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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酒色之图-第36章

小说: 酒色之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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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周裕之没遇到,反而和孙志鹏碰了几次面,熟悉了。不知为什么豪天的孙志鹏邀请她吃过一次饭,还送了她和几个个朋友到那个据说是不轻易接待人,或者是只接待城中豪贵的会所玩了一个周末,让她在朋友面前出尽了风头。
常在场面上混的人,自然知道孙志鹏给的东西不是做慈善的,好在她的心思也就对周裕之起了那么一点点,然后就投入了孙志鹏的怀抱。吴佩佩当然知道自己的魅力,说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同样的,世俗里的坏女人也一样让人向往,她虽然二十八,不能算青春妙龄,但跟那些个有点儿年纪的城中权贵来讲,自然是顶年轻的,何况人长得妩媚风流,身材玲珑有致,自然裙下之臣无数,说实话,真是年轻小伙子她还看不上,她吴佩佩的美丽是无价的,不会随便被消费。有些卫道士背后说她,她怕什么,那个副台长跟她说话时还不照样盯着她的胸部脸就红?
“周总,其实我们见过面的。”吴佩佩伸手把周裕之替她要的靠垫在背后调整好,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她的眼光素来是好的,周裕之果然体贴人,只是……不是她的。
“当然,品酒会的事情我们接触了几次,吴小姐的风采自然领教过。”
“不是那个。那之前我们也见过。”
“是吗?”周裕之心里疑惑,面上未见声色。
“唉,不说也罢,周总出身尊贵,眼睛长到脑顶,自然不会记得。”吴佩佩心里小小地怅惘一下,她自认自己还是美人儿,让人过目不忘。
“怎么会,吴小姐说笑了。”掠过这样的事实,他并不想多讨论这样的话题。
“周总倒不感兴趣,哎呀,我还想吊您的胃口,算了,我还是忍不住了,大概是周总刚回国的时候,我来拜访朋友,恰巧和你乘坐一个电梯,周总不仅带我去了房间,还送了蜂蜜水,只是我当初不知道是周总亲自服务。”吴佩佩似真似假地撒娇回忆往事。
“哦,这是酒店人应该做的,倒是劳吴小姐记挂了。”
“所以呢,我觉得周总是个好心人,愿意帮别人于急困。至于今天,也的确是想周总再帮个小忙,当然,不白帮,双方都有利。”吴佩佩说完了便眨着眼看着周裕之。
“愿闻其详。”
“我手里掌握豪天的好些个勾当的证据,其中之一就是陷害同业的,包括上次风华品酒会的事情,那个我晕倒也是实情,还有未实施的。周先生若是答应帮我,我便把这些给你。”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关心过去的。”周裕之切一小口鹅肝,并不抬眼。
“真的不关心了吗?那以后的你关不关心?包括季时年的。”吴佩佩眯着眼身体前倾。
“我想知道吴小姐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周裕之依然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擦擦嘴方开口。
“这个不关你的事情。”
“当然有关,我怎么知道这件事情是五五分成,还是三七,二八,我不知道你的利益,怎么好傻子一样替你干?”
“孙志鹏果然没说错,说你假以时日比周闻生要难对付。”
“谢谢夸奖,你的利益,请告诉我。”周裕之放下刀叉,双手交十放在胸前。
吴佩佩咬了咬嘴唇,沉默数秒,“我就是给肚子里的孩子争个气,孙志鹏不能这么耍我。”
周裕之看吴佩佩红了的眼,“你的情报准吗?”
“当然,为表诚意,我可以透露一些,比如当初你和季时年的绯闻突然出现突然消失,比如我还知道方秘书长好像很喜欢季小姐哦。”吴佩佩突然抑制不住地笑,她知道季时年是周裕之亲口承认的女朋友时,心里也别扭过,那时她已经怀孕,而且孙志鹏答应了好些事情,所以她也就不多想,倒未必盼得孙志鹏娶她,只要他承认这个孩子,那她就有以后争的资本。可是,当孙志鹏的面目露出来的时候,她竟然在撒泼时被甩了个巴掌后怀念起那杯蜂蜜水的体贴了。
吴佩佩看周裕之一声不吭,用汤匙缓缓地搅着咖啡,大概有两三分钟的沉默,就在她忍不住的时候,周裕之抬头。
“对不起,吴小姐,你的建议我无法接受,对此我不感兴趣,我不喜欢这种做生意的方式,谢谢抬爱,你再找别人吧。”
吴佩佩万料不到周裕之会是这样的反应,她以为抛出季时年可以让他动心,结果他倒缩回去了,知道她的底,还耍了她,她本来是笃定的,如果不是风华,谁还可能跟豪天抗衡,周裕之,你可真不识抬举。吴佩佩忍无可忍,怒气一下子爆发,摸到手里的水杯冲周裕之泼了过去。
“你为什么不答应她,或许她的情报都是真的。”季时年静静地听完周裕之的陈述,淡淡地问。
“她不过是一时气不过孙志鹏的所为,所以来找我,人家的家务事我为什么要插手,到头来我是里外不是人。”其实周裕之想说,女人太不让人放心,因为情生恨,也会因为情倒戈,他没必要陪吴佩佩上演爱恨情仇。
“或者你可以借助她来打击豪天啊?”
“我崇尚光明正大地决斗,利用女人玩儿这种小人伎俩,我还不屑。吴佩佩拿你做诱饵,这是最不能原谅的。时年,你是在考验我吗?”周裕之惶恐地伸手摸季时年的脸颊,欣喜地发现她并没有躲他。
“时年,你也知道了,平息我们的绯闻那件事情并不是我做的,你曾经感谢我,其实感谢错了,只是我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做的,也无法解释,所以……”周裕之吞下后半截话,那次事件的完满解决,的确推进了他和季时年走到一起。
“所以你以后不能说谎,你都说了两次谎了。”季时年似乎也想到了绯闻事件的连锁反应,脸色微粉,垂下眼睛,睫毛闪闪的,泄露了些许情绪和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不和好,怎么才能在纠葛中情比金坚?
继续八卦:
勒夫50岁,26岁和现任妻子一见钟情,无子女,酷爱旅游,夫妻感情几十年如一日;其实,我在想,勒夫可能最爱足球。尤其是他和克林斯曼的关系,感觉像华生和福尔摩斯,就是现在流行的那种比断臂要干净,比兄弟要亲密的超兄弟情感,叫brothernace(不知道拼对没有,查不到,但见过类似一个词描述)。



、七步盟约

劳伦斯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周裕之和季时年额头相抵喁喁私语,心里一痛,眉心下意识地攒起一道细纹,让那张温文尔雅的脸上现出点点的伤迹。
听见门响,季时年抬头,脸上有些尴尬,周裕之回头,笑着起身。
“劳伦斯,还没来得及跟你道谢,时年没什么大问题,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吧,改天我坐东一定要感谢。”
劳伦斯只是看了一下周裕之,含糊地应了一声,目光便投向季时年,甚至有些旁若无人的激狂。
“季小姐,身体感觉怎样?”话出口也有些微微地抖。
“挺好的,裕之说是你救了我,谢谢你。”季时年说完眼睛便垂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摸上耳垂,又放下来搭在受伤的手上。
劳伦斯站在床尾,与季时年之间隔了周裕之,眼睛盯着季时年的手指,目光随着飘到耳垂又落到床榻上,身体不由趋近一步,周裕之却有意无意也挪动身体弯腰整理季时年身上搭的被子。中间横亘了一个人,便横亘了他挥不开的现在,劳伦斯挣扎出笑容。
“你的手腕还没有消肿,要多注意,很冒昧地我让公寓服务的阿姨收拾了一些你的衣服过来,她想看看你。”劳伦斯的神情恢复正常。
话说着那个服务的阿姨已经开门进来,“季小姐,你没事儿吧,吓死我了,就听见咕咚一声,那个地板太滑,以后可要小心,你怎么就不爱用那个防滑的地毡呢?今天太危险了。”阿姨絮絮叨叨,季时年只能笑。
周裕之接过来衣服袋子,心里不是不别扭的,季时年此时身上是医院的病号服,沙发上是公寓里的凉被和浴衣,他倒来没得及想季时年是在什么情况下摔倒救起的,看来情况并不简单。无意回头看一眼劳伦斯,面上表情坦然,目光关切,大概是和服务阿姨熟识,所以冲她笑,“季小姐没事的,你这下放心了吧。”
服务的阿姨靠近季时年,压低声说,“季小姐,劳伦斯先生真是个好人,要不是他我哪里抬得动您啊,也就急里慌忙地打了120,还是他让我找件裕袍披在你身上,然后抱出来的,还怕你冷,又裹了凉被。劳伦斯先生可真是个细致体贴的人。”
季时年的脸还是红了接着变得苍白,自苏醒她还没有时间回想当初晕倒的情形,服务阿姨这番话无疑是告诉她,她在洗澡的时候摔倒,劳伦斯看见身无一物的她,并且抱着她到救护车到来。
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似乎谁都意识到这不是个能继续下去的话题。尽管周裕之没有听到阿姨在说什么,但余光里季时年苍白失色的神情还是如针一样刺到了心上,心里的疑惑扩大,自己的那点小小的嫉恨倒没什么重要了,关键是季时年的神情,原本羞赧的红怎么会在瞬间变成无助的惨白?
放下手中的东西,对着季时年,“说了好一会儿话,看你精神不太好,要不再多睡一会儿。”说着手抚上季时年的脸,看季时年乖巧地点点头,弯腰把床放倒,方才回头对身后的两个人歉意地笑,“我是周裕之,特别想谢谢您,今天仓促来不及,改天一定补上。我们也会跟公寓管理反映您的尽职尽责。”
服务阿姨没怎么见过周裕之,但心里揣测大概是季时年的什么亲近的人,看样子气度不凡,尽管说话客气,可是那脸色和表情多少还是严肃吓人的,当下也恭敬客气起来,“您过奖了,应该的。我也没什么事情,既然季小姐不碍事儿,我就回去了。”
服务阿姨被周裕之送出门走在走廊里,这才叹口气,不是她看不明白,明明劳伦斯先生那么紧张季小姐,怎么季小姐眨眼就有了男朋友,肯定是男朋友,那语气她怎么听不出来呢?心里不由得比较这两个人,劳伦斯先生自然是好的,人长得帅,待人温和有礼,从来不会因为他们是打扫卫生的就瞧不上,隔三差五地总有小费,和季小姐差不多,他俩倒都是温和的人。那个周裕之呢,突然她福至心灵地想到季时年的那张报纸,收拾那些散落的报纸时她还想这版怎么被抓破了几个洞,那不就是说的是周裕之的事情吗?怪不得季小姐会晕倒,趁着女朋友不在搞出这样的事情,谁能受得了?原来就是对面风华酒店的小老板,有钱人真是没有省心的。可是看刚才季小姐好像并没怎样,还很听话,这她就搞不懂了,难道季小姐已经原谅了那个周裕之?可惜劳伦斯先生了,看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季小姐等救护车,满眼满脸的痛苦,唉,可惜了。
回头看季时年闭着眼睛,不管真睡假睡,看来她是不想再和人说话了,低头在她耳边悄声说,“我们出去,你要有需要就叫护士。”季时年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并不说话,周裕之掖掖被角直起身,回头指指门示意劳伦斯一起出去。
周裕之摸出支烟,看到墙壁上挂着的禁烟标志,又放回口袋,“到院子里吧。”说着迈步向走廊外走去。
劳伦斯看一眼关着的房门,随即也跟着。
“我知道你来C城是为了什么,也知道你积极地参与风华是为了什么。”走至一处开阔的空地,天色微暗,周裕之站定,摸出烟和打火机却并不点燃,眼睛悠悠地越过劳伦斯看向身后的病房。
劳伦斯不说话看向周裕之,“你觉得是什么?”
“都是聪明人,不用打哑谜。今天可以摊开说话,或许我们之间原本是可以一点儿关联都没有,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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