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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长乐未央-第5章

小说: 长乐未央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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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符雅弘打断她,“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事,没什么了不得的。八字没一撇的,我也不太想。眼看这个架势,应该是没希望了。要不然我干嘛回来呢。嫁给王公贵族也没什么好的,寒蝉有喜欢的人了吗?”
  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的盯着你,任是谁都要动心,何况是本来就觉得怪怪的毫无经验的寒蝉。“还,还没有。。。”“寒蝉这么好的姑娘,一定要有一个值得的人来配才行呢。今天天气很暖,晚上去瘦西湖泛舟怎么样?不叫别人,就我们俩?”
  寒蝉觉得自己肯定是被施了咒,想都没想就说,“好”。
  在瘦西湖上赏完落日,符雅弘打发人送她回去了。寒蝉都不知道自己的手在哪儿了,一直被符雅弘握着,几乎就像麻木了一样,除了符雅弘的体温这只手什么也感觉不到。分别的时刻,符雅弘居然还在黑暗中轻轻拥抱了她。木木的堕入她怀抱的时刻,寒蝉觉得自己简直要烧着了融化了。
  寒蝉的马车慢慢走远。符雅弘的脸色忽然晴转阴,摆摆手让仆人们散开,自己走到暗处。“出来吧。你瞒得住别人,瞒不住我。”步茗从高高的树顶上跳下来,“玩的开心?”说话的语气这般冰冷,似乎明白符雅弘的回答也必然是冰冷的。“与你何关。你跑到扬州又是干什么?接了什么生意不成?。。。你也不用告诉我,我知道你的规矩,不会告诉无关的人。”
  步茗只是黯然不语,黑暗中更加看不清她的表情。“你走吧。咱们的事不会有后来了。我迟早都是要嫁人的。即使不是嫁给宁王,也有可能会进宫去。不论如何,和你都是没有可能的。”
  “那你又何必去招惹这位姑娘。”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步茗脸上,只听得见符雅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说完便走,留下步茗一个人隐没在黑夜无垠中。是啊,我犯不着来管你的事情。可是这世上往往就是有那么多犯不着我来管的事,我都去管,都是你的事。
  符雅弘的印象里,步茗是不会哭的,她的职业和人生让她早就没有了眼泪。傻瓜,她在心里骂她的前度爱人。流在心里的眼泪都是血一般的红色,我根本是不值得你去爱的人。不值得任何人去投入一生之爱。
  作者有话要说:  


☆、闪烁夜火

  其实江一鹭对在扬州很有可能遇到无痕的旧爱一大票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不够用。四月十六,她和无痕受邀去玉春楼观看表演。数十年来玉春楼都是这样只卖艺不卖身的地方,每月都有固定演出,常常满座,一夜销金千两的公子哥儿不在少数。当年的四大红牌或者嫁人,或者退隐。来来去去,只有老板穆一宁没变。传说老板本来就花容月貌,不知用了什么奇药所以青春永驻,年近六旬却看上去只有四十出头;但行踪不定,很少呆在扬州。这次无痕受邀前去,正是与她家渊源甚深的穆一宁回来了,亲自派人来请。
  江一鹭有些尴尬的和无痕进去坐定之后,在她们俩身上流转的目光一直都没停。不知道这场子里认识的无痕的或者和她有瓜葛的姑娘有多少,反正这眼神里既有羡慕也有嫉妒还有恨。而注目于她们的,据无痕解释,有玉春楼的姑娘,玉春楼曾经的红牌,还有张家李家王家谁家谁家的姑娘或者夫人。江一鹭粗略一算,无岚确实没有骗她:无痕的确是从十六岁就开始勾搭各家的姑娘,一直到自己这里。十几年里泡妞战果累累,俘获的伤害的心简直可以堆成山。哪个妖怪小唯第几代都可以吃到撑死,摸着肚皮说不用再来了下辈子的都抱了。
  江一鹭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表演,不时也撇着眼看无痕的表情。她的女神倒是自在得很,享受的很。江一鹭心里难免东想西想,这样的风流往事,无痕是觉得愧疚呢,还是无所谓?难道无痕生来就是如此,还是曾经受了什么打击就变成这样?那,那个让她变成这样的那个人到底是谁?现在又在哪里?
  好在江一鹭是半个面瘫,表情缺乏,无痕即使盯着她看也读不到她的心思。只有那对转来转去的眼珠子,告诉无痕她的小宝贝脑子里肯定飞快的盘算着什么东西。
  江一鹭的这些猜疑久已有之,苦于一直找不到机会问,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对于她来说,她在乎无痕的过往,不论她想不想那些过往就是在那里,是构成这个人的一部分,不弄明白她就无法心安。或者有一天她们俩选择离开扬州,换个地方生活,也许告别这个充满旧日痕迹的地方,江一鹭就能忘记这种现任的前任满街走的坏气氛。
  演出结束,穆一宁派人带来口信说今晚太忙,改日府上登门相会。无痕笑着让婢女转达谢意,便牵着江一鹭步出门去。从贵宾雅座到大门口,短短不过十丈,一路上二人收获了不少恶毒眼光,以及“看这个小姑娘能撑多久”“我打赌不超过半年的”或者“眼看就是图钱去的”“这副样子也配的上无痕”之类的闲言碎语。
  江一鹭纵有一身大侠武功,始终怀着一颗少女心。人前尽量保持正常脸色,待到走远,黑暗中并不能被三姑六婆看到时,头也慢慢低下来了。无痕察觉到一鹭从手臂到脑袋,全身都是一股子沮丧气息,心里明白她是为什么。“她们说的闲话,气到你了?”小宝贝摇摇头不说话,“你不是生她们的气,就是气我风流咯?”“没没没!我没有生你的气。。。”
  道歉迅速然后声音低的也迅速,还有啥好猜的?“我只是。。。自己心里过不去,你不用在意。”“过来,”无痕停下来转过身,扔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江一鹭略显拘谨的转过身看着无痕;而无痕看着小宝贝一脸的纠结隐忍可怜相就越发喜欢她,“我知道,我以前干的那些事,对你来说是一种伤害。但是已经发生了,我也不能改变它。要是就此对你道歉,遇上一个人就道歉一次,对你我来说更是折磨。我的往昔是造就我的东西,我不期望你感谢它们,但是希望你承认然后接受。没有那些,我不会成为今天的我。”
  说到这儿,无痕的右手抚上江一鹭微温的脸颊,江一鹭点点头,真是一如既往沉默寡言的孩子。“但是,我向你保证,你是我最后的一站,我愿就此在这里停下来。不难受了,好不好?”
  江一鹭薄雾蒙蒙的眼睛里闪烁着柔情,无痕看着越发喜欢,右手滑到她的脖子便吻了上去。她闭着眼睛去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柔,似乎许下了承诺,承诺这个单纯执拗的孩子要做最后一站,就真的立刻可以抵达天荒地老。
  一吻终了,无痕依依不舍的放开。摸一摸江一鹭的脸,“你也真是,这里谁都没有,还是脸红。”笑着牵起江一鹭的手便慢慢散步回家去。走到临近小巷,本来沉浸在满足里的江一鹭忽然警觉的转过头,左手将无痕拉进自己怀里,右肘猛力往后一击。霎那之间便打飞了一个从背后袭来的黑衣人。又向左前于无痕背后用力使出剑指,正面冲过来的黑衣人立刻小腹一麻登时剧痛满身。她将无痕的手紧紧握在自己左手中,从绑腿里抽出匕首,微微站起之际右腿一扫,半空中拿着大刀劈过来的最后一个黑衣人立刻扑倒在地。
  嗯,无痕点点头,心里感叹:不愧是师傅和大姑姑亲手教出来的关门弟子。
  躺在地上呈“扑街”姿势估计心里也在骂“扑街”的黑衣人刚想抬起头来,感觉到颈口是冰凉的刀刃,“谁派你来的?你不想说我去问他俩,但是他俩已经昏过去了。谁说谁活,不说就死,你看着办?”黑衣人哆哆嗦嗦正想说,被远处的一支箭立刻射爆了脑袋。江一鹭立刻飞身过去抱住无痕倒向一边,不过好在那黑暗中的杀手只是想灭口,不敢动江一鹭和无痕。
  等了一会,确定无事之后,江一鹭方将无痕背在自己身上,三步两步从房檐上飞回了家里。无痕先回去,江一鹭叮嘱了管家几句也快步走了回去。“难得一见啊,江一鹭也会有狠毒的想杀了人家的时候。”江一鹭只是微笑,“没想杀他。最多交给官府,只是。。。担心他们是江湖上什么乱七八糟的门派派来的,觉得来路不明,还是让他们招了的好。我已经让老曹去报官了。任由他们处理吧。”“你是犯着什么人了,江湖上有人要追杀你?”无痕一边宽衣一边说,没看见背后直勾勾盯着她的江一鹭看得眼神着火。
  “嗯?你,”无痕转过头发现江一鹭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看呆啦,瞧你。”无痕走过去搂着她,成心勾她的火,“到底什么事啊,我担心你,也担心哥哥。”美人在怀,也亏得江一鹭定力还可以,静了静脑子道,
  “铭武宗覆灭之后。近两年一直有传闻说有高于嫁衣神功的一个最高秘密武功的书卷还留在废墟的某个地方,也有传言说在大师兄手里,被藏了起来。他们都想抢。我看过不了几天就会打起来吧。”“那师傅不知道?”“师傅说她是没有见过更加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东西,但是担忧其中有阴谋,所以一直在暗中观察。倒是不知道大师兄此次回老家有没有关系。”
  “回北府。。。我也想去啊,不如这样,这次过后,我们回去如何?”“好啊,天下之大,哪里我都愿意随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  


☆、心藏灵犀

  江一鹭已经在身边沉沉睡去。又是一夜疯狂的欢爱,无痕握着江一鹭放在自己小腹的手,感受她在自己肩头的一呼一吸,“睁着双眼和黑夜,倔强无言相对”。
  江一鹭手指很长,难怪大姑姑一直说她是天生适合学她那一套点穴治病之术的人。比划起剑指来,是那么潇洒漂亮。无痕转过身去,面对着把自己揽在怀里,偏着脑袋酣睡的江一鹭。这孩子是流云,虽无常形,实际上却从不改变本质,只要有办法,总归抓得住。她是最洁白和飘逸的那一朵云,随时随地愿意跟过来替她心爱的人遮挡阳光。
  但是不是她,江一鹭不是她。她是一阵风,她是最邪最魅惑同时又最执着的那一阵风,一定要朝那边吹,连自己都不足以,连她们的爱情都不足以阻挡她往那边吹。哪怕在那边是弥勒的口袋,是不能透风的墙,她也要吹过去。来去无踪,到达身边的时候,少一点不清凉,多一分又寒冷。
  曾经自己,不在乎温度的追着这阵风走,在风中被折磨的那么狼狈。直到,直到,
  无痕闭上眼不敢想那时,想曾经的那个雨夜。两行清泪立刻流下来,打在江一鹭的额头。
  我知道你不在了,如果能守着怀里的这个孩子好好活下去,也算对得起你了吧?
  梦中的江一鹭不曾发觉,此刻无痕抱她抱得更紧了。
  无岚这阵子每天早上醒来,除了催促无霁赶紧去店上看看之外,就是追问管家老曹和特务们,她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下人们只回答说而今老爷到了哪里哪里,什么时候回来没说。今天早上终于让她盼来了消息,“老爷说那边要在那边留下来,呆多久不一定。”“啊,为什么啊?”老爸,你这不是成心要累死你女儿吗?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个儿子还要从头教起,他又成天挂心练武。“说是公主病重了。留在那边送终。”
  无岚听得一愣一愣,没反应过来之际,却是无痕急急忙忙跑过来,“此话当真?病重?病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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