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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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喝了半杯酒的她,双颊已经通红,脸儿红扑扑的她,在昏暗的灯光下,别提有多么好看。
“你当然不是正常男人,你病得都走不了路了!”汪悦儿凄凉的说。
谁知,肆易把酒杯放在玻璃桌上,就站起了身。
他拍着还没穿上外衣的结实胸膛道:“哪点不像男人了?哪点不正常了,你看我能跑能跳的!还禁得起风寒!”
、大家都是成年人6
汪悦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当妻子的是有多粗心。
这么冷的天,肆易连件上衣都没穿。
她连忙二话不说,冲进了房间里,找了件最后的棉袄才出来。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冷的天,连件衣服也不穿!”汪悦儿边埋怨着边为肆易穿衣服。
肆易的唇角微微的扬着,脸上的笑容,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只知道,内心暖暖的。
母亲死后,他第一次有一种被关心的感觉。
其实,刚刚运动完的他,热得半死,但还是没忍心拒绝汪悦儿的好意,乖乖的穿起了厚厚的棉袄。
两个人重新坐了下来。
仰头,望着如画一般的夜空,他和她一样,内心出奇的平静和舒适。
喝着酒,赏着夜景,谁也没有再说话。
直到许久许久,肆易先打破了安静,问:“你叫悦儿?”他只是依稀听见别人这么喊她。
汪悦儿点了点头,笑着说:“亏你还是我的老公,都结婚这么多天了,连我名字都不知道!我叫汪悦儿,今年二十岁!”
她向他伸出纤长的手。“肆易,如果你还能继续活下去,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好吗?”
汪悦儿!他默念了一遍。
暗暗记住了这个二十岁女孩的名字。
“不!我才不跟你交朋友!”肆易推开了汪悦儿的手。
汪悦儿的表情僵了一下,有些尴尬。
她又在自作多情了,人家肆易根本不想跟她有什么瓜葛。
“怎么?生气了?”肆易的脸凑向了她问。
“没有!”她摇了摇头。
“汪悦儿,你是我老婆!哪有人跟老婆交朋友,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他朝她眨了眨修长的眼睛。
那么好看的一张脸,居然和她靠得如此的近,她连忙的退后,不敢和他靠得太近。
“老婆!”肆易喊了一声。
汪悦儿咬着下唇,别过了脸。
“老婆!”他又喊了一声。
“谁是你老婆!”她怒瞪着他。
“是你,不就是你?”他说着,揽住了她的肩头。
汪悦儿却不老实,想要反抗他的靠近。
“嘘,乖乖的,让我抱一会!”肆易轻声的温柔说。
汪悦儿忽的意识到,也许今晚就是肆易的最后一夜了,做为他的合法妻子,她连他的这点要求都做不到吗?
她停止了挣扎,头轻轻的倚在肆易的肩上,任着他抱着。
“你好瘦!”虽然他从来没抱过女人,可是,这么纤细的腰,他可以想像是多么的瘦弱的。
他希望,未来的日子,可以将她养胖一点。
“肆易,你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吗?”汪悦儿问。
肆易激灵了一下。
这个傻瓜,到了现在,她居然还没看出他的身体其实没病吗?她真的以为他是快要死的人了。
好吧,那就将计就计逗逗她。
“我活了二十三年,其中五年一个人卧病在床,你,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人,也□□天我就要死了,我很遗憾,我这辈子连女人是什么滋味都没有尝过!”他可怜兮兮的望着汪悦儿。
、妻子的滋味1
“那你的心愿到底是什么?”汪悦儿问完这个问题,立即就后悔了。
“我的心愿是希望今晚是我们的洞房夜!”他将她揽得更紧了。
原本只是一个玩笑,此刻,却成了半玩笑半真。
他不是真的病人,而是一个正常男人,一个未被开发的正常男人,虽然没有很强烈的占有欲,可是欲望却是潜在骨子里的。
汪悦儿被吓坏了。
因为肆易的脸、肆易的唇已经向她靠近过来。
“肆易,你要干嘛!”
“我是你老公!”他柔和的说。“你刚刚不是还问我的愿望吗?我希望尝一下我妻子的滋味!”
“不,不要!”汪悦儿腾地起身。
推开了肆易。
可他轻轻一拽,她已经被拽坐在了他的怀里。
暧昧的气息扑了过来,她的心砰砰直跳。
“不,肆易,别这样!”她惊恐万分的望着他。
他俊美的五官,那么注满深情。
为什么在他眼中,她能看到情字?
汪悦儿想要拒绝,想像拒绝肆放那样拒绝肆易,想随手抓起武器来反抗肆易。
可是肆易和肆放的身份不同,肆易是她的丈夫。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体有漾,早在几天前,她已经正式成为他的女人了。
她有什么资格反抗他的靠近?
何况,他活的时日不多了,像今晚这么正常的身体,可能仅是这一夜了,她怎么忍心拒绝这个男人最后的心愿,他的眼神,让人心疼。
他的遭遇,更让她同情他。
嫁进肆家,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可以毫发无损的出去。
父亲收了肆家那么多的钱,如果连肆易这点正常的需要都满足不了,那么她还算什么妻子。
她终于,渐渐的放弃了反抗。
而肆易的唇,也已经到达。
他轻轻吻住了她的唇瓣,汪悦儿整个人像触了电一样,脑袋一片空白,包括肆易,也是同样的感觉。
第一次亲吻一个女人,还是自己第一个心动的女人。
对!他对她动心了,否则,他不会有碰她的念头。
他的手在她的腰间摩挲。
女人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
怪不得男人们都那么想要。
她整个人紧绷绷的,看得出来,她非常的紧张。
可是很奇怪,肆易的动作并没有随着吻的深入而更近一步,他只是越吻越深、越吻越深,却似乎没有要她的意思。
那个长吻大约持续了五六分钟之久,肆易才不舍的放开了汪悦儿。
“我终于尝到女人的滋味了!”肆易高兴的说。
“什么?”她以为她听错了。
原来他指的女人的滋味,就只局限于亲吻吗?
她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重重的摔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发现自己实在太不纯洁了。
相比之下,肆易可要比自己纯洁得多。
刚刚那个吻,像做梦一样,她觉得好不真实。
为了掩饰尴尬,汪悦儿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
两个人再次碰杯。
“悦儿,你希望我活下去吗?”肆易又喝了一杯问。
“当然希望!”她毫不犹豫的说。
、妻子的滋味2
“真的?你肯定你希望?”汪悦儿这么回答,肆易真的很高兴。
还是毫不犹豫,她重重的点头。
“你不怕我每天都要尝你的滋味?”他试探性的问。
这一次,汪悦儿认真的想了起来。
是啊,肆易如果好起来,她和他免不了要成为正式的夫妻。
可是,总不能为了她小小的私心,而诅咒自己的丈夫去死吧。
“只要你好起来,我什么都不怕!”汪悦儿说。
肆易展开双臂,将她抱进了怀里。
“我累了,我们一起去休息吧!”他对她说。
“嗯!”她点了点头。
两个人睡在同一张床,可是,汪悦儿却死命的缩在角落。
肆易关了床头的灯,脸上的笑容一直戴着,很想拥住身边的女人睡,却怕吓到她。
表面上,房间安静得不得了,其实一整个晚上,两个人都没有怎么睡。
直到天都要亮了,汪悦儿才睡着。
等她睡饱时,居然都已经中午了。
她整个人从床跳了起来,嘴里喊了声:“肆易!”
看向一旁,身边居然没有睡人。
头有些痛,知道这是因为昨晚喝了两杯红酒导致的。
肆易呢?他没在睡觉,他去哪了?
她看向墙上的挂钟,现在是中午十一点。
该死的,今天怎么连小冰都没过来敲门。
还是因为她睡得太熟了,所以小冰来敲过门,她也不知道?
汪悦儿紧张的跳下了床。
胡乱的穿了鞋子,正想去找肆易,忽的,一阵香味飘来。
她可以从这香味中想像出这是出自多么精美的菜肴的味道。
这味道,是从厨房的方向飘过来的。
汪悦儿起身,奇怪的向厨房的方向走。
谁在厨房里做菜?是小冰吗?
“小冰,小冰!”她喊了两声。
人已经到了厨房门口。
让她诧异万分的是,站在厨房里忙活的人,居然是肆易。
只见他穿着围裙,正在很认真的煮着一锅汤。
“肆、肆易!”她真的以为她看错了。
如果昨天他健康的样子,是因为医学上说的回光返照,那么今天呢?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仅可以走动,他还能亲自做菜。
看见汪悦儿吃惊的站在门口,肆易要显得淡定得多。“老婆,你起来了?”
“肆易,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快去休息,我来做!”汪悦儿紧张兮兮的上前。
可是却被肆易制止了。
“你去餐桌等着!你的美味早餐很快就有着落了!哦不,应该是早餐连午餐才对!”肆易每天夜里都有浏览网页的习惯。
为了不让自己跟这个世界脱轨,不论是美食还是社会,只要是关于生存之道,他都会研究。
所以,常常上美食网站的他,还做得一手好菜,虽然很少有机会实践。
可是对于做菜的步骤,他背得滚瓜烂熟,即使菜做得不能跟大厨比,但做点家常菜,还是可以的。
汪悦儿怀着无数的疑问,却只能乖乖坐在餐桌前等着肆易。
果然,他很快就做好了饭菜。
并且,亲自一一将三菜一汤端到了桌上。
、妻子的滋味3
端好了白白的米饭,分发了碗筷,他才脱下围裙,坐在她的身边。
“什么都别说,先尝尝菜!”肆易说。
“喔!”她回答了一声。
乖乖的照着肆易的话做。
她很惊喜,肆易的厨艺居然这么好。
富家子弟们,连进厨房的机会都没有,很多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甚至不知道盐巴和味精是怎么运用的,可是长年卧病在床的肆易,居然这么厉害!
他的菜,烧得太好了。
她一口气吃了好多下去,还一度怀疑的问肆易:真的是你做的吗?这菜,真的是你做的吗?
可是不是他做的菜,难道还是鬼做的不成?
“对了,今天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没看见小冰过来?”汪悦儿奇怪的问。
“那是因为我在门前贴了张神奇的纸条!”肆易得意的说。
“什么纸条?”
汪悦儿吃饱喝足了,跑去门外一看,发现,门前果然贴着张纸条,上面写着:今天三少爷的饭菜我亲自来做!谁也不要打扰我跟我老公!
这、这不是以汪悦儿的语气来写的吗?
瞧这字条上的意思多么暧昧,谁看了还敢来敲门。
怪不得今天不见小冰的身影,估计看到这张字条,高兴坏了,放自己大假去了。
“肆易,你好可恶!”汪悦儿不满的嘟起了唇。
“可恶?某人一起床,就有饭吃,是谁的功劳?”肆易圈住了汪悦儿的腰。
她的脸立即涨得红嘟嘟的。
但很快的,她便正下了面色。
“肆易,我看你这两天身体好转了许多,要不,我打个电话给李医生,让他过来确认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汪悦儿征求肆易的意见。
如果肆易一直像现在这样会走路会做菜该多好。
她希望他好好的活着,永远不要生病。
“到了现在,你还没看出来吗?”他该不该骂骂这个笨女人。
“看出什么?”她狐疑的看着肆易。
“我的病,好了!”
本来以为汪悦儿听了会很高兴,可是,她的脸色在听了这话后,却更沉了。
“李医生说,这是回光返照的现象,肆易,我真的很怕,很怕你突然倒下!”她反搂住他,脸,埋在了他的胸堂上。
“你很怕失去我?怕我死去吗?”他问话的时候,连呼吸都在颤抖。
汪悦儿的答案,对他来说很重要。
只要她说怕,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