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驯爱记 >

第47章

驯爱记-第47章

小说: 驯爱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小燕看看女儿,看看儿子,干笑:“哪里都不一样啊……”

程雅怀甜笑:“妈妈,你也说不出来吧!”

程雅量斜眼:“哼,每天不陪我们,当然看不出来。”

程雅怀紧接着道:“妈妈,我知道我和哥哥哪里不一样哦~”

程雅量环臂抱胸:“我也知道,不告诉你。”

沈小燕根本插不上话,程雅怀已口齿伶俐地说道:“因为我有大咪咪,哥哥有小鸡鸡。”

沈小燕瞪眼,程雅量跟着哼声:“你还没有大咪咪。”

兄妹俩好像商量好了的,程雅怀又说:“这就叫男女有别!”

程雅量继续得意哼哼:“没错!”

程雅怀带着一身水扑进沈小燕怀里,拉长声音喊:“妈妈——为什么男女有别啊?”

两只小恶魔忽然齐刷刷地闭嘴,看向她,眼里齐刷刷地闪着贼光。

沈小燕看看女儿,看看儿子,吞口唾沫,道:“你们问过爸爸了吗?”

程雅量重重点头:“昨晚妹妹问爸爸——”

程雅怀道:“爸爸,我和哥哥有什么不同啊?”

程雅量:“爸爸沉思着说——”

程雅怀:“男女有别。”

程雅量:“妹妹再问——”

程雅怀:“爸爸,什么是男女有别啊?”

程雅量:“爸爸说——”

程雅怀:“等你们长大了就知道了。”

程雅量:“妈妈你说过——”

程雅怀:“像阿玦哥哥那样大就是长大了。”

程雅量:“所以我们就去问已经长大了的知道了男女有别的阿玦哥哥了,阿玦哥哥说——

程雅怀:“男女有别就是男的有……”

兄妹俩一个扮演旁白,一个分饰三角,煞有介事,沈小燕不忍卒听,扔了浴球飞奔出浴室,跑过走廊,一把推开书房门。

程浩刚发完邮件,听到动静回头一瞧,诧异道:“怎么了?怎么身上湿成这样?”

沈小燕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好半天憋出一句话:“你儿子女儿欺负我!”

两只小东西竟然自己麻利地穿好了海绵宝宝的睡衣睡裤,从后面钻出来,一只抓沈小燕左边裤腿,一只抓沈小燕右边裤腿,齐齐开始东拉西扯摇头晃脑:“爸~爸~我~们~没~有~欺~负~妈~妈~”

程浩扶额,这俩家伙节奏感也太好了点,说得跟唱的似的,瞧把沈某人气得那个脸色发青。无奈弯腰,想一手提一只来教训,哪知两只小东西齐齐往后一躲,抓着沈小燕裤腿的手猛地向下一拽——放出沈小燕小内裤上的大嘴猴,瞬间齐齐爆发出响亮的笑声,趁着爸爸妈妈发愣,手拉手跑了。

……
……
……

这件事性质太过恶劣,沈小燕在第一期家庭会议上宣布剥夺程雅量和程雅怀小朋友的童年——终身。

兄妹俩撅着嘴皱着眉去拉爸爸的手,程浩躲开,无奈地叹气。

沈小燕:“程浩,你跟他们朝夕相处,你来说他们哪些能力比较强?”

程浩:“脑子好使,反应快。”差点把自个儿妈妈欺负哭。

沈小燕刷刷两笔:“奥数,珠心算。下一个。”

程浩:“模仿能力强。”曾气跑幼儿园小班的老师。

沈小燕:“英语。下一个。”

程浩:“动手能力强。”为了不起床不知他们拆了多少闹钟毁了多少时针了。

沈小燕:“钢琴小提琴手工。下一个。”

程浩:“身体倍儿棒。”班上孩子挨过不少揍。

沈小燕:“口琴葫芦丝武术。下一个。”

程浩:“善于表达。”同第一点。

沈小燕:“声乐演讲表演。下一个。”

程浩:“想象力丰富。”为了不吃饭从一粒米饭说到外星来客。

沈小燕:“写作美术。下一个。”

程浩:“记忆力好。”至今记得从他和沈小燕房间偷听来的情话。

沈小燕:“国学。下一个。”

程浩:“擅长演绎。”从一片树叶能推到一个谋杀案去…… 

沈小燕:“哲学。下一个。”

程浩:“……暂时没了。”

沈小燕扫一眼抱作一团恨眼瞪着自己的两只小东西,刷地起身,将单子居高临下丢给程浩,吩咐:“这些项目明天开始进入实施,程浩你负责安排日程,今天散会。”

……
……
……

经过一年j□j,兄妹俩“北大”毕业的时候已是多才多艺身。应幼儿园要求,毕业典礼会有亲子节目表演。

这个表演孩子父母都要参加,是极重要的一个仪式。

是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北大”莘莘学子及其家长们齐聚一堂,观看毕业典礼。园长讲话完毕,家长代表讲话完毕,轮到学生代表讲话。前两者都是一个人,学生代表却是一双——“北大”学区有名的龙凤宝宝程雅量和程雅怀兄妹俩。

这兄妹俩,其母评价曰:小人精。在小伙伴面前是恶霸,在父亲面前是小乖,在母亲面前是小白菜,在长辈面前是小棉袄,在老师面前是小学生,在陌生人面前是乖宝宝……被他们联手欺负过的小伙伴都咬牙切齿,还被粑粑麻麻责备心眼小爱嫉妒,三观简直要扭曲掉了。

两只一模一样连声音都别无二致的小朋友一唱一和讲完毕业致辞,宣布毕业表演开始。

有的家长带着孩子诗朗诵,有的是三重唱,有的是迷你剧,形式丰富,种类齐全,良莠不齐。老师把程家的节目安排在最后压轴,一家人换好服装,准备好道具,带好嘉宾蒙毅和哈哈,齐齐登场,惊出满堂掌声。

程浩排的是法国的《康康舞》,口琴伴奏。他和沈小燕负责伴奏,蒙毅和哈哈一组,雅怀和雅量一组,轮流表演口琴和跳舞。四个孩子都是艺高人胆大之辈,撩裙子踢腿,翻筋斗劈叉,俱不在话下。表演结束,家长都拉着小孩站起来鼓掌,程家家长和小朋友又得了高度表扬。

散场时有家长带着小孩来搭讪,优雅的妈妈先前对着自己的孩子一脸嫌弃,一瞧沈小燕那对龙凤宝宝又是满脸艳羡,叹道:“你可真是生了一对小天使。”

沈小燕僵着脸笑,斜眼瞅了瞅暗暗自得的某两只,你别说,初夏的阳光和轻风了,这两只真是挺有迷惑性的。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不知道啥是康康舞,作者提示请仔细回想《情深深雨蒙蒙》百乐门那一段……
下一个番外告白




、告白

【刘斌】

沈小燕的出现和校园剧的女主角一样,她也具备女主角的特质,所以一见钟情于我来说再自然不过。

她很靓丽,又青春又美丽。长长的马尾,细细的眉,明亮的眼,纤侬合度的身材,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无可匹敌的清新诱惑。在女孩面前一向自如的我,当时难以自控地红了脸,变成了结巴。惊鸿一瞥的印象不断在脑海里回放,越是想,越是让我着迷。

她比我见过的任何女生都要聪明。她一眼瞧出我的错误,能把复杂的公式有条不紊地推演出来。可是她又有些可爱的笨拙,比如说面对起哄会脸红,不知所措,生气时眼睛亮晶晶的,微微蹙着眉,十分有趣。

卧谈会上,室友拿出偷拍的照片传看,我又兴奋又羞窘,冲动之下让他删照片。大家都知道我的心思了,百般请求,才打消他们替我表白的心思。很奇怪,明明了解不深,我却确信,如果现在和她表白,绝对不会成功,往后也再没有机会。

这个猜想在迎新晚会上得到验证。当时我已为她到了寤寐思服的地步,室友们一边嘲笑一边谋划,竟然在晚会上公然叫嚷,直至与商学院的男生“争夺”起来。我想她聪明同时也敏感,看起来随和,心底却有着难以动摇的原则。晚会的事一定触及她的底线,以至于她不再来系里上高数课。她曾说过,钟意教授是她见过的最出色的数学老师。我做了一件多么糟糕的事。

陪她帮助那对祖孙,报名她想加入的社团,每节高数课早到一个小时和她探讨问题……所有的努力都在那天晚上归零,我除了偷偷去她常去的图书馆偷偷瞧着她,再也不敢接近。

室友说,没见过这么能作的女孩子,女生不都喜欢被男生捧着供着么?她自己出了那么多风头,别人还不能说了?

我很愤怒,但笨嘴拙舌,不知如何反驳。

我知道她确实是心慕大师又深爱数学,所以来蹭课,哪怕众目睽睽之下被拆穿也坚持如故;我也知道于她来说那些“追捧”如同羞辱,所以当她发现玩笑恶劣到恶意的地步时,终于不得不放弃。

我想她大概明白我的无辜,所以后来接受我的邀请。她将希望的种子重新播在我的心里。

我不知道何时将这种子催出嫩芽最为合适,只是——

多么荏弱的希望!我只能小心翼翼地捧着。

直到最后,她毫无预警地腐烂在我手心里。

尽管后来流言漫天,我记得的仍旧是那个青春逼人的她走过来的样子。

还有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你知道吗,从前那么多几学期几年的同桌,唯独只与我同桌过几节课的你,住进了我的心里。

【郑缙】

妈妈弥留之际向我忏悔,她不该为了一己之私将我带到这个世界上,让我一生活在富丽堂皇的阴影里。

我那时不过十五岁,怨她恨她,但她确实是与我相依为命的唯一一人。她离开后,我到了郑家。

郑家是莘城世家,豪门高第,子孙绵延,盘根错节。我是这棵繁茂老树脚边的一根草,可得她浓荫庇护滋养,但没有阳光。

可我想要阳光,我喜欢阳光的味道。

所以,当父亲问我大学想学什么,我十分乖巧地答了建筑。

奥林地产是父亲最大的成就,是他登上“掌门人”之位的凭仗。

事实上,我什么都不想学,我想轻轻松松地活在阳光里。

我从不要求进入公司学习,闲暇里总背着昂贵的摄影器材满天满地地跑。这个爱好看起来不低俗也没什么竞争力,两个同父哥哥都很欣慰,不遗余力地支持我这颇为消耗资源的爱好。

我像一个孤独的行者,成人前独自走遍了中国。我想趁着大学毕业前走去更远的地方,把一生的阳光在这四年里积蓄个够。

这怎么行?刘斌骇异。

我也以为不行,结果遇到了她。

她叫冷萏。听完她朋友的解释,我竟然捧腹大笑,一定是她表情太可爱的缘故。

该怎么形容她?看着她穿上水色汉服捧琴而坐,我觉得一生的阳光便在那一刻蓄得满满当当,快要溢出来。

她喜欢摄影,见了我的装备后一直追问我各种事情,比如背包旅行是什么样的旅行,比如高原反应是什么样的反应。

起初我很诧异,为什么她这么喜欢摄影,却从不出去走走,后来我知道,她同我一样,是被禁锢的。

未婚夫。

从她朋友嘴里听到这三个字,我险些呕出那晚的食物来。这么老土压抑虚伪的词语竟然明目张胆地出现在我身边。

尤其是,她不过十八岁。

我决心一试,邀请她去梦溪秋游。她背着大包冲我跑来的那一刻,我确信她跟我一样,试图挣脱“未婚夫”的禁锢。

梦溪的秋夜看得见繁星,我们在蛙鸣声里并肩坐在屋顶。长久的沉默后,她忽然笑着说,未婚夫现在恐怕雷霆之怒无处发泄,还问我怕不怕。

我答她,我没什么好怕的。说完有点后悔,因为我发现自己害怕她的未婚夫突然在此刻出现,名正言顺地将她带走。

她继续问我,她未婚夫很有钱有势,如果知道我和她私奔,肯定会对付我。

我没有和她解释我的来历,脱口而出的却是“无论他用什么手段,我都和你私奔,只要你愿意”。

趁她对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