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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陆酗同人)(西门吹雪同人)笙弄雪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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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兵也知道失言了,认真站岗。

明笙终于到了兰府门前,只见一个多月前人来人往的兰府凄静得门可罗雀。明笙翻身下马,脸上不动声色,心中早已波涛汹涌,跌跌撞撞的奔进府里。昔日的雕梁画栋,亭台楼阁,芳草萋萋,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只剩下今日的残垣断壁,斑驳血迹,残花败柳,满目苍夷。
明笙跑遍兰府,喊着每一个记忆中的名字,没有一声应答。雨不知道什么时候织罗着一张张细网,明笙一身狼狈,喉咙嘶哑得发不出声音,眼角发红,脸上冰凉一片,不知是雨还是泪打湿的。白前不敢上前打搅,捂着嘴无声呜咽。
突然,一方角落里传来碰撞声,明笙愣愣的盯着那个角落。只见一个穿着兰府下人衣衫的少年一点点挪出来,满脸污垢,披头散发,身上还粘着黑红的血迹,目光切切的向明笙看了一眼,马上受惊般的低下头。
“少爷。。。。。。”白前见明笙不动,轻轻拉了拉明笙的衣角,唤来一句,声音犹颤。
明笙木着张脸,一步一步走近墙角的少年,与少年三步远的时候,缓缓蹲下身,嘴唇蠕动了几下,发出一个低哑的音:“你。。。。。。”
变故陡生,刚刚还怯弱的少年突然抬手刺向明笙,明笙赶忙往旁边一个驴打滚躲过要害,胳膊被划了一刀,还来不及反攻,眼前开始发晕,竟是中了毒。明笙萎顿在地,那少年怎会放过如此良机,将匕首掷向明笙。明笙眼前已出现重影,恍恍惚惚看不清情况,只能凭直觉,费力伸手去挡。眼看泛着蓝光的匕首就要扎进明笙的手掌,白前总算赶至,飞腿踢飞了匕首,拔剑攻向少年。兰府下人配置的剑都是狭而长,剑鞘就是打通的大小适宜的竹棒,平时拿在手里就是一根无害的棒子,采药时还能用来开路。
白前一阵猛攻,完全同归于尽的打法,倒是把那少年唬住了。少年失了武器又碰上如此不要命的对手,只好拉开距离,耗着。白前见此,运起全身内力利剑脱手掷向那少年,少年急速的向后飞退。哪知,白前接下来投下两个烟雾弹,烟雾散尽,明笙与白前已不见了。少年脸色一白,恨恨的踹了一脚,飞身不见了。

西门吹雪从千里之外骑着烈马,顶着烈日,终于赶到了这座城市。他已成长到另一番境界,无论是谁也很难从现在的他的身上找到一点8岁时的影子。他浑身都充斥着一股肃杀的剑气,周身形成一个独立与世俗的气场,即使他走在人海茫茫的大街上,也能自成一个世界。这是一个强者的世界,也是一个寂寞的世界。
斋戒,熏香沐浴,西门吹雪像一个信徒一般虔诚,但他可不是为了礼佛,而是在做一个艺术的准备工作,这是独属于西门吹雪的艺术——杀人的艺术。而且他要杀的人更是从未见过,从无过节的陌生人,只因为这个人有违道义。这在别人来看,只会说是吃饱了撑的,但在西门吹雪的眼里,这是再神圣不过的事了。因为他已经找到了他要走的道,以杀证道!
三天过后,西门吹雪踏出了客栈房间,他通身雪白,雪衣,雪靴,连头巾也是雪白的,脸也是苍白如雪。噪杂的大厅一下子静能闻针落之声,而靠窗吃得正欢的一个汉子却脖子一梗,像弹簧一样弹跳起来,就要从窗户里跳出去。西门吹雪动了,没有人看见他是怎么一下子从楼梯口来到窗户那里,也没有人看见他的剑是怎么刺进跳窗汉子的脖子里,仿佛只是一道光从眼前闪过,一切就结束了。
西门吹雪拔出剑,一串血滴溅落,西门吹雪的眼中闪现出一道奇异的光。然后,他轻轻吹落剑尖的血,转身离去,外面有着早已等待着主人的车马。他没有看到靠得最近的一桌醉倒的青年悄悄睁开眼睛,眼中也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嘴角一翘,摇摇晃晃站起,随着走出了客栈。

 

☆、第六章   故人重逢   物是人非

初秋的阳光依旧热烈的照拂着大地,街上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其中一辆青篷白身的马车一路穿街过市驶出这座才刚刚发生血案的城市。
西门吹雪放松的靠在车壁上,拿着一张雪白的巾帕仔细地擦拭着剑身,眼中出奇的柔和,尽管在外人看来还是一张毫无表情的冰脸。
突然,似风吹过,一把雪白的匕首贴上了西门吹雪的脖子,同时西门吹雪握剑的手被按住。西门吹雪眼中闪过战意,抬眼看向匕首的主人,是一个看起来二、三十岁的青年,容貌极其普通,只一双眼漆黑深邃,波澜不兴。
“朋友,搭个顺风车。”低沉的声音在西门吹雪的耳边想起,竟是传音入密。
西门吹雪道:“可以。不必如此。”
那青年一笑,收回匕首,在马车的角落坐下。吞服了一颗“玉露”,闭目调息。他倒是不担心西门吹雪反水,用那种剑法的人必然是言出必践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
西门吹雪闻到一股药香,觉得很是熟悉,似乎在哪里闻过。西门吹雪不禁思索起来,心中一动,很是惊疑。西门吹雪不由仔细打量坐在角落的青年,一寸寸扫过他的脸部,终于在耳际发现一点不自然的地方。西门吹雪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升起一丝期待。
一刻钟后,青年睁开眼睛,向一直骚扰自己的视线看去,对上一双黑亮的眸子。青年一愣,眼中浮现疑惑。
“吾名西门吹雪。”西门吹雪盯着青年道。
青年听到这个名字,似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讥哨,唇边浮起自嘲:“大恩不言谢。”
西门吹雪突然心中一堵,也不解释什么,只问:“你的名字?”
“明笙。”声音莫名上扬,带上一丝讽刺,“西门兄与令堂这些年来别来无恙啊。”
西门吹雪听他如此阴阳怪气的语气,心中升起火气,勉强压下怒意,道:“家父四年前就下落不明了。”
明笙一愣,四年前,在兰府出事前三年就。。。。。。难怪兰府出事了,从不曾听闻万梅山庄有什么动静,那时候,西门吹雪这个新主人才13岁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吧。
想到这,明笙很是复杂的看了西门吹雪一眼,沉声道:“抱歉。”
西门吹雪心下一松,道:“这一年来,你。。。。。。”
明笙一扯嘴角,语气轻快的说:“屡败屡战,收获颇丰。”
西门吹雪上下扫视了明笙一眼,一身半旧的蓝衫,袖口还缝补着一枝银灰色的竹子,身上还飘荡着一丝药味,一闻便知是廉价但效果不错的伤药。
“嘿,你这是什么眼神。这可是我最后一件姑母亲手缝制的衣服,虽然旧但舒服的很。”明笙环视了下西门吹雪的衣着和车内低调的奢华,在心中吐槽:土豪一只。
西门吹雪不语,伸手探向明笙的脉搏,不想捞了个空,僵在半空,心里又是一堵。
“不好意思,习惯了。”明笙反射性躲过西门吹雪伸过来的手,自知理亏,只好微笑道:“我可是师从医药大师,自己的情况还不门儿清。”
西门吹雪收回手,睃了明笙一眼,道:“你既不愿便罢了。”说完,索性闭目养神。
车中一下子冷场,明笙看了西门吹雪一眼,坐在一边打坐练功。
西门吹雪眼皮掀起一条缝,看见明笙又在练功,心中若有所思。
马车哒哒,一路向北,在夜幕降临时来到了另一处城镇,直接停在客栈单独的小院里。 
明笙收了功,看向西门吹雪,沉声道:“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西门吹雪点头,道:“我总是在万梅山庄的。”
明笙一笑,“哈哈,你就是这么白的。”说完一闪身不见了。
西门吹雪愣了一会,轻“嗤”一声,冰着一张脸下了马车。要是明笙还在就能看见这难得一见的“呆萌冰山”了。
明笙翻进一处普通的小巷,来到一座普通的院门,拿起院门上的铁环急三下慢四下的扣了扣。
门吱呀一声开了,明笙走了进去。
这里是兰府藏的最深的产业之一,也是如今唯几处没被吞并的兰府产业之一。至于明笙是经历了怎样一番曲折才到了这里,就要从一年前开始说起了。
一年前
白前带着明笙逃出兰府,又前进兰府冰室里藏了一个星期才将毒清出体外。只是明笙肺腑已伤,因为追杀还在继续,不能停下来修养,只能随它去。
不多久,新一轮的杀手追查到他们的行踪。明笙与白前和他们周旋了几次,终于在离城还有一段不远的距离时被堵上了。
明笙一时有些诧异,毕竟自己和白前都以乔装了一番还特意反其道而行之,不走荒野小径反而走大道,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短兵交接上了。看开幕后之人是一只老狐狸。
明笙踩着那本“家传”步法的步位,周游在2 个黑衣人之间。明笙经过5年的积累,内功也跻身二流偏上的位置,这还只是那本“家传”心法的九分之五。家传心法共九层分为四个境界第一、二、三层是基础篇,练成可达三流中的高手,第四、五层练成可达二流中的高手,第六、七层练成可达一流中的高手,第八、九层据说可达超一流巅峰甚至以武入道,全身内力化作元液,不过至今还没有听说过哪位羽化登仙了。至于家传步法与心法匹配的话,练到极致可以凭虚御风,翱翔天地。明笙虽没有达到如此境界,但目前她的轻身功法也是江湖前几的,因为这套步法所耗内力实在太少了。
尽管明笙的综合水平已高出这两个杀手,近一个月来的逃命生涯也让她攒了很多对敌经验(没办法,学医的对人体要害实在太清楚了,稍稍实践一下就进步神速),但明笙还没有彻底的融入江湖,毕竟她一直都是行走在江湖的边缘上,从未沾过人命。所以,一时间明笙也不能制服这两个明显比上一次强了不少的杀手,备好的各种妙用无穷的药粉也没有了。明笙只能犹虑徘徊在两个杀手的各个要害之间,尽力使他们丧失战斗力。
另一边,白前也与两个黑衣人酣斗着。只不过,白前身上已经受了好几处伤,却一直咬牙忍着不吭声。黑衣人也好不过哪去,也被伤了几处要害。黑衣人见情况如此胶着,有些沉不住气了,两人对视一眼,似乎达成了什么默契。两人上前左右夹攻白前,白前挥剑刺向一人胸膛,本以为此人会后撤,自己就可以回砍另一人。没想到此人躲也不躲,挥剑迎上白前,白前的剑刺穿了他的左胸,此人的剑也快刺进白前的脖子,白前只好松了剑后仰,此人终于倒下了。这时,另一个黑衣人已绕道白前后背,一剑刺向白前后心。白前向下闪身,却因距离太近,躲闪不及,剑穿肩而过,剑力犹未尽,白前被冲向前方树干上,剑身离体是溅起一串血花。
“啊!”白前终于忍不住惊痛,扶着树喘息。
黑衣人紧追不舍,一剑劈向白前,眼看就要劈到白前头顶。
“咯嚓”明笙听到白前惊呼,甩脱缠斗的两名黑衣人,救下了这致命的一剑。
明笙挡在白前面前,与三个黑衣人打斗,一边勉力问道:“白前你怎样?快服下药丸。”
白前颤抖的从怀里掏出药瓶,因失血过多,眼前发昏,四肢发软,才松开扶着树的手去打开瓶盖,就倒了下去,药瓶一下子从手中脱落,骨碌骨碌滚得好几步远。这几步远,在平时没有什么,但此时对白前来说却是一条天堑。白前费力的向药瓶伸出手,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明笙余光见状,一瞬间心神大动,突然不知道自己一直坚持的是对是错,这个打打杀杀的江湖心软就只有被杀吗?这个尔虞我诈的江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吗?怎样才能平静的生活下去?怎样才能和在乎的人一起好好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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