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名著同人)走遍欧洲拆CP-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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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在梦中似的迷茫和幸福笼罩着这对新人。
“……婚姻是繁衍后代所需,是救赎以及漂泊的归宿,象征着人生中我们应该给予别人的帮助和安慰,无论贫富,始终如一。基于以上的缘由,我宣布,站在大家面前的二位,正式结为夫妻!”
欢呼声冲破教堂的屋顶,简温柔的微笑。
她看着伊丽莎白?班纳特出阁,成了伊丽莎白?宾利;她看着宾利先生和宾利夫人相视一笑,手挽着手从教堂走出来,走过欢呼的人群,走过拱形的花门;她看着一对新人坐上马车,平生第一次拥抱亲吻;她看着班纳特先生喜悦而惆怅的叹气,班纳特太太拿手帕大声的擦着鼻子,抽噎着说:“丽兹结婚了……”
简觉得自己也在梦中。
一回头,她对上了达西先生魂游天外的茫然目光。
新婚夫妇乘着低矮的双人马车,向欢呼的人群拼命挥手,他们即将开始在法国南部的蜜月旅行。
如果不是马车只能装下两个人,或许简就死皮赖脸缠着妹妹妹夫一起去了,以便摆脱英国冬天的绵绵阴雨,去看看欧洲南部的明媚阳光。
当然,这样电灯泡无疑的主意,只存在于简的想象之中。
1811年什么的……电灯泡真的大丈夫?
“班纳特小姐……”
1879年,第一盏具有使用价值的电灯才被爱迪生大大发明出来吧?
“班纳特小姐……”
点着蜡烛看书的日子太痛苦了!
“班纳特小姐……”
吵死了……嗯,达西先生?
简连忙正襟危站,差点就立正行礼了:“是的,达西先生!”
面对着那样一双澄澈纯净、明媚耀眼、笑意盈盈的蓝眼睛,达西先生忽然忘记了要说什么。
他只好把祝福的话重复了一遍,获得了对方“达西先生越来越拘礼越来越像柯林斯先生了”的评价。
穿越大神:别这么无情好吗,亲爱的简?
简: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比我还善良的人已经不多了……
班纳特太太看着二女儿找到了如此美满的归宿,心情愉快,心满意足,甚至变得比较通情达理,不再不分场合的发表宏论了。
班纳特先生二十三年来头一回迎来了难得的平静,尽管幸福造访得太过突然,他也改不掉冷嘲热讽的打趣习惯:“我的好太太是我欢乐的源泉,当然,莉迪亚还要更胜她母亲一筹。曾经我也对玛丽报以厚望,但她近来不再随时随地的展示才艺,而人们又越来越少的评论她和姐姐们的差距,外界的刺激不够,结果导致她有些后劲不足。值得安慰的是,就算低调了许多,亲爱的玛丽依旧能偶尔戳中我的笑点。凯蒂这姑娘也同样令我失望,如今她有三分之二的外出时间都花在麦里屯的帽子店里讨价还价,我怀疑照这么下去她会变成跟她舅舅一样出色的商人。”
简:……你的谈话方式一如既往的独特,爸爸,相比之下,丽兹的段位要低得多。
度完蜜月,布置好新居,伊丽莎白就迫不及待的邀请姐姐来伦敦了。
酷爱旅行的简跟小鸡啄米似的忙不迭答应了,迫不及待的整装待发,与上德比郡看望夏洛蒂的卢卡斯一家结伴同行。
谢天谢地,二月份的天气仍然阴雨绵绵、潮湿寒冷,否则班纳特太太一定会带上家里所有人,浩浩荡荡向伦敦进发。
想想就鼓膜刺痛、牙关酸软。
是以简遥望着被车轮溅起的泥浆,感受着风中刀削般的寒意,还有血液里结冰似的刺骨,居然无比虔诚的感谢上帝。
这段旅程不过二十四英里路,他们启程很早,为的是要在正午赶到宾利先生家。
当他们走进宾利先生的大门时,出来迎接他们不是管家或仆人——伊丽莎白以“飞扑”的姿态投入简的怀抱,姐妹俩亲吻,拥抱,激动得泪流满面……过了好一会儿,伊丽莎白才以女主人的姿态把一行人引进家中。
让简格外开心的是,舅舅舅妈也到了。
看着舅舅那张与班纳特太太七八分相似的脸和十二分不相似的言谈举止,想破脑袋也无法用遗传学原理来解释这个现象:嘉丁纳舅舅是个多么精明的商人,多么有教养的绅士,为什么两个妹妹都是脑袋空空、举止粗俗的花瓶呢?
尤其是在这对花瓶有了些年头后,杀伤力似乎有逐年增强的趋势。
难道父母分配给子女的智商和情商是定量的?
她晃晃脑袋,把吐不完的槽暂时压进包子馅儿里,压实了。
在热情和善、生机勃勃的氛围中,简逐渐发现了许多微不足道的细小变化。
最明显的变化莫过于宾利小姐了——在嫂子的女王式调^教下,宾利小姐终于肯放下身段、放低姿态,不再扬着下巴用鼻孔接雨水,终于能够以平和的心态礼貌待人了。姑嫂二人就像简预言的那样结成了朋友,顺便发挥各自的吐槽技能,教学相长,凑在一起打趣宾利先生成了她们每日必备的娱乐。
温柔的可怜的宾利先生每每睁着一双羊羔般的眼睛,可怜巴巴又甘之如饴的求饶。
当简笑眯眯的问候过所有亲朋好友后,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面色苍白、双眼发红、举步欲前的达西先生。
第13章 总攻凯瑟琳公爵夫人
Chapter13 总攻凯瑟琳夫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见到达西先生后,就会发生一些始料未及、奇奇怪怪的状况。
她忍住扶额的冲动,优雅的,优美的,淑女的向藏身在阴影里COS吸血鬼的达西先生,行了一个标准的屈膝礼。
达西先生,你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代名词吗?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
伊丽莎白压低声音说:“达西先生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几天,如果不是宾利先生还能镇得住他,你来的时候就只能看到一座冰窟和一窟冰雕了。”
简感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瑟缩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远离那座冰山。
但是,当某座看上去与“不近人情”这个词是吉祥可爱的一家的冰山,板着面瘫脸提出邀请大家去彭伯利庄园做客观光时,刚才还想着远离他的简就险些忍不住欢天喜地的弹冠相庆了。
……你也就这点粗息了,连成语都用错。——BY 穿越大神。
与山川、湖水和绵延的森林相比,一座冰山算的了什么呢?
第二天的旅途上的每一件事物,都让简觉得新鲜有趣。小别胜新婚(?)的姐妹俩亲密的聊着天,连满脸委屈的宾利先生也不能把她们分开。
只是这份愉快,在看到大路斜对面的花园、花园里的房子、绿的栅栏、以及桂树围篱组成的牧师住宅后,就华丽丽的碎成了面片儿。
柯林斯先生和夏洛蒂款款而来,在宾主频频点头与微笑中,客人们在一道小门跟前停下了车,从这里穿过一条短短的鹅卵石铺道,就直达正屋。
客人们下了车,宾主相见,无限欢欣(大雾)。
柯林斯先生手舞足蹈的表示欢迎,等他得知达西先生就是恩主凯瑟琳夫人疼爱的侄子后,就更加拘泥礼节了——他在门口耽搁了将近一刻钟,把尊贵的达西先生晾在湿冷的寒风中,毕恭毕敬、诚惶诚恐的问候他全家大小(达西全家现在也不过两个人,达西先生和达西小姐)的起居安好。
达西先生勉强敷衍了他几个词儿,柯林斯先生就满意无比,于是他没再耽搁客人,只指给他们看看门口是多么整洁,布置是多么有品位——当然远远不及罗新斯和彭伯利——便把客人们迎进了屋子;一进客厅,他又对他们作了第二次的欢迎,极其客气的说,这次承蒙诸位光临寒舍真是不胜荣幸,同时刻不容缓的对着达西先生连连鞠躬,好像诚惶诚恐的不敢让天使的脚踏入凡尘的泥中似的。
为了摆脱表哥时时刻刻散发出的巨怪气息,为了不再洗耳恭听他足以填平英吉利海峡的长篇大论,为了不违心的赞美每一件食品柜和壁炉架,简只好向夏洛蒂寻求庇护。
柯林斯先生有时会说些很不得体的话——这个频率实在不低——叫他自己的太太听了也不免大丢脸面,于是夏洛蒂也很高兴的带着简和伊丽莎白参观花园了,把客厅里的可怜人们留给丈夫摧残。
花园很大,布置得也很算得上精巧可爱,一切都是由柯林斯先生亲手料理的。
“这的确是表哥所能从事的最高尚的娱乐。”伊丽莎白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免得叫朋友听见难为情。
“收拾花园是一项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动,我鼓励他尽可能多的呆在花园里。”夏洛蒂和颜悦色、冷静自若的说。
其实姐妹俩都清楚,夏洛蒂不过是为了减少跟丈夫的接触,进而减少忍受他愚蠢的频率罢了。
如此心胸宽广胸襟坦荡……简在心中比了个拇指:真汉子,大丈夫!
这座牧师宅邸布置得是如此实用而舒适,不得不说,如果忽略男主人的存在的话,这是简见过的性价比最高的小住宅。
显然,柯林斯太太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想尽一切办法避开她的丈夫,平常也绝不把他放在心上。
晚饭时间,当简和伊丽莎白对著名的凯瑟琳夫人表示了兴趣之后,柯林斯先生就迫不及待的插嘴:“正是,简小姐,伊丽莎白小姐,星期日晚上你们就可以有荣幸见到凯瑟琳·德·包尔公爵夫人,你们一定会喜欢她的。夫人为人极其谦和(柯林斯先生的头得意洋洋的扬起),丝毫没有架子(柯林斯先生忍不住端起架子),我相信那天做完礼拜之后,两位表妹就会很荣幸的受到她的注目。我可以毫无犹豫的说,只要你待在这儿,每逢她赏脸请我们吃饭的时候,总少不了要请表妹们和我的小姨子玛丽亚。她对待我亲爱的夏洛蒂真是好极了(他在“我的”上加重了语气)。我们每星期去罗新斯吃两次饭,她老人家从来没有哪一次让我们步行回家,总是打发自己的马车送我们……应该说,是打发她老人家好几部马车中的一部……”
简脑补了一个清朝的奴才,以狗仗人势的姿态在路上横冲直撞,回到主子身边后满口“主子英明神武,奴才忠字当头”……
如果不是凯瑟琳夫人的亲侄子的脸色黑的吓人,以至于黑气外泄,简一定会有失淑女风度的仰天长笑。
达西先生勉强从牙缝里说:“姨母确实是个……殷勤的邻居。”
柯林斯先生立马正襟危坐,先把达西先生的通情达理大大称赞了一番,又说:“您说的太对了,尊敬的达西先生。象她这样一位夫人,无论对她怎样尊敬,依旧会感到有些欠缺。正如无论怎么赞美罗新斯和彭伯利的美丽,总觉得还是不够一样。”
在简同情的余光里,达西先生快要把嘴唇咬破了。
第二天,浩浩荡荡一群人散着步,向一路之隔的罗新斯庄园进发。
他们走过两排修剪的富丽堂皇、拦腰折断般的树,踏上富丽堂皇的台阶,在仆人的引领下走过同样富丽堂皇的穿堂,再进入更加富丽堂皇的起居室……一位穿着富丽堂皇得闪瞎眼的高大女士站起来迎接客人。
凯瑟琳·德·包尔公爵夫人十分得意,因为她又可以对他们不得体的一切地方进行评论、干涉和改进——凯瑟琳夫人认定这是一种践行圣经精神的义务和仁慈——当她得知心爱的侄子竟然要住“只适合夫妻俩生活”的柯林斯家时,就斩钉截铁的邀请所有人住在“空间充足”的罗新斯。
这样一位公爵夫人,毁了多少人对贵族的期待和幻想……
著名的凯瑟琳夫人坐在她黄色的高背沙发椅上,背后巨幅的油画恰到好处的衬托出了她的庄严华美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