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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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悦儿吓得头皮发麻,她死了没关系,可是,她好不容易和肆易和好,她还想和肆易多在一起几天呢,她舍不得肆易,还有,她肚子里,可怜的小宝宝。
、因为,我信任你8
她真的好冤枉,她又没有骗肆然。
肆易激灵了一下。
所以,他前几天连这件事情也误会汪悦儿了?汪悦儿并没有利用这个证物来赶走肆然,反而是劝他归来,他之所以不把知道的这件事的真相告诉他,是害怕他们兄弟相残?
这个笨女人!小小的脑袋,怎么就老想着帮助别人、老想着把所有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扛。
偏偏那么巧,他因为汪悦儿和白绍非的事情,想要知道汪悦儿的心迹,去翻了她的日记本,才掉出的这张信纸,她不是像肆然说的那些,把信纸交到他手里的。
“信纸不是她给我的,是我自己发现的!”肆易道出真相。
可是肆然又怎么会再相信呢。
“她说她已经烧了的!这个狡猾的女人,她简直是狐狸!”肆然越说越怒。
眼见着端木齐也离肆然越来越近。
肆易激动不已。
只要端木齐从后面架住肆然,他就马上扑过去抢刀。
端木齐蹑手蹑脚的,在肆易的眼神示意下,他猛的从后面,拽住了肆然攥着刀的右手。
肆然这才惊讶的发现,身后还有个人,他一手紧拽汪悦儿,另一手则更用力的将刀架在汪悦儿的脖子上,如果端木齐一旦放手,那么,肆然手里的刀就会像弹皮筋一样,向汪悦儿的脖子划去。
说时迟、那时快,肆易趁着肆然被分心之际,亦猛扑上前,将汪悦儿从肆然的怀中,硬拉了过来,拉开汪悦儿的同时,他直接用手,挡着肆然手中磨砺的刀尖,刀片划开了肆易的手,他却全然不觉。
“悦儿,悦儿你没事吧!”他的心里眼里都只顾着宝贝妻子汪悦儿。
把汪悦儿从肆然怀里拉开,肆易总算松了一口气。
正想去帮端木齐一起制服肆然,谁能想到,个子偏瘦偏小的端木齐居然被肆然反制住了。
“该死的,哪冒出的饭桶!叫你敢多管闲事!”肆然猛的掀开端木齐的帽子,拽住端木齐的头发,托着端木齐,将他的头死命的往墙上撞。
“叫你多管闲事,平身最恨多管闲事的人!逼我去死,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肆然简直失去了理智一样的,将端木齐的头当石头一样,往石墙上重重的磕。
端木齐的头部,立刻破开了洞般,鲜血,不断的渗出。
他只觉得眼冒金星,整个世界都变成了彩色的一样,时间一秒一秒的变得好慢好慢,端木齐萎靡的目光,几乎要睁不开了,头上、嘴角,都沾满了鲜血,双腿发软,如果不是肆然拽着他,他估计是根本站不稳了。
他要死了!他快要死了吗?
这种感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也经历过一次,好熟悉、好可怕。
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全身颤抖。
端木齐的脑海,像有张画布在放着电影一样:十五六岁的女孩,边吃蛋糕,边笑得好开心!
还有还有,一对老年夫妇温和的对着他笑,画面里,居然还有订婚宴那天,他撞倒的那个美女白柔柔,她也对着他笑。
、因为,我信任你9
端木齐低沉的呼了一口气,无神的目光,最终还是合上了。
“端木齐!端木齐!”他听到肆易在耳边嘶喊、咆哮,但他听肆易的声音,恍如来自另一个世界一样好遥远好遥远。
肆易平时斯斯文文,一旦气起来,那简直不是人,单枪匹马的抢过了肆然手里的刀,并将他制服。
“悦儿,拿粗绳来!”肆易命令。
“哦!好!”汪悦儿急忙就去找绳子。
好在,易园的花园里,就有粗绳。
两夫妇合力,将肆然绑在了家里客厅中央的柱上,确定肆然暂时不会做怪、不会伤人以后,才终于抱起了地上血流满面的端木齐。
“端木齐!端木齐!”肆易拍着端木齐的脸。
他的脸好冰好冰!简直像个死人一样,让人害怕。
“恐怕不行了!马上联系小吉,去医院!”肆易抱起了地上的端木齐。
昏过去的端木齐,可真是重极了。
“肆易,汪悦儿,放了我,把我绑在这里,你们想死吗?”肆然被绑着手脚,骂骂咧咧。
汪悦儿索性用胶布将肆然的嘴给密封了起来。
“贱女人,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好看!”可惜,肆然这些话,只有他自己听得到了。
“二哥,对不起了,你今天就先在易园这么站着吧,我们得先去医院,有什么事情,回来以后咱们慢慢谈!”汪悦儿非常的歉意。
为了不引起其它人的注意,她才封住的肆然乱吼乱叫的嘴。
把端木齐弄上了车子以后,肆易还不忘把家里的大门、包括房门、厅门,全锁了个紧紧实实。
不管怎么样,可不能让肆然给跑了。
端木齐成了这个样子,也不知会不会死,他这时候有再大的心病,也要强忍着,先陪着端木齐去完医院再说了。
小吉很快就赶来了,汪悦儿坐在副驾上,肆易坐在后车座上照顾受伤的端木齐。
他有自学过应急伤口的处理方法,肆易帮端木齐的头部做了简单的处理和包扎,血总算是止住了。
可端木齐却一直处在昏迷状态,直到进入医院,还是昏迷状态。
这一次,他们去的依旧是端木齐一直就诊的钱盛市最好的医院,医院为情况紧急的端木齐开了绿色通道,看着端木齐被推进急救室,肆易和汪悦儿的心里都很不好受。
汪悦儿坐在走廊的过道的座椅上,肆易则在走廊来回踱步。
汪悦儿考虑着该不该电话通知端木齐的父母,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为了避免吓到端木齐的老父母,她想,她还是等医生把情况说明了以后再决定吧。
她只能在那里暗暗的为端木齐做祷告。
直到差不多一个小时这样子,一列医生们才走出的急救室。
肆易和汪悦儿连忙迎了过去。
“你们谁是病人端木齐的家属!”主治医生问着话。
并栽下了口罩。
医生问话的时候,神色凝重,也不知道是年龄大了还是怎么样,眉头皱得死紧,气氛,真是让人害怕。
、那么,他是谁?1
“医生,我是,我们都是他的家属!”肆易连忙拍了拍胸脯。
“你们是他的兄妹?”医生质疑的看着肆易。
“医生,别卖那么多关子了行不行,病人的父母现在在很远,你有什么事,跟我们说也是一样,有什么责任,通通我来担!”肆易沉着脸,几乎是在命令医生一样的。
毕竟是堂堂的少爷,说话的语气,还真有,让人不敢违抗的迫力。
主治医生征了一下,这才说道:“病人端木齐的头部受了二次撞击,情况很不乐观,我希望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医院有端木齐以前的看病记录,知道这是一个出过车祸的失忆患者,不过,这个医生,并不是给端木齐治失忆症的那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肆易提起了心。
连听都不敢往下听了。
什么叫做,做好心理准备?难道,端木齐会死吗?
肆易想起这一段时间和端木齐相处的日子,竟完全忘记了他是汪悦儿前男友的特殊身份,端木齐刚来肆家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多排斥他,处处都争对他,可现在的他,简直把端木齐当成了自己的好兄弟一样看待了。
这个好兄弟为了帮着他一起救他老婆,结果,要被宣告死亡了吗?
肆易想着,整个人直冒冷汗,眼睛发红。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对端木齐这个小子也产生了深厚的友情。
“我现在也不能妄下评论,不过,他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主治医生连忙说道。
“什么?没有生命危险?那你叫我们做好什么心理准备!”肆易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这个该死的医生,是不是表达能力有问题啊,真是吓死他了,他还以为端木齐已经死了呢。
他拍着胸口,和汪悦儿对视了一眼,看得出来,汪悦儿也吓得不轻。
要是端木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要怎么向端父端母交待?
“我让你们做好心理准备不是说他有生命危险!而是、、、!”医生的神色一直是凝重的。
“而是什么?”肆易追问。
“如果到今晚他还醒不来,那他可能要一直这么睡下去了。也就是成为俗称的植物人!”
医生说完,肆易和汪悦儿完全的傻眼了。
植物人!那跟死人有什么区别?那跟公布死亡有什么区别,那简直比去死还让人难以接受。
“不!不管怎么样,你们一定要把我兄弟救醒,否则,我就让你们医院关门大吉!”肆易失去理智的拽住了医生的肩膀,猛力摇晃。
可是医生面无表情,十分歉意道:“我们已经尽力了,晚上能不能醒来,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肆易失落的双手垂地,他问汪悦儿:“告诉我,这是恶梦,只是一场恶梦!端木齐没事!他不可能有事!”
什么时候起,他和端木齐的友情,居然如此深厚了?
肆易似乎比汪悦儿还要难过、还要痛苦、还要担心。
“医生!如果他晚上不醒,如果他真的成了植物人,就真的永远醒不来了吗?”汪悦儿还保持着仅有的一点理智。
、那么,他是谁?2
她问到了重点。
“这个不一定的!我们医院也有记录关于植物人患者的先例!幸运的患者,三个月或者六个月就有可能苏醒,可有些不幸的患者,有可能,就这么沉睡到永远了。”医生摇了摇头。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醒得快一点,比如,我们可以为他做些什么呢?”
“前几天我还看到报道,一个母亲给患者儿子念了整整八个月的信,坚持不屑的努力,终于将植物人儿子给唤醒了!你们可以经常在他耳边,提一些让他放不下的事情,每天重复重复的说一些他向往的人和事,或者,让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经常的过来看看他,也许,效果会不一样。”医生认真耐心的解答着汪悦儿的疑问。
“我明白了,谢谢医生!”
“我刚刚说的可能成为植物人,是他的脑部情况呈现出来的信号,端木齐因为失血过多,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的迹象,但仍急需输血,我们医院现在AB型存血紧张,不管端木齐的父母亲属在多远,请马上通知他们过来,否则,会有什么意外的状况发生,我们谁也不敢保证!当然,我们也会尽快去别的医院调取存血,如果实在调不到,我们也无能为力了。”医生非常严肃的说。
这下子,容不得汪悦儿愿或不愿意了,她必须,马上的通知端木齐的父母过来。
“悦儿,通知端木齐的父母过来吧,该面对的,始终还是要面对,端木齐现在这个样子,也许,他最需要的是他的家人,而不是我们!”肆易许久许久之后才平静下来,他总算恢复了一些理智。
汪悦儿也是这么想的,现在这种情况,不通知端木齐的父母都不行了。
她鼓起勇气,掏出手机,拨通了端家的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端木齐的母亲。
“悦儿,怎么今天有时间打电话过来,阿齐没给你们添麻烦吧!”端母一看来电显示就知道是汪悦儿,不等汪悦儿说话,她便立马忍不住的先说了起来。
汪悦儿有一些哽咽,却强忍着内心的苦楚,尽可能让自己颤抖得不那么厉害:“阿齐现在在XX医院,叔叔、阿姨,请你们马上过来一趟!医生说他失血过多,现在急需要输血!”
“什么?”
后面汪悦儿说的什么,端母一句都已经听不进去了。
汪悦儿听到电话那端一阵的忙音,他知道,端父端母应该很快就会打车过来的。
挂断电话的她,久久的不能平静,肆易上前,紧紧的拥住了汪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