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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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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做好午餐,都快两点了。
但,让人失望的是,肆易还是没有回来。
他果然不回来了。
他再也不疼她、不爱她了。
是啊,要是换成她看见肆易和另一个女人亲吻,要是她知道肆易和另一个女人日夜单独相处一个礼拜左右,她也会崩溃,她也会疯掉,她也不能够原谅肆易的。
汪悦儿煮了那么多的饭菜,却放着凉,没有人吃,刚吃了牛奶面包的她,本就没有胃口,眼见着冒着热气的菜,没有了气流,她的心,也跟着凉了。
于是,又开始期待肆易晚上会回来吃饭。
中午他在公司吃饭,那么,他晚上总得回家吃饭的吧。
汪悦儿去主厨房讨了些肆易喜欢的食材回来,五点钟整,她又开始在厨房忙活起来了。
今晚,她煮的菜,比中午煮的菜更多更丰盛,全部都是肆易最爱吃的,也是她最拿手的,因为肆易说过,只要是汪悦儿拿手的菜,都是他的最爱。
所以今晚,她拔出了所有的功夫,做出了她全部的拿手好菜,每一道菜,都有着她的心血。
煮到六点多,才把一大桌子的菜张罗完毕。
眼见着,天都黑了,平时肆易早就笑嘻嘻的出现在家里,手也不洗的,抓着饭桌上的菜往嘴里塞了,可是今天,都到这时候了,肆易和端木齐还是没有回来。
她解下围裙,走出了厅门,扶着易园的门,呆呆的站在门边,眺望着远处的花园,却始终没有见到心中期待的那道身影归来。
她眨巴着眼睛,眼泪,再一次模糊了视线。


、这真的是我心爱的女人吗?1

她哭得没有了声音、没有了知觉,蹲下身子,抱住自己,多么希望这时候,那一双熟悉的大手向她伸来,牵起她,拥她入怀。
可是那美好的日子,为什么有一种遥遥无期的感觉。
哭了好久,她才终于听到了脚步声从花园传来。
“肆易!”她嘴里喃了一声,赶紧擦掉脸上的泪水。
起身,想装出一副笑盈盈、心情很好的样子,她咧开唇,表情倒是笑得很灿烂,可是她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连脸蛋都红红的。
谁一看都知道她刚刚肯定哭过,而且哭得很惨,幸好汪悦儿没有化妆的习惯,不然,妆一定会花掉。
但下一刻,汪悦儿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因为,肆易是端木齐背着回来的,根本就看不到她的笑容,肆易像个死人一样趴在端木齐的身上,四肢无力的垂着,看样子,完全的不醒人世了。
“端木齐,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汪悦儿皱着眉头,心焦焦的,急忙迎了过去。
轻风拂过,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汪悦儿这才知道,肆易是因为喝了酒,才成了这个样子。
肆易的酒量其实还算好的,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才会变成这样啊。
汪悦儿连想都不敢想,忙帮着端木齐,扶着肆易的身子,回了易园里面。
“嫂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哥好好的人,怎么变成了这样啊!你们两个的感情不是一向很好吗?”端木齐把肆易平放在卧室的床。
把个醉酒的大块头背回来,可把他累得够呛。
“平时去公司,哥一路都跟我开玩笑来着,可是今天早晨,他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好像昨天晚上也喝了很多酒,我看他的精神实在不好,就没敢让他驾车,让司机小吉送我们去了公司,工作的时候,他倒是认真卖力,不过,一整天都好严肃,脸黑得吓人,一句话都不说,晚上下班以后,他说不回家吃饭,让我陪他去喝酒!他一个人喝了快一箱的啤酒,简直把酒当水一样的往嘴里灌,我怎么劝都劝不住。唉!”端木齐拍着身上被肆易吐的残渣。
急急的出了卧室,进了卫生间清洗。
留下汪悦儿一个人在卧室,呆呆的望着面红耳赤的肆易。
肆易紧紧的皱着眉头,醉得不醒人世,却痛苦的处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他的呼吸浓重极了。
汪悦儿出去打了盆水进来,给肆易擦拭着脸和手,后又打了一盆清水进来,拧干了布以后,将布敷在肆易的额头,希望可以给他降温,让他不那么难受。
谁知,布才刚放在肆易的额头,汪悦儿正要抽开手,突然,肆易拽住了她的手。
她征了一下。
只听肆易痛楚的、模糊不清的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我那么信任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说完,他放开了汪悦儿的手。
汪悦儿的心,全因为肆易这句迷糊的醉话,而揪紧在了一起。
不!她没有背叛他!绝没有的啊!一切,不是他所看到的那样的!不是的!


、这真的是我心爱的女人吗?2

肆易,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我和白绍非真的没有关系,望着肆易痛苦不堪的样子,她轻抚着他滚烫的脸,扶在他有胸口哭泣。
“哇!今天的晚餐好丰盛啊!”洗完脏物的端木齐咽了咽口水,对卧室里喊道:“嫂子,今天家里要来什么客人吗?做这么多菜?”
虽然饭菜都凉了,可是色香味还是极其诱人的。
“没有什么客人,你自己吃吧!”汪悦儿回答时,尽可能的让自己不出现哽咽的声音。
端木齐刚刚虽然陪肆易去喝酒,不过,他自己是什么也没吃,这下子,看到这么多美食,肚子饿得是咕咕叫。
他卷起袖子,在餐桌边坐下,毫不客气的开吃啦。
他哪知道,卧室里的汪悦儿备这顿晚餐备得有多辛苦,可惜,她心爱的男人没有吃一口她做的食物,倒被端木齐渔翁得利了。
端木齐吃饱喝足时,都很晚了,他打了个饱嗝,敲了敲汪悦儿的卧室门道:“嫂子,我吃饱了,碗筷我就不收拾了,免得又被我打破!”
连端木齐自己都好恨自己,怎么就那么笨手笨脚,每次想帮忙收碗,最终都是以悲剧收场,肆家的碗可都不便宜,每次他好心洗碗,都会被他打破好几块,好像他天生就不是做家务、收碗的料。
他真怀疑,失忆前的自己是不是从来不做家务的,不然,怎么会那么笨收笨脚,连碗都不会洗?
唉!可是悦儿明明说他以前经常帮家里做家事,勤工俭学,他怎么都没办法把自己和大家形容的乖乖尖子生联系在一起。
就好像,摆一道很简单的数学题在面前,他都要动脑子算半天。
医生把他这种现象,完全归于了失忆后遗症,他也只能相信,是因为失忆造成的他如今的一切。
只听见房间里的汪悦儿轻声传出一声‘嗯’,他虽然有些过意不去,但还是硬着头皮上了楼。
也不知道肆易和汪悦儿夫妻怎么了,这种时候,他这个多余的人物,还是尽量的不要出现,免得打扰他们两个合好的机会。
等端木齐上了楼以后,汪悦儿收拾了一片狼藉的饭厅和厨房。
夜都很深了,她才回房里,她知道喝了酒的人,半夜醒来,肯定会口渴,所以,倒了一大杯水放在床头柜,这才,躲进了被窝,躺在一身酒气的肆易旁边。
平时睡觉,总有一个人,张开双臂,将她拥进温暖的怀抱,可是今夜,她注定又是一个人孤单的缩在一角入睡。
趁着肆易熟睡当中,她悄悄的摊开了肆易的手臂,拿他的手臂当枕头,眼泪一下子就湿了肆易的袖子一滩。
可惜,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真正了解另一个人,就好像,肆易听不到汪悦儿的心一样。
夜半,肆易果然被渴醒了,慢慢睁开眼睛,房间亮着昏暗的台灯,好像有人知道他半夜会醒一样,亮着一盏灯为他备着。
肆易想伸手捂住巨疼的头,发现,臂弯里枕着一个熟睡的人儿。


、这真的是我心爱的女人吗?3

熟睡中的汪悦儿,表情依旧是紧张的,眉头微微的蹙着,似乎睡觉都不敢睡得太深入。
她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据说,这是正在做梦的表现。
她在做什么梦呢?肆易心里暗想:表情这么痛苦,难道,在做恶梦吗?
肆易的心又被刺了一下似的疼,想要拥住汪悦儿,想要把她从梦里摇想,想要说我们合好吧,不吵了,不争了,可是,脑海却忽的闪过很多不堪的画面。
这个女人和白绍非拥吻,这个女人被白绍非囚禁,事件一件接一件的慢慢浮出,他的心更加疼痛,慢慢的抽离了被汪悦儿当枕头的手臂。
他下了床,随手端起床头柜上置着的凉开水,一饮而尽。
之后,便再也没有了睡意。
顶着巨疼的头,肆易又进了书房。
如果不是睡觉时间,他一刻都不愿意停下来,因为手上的事情一停下来,他就会胡思乱想,一旦胡思乱想,那可怕的心痛的滋味便又要袭击他了。
他双手插兜,站在窗前,望着已经蒙蒙开始亮的窗外。
真的不知道,未来,他要怎么和汪悦儿走下去。
心到现在还在发冷,他重重的捶着胸口。
肆易突然好想知道汪悦儿的心!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记得,汪悦儿有写日记的习惯,如果想知道汪悦儿真正的心情,除非,他去偷看汪悦儿的日记,他也很想有个可以原谅汪悦儿的理由。
因为很爱,即使遭受背叛,也希望帮助对方找到可以原谅的借口。
趁着汪悦儿在睡觉,肆易偷偷的潜回了卧室。
打开汪悦儿平时私用的书桌下的抽屉,因为汪悦儿知道肆易很尊重她,不会随便去翻看她的东西,所以,小抽屉没有上锁。
抽屉里躺着一本天蓝色的日记本,肆易偷偷的取出了日记本。
他潜意识里希望汪悦儿的日记每一页都写着他和她的故事,很甜蜜很甜蜜的故事。
肆易正要打开日记本,本子里居然掉出了一张粉红色的信纸。
肆易奇怪的蹲地,捡起了那张陈旧的粉红色信纸。
信纸旧得仿佛是好几年前留下的。
汪悦儿的日记本里,怎么会夹着一张这么旧的信纸,难道,是她旧时舍不得丢掉的什么书信?
肆易暂时放下了日记本,颤抖的打开了粉红色的信纸。
当看完信纸的内容时,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全身,从头到脚的凉意,从脚又直涌向头的怒意,尘封已久的伤心往事,因为这张信纸的内容,通通被赤果果的呈现出来。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阅读到的内容,可是,母亲的字迹,他是清晰记得的。
这张信纸,居然是他母亲留下的,上面的内容,让他震惊得站不稳脚。
什么?母亲说她是被他二哥肆然逼迫自杀的!是被他最最亲爱和信任的二哥逼迫自杀的。
怎么可能!他的二哥对他那么好,怎么可能对他的母亲做出过这么残忍的事情。
不!他不相信!不相信这是真的!


、这真的是我心爱的女人吗?4

还有,他母亲留下的信纸,为什么会夹在汪悦儿的日记本里?难道,汪悦儿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却一直没有告诉他吗?
她早就知道肆然是逼死他母亲的凶手!可她,居然装得像没事人一样,在他面前只字未提。
肆易望着躺在床熟睡的女人,越发的觉得这个女人深不可测,她居然那么会装、那么会演。
知道了这样的惊天秘密,她居然说都不跟他说。
一直以为,他们两个人是真心相爱、无话不谈的类型,可是一夜之间,为什么他发现,他对汪悦儿是一无所知,他什么事都会跟汪悦儿讲,可是汪悦儿却什么事都不跟她说。
肆然的失踪,一定是跟这件事情有关吧,这个女人难道是利用手头上持有的肆然的把柄,把肆然赶出家门吗?
是啊,只要家里的兄弟少一个,他肆易分到家业的胜算当然就大了,到时候,这个女人就可以渔翁得利、坐等收成了。
肆易无力的倚在书桌边,紧紧的攥着手中的信纸。
呆呆的看着汪悦儿,多么想直接把这个女人托起来质问,可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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