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第8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紧紧的拥着她,她被拥得快要窒息的那种。
而白绍非则倚在她的肩上,瑟瑟发抖。
、你和白绍非是什么关系?3
汪悦儿被他紧紧擒着,连动弹都动不了,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白绍非,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懂!我真的觉得我们之间有误会!我一开始就对你没兴趣,是不是我的某个眼神、某句话,使得你误解我了?”
哪知,汪悦儿的话刚说完,唇便被突然覆盖起来,她惊得瞪着大眼,白绍非的酒气飘洒而来,很重很重的拥着她、吻住了她。
远远走来的肆易,在走进花园树林的一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呆呆站在了原地。
喝得一塌糊涂说要出来走走的白绍非,居然在树林的道路上和一个女人拥吻。
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上头顶,肆易的拳头攥得咯咯响。“那个该死的!”
今天可是白绍非跟他心爱的妹妹的订婚宴,可是才订婚的第一天,这小子就耐不住寂寞了吗?他居然背着肆苗苗跟别的女人鬼混。
他就知道白绍非有问题,果然有问题。
到底!跟他拥抱在一起忘我的亲吻着的女人是谁!是哪个同样该死的家伙。
难道白绍非跟肆家的哪个女保姆厮混吗?
肆易怒气冲冲的向那二人走去。
而这时,白绍非已经结束了这道带着惩罚式的长吻,对怀里的汪悦儿道:“悦儿!跟我离开吧!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只不过因为肆易对你太好了,所以,你不忍心伤害他,对不对!”
什么?悦儿?
肆易完全的傻眼了,只觉得周身凉意一阵接着一阵,原本怒气冲冲的要赶过去教训白绍非的他,此刻,居然双脚发软。
白绍非说的话,他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的,那个该死的和白绍非厮混的女人,居然是他的老婆吗?
他呆住了!征在了原地。
居然没有了上前去教训白绍非的勇气,因为,他害怕看到他承受不了的结果。
“白绍非,别自以为是了,你这么逼着我,难道是想我把你对我做过的事情公布天下吗?你囚禁我的事!我连提也不曾提过,因为,我顾及的是两家人的颜面和关系!请你别再逼我了!再逼我,我哪怕是毁了自己,也不会原谅你!”
听到了汪悦儿的声音,肆易的声音彻底的凉了。
难以置信!和白绍非拥吻的女人居然真的真的是他的妻子,是他深爱的妻子,是他一直以来当成宝贝一样捧在手心的妻子。
肆易整个人都在发颤,踩着石子路,一步一步的朝那两个正在争论的人走去。
什么?囚禁?白绍非囚禁过悦儿!难道,那些天,汪悦儿突然失踪,是被白绍非囚禁起来了!
一个男人囚禁一个女人,孤男寡女的,会发生些什么事,那是可想而知的。
“白绍非!”肆易怒喝着,迅速的冲入树林里。
他疯了一样的,折断了一根树干,树木被折了手,疼得整个在晃,肆易手持木棒,朝白绍非冲了过去。
汪悦儿简直不敢相信,肆易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那么刚刚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到了吗?
白绍非将汪悦儿紧护身后,更让汪悦儿完全的说不清了,不知所措了。
“肆易!”白绍非嘴里这么喃着。
只见肆易像疯子一样,提着木棍,咬牙切齿,在灯光下的脸色显得很是苍白,汪悦儿能清楚的看到他的双脚明明是在抖的,抖得非常厉害。
、你和白绍非是什么关系?4
可是他却那么拼命的持着木棍冲过来,汪悦儿还是头一次见到肆易失控成这个样子。
“白绍非!我要杀了你!”肆易嘶吼着。
他手里的木棍向白绍非当头霹去,是要置人于死地的力道。
好在,白绍非托着汪悦儿的手避了开来。
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准妹夫紧紧牵着手的画面,肆易的心好痛好痛,整个人痛苦的都站不稳了,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管怎么样,先杀了白绍非这个畜生再说。
肆易明明清晰的记得,今天晚上的晚宴,他共就喝了两杯酒,他没有任何的醉意啊,多么的希望,他现在看到的一切切,通通都是他喝醉了酒以后幻想出来的,一切都是幻觉,都是假的。
他的悦儿,还是那个天真善良的女人,他很想很想无条件的永远信任她。
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和白绍非站到一起。
他手中的棍子胡乱的飞舞着,一棍一棒的打到白绍非的身上。
把汪悦儿护到了边上以后,白绍非借着酒劲,也凶猛了起来。
“是男人,就扔下木棍,我们好好打一场!”白绍非想和肆易打架,已经想了很久了。
“呸!”肆易不屑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想也没想,就把木棍往身后大老远的抛丢了出去。“没有木棍,我一样可以杀了你!”
他现在整个人是气急攻心,急需要发泄。
肆易像发了狂的兽一样,朝醉得摇摇晃晃的白绍非扑了过去。
白绍非被扑倒在石子地上,头重重的撞到地上,痛得眼冒金星。
肆易一巴掌一巴掌的盖在白绍非的脸上,可是,白绍非却死咬着牙关冷笑。
那笑声,对肆易来说是致命般的打击。
仿佛白绍非正在对他说:肆易啊肆易,打死我又怎样,你的绿帽子都已经戴了,打死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了。
他掐住了白绍非,使劲全身力气的去掐。
“咳咳咳!”白绍非双目突瞪,痛苦得不得了。
可这丝毫不能减轻肆易内心的痛。
“肆易,不要再掐了,你会掐死他的!”汪悦儿见事态越发的严重,赶忙过来阻止。
肆易猩红的眸子,怒视着汪悦儿,他的眸子,让她害怕极了。
“怎么?心疼了吗?掐死你的婚外情人,就让你那么心疼吗?”肆易冷笑着,嘲笑自己好幼稚。
一直以为世界上一定有单纯的爱情,有一种爱情,可以没有约束,相互无条件的信任,谁也不会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情,可是他一而再的给汪悦儿信任,她带给他的就是这样可笑的结果吗?
“汪悦儿啊汪悦儿!你把我骗得好苦!好苦!二十岁的你,早前有个端木齐!现在又来个白绍非!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最风流的。”肆易第一次用如此鄙夷的目光看汪悦儿。
这样的目光,让汪悦儿好心寒。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肆易,你听我解释!”汪悦儿去拉骑在白绍非身上的肆易。
、你和白绍非是什么关系?5
“放开我!还要解释什么?事实不是摆在眼前吗?你和别的男人又拉又抱又吻都被我撞到了还要怎样?难道,非要我把你们抓包在床,你才肯承认事实吗?”肆易咆哮着,又连着扇了白绍非几巴掌。
“没有!没有那样子!肆易,你冷静一点,有什么事!我们回易园再说!先放开绍非,他好像快不行了!”汪悦儿急坏了。
“都到了这时候了,你满脑子还是这小子的安危问题!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子维护他,对我来说,是多么大的侮、辱!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现在有多疼!”肆易狠捶着自己的心口。
为什么人,生来就有心,为什么明明属于自己的心,偏偏为着另一个人这么这么疼。
“我不是维护他,我真的是担心你!”汪悦儿紧紧的搂住了肆易的脖子。
可是肆易却反感的甩开了她的搂抱。
“别碰我!”他骂着汪悦儿,心里却不比汪悦儿好受。
他感觉自己跟这个女人仿佛要完了!从来没有这种陷入地狱般无人拯救的感觉,原来,爱情不仅会让人到达天堂,也可以让人跌入地狱。
“天哪!三哥!三嫂!绍非,发生什么事了!”肆苗苗从林外跑过来。
肆苗苗在坐席间等了好半天,也没见声称出去走走的肆易和白绍非回来,宾客们都在找准新郎呢,所以她出来看看。
结果,这是什么事啊?
怎么肆易和白绍非会扭打在一起,而说是先回去休息的汪悦儿,怎么也哭得一塌糊涂的跪地拉扯着肆易,很明显的,肆易占了上风,而醉了酒的白绍非被压在地上,已经没有了反抗能力,嘴角都溢出了血,却还在拼命的大笑,好像,他成了赢家一样的大笑。
“绍非!绍非!”肆苗苗喊着,冲了过去。
像汪悦儿一样的去拉开肆易。
“三哥,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这么打绍非,你这样会打死他的!你难道不知道,他是我心爱的男人吗?”肆苗苗心疼坏了,边拉开肆易,边骂着肆易。
两个女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肆易拉到了另一边的草地上。
汪悦儿紧紧抱着肆易的脸,肆苗苗则抱着白绍非的身子。
“绍非!绍非你没事吧!”肆苗苗急坏了。“三哥!我知道你因为绍非冷落我的事,一直放在心上,可是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他是因为工作忙,忙得没有时间顾及我,你怎么可以在我们订婚的这一天,把绍非打成这个样子!”
肆苗苗数落着肆易的时候,眼泪都掉下来了,捧着白绍非被打得有些青肿的脸,她又气又急,这应该是肆苗苗生平第一次怪肆易。
“是啊!真忙!他真是太忙了!肆苗苗你给我拉长耳朵听着,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是非要跟这个无、耻之徒走在一起,将来,吃了任何苦头,都不要来找我哭!我不管你了!谁也不想再管了!”肆易狠狠的推开了汪悦儿。
汪悦儿被推得摔到了一旁的草地上,却立即就起身,去追肆易。
、你和白绍非是什么关系?6
“肆易!肆易!”她边追边喊。
肆易直接往易园的方向跑,是快速的跑的那种。
汪悦儿顾及着肚子里有孩子在,不敢跟着跑,只能在后面快走。
“肆易,你等等我!”眼见着肆易消失在视线,汪悦儿越走越急。
她什么也顾不上了,索性捂着腹部,跟在肆易后面小跑了起来。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白绍非吻她,居然被肆易当场撞到了,她要怎么解释,才能解释得清楚。
肆易一直信任她、一直给她足够的私人空间、一直很呵护她,突然间,他这么气的跑开,她真的好怕好怕,好害怕这么幸福的时光,会从此远去,好害怕她和肆易的人生,会从此开始出现分岔路,好怕肆易再也不给她机会,再也不给。
“啊!”汪悦儿就快要追上肆易的时候,突然被地上的石子绊倒,她整个人摔倒在地,痛哭失声。
疯狂向前跑的肆易在听到背后的声音时,总算停顿了脚步。
他连呼吸都在颤抖,整个人突然没有了方向,失去了知觉。
明明很是担心汪悦儿、担心有着身孕的她会出事,却怎么都不愿意接受先前看到的事实。
“肆易!你不爱我了吗?你不要我了吗?你再也不相信我了吗?”汪悦儿哭喊着问。
她坐在地上,整个人濒临绝望的边缘,蒙着一层泪雾的眸子,深深的望着肆易停在那里的高大的背影。
这个让她平淡的生活,掀起一片神奇天地的男人,如果他不要她了,不再爱她了,不再相信她了,她要怎么办!
眼泪如断线珍珠,一串串的散落在地。
肆易仰起了头,望着天空哀伤的明月,那么迷蒙的颜色,真真的好哀伤。
他心下一狠,抬脚走了几步,却终是又停了下来,转身,望着地上哭成泪人的汪悦儿。
若是平时,他怎么能容忍心爱的女人哭成这样,怕是她掉一滴眼泪,他都要心疼断了吧。
可是此刻,他的心里却会滋生出另一个声音,这个女人到底,是真是假!她是不是在演戏,她的演技是不是比谁都要高超。
否则,一个小小年纪的女人,怎么能把男人们玩得团团转,包括他肆易、包括白绍非、甚至至今还留在她身边的端木齐。
好厉害的女人啊!明明觉得汪悦儿厉害得他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