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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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以她的性格,铁定会全部掏出来给可怜的小金。
“少奶奶,您人真是太好了,小金真的不能要您的钱,何况,这还是老爷夫人给的见面礼,您要是真的想帮助小金,就请帮我跟老爷求求情,好让我留下来继续工作,好吗?”小金硬是把钱递还给了汪悦儿。
无耐之下,汪悦儿只好收起了钱。
“小冰,你和小金在这里照顾少爷,我去找一趟老爷!”汪悦儿说着。
顾不及回房,又回头去主宅的方向。
“少奶奶,您等等我,我和您一起去!”小冰想跟着去。
不过,被汪悦儿制止了。
她一个人前去主宅找肆宗华。
主宅的花园内,肆宗华闲来无事,一个人在亲自浇花。
穿着笔挺的西装,外套黑色大衣,他半蹲在花盆前,正吹着口哨,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由你来‘全权’照顾肆易5
“爸!”汪悦儿低唤了一声。
“哟,悦儿,你怎么又回过头来了,什么东西搁桌上望记拿了?”肆老爷从地上起身,放下浇花桶。
“不是的,爸,我有事想找您谈谈!”
“什么事?”肆老爷注意到汪悦儿的神情有些凝重,连忙迎她坐在花园的凉亭里。
“悦儿,是不是刚进门,不习惯?有什么要求,你只管说,只要合规矩,爸都会尽量满足你!”
“不,爸,我觉得家里什么都好,吃得好住得好!我很满足,再也没有什么要求,只不过、、、!”
“不过什么?”
“爸,其实我来找您,是因为小金的事!他真的很可怜,他还有母亲要照顾,他不能失去这份工作,能不能留着他在家里继续工作?”汪悦儿期待的眸子紧紧盯着肆老爷的脸。
却没想到一直亲切的肆老爷,脸色骤然起了变化。“肆家员工的去留,不是你该管的事!如果是因为这事,那你走吧!”
“可是小金他毕竟照顾了肆易五年,难道爸你忍心将他逼上绝路?”她不依不饶的说。
“汪悦儿!你这么费尽心机的想留住小金,是不是因为你嫌弃我家肆易,不想照顾他?”肆老爷忽然起身,对着汪悦儿大声咆哮。
这副样子,真的把汪悦儿给吓坏了。
她没想到肆老爷居然这么想。
在过来找肆老爷的时候,她就只是一门心思的希望尽自己微薄的力量帮助小金,可是她哪里知道,做为一家之主,一个高级企业的大老板,他的手下、他的家庭都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把戏,年龄越大,对这种事,他便越敏感,稍微嗅出点苗头,便会触碰到肆老爷的雷区。
“爸,您误会了!我求您留住小金,真的不是为了我自己!”汪悦儿还想试图解释。
可是,肆老爷已经不想再听。
他大步出了凉亭,往主宅的方向走。
汪悦儿皱着眉,紧咬着下唇,迟疑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追了上去。
“爸,您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你怎么会懂穷人家的孩子一旦失去工作,那意味着的会是什么?用不用小金对您来说没什么影响,可对小金来说却是天塌地陷的悲剧,小金的母亲可能会因此丧命!”她顾不得什么长辈了,对着肆老爷的背影大声吼出了这番话。
她的声音剧烈的颤抖,因为小金,让她想到了自己。
肆宗华总算停止了步伐。
“爸,我发誓,只要您留着小金工作,不管在哪个部门都好!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照顾好肆易,绝对不出半丝的纰漏!”汪悦儿举手,对天发誓。
寒风袭袭,她冷得直打哆嗦,连唇色都苍白得可怕。
肆宗华回过了头,他的目光看到的是一个女孩坚强、真诚的神情。
这个神情,让他动容。
有多少年,没有见过这么真诚的脸了,他如何忍心拒绝。
肆宗华的愁眉渐渐舒展,过了良久,才说道:“那好吧,小金就留下来吧,不过,他不会继续照顾肆易,去哪个部门你就不用管了!待遇和以前一样!而你,一定要履行自己的承诺,照顾好肆易!”
、把他想成一个婴儿来照顾1
“真的吗?爸您终于不辞退小金了?”汪悦儿总算是破涕为笑。
“不辞退了!”肆宗华摆了摆手。
“爸,您是个好人!照顾肆易的事,本就是我份内的事,您就放心好了!”汪悦儿做了个敬礼的姿势。
等肆宗华回到主宅里,她才像兔子一样撒腿就跑,一路狂奔回去。
她住的套房式小别墅,是以肆易的单名来命令的,简称易园。
“三少奶奶,您的大恩大德小金无以为报,小金发誓,以后,生是三少奶奶的魂,死是三少奶奶的鬼,在肆家,不管我以后做什么职务,都只听您三少奶奶的话!”小金感激得就差没跪到地上了。
逗得小冰和汪悦儿是笑得前仰后翻。
“好了,小金,你现在把三少爷平时的状况和我说说,说完你就可以直接去找老爷接洽新职务了!”汪悦儿正下了面色。
她拿来纸笔,十分认真的听着小金说,然后一一记录。
肆易白天大部份时间是处于昏睡状态,偶尔会醒来,就要立即喂他吃可口的食物,大约一到两天会排便一次,小便一天两到三次,这也是照顾肆易最棘手的活。
不过,肆易睡的床是经过工匠特别处理的,所以,这些排泄物会直接排进床下的桶里,汪悦儿只要给他擦擦身子,再将脏物倒掉即可。
服下装病药,肆易白天跟个重病患者没有异处,生活绝对的无法自理。
照顾他的人是小金,久了,他也就习惯了,他会尽量趁着清醒的时候,解决这些问题,而不让自己尴尬。
“三少奶奶,说实话,这工作让您一个女人来承担,真的是委屈您了!”小金真是不忍心善良的三少奶奶来做这些活儿。
“没关系,他是我的丈夫,就算他现在是好端端的一个人,可到了未来,他还是要老要病的,到那时候,他的生活同样无法自理不是吗?你想想,有哪一个人从一出生就会自理生活?我只要把他想成是一个婴儿,一个天使一样的婴儿,就不会感到尴尬了!”汪悦儿合起本子。
到了现在,她反而不觉得委屈了。
就当自己是个护士、是个妻子、亦或是一个母亲一样,照顾肆易的生活起居其实正常得不得了。
“对了,三少奶奶,这个是少爷私人医生的手机号码,要是少爷有什么情况,您就给李医生打电话!”小金递了张纸条给汪悦儿。
待汪悦儿把想了解的都了解透彻以后,小金才离开去肆老爷那接别的工作,而小冰也忙碌起了她的活。
汪悦儿回到房间里。
肆易,依旧躺在那里。
她坐在床边,打量着肆易,连连的叹息。
“你要是个活脱脱的人,现在,也不知道有多少美女围着你转,也不用娶我这个穷丫头回来了!”她拨弄着他好看的脸。
长期的没有出房门,他的脸白得可以和吸血鬼媲美了。
他的样子,真的叫人暗暗的心疼。
就连她这个仅和他相处了一天的所谓妻子,也心酸得紧。
、把他想成一个婴儿来照顾2
她忽的可以理解肆老爷了。
做为一个父亲,谁愿意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落得这副模样?
“不过,你也不用因为娶了我而伤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直到你痊愈为止!”汪悦儿咧着唇,对着昏睡的肆易灿烂的微笑。
心里却惆怅,已经病了整整五年的他,还有机会痊愈吗?
据小金所说,医生甚至连病因都查不出来,也诊断不出他得的是什么病。
也就是医学上,还没研究出这种病的根治方法。
连病因都查不出来,何谈根治方法?
汪悦儿摇了摇头。
易园的家务活都由小冰干了,她只要照顾好肆易就好,现在肆易还没醒,她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看会书吧。
汪悦儿进书房拿了本书,无意瞥见书桌上摊着本书。
她笑了一下,没有多想什么,将书桌上的书收回了书架上。
准是小金在肆易睡觉的时候,因为无聊,而在书房里翻看书籍的,汪悦儿这么想。
她拿了本小说,就回到了主卧,坐在床边看。
因为她怕万一看书看入迷了,肆易醒来,她没发现就糟糕了。
汪悦儿读了大约十几页的书,忽的感到不对劲。
一阵不太好闻的味道飘来,她先是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味道?怪怪的?
等她想到是什么味道之际,脑海似被电击了一样,她立即放下了书本。
肆易排便了!
她顿时乱了阵脚,原本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到真正发生时,她才意识到难为情。
淡定!他是个婴儿!他是个婴儿!不不不!我是他妻子!或者,我就是个护士!
汪悦儿强烈的给自己做着思想工作,尔后,掀开了肆易身上的被子。
映入她视线的是男人的光溜溜的下身,她整个人被惊得大叫起来,连忙闭起了眼睛。
原来,为了方便照顾,白天小金都只给肆易穿上衣,这样,通过特殊的设计,排泄物就会直接往床下的桶排,然后盖个厚被子就行。
怪不得肆老爷急着给儿子娶媳妇,这样的工作让个男人来做,外面没有风言风语才是怪了。
她连忙重新为肆易盖紧了被子。
汪悦儿取出床下的桶,然后就奔进了洗手间,经过反复清洗,又将桶恢复原位。
这才,打了盆热水,准备为肆易擦拭身体。
好吧,我答应过要照顾好你的,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做不了,那我又凭什么对肆老爷信誓旦旦?
他只是个没有任何生活自理能力的病人,他那么可怜,我得帮助他。
克服了心理障碍,汪悦儿再一次掀开了被子。
这一次,果然没有那么尴尬了。
她将湿布的水拧净,水链滴回铁盆里,发出哗啦啦的脆响。
正准备为肆易擦拭下体,忽的觉得有一道目光冷嗖嗖的瞅向了她。
“你干什么?”男人冷而窘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汪悦儿整个人吓了一跳。
她抬头,发现肆易正用复杂的目光盯着她,他的脸时白时红,尴尬得拼尽了力气想要翻身下床。
、把他想成一个婴儿来照顾3
汪悦儿完全傻了眼,手里的湿布,掉回了铁盆里,湿水溅了一地。
“那个,肆易,你冷静一点听我说!”不待汪悦儿解释,肆易已经从床、上滚下了地。
要是此刻药效尽褪,他不敢保证会不会掐死面前的女人。
没有穿裤子的他,摔得趴在地上,光溜溜的下半身就那么赤条的现在汪悦儿的视线里。
“滚!马上滚出去!”肆易的身子,还是第一次毫无遮蔽的展现在一个女人的面前。
他满面通红,真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是,该死的,这个女人怎么一点都不自觉?她就不觉得害臊吗?
他一个大男人光着身子,她却将眼睛瞪得那么大的盯着他看。
“不要脸的女人,还看!”他气急的怒视着汪悦儿。
汪悦儿愣了一下,总算反应过来,重病中的肆易已经摔倒在地。
她没有跑出房间,而是蹲身去扶肆易。
“肆易,你听我说,小金已经被爸爸调去做别的职务了,以后,照顾你的事情,就全权交给我了,你不用觉得难为情,真的不用觉得难为情!”汪悦儿一脸坦然的解释。
还对着肆易抛出善解人意的神情。
她哪里知道,肆易难堪的简直想撞墙死掉。
“你在开什么玩笑?以后,由你来全权照顾我?”肆易不敢相信的摇着头。
全权负责意味着什么,他心里是一清二楚的。
那可意味着,以后他的吃喝拉撒都跟这个女人有关。
这怎么行?这简直太荒诞了!
“是的!由我来照顾你,所以,你要乖乖的听话,别忘了,我们昨天已经拜堂了,我是你的妻子!”她的口气温柔得完全是个护士在安慰病人、母亲在安慰婴儿。
可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