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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第117章

小说: 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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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妩推了推江恨寒,铐着手铐的双手一抬,试图扒拉开他放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

她不想连累他。

“你……”

“别管我了,快走吧,左右不过是被砸一阵,还能怎么样?快走。”

清妩的声音细细地,她一张嘴,那恶心到让他想吐的鸡蛋液体就灌入了舌尖,她很难受,却也只得死死忍住。

浓浓一声叹息,江恨寒看着满身污秽的单薄若纸的女人,大手掌心溢满冷汗,他拿出纸巾,细心地替她擦拭着,“段清妩,你……你何苦呢?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清妩说着,哽咽了出来,然后被那两个警察拽着,很快上了警车。

******

吴嫂第一次憎恨医院专门为有权有势的人设立这种高级VIP病房。设备齐全,电视电脑败得整整齐齐,病房里有就算了,走廊外也是。

还有发报纸的人每天起早贪黑兢兢业业派送报纸。

这些都没什么,可是少爷他前日醒来了。这本来是个巨大的惊喜,吴嫂也高兴坏了,但是……今儿是少奶奶上法庭宣判入狱的日子。

所以一大早,吴嫂就偷偷摸摸把电脑网线拔了,电视插头拔了,还不放心,把遥控器藏了起来。

这才依依不舍回了别墅,给少爷煮点流食,医生说少爷这条命捡回来不容易,因为酗酒太凶,昏迷时间太长,休克导致脑缺氧,不光胃穿孔大出血,还连累了许多内脏旁支。

吴嫂知道事情大条,不然也不会抢救了是七个小时之久。

一边想一边掉眼泪。眼下少奶奶进了监狱,少爷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小少爷还在恒温箱里躺着,什么都不知道,要说唯一值得高兴地,那便是毛毛接受肝脏移植后并没有出现剧烈的排异反应。

凌衍森睡得很不安稳。

噩梦天马行空,总是断断续续的,猛然睁开眼,就好像能看见阿妩站在床头,温温婉婉地眯着眼睛,冲他微笑,等到视线清明,她就消失了。

每次都是这样。

今天起得迟,说是起来,也不过是被噩梦惊醒,回过头便是一身冷汗。护士进来帮忙擦拭,凌衍森忽然问了护士一个问题,“今天几号?”

“十九号。凌先生。”

凌衍森没说话,一直垂着头,胃上插着管子,护士把床摇高了一些,让他半靠着,翻了个身。

“凌先生,有事您就按这个。”

“恩。”凌衍森没什么力气地应了一声,薄唇斑白,双眼深陷,看起来颓废而诡异,那精致的锁骨凹凸地更加厉害了,每呼吸一下,胃里的抽搐就更加剧烈一分。

他一直盯着对面墙壁上挂着的电视。

等护士出去,他慢慢挪动身体,一手拿着胃里插着的分流管,分流管的那一端连接着床旁边的医疗机器,腿上一直打颤,他费了好大的劲儿,隐忍着咬牙,额头上的汗很快就湿了大片床单。

插上电视的插座,左右看了看,柜子上摆着的遥控器不见了。

淡淡撇嘴,不用猜也知道是吴嫂藏起来了。吴嫂藏东西的功夫很厉害,自己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还是不要和她拼好了。

电视挂的太高,就是他一米八多的身高,伸手还是够不到开关,于是便只能垫脚,可虚弱的力气不能够支撑身体的重量,每垫高一点,脚板的骨头都想碎了一样痛。

又是好半天过去,终于,电视开了。

他一手举着分流管,一手换台。

画面逐渐清晰。

但是他还是没福气看上两秒,电视上的画面便刺瞎了他的眼睛。他的阿妩,就那么站着,身后是法院大门高高悬挂的标志,庄严肃立,她周围空出一片,没有人上前帮她一下,脸上的那是什么东西……

凌衍森最终也没得出答案,一口气提不上来,胸腔里的血液便急促地往喉咙里灌,涌了出来,溅落一地,开出斑驳的正在凋零的玫瑰。

啪的一声,身体倒在了血泊中,半张脸被染红,反衬着另外半张,白绫一样。闭上的眼角,有东西滑下来。

很快,整个楼层响起嘀嘀嘀刺耳的警报声,医生护士乱成了一团。

 【V273】三年后

三年后。

阿青站在落地窗前,身子外倾,撩开窗帘,面色焦灼。

她最不喜欢这景山的别墅这般繁复的设计,落地窗就落地窗吧,露台却还要从另一道各自玻璃门进去,饶是她体态修长,要看到楼下草坪外的弯道,却也得踮着脚。

回头就冲在衣橱和硕大的壁镜前推着轮椅来回转悠的曼吟抱怨起来。

“小姐,要我说这破房子还不如咱家那栋小洋楼好呢!每天二少爷回家,我都得在这里蹲点儿,玻璃是隔音的,听也听不见汽车熄火的声响……”

“阿青,你说我是穿这套流苏边的还是这套,质地滑的?”

曼吟从衣橱里取出一条长长的材质飘飘若仙的雪纺长裙,胸口木耳大边的设计,睫毛蕾丝搭配,若隐若现,十分惹人遐思。

阿青走过来,用粗人的眼光注视了老半天,“这件这件!”

“那你替我换上。”曼吟笑了,眸若点漆,脸上的病态尤为明显,虽然在腮红的衬托下有些改善,柔柔弱弱,扶风弱柳的样子,到别有一番韵致。

阿青见自己小姐笑了,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就开始叨叨,“小姐啊,你说这二少爷也真够奇怪的, 明明都让你搬过来了,怎么还不让你进主卧睡呢?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曼吟的心思却并不在阿青的话上面打转,此时阿青已经取下她紧紧包住头的漂亮的头巾,那稀稀松松的卷发甚至盖不住额前一大片的白生生的头皮,妩媚的眸子阴鸷起来。

“阿青,最近我的头发掉的越来越凶了。怎么办?你说衍森会不会嫌弃我?”

“小姐你胡说什么呢!咱们好好养病,头发还会长起来的,若说也真是怪可惜的,小姐这头青丝明晃晃亮晶晶的,柔顺又有质感,掉了可真是可惜……”

突然,窗外传来似有似无的杂音。

阿青立刻替萧曼吟梳整好头发,又给她呆上头巾,匆匆给她换过衣服,跑到窗前,撩开纱帘一看,回头满脸的笑,“二少爷回来啦!”

“瞧你那高兴样儿!他不是每天都回来么,多少年了你就长不大,一惊一乍的。”曼吟也抿嘴轻轻笑起来,姿态婉约,间或妩媚。

阿青横眼,小声嘀咕,“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高兴得不行哦……”

******

今日下班得早。

嘉宇国际最近很安静,不像从前忙到天昏地暗,整体态势大好,改进行的合作都在如期进行,股市也很久没有什么大风大浪卷起了。

这让凌衍森有些头疼。

他是恨不得把自己忙死才好。麦冬对他身体的屡犯警告就像一阵风,在他耳边打了个旋儿就飘走了。

三年前那场大病耗尽了他半条命,折腾了大半年才有好转,这两年来也一直断断续续。因着麦冬严令禁止他出席应酬,林文才特地成立了一个应酬团,嘉宇事情多,今天是城建局的邀请,明天或许就是工商部门的饭局。这些凌衍森已经不大管了。

每天按时下班,一回家就陪儿子,灯红酒绿的场所偶尔也会在周继荣的煽动下一个月去一两次,许是年纪摆在那里,到底回不去当年的浪荡不羁了。

车驶进别墅山庄大门。

凌衍森靠着车座,头往后仰,刚毅的短发在头顶荡漾着,修长的手还是那么漂亮,纤尘不染,很有些苛刻的骨感,指甲平整,指腹饱满,随着他一下一下敲击膝盖,那些光束就在指甲上流转着。

林文才在副驾驶座,捧着日程表,继续他的职责。

“明日上午十一时许,瑞士区的总代理下飞机,凌总,晨会过后你大概就得从公司启程,前去迎接……”

凌衍森扬了扬手,示意林文才打住,很散漫的一个动作,黑沉沉的一双眼眸,平静无波,没有雾气也没有太多的情绪,若仔细看,眼底幽深处始终浮泛着一抹冷冷的忧郁。

林文才看向自己老板那张如同雕塑般的轮廓,只觉得三年时间在他脸上表现的并不明显,若硬要说他哪里变了的话,不过是削尖凌厉的下颌处,多起赖的青色胡渣,有些长了,不知他几日没有清理了,那些看起来像是依附物的胡渣并没有将他的英俊打了折扣,反倒增添了一抹似有似无的慵懒和沉郁。

三十岁的男人,若都长成老板这般,这世上最得便宜的便是那群死死盯着老板不放的女人们了吧。她们不光暗自意淫趋之若鹜,有些甚至拿出实际行动表明决心,上回林文才便听底下的职员们说,宋氏企业的宋千金,爱惨了老板,三十二岁的高龄,还为嫁人。

林文才暗暗扼腕,老板这样的男人,别说作为了,光是长相那都是中天大的罪过啊。

凌衍森刚才一直在走神。从车开进别墅山庄那一刻开始。

人就是这样,失去了,就会像疯子一样不择时机不择地点地触景生情。车窗外是离他越来越远的沉沉日落,从硕大苍老的樟树树枝里透进来。

他记起,唯一的一次,他和她同乘一辆车,回家。那时她刚发现自己怀上孩子,傻傻的还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两个人坐在后座,他借着凌人的傲气不断欺压她,不是心性坏,而是她那呆呆的模样让人觉得,不欺压一番简直都对不起自己。

回神,目光清明了些。

“林文才,你刚才说什么?”

林文才很淡定,老板进来总是这样,神思不安,动不动就容易走神,“明日上午瑞士区总代理会抵达机场,请您记住时间,上午十一时许,到时去机场接机。”

“安排几个高管去就行了。”凌衍森蹙眉,眼眸深深。

“可是……”

“总之我不去。另外,把明天的所有行程都取消,能延后就延后,不能就干脆不要理了。”

林文才睁大眼睛,微微讶然。

回过神,车已经停在弯道上,凌衍森拉紧领带,抚平因为坐着而生了褶皱的西服,下车。

车门关上,老张回头,好心提醒林文才,“明天是少奶奶出狱的日子啊,林总。”

林文才眼睛一眯,点点头,恍然大悟,难怪老板一脸讳莫如深。

 【V274】小傻

绕过硕大的花坛,正值初秋,花期大多已过,只有零星开着的几束花期较晚的品种。

斜阳余辉打在凌衍森瘦削似竹的背影之上。

步子迈得很大,走到台阶前的那一小块水泥区域之时,却微微停了脚步,意大利皮鞋尖尖的鞋头小幅度晃悠着。

眸光里黑郁深深。

管家听到车熄火的声音,早就自觉地开了门,站在门口,一脸微笑,微微作揖,“先生,您回来了。”

凌衍森看见他的动作微微蹙了蹙眉,这是曼吟搬过来时带过来的人,他一贯不喜欢繁文缛节,更不喜欢家里的佣人在眼皮子底下窜来窜去,太多,太杂。

进门后脱掉黑色的呢子大衣,管家立刻接过。

低头换鞋,鞋柜还是原来的模样,只不过旁边又加了一个更加硕大的鞋橱,整整齐齐摆放着一双双顶级奢侈名鞋,都是女士,都是低跟。

便又蹙了蹙眉。

当吃一时头热,禁不住曼吟三番五次地祈求,让她搬了过来,却没成想,遭来麻烦事一堆。

绕过悠长的廊道,壁灯全数开了。

进入客厅,转眸间不经意瞥见沙发上换掉的印花长绒新垫子,呼吸已经沉了下来。

指了指,粗声问管家,“谁让换掉的?”

管家一顿,心有戚戚焉,早在下午曼小姐执意吩咐他拿掉原来的水果忍者的垫子时,他就料定先生回家会是这般的反应。

擦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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