的反应。她将脸埋进枕头,硬是不肯让他得逞。身体的快感在节节上升,心中的酸楚却是越堆越高。当他闷哼一声,在她体内释放的时候,她一动不动地趴着,任泪水自眼角滑落。
赵落隐抱着她,两人皆是无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起身,到卫生间把自己拾掇了一下,又拿了块温热的毛巾,回到房间,轻轻地为她擦拭。她恍若失去知觉一般,任他摆布。他擦完,为她盖上薄被,又回到卫生间,快速地冲了个澡。他知道老婆有洁癖,最受不了他人身上的异味和脏乱。记得他们恋爱那会儿,她最喜欢把头凑在他胸前,像小狗一样又嗅又闻,然后抬起头来问他:“落隐,为什么你身上的味道这么好闻?不是都说‘臭’男人的吗?”他刮着她的鼻子,笑着答道:“要不,我把自己弄得臭一点,名副其实?”她又娇又媚地看着他:“你敢?”他连忙讨饶,两人闹作一团。想起这些,赵落隐的心一阵抽痛。他甩了甩头,深吸一口气,把身体擦干,穿上睡衣,关上热水器,回到了房里。
霍靖姿势未变,仍然趴在床上,把脸转向一边。赵落隐走过去,拉开被子,想将她抱到怀里,却忽然发现,她脸旁的深色枕巾竟然已经湿了一大片。赵落隐心中蓦地又是一痛。他不是不知道老婆的自尊心强,却还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做出了强迫她的事。恐怕这次她是真的不会轻易原谅他了!
“老婆,我……”他第一次觉得词穷,难道他要告诉她,他是因为太在乎她了,所以才会这样对她的吗?可笑,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
“老婆,对不起!”
关了床头的灯,他还是硬把她转了回来,搂在胸前。这一夜,她流着泪睡去,而他,一夜无眠。
第二天,霍靖完全无视丈夫等在车前的身影,自他身旁快步走过,走出小区,来到路旁拦了辆的士,到公司上班。她的眼睛早上起来已经用冷水袋敷过,还剩下一些红肿,不细看并不容易察觉。她的表情依然淡定,可是她的心却沉得如同灌了铅一般,怎么也走不出那个死胡同。
他们俩都是公私分明的人,不愿意将私人的情绪带到工作上来,所以,赵落隐交代的事情,霍靖还是会尽力去办好。在同事面前,他们一切如故,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的心中已经各自留下了一道伤痕。
午间休息的时候,常欢约她到附近的咖啡厅吃饭。她到的时候,常欢已经靠窗坐着了。看到她,常欢憔悴的脸上勉强露出个笑容,说:“你喜欢的套餐,我帮你点好了。昨天晚上,又给你添麻烦了。”
霍靖关切地看着她说:“欢欢,对我不需要这样客气。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周梓毅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常欢摸着自己面前的水杯,一滴水珠慢慢地顺着杯沿滑下。她用手轻轻擦去,说:“霍靖,我和周梓毅,已经分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道是无晴
外面阳光明媚,坐在里面的她们却丝毫感觉不到阳光的热度。
听到这个消息,霍靖心里更加不好受。她微微皱起眉头,问坐在对面的好友:“为什么?是因为关烨磊吗?”
常欢摇了摇头,说:“不是,他只是一根导火线而已。我们俩之所以分手,最根本的原因是,我们互不信任。”
“互不信任?”霍靖喃喃地重复着这四个字,忽然间有点失神。
“是的。你知道,我们两个都长得不错,我的身边从不缺少追求者,而他也被女人宠坏了。我想要他在我身边陪着我,哄着我,宠着我,而他却希望我能迁就他,包容他,迎合他。每当他身边有其他女人出现的时候,我总是抱怨他招蜂引蝶。而每当我和某个男人比较谈得来的时候,他也会指责我水性杨花……”常欢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稳了稳自己过于激动的情绪。
霍靖理解地看着她说:“可是,你们心里依然有对方的不是吗?”
常欢酸楚地一笑,答道:“那又怎么样?这样的猜疑到最后只能变成彼此的折磨。阿靖,我累了,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欢欢,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霍靖问她。
常欢看着窗外,说:“我曾经不只一次地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可始终找不到答案。直到有一天我妈骂我,才终于把我骂醒了。我妈说:‘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我没有生过你这个没有出息的东西。想当年,那个臭男人带着他的姘头到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大肚婆这里耀武扬威的时候,我都没想要寻死觅活。你才受了这么点挫折,就每天喝得烂醉。你有点尊严好不好?’我想,是因为我有个薄情寡性的父亲,才使我对男人从小就没有安全感。即使他爱我,我也不相信他会永远守在我身边。这是我的悲剧,所以……”
所以这段感情注定无法继续,霍靖明白她的意思。常欢有个非常不上道的爹,长得仪表堂堂,生性却风流混账。当年用花言巧语骗得了常欢她妈的欢心,借他老丈人的手当上了市第一医院的副院长。等他老丈人一退,又当上了院长。常欢她妈怀她的时候,他爹就熬不住在外面偷腥了。常欢她妈发现以后,两人就闹了起来。闹得凶的时候,她爹甚至公然带着女人到家里来气她妈。恼得老丈人运用一切关系,把他拉下了院长的宝座,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