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之大清风云-渺茫的明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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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庭道,“不能去江南。”冷清铧当然知道日后的江南是如何局面,于是出言阻止道,“不能去?”天香道,“是不能去,我建议你们最后西出关外,在那里更安全。”冷清铧道,“现在是乱世,中原必定烽烟四起,要是你们依然留在中原的话一定避免不了危险,所以我说西出阳关你们会更安全的。”冷清铧道,“是吗?那好我听你的,我们就去玉门关外,可是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呢?我还是想去江南。”冯美女道,“这”,我不好说可是一年以后你们可以来京城。”冷清铧道,“一年后,京城那时平静了。”冯美女就是在套话嘛,“美女姐姐我知道你想套我的话,我能说的只有这些,有些时候知道的多了反而是件坏事。”冷清铧道,“看来是我想太多了。”冯美女道,“看来日后灏儿和倩儿都要靠你了。”冯美女似乎明白了什么的道,“太抬举我了,我又不会武功他们保护我还差不多。”冷清铧道,“是吗?或许吧!那就这样了我们走了,你们要保重。”冯美女道,“保重。”四个少年目送他们离开,“女驸马不愧是女驸马,果然与众不同要是生在我们那个时代的话一定能成为天之娇女。”冷清铧道,“你们哪儿有什么好的?”李倩儿问道,“是啊,总是听你说你们那里好,到底好到什么程度?”李灏道,“什么和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张凡道,“呵呵,你以后会懂的。”三个人同时道。“要不我们结拜为兄弟如何?”张凡道,“好啊!”李倩儿高兴的说,而李灏和冷清铧对视了一眼,心想他们以前可是主仆啊,现在算了,结拜就结拜吧!于是李灏做了大哥,张凡是老二,冷清铧成了老三了。可是谁料想到这一结拜竟成为他们日后难以磨灭的伤痕。
第九章 皇城惊变
连日来崇祯皇帝食不下咽,夜不成寐,不但眼眶深陷,脸色灰暗,而且头昏目眩,身体难以支撑。但是亡国就在眼前,他不能倒下去对国运撒手不管,也不能到养德斋的御榻上痛睡一阵。大踏步走出乾清宫,从丹墀上下了台阶,走到乾清门,稳稳地在龙椅上坐定。乾清宫的宫女们和太监们重新看见了往日的年轻皇上。在龙椅上颓然坐下,恨恨地长叹一声。他忽然决定召集文武百官进宫来商议帮助他逃出北京之计,于是他对吴祥说道:“你去传旨,午门上紧急鸣钟!”从午门的城头上传来了紧急钟声。他认为,文武百官听见钟声会陆续赶来宫中,他将向惊慌失措的群臣宣布“亲征”的决定,还要宣布一通“亲征”手诏。于是他停止痛哭,坐在御案前边,在不断传来的钟声中草拟诏书。他一边拟稿,一边呜咽,不住流泪,将诏书稿子拟了撕毁,撕毁重拟,尽管他平素在文笔上较有修养,但今天的诏书在措词上十分困难。到钟声停止很久,崇祯才将诏书的稿子拟好。崇祯刚刚抛下朱笔,王承恩进来了。他现在是皇帝身边惟一的心腹内臣。崇祯早就盼望他赶快进宫,现在听见帘子响动,回头看见是他进来,立即问道:“王承恩,贼兵已经进了外城,你可知道?”王承恩跪下说:“启奏皇上,奴婢听说流贼已进外城,就赶快离开齐化门,先到正阳门,又到宣武门,观看外城情况……”“快快照实禀奏,逆贼进外城后什么情况?”“奴婢看见,流贼步骑兵整队人城,分住各处,另有小队骑兵在正阳门外的大街小巷,传下刘宗敏的严令,不许兵将骚扰百姓,命百姓各安生业。奴婢还看见外城中满是贼兵,大概外城七门全开了。皇上,既然外城已失,这内城万不能守,望陛下速拿主意!”“朝阳门会议如何?”“启禀皇上,奴婢差内臣分头传皇上口谕,召集皇亲勋臣齐集朝阳门城楼议事。大家害怕为守城捐助饷银,都不肯奉旨前来,来到朝阳门楼的只有新乐侯刘文炳,驸马都尉巩永固。人来不齐,会议开不成,他们两位皇亲哭着回府。”崇祯恨恨地说:“皇亲勋臣们平日受国深恩,与国家同命相连,休戚与共,今日竟然如此,实在可恨!”“皇上,不要再指望皇亲勋臣,要赶快另拿主意,不可迟误!”“刚才午门上已经呜钟,朕等着文武百官进宫,君臣们共同商议。”“午门上虽然鸣钟,然而事已至此,群臣们不会来的。”“朕要亲征,你看看朕刚才拟好的这通诏书!”王承恩听见皇上说出了“亲征”二字,心中吃了一惊,赶快从皇上手中接过来诏书稿于,看了一遍,但见皇上在两张黄色笺纸上用朱笔写道:朕以藐躬,上承祖宗之丕业,下临亿兆于万方,十有七载于兹。政不加修,祸乱日至。抑圣人在下位欤?至于天怒,积怨民心,赤子沦为盗贼,良田化为榛莽;陵寝震惊,”王屠戮。国家之祸,莫大于此。今且围困京师,突入外城。宗社阽危,间不容发。不有挞伐,何申国威!朕将亲率六师出讨,留东官监国,国家重务,悉以付之。告尔臣民,有能奋发忠勇,或助粮草器械,骡马舟车,悉诣军前听用,以歼丑类。分茅胙土之赏,决不食言!当王承恩阅读诏书时候,崇祯焦急地从龙椅上突然站起,走来走去。片刻后向王承恩问道:“你看完了?‘亲征’之计可行么?”王承恩颤声说道:“陛下是千古英主,早应离京‘亲征’,可惜如今已经晚了!”“晚了?!”“是的,请恕奴婢死罪,已经晚了!……”崇祯面如土色,又一次浑身颤栗,瞪目望着王承恩停了片刻,忽然问道:“难道你要朕坐守宫中,徒死于逆贼之手?”王承恩接着说道:“倘若在三四天前,敌人尚在居庸关外,陛下决意行此出京‘亲征’之计,定可成功。眼下逆贼二十万大军将北京围得水泄不通,外城已破,只有飞鸟可以出城。陛下纵然是千古英主,无兵无将,如何能够出城‘亲征’?事到如今,奴婢只好直言,请恕奴婢死罪!”听了王承恩的话,崇祯的头脑开始清醒,同时也失去了一股奇妙的求生力量,浑身摹然瘫软,颓然跌坐在龙椅上,说不出一句话来。王承恩悲伤地说道:“皇上,以奴婢估计,内城是守不住了。”几个时辰以后,在崇祯的复杂多样的性格中本来有刚强和软弱两种素质,此时到即将慷慨自尽时候,他性格中的刚强一面特别突出,恐惧和软弱竟然没有了。他已经视死如归,明知贼兵可能已进人午门,反而表现得十分冷静和沉着,和王承恩的惊慌表情很不相同。他想着紫禁城内宫殿巍峨,宫院连云,千门万户,贼兵进入紫禁城中到处寻找他的踪迹,如入迷宫,断不会知道他在煤山上边。他这样想着,便愈加从容不迫,许多往事,纷纷地浮上心头。忽然记起来崇祯初年的一件旧事,好像就在眼前。那时天下尚未糜烂,他在重阳日偕皇后和田、袁二妃乘步辇来此地登高,观赏秋色,了望全城,还在亭中饮酒。因事前就有重阳来此登高之意,所以太监们在登山的路边和向阳的山下院中栽种了许多菊花,供他和娘娘们欣赏。他曾想以后每逢重阳,必定偕宫眷们或来此地,或去琼岛,登高饮酒,欢度佳节。但后来国事一天坏过一天,他不但逢重阳再没有来过这儿,连琼岛也没有心思登临……忽然,他从往事的回忆中猛然一惊,回到眼前的事。如今,田妃早死,皇后已经自尽,袁妃自尽,大公主被他砍伤,小公主被他砍死,贼兵已经在紫禁城中,他自己马上也要自尽,回想历历往事,恍如一梦! 他不能再想下去,只觉心中酸痛,恨恨地叹一口气,用嘶哑的声音问道:“皇天在上,我难道是一个昏庸无道的亡国之君?我难道是一个荒淫酒色,不理朝政之主?我难道是一个软弱无能,愚昧痴呆,或者年幼无知,任凭奸臣乱政的国君么?难道我不是每日黎明即起,虔诚敬天,洛守祖训,总想着励精图治的英明之主?……天乎!天乎!你回答我,为何将我抛弃,使我有此下场?皇天在上,为何如此无情?你为何不讲道理!你说!你说!……我呼天不应,你难道是聋了么?”一阵沉闷的雷声从头上滚过,又刮起一阵寒风。他听见林木中有什么怪声,以为谁进到院中,不觉打个寒战,赶快转身向北望去。大院中天色更加亮了。他看见大院中空空荡荡,并无一个人,正北方是寿皇殿,殿门关闭,窗内没有灯光,因殿前有几株松树,更显得阴森森的。他正在向寿皇殿注视,似乎从殿中发来什么响声,接着又似乎发出来奇怪的幽幽哭声。由于近来宫中经常闹鬼,他恍然明白:这就是鬼哭!这就是鬼哭!是为他的亡国而哭!是为他的身殉社稷而哭!他转向南望,想看看贼兵如何在宫中抢劫和杀人。如在往日,此时已经是天色大亮,但今早因为低云沉沉,宫院内的长巷中仍然很暗。当王承恩催促他就在这座亭子中自缢的时候,他恰好想到他十几年中日夜梦想要成为大明的“中兴之主”,而今竟然失了江山,不觉叹口气说:“十七年……一切落空!”从此时起,直到自缢,崇祯都表现得好像大梦初醒,态度异常从容。无用的愤懑控诉的话儿没有了,痛哭和呜咽没有了,叹息没有了,眼泪也没有了。他带着王承恩离开了煤山主峰,往东下山。又过了两个亭子,又走了大约三丈远,下山的路径断了。崇祯惨然一笑,叹口气说:“今日亡国,出自天意,非朕之罪。十七年惨淡经营,总想中兴。可是大明气数已尽,处处事与愿违,无法挽回。十七年的中兴之愿只是南柯一梦!”王承恩向皇帝躬身问道:“皇上还有何吩咐?”崇祯摇摇头,又一次惨然微笑:“没有事了。皇后在等着,朕该走了。”他此时确实对于死无所恐惧,也没有多余的话需要倾吐,而且他知道“贼兵”已经占领了紫禁城,于是”神情镇静,一转身走到古槐树旁,手扶树身,登上了垫脚的砖堆。
天苍苍,
地茫茫,
仰首长啸,
五岳回响,
问潜龙大地,
谁主沧桑。
这样明朝的最后一个皇帝崇祯在煤山上自缢身亡了。
第十章 风雨帝都
话说李自成进了北京城本以为天下从此太平谁知,权利让人腐化。京城郊外,“看来你说的对,皇上果然在那里自缢了,看来你真的是来自400年后的人,可是现在李自成已经成功的攻下了北京城,可是他怎么会。。。。。。。。”李灏道,“呵呵,拿下了北京城并不一定说明了他将会成为天下之主,看吧或许他还不如崇祯呢!”冷清铧道,“是吗?”张凡道,“二哥如果李自成做成了江山你会怎样?”冷清铧道,“不知道,好了我想我也该走了。”张凡道,“你要去那里?”李灏道,“金陵。”“金陵?看来二哥你还是没有放弃。”冷清铧道,“现在一切都还是个未知之数,我还不想放弃。”张凡道,“好,二哥你保重。”冷清铧道。“或许将来我们再见时是在战场上。”冷清铧道,“战场?”李灏和李倩儿同时道,“你们以后就会明白了,走吧,这里已经不能呆了我们回盛京。”冷清铧道,“盛京。好看来我们也只好去那了。”李灏道。此时的北京,李自成住进武英殿以后,第二天举行早朝,虽然朝仪从简,但武英殿的宏伟规模和御座的富丽庄严,和西安的秦王宫规模和设备相比,不可同日而语。他端然坐在高高的御座上,在香烟氤氲中望着两三百大小朝臣们毕恭毕敬地叩头,山呼万岁,心情十分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